03
卖原味内裤,不是想赚钱,是充实情趣生活。至於性生活的改变,则要怪醉於酒。
有一回,在客户家,二个男人都喝多了。那客户本来就醉翁之意在於我,讲三句就有一句说我身材好、性感、皮肤白。
偏偏老公很呆,还一直炫耀:岂止性感?白,你就不知,那无毛的b,有多嫩!「「琉夏老弟,你胡乱骗,妹子的腋毛,看就是会让男人虚脱那种,怎会是白虎?」
被激了几句,老公为了证明,竟然要我给他朋友夫妻看我的白虎屄。
对方看我不从,竟邀约打赌,说:「如果婷妹子敢上空,脱掉裙子,就穿现在这件丝袜和高跟走秀。或者她敢做了什么,我老婆就跟着照做。如果是白虎屄,这酒代理合约我马上签。」
这话让我火了!老公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
於是我就敞开乳胸,半裸身只穿黑丝袜、红高跟在客户家走秀。后来老公要我脱掉上衣,裸身出大门,在他家门口走一圈,再回来!
我迎着客户面,晃了几下奶,说:「这乳形漂亮吧?32ccup。没嫂子漂亮,换嫂子来走秀吧!」
结果对方吓到脸青。
老公说:「爱赌嘛!别害嫂子,就快签合约吧!」
这事件后,琉夏爱上让我丝袜直穿、搭高跟鞋走秀。他买的裙子本来就短到只包臀而已。这之后,每要出门,他改要求我直接穿丝袜就好。
会晕倒!
●还有一次,跟老公去逛街,我说高跟鞋走秀,累!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他说,那就去附近汉堡店用餐。谁知一到门口,就碰到他二位朋友等在那儿?
有些怀疑,还是被簇拥着点餐,我上楼拿盘子又没手遮裙,他朋友却故意走在后面,肯定在瞄我包臀裙里的白虎屄。因为我偷听到男人们的对话:「琉夏,婿喔!真的丝袜直穿。」
想回头瞪他们一眼。是说这二男也蛮帅的,就给面子,回眸,点点头,笑一笑。
用餐时,老公看到我脚交叉,夹着。他还故意伸手在我大腿上滑动,他朋友根本就是公然在看。
我承认,迎合老公演出,让我受不了,下面水水了!等他朋友看够了,起身离去,老公送他们下楼,还被我听到一句:「嫂子让我超兴奋,这回去,得马上拿她丝袜尻枪。」
晕!连老公也偷卖我贴身衣物?
一瞬间,我水水溢漏,感觉丝袜都湿了。回到家,被老公抓去肏了一回,还问我说:「怎么会湿得大糊涂?」
●女警。照样每天都在忙碌中,在以前,生活上一些搞笑的事情,就能带给婚姻很多幸福的悸动。晚上等婆婆睡了,翘离一下出外散步,在四下人时,和老公做些荒唐的事事,为自己带来愉悦。
可是对怀孕言,日子像压力锅。不只我受不了,连老公也是俞来愈公式化,再也不会有幸福的悸动了。
今天轮休,老公不在,我就如常外出,不想在家,因为婆婆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昨儿利用值班,偷偷查了郝牛。他今年四十五岁,没有婚姻纪录。年轻时以侨生名义到台北读书,三十岁大学毕业,才回香港。
「你怎查我底细?太过份了。」郝牛很生气,说要投诉我,起身开始整理行囊,他要走人。我脑筋一转,改口大声说:「是倪虹查的啦,你凶我做什么?」
想陷害倪虹,他竟然不生气了。
莫名其妙,我和倪虹在他心目中,差别那么多?
心里很想说,你是倪红的郝牛。可是在我心目中,你是我的大叔呀!
郝牛赶我走,还斥喝我,连同送去的餐盒也要全部带走。一点也不给我面子,幸幸然的离开,打电话给倪虹,倪虹说,我了解他的脾气,你等会儿,我马上到。
倪虹把我准备的餐盒摆出来,说:「郝牛,别装睡了,起来吃东西。」
郝牛似没事人儿一般,侧头盯着倪虹看,他翻个身,回道:「我不饿!」
讨厌!明明故意给我难看。
倪虹见他那倔强的模样,嫣然一笑,说:「起来吧!这回给你的不是鱼,是虾。」
「瞎?」他睁开眼,确定自己没听错,这才转身瞧着倪虹递给他的虾。
「吃吧!人家连壳都剥好了,就怕你连壳也吞。」啍!倪红取笑他就可以。
我只能闷着气。
连流浪汉都对倪虹这么好,她是何等的幸运,竟能到处如鱼得水,抢尽了我的风头!
我不可能看上这个流浪汉,但看倪虹处处抢我风头,我想不择手段破坏,有掠夺的想法,已在不知不觉中盘据了整个心头。
「只要叫大叔,你就是我林雅婷的!」我怔了怔,略一思索,已有腹案。
●mc又来了!
却得站在街头面对抗争的民众。他们抗议什么,我没在听,人都快瘫了。
这个月琉夏明显的更用力,也是日也肏,夜也肏,怎可能又没怀孕?
婆婆最近肯定念了琉夏,因为老公的心,突然虚脱了。
这个月,频繁的性爱就像配种,没有温度。冷淡的日子开始时,我就找他恳谈,说夫妻间互相坦诚是基本的态度。琉夏说:生育压力愈来愈大,这几月都是藉助露出、淫妻游戏,来维持硬度。
我也向老公坦诚,小时候的酿酒师,在心里占着一隅之地。但是洞房之夜,我是「处」,真的是葡萄酒害他没看到落红。
「老公,可是现在,我要努力受孕,又要迎合你的性癖,压力更大。为了避免彼此伤害不如…不如…咱和平分手吧?」
我们都哭了,因为在乎对方,谁也不想就此放弃,於是想出了综合彼此的方法。
「婷,处女情节养出一条变态色狗。我。狗改不了吃屎了。所以你可以去追梦里的大叔,只要告诉我是谁?何时?就可以了。」
很气,心里盘算,我是那种母狗吗?如是,那来把「处」留给你这条狗来舔?
也是故意的,问他:「那你容许的尺度,到那里呢?」
「我会用欣赏的角度,看你享受自己,即使你和别人在我眼前做爱,我也会开心。」
「蛤?」其实老公误会了,我想要找大叔,只是在找恋父情怀。不过,我承认如果老公偷食,自己会〈受不了〉。
「蛤!你那里受不了?」我说:「心会痛到受不了,身体也会受不了而犯贱…报复你。」
「嘻嘻,那我去偷食,你就会犯贱,被配种啰?」
「老公,你误会,人家说错话了啦!」明明只是恳谈聊内心想法,还是有达成共识,只要我能怀孕,即使我犯贱也没关系,看来琉夏是被婆婆逼上淫妻路的。
老公秀他常去的网站,真的有很多人在找联谊,或徵单男肏女友或老婆的。
琉夏说:「你看,很多情侣或夫妻,都表示有玩过。」
「所以你就想抓我去试试?」没想到琉夏竟然说,女警给人的感觉是悍妻。
「每次跟你爱爱时,都会幻想你被男人爱爱的画面。」
这个网站,如果在香港就死定了,我要想办法让它关站。回办公厅找到这个会员站的入口,登入会员,我等级也不够格参与。
只好求助对这方面在行的同事,蒋秋!借他的帐号进去搜集,看有没有可以撂倒这网站的证据。
怎会这样?很多女性现身说法,一开始都觉得很变态。可到后来,这些女性都说联谊给人肏,回家后,老公、男友的肉棒早就等在那儿,而且好硬!
女人就是要被重视,看男人急到不看女人洗澡,早脱光在床上,等不及要肏屄,心里就高兴了。大家都说,一干起爱来,男人都比平常更猛,更持久!
很多女会员都说,尝试过后会想再玩!?有人还把自己当母狗的照片po上来。
我看那在一旁拍照的老公,身材早走了样,难看死了。而肏着女角的单男年轻又帅,画面很讽刺。
男人啊!你们再不顾好身体,肚大脚廋像蛤蟆,任谁看了都会倒味口,怪不得老婆宁愿当母狗给单人肏.只是不懂,看老婆被肏,当老公的,真会有快感吗?
街头抗争接近尾声,观塘道静了下来,才发现有老公的未接电话,我不敢回电,不知怎开口告诉他mc又来了!
我私底下去做检查了,基本上我是有经期紊乱问题,但还是有每月排卵,医生说问题可能出在老公。
我没告诉他。
这次恳谈后,琉夏终於肯面对,主动说要去检查,我找另一家检验中心,双双做了更彻底的检查。
一星期后,报告出来了!
我去看报告,真的是老公精虫过少,只有几只。除非藉助他人的精虫帮忙开路,他才有当爹的机会。
我不是那种人,看来只能捐精,去做人工受孕一途了!?
上网搜寻,人工受孕要打排卵、破卵针,再取卵,植入…面对副作用,加上心里的折磨,还要常请假,花费又高。总之为求受孕,得被折磨到痛苦不堪,真的很可怕。
我怕到腿软,全身无力的进家门,却被婆婆叫住,劈头就责问:「你经期紊乱,怎不快调理好,这样怎传宗接代?」
我不想伤她的心,当时把怨气吞下了,但心里很痛。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
为什么我得这么任人吼过来骂过去的?
明明生不出孩子的原因,是你儿子,为什么婆婆总是责怪我?
平时拥有好脾气的我,只要想到生孩子的压力,就会烧出一把火。
进到房间,把检查报告撕成二半,丢在化妆台上,一股怨气,无处发泄。
既然她那么想抱孙,那么…那么…那么,我就找人给我播种好了!
夜,渐渐的深了,人,渐渐的少了,整条街一眼望去,只有孤寂的路灯,我不知何去何从?
持续近十天的街头抗争落幕,满地脏乱。
我明明在抗争中耗尽体力,退勤后才去看报告,为什么会再走回高架桥下?
郝牛不为满地脏乱所动,懒躺在那儿。他睡着了吗?拿他m9相机,他为什么只拍街头抗议群众的表情?我白天怎没注意,真正苦的,没几个;众人的事叫政治,都是在演。
或许,我也是在演,在发泄被婆婆盛气的愤怒和不甘。
或许,是为了采精,找我心灵深处的酿酒师,他得度化我的苦谛。
瞬间,夜深人不静,脑海里,全是赤裸与酿酒师在床上缠绵的回忆。
我。记得很清楚,十六岁,懂事了,酿酒师非常的疼我,只要我要求他就帮我洗澡,帮我按摩,撩拨我,用嘴巴喂屄屄喝葡萄酒,大叔都做的很好。最后,我想把身体给他,本以为会水到渠成,但那想到被大叔拒绝了。
身体他没拿,但我把人生第一次高潮,给了酿酒师。
他说:「咱可以亲吻,可以互摸,你可以在我身上为所欲为,可是,这最后的一道防线,我不能践逾。贞操,你要在新婚之夜给你的老公。」
那点点,那滴滴,都已是永难忘记的回忆。过去是庆幸?还是错过?
而现在,我可以接受,再一次把高潮给自己,找寻快乐,就当渲泄郁闷的情绪。
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蹲下来,轻摇着郝牛,不知是为了回忆,还是为了采精。
大叔是待罪羔羊?还是我走头无路?眼角,悄然的滑落几滴泪珠。
轻摇不醒,轻声叫了一声:「大叔!」还是没回应。再叫一声:「大叔!」
眼泪更狂妄的掉,他仍闭着双眼,真睡这么熟吗?
掀起短裙将阴户凑到他的落腮胡上,轻轻说:「大叔,我要你吸吮我的下面。」
林雅婷,你这个荡妇,整个阴户充满了淫水,湿透了。
才没有,人家小时候,骑马马,酿酒师都样吃我屄屄。
犯贱,直接来,拿避孕套想为他套上,却不会做。骂自己,避孕套只会让你更下贱。
给自己一个理由,把双腿分开,将他那又粗又大的阴茎顶住自己的屄口,慢慢插入我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