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阳光穿窗而进,照在窗台上,看我在发呆,缓慢的挪移,先抚摸我的裸体,但我不理它竟直射进我光滑的阜丘。
哇!它让嫩滑的肌肤泛出迷人的光泽。阳光让心瞬间热了起来!自认还没有坏掉,最少心还没有。
翻身,惹火的翘臀格外地白皙,张开二腿看自己的无毛屄,却又是那么狼狈不堪,被肏到都向两边豁开了,只要一用力爱液就涌出来。
我心里知道,这不只老公,还有郝牛,这早就是一顶绿帽。
老公吹着口哨从浴室出来,穿衣服说要出去接客户,送他出门后,我趴在床上痛哭起来,我恨,恨自己的堕落,恨自己的沉沦。
娃娃婚青梅竹马,相恋再到结婚一路走来,我始终都深爱琉夏,都很在乎他,即使连做梦都不会去梦到,他会是一个喜欢戴绿帽的老公。
身不由己,此时此刻,我去那里找来一顶绿帽?
蒋秋?只是一个同事,我如何启齿?
心中不仅羞涩,有的是更多的无助,当下只有一个想法,义无反顾去做,除非我不要这段婚姻,否则,一定要面对!
是吗?林雅婷,你再高雅?你再摆架子?你再装呀?
林雅婷,你和倪虹,一个样了,第一名和最后一名,同一个样了。淫荡样…
泪水在那一刻终於忍不住了,不知道这段婚姻还有没有将来?
心急,心急如何去向蒋秋启齿?
心中对倪虹,竟不敢再和她较劲,而是想要求她帮帮我。
贱女人是没有自我,也是我甘愿的。
既然虚凝的假想敌是蒋秋,我就不让大叔曝光了。别把郝牛带进欲望的深渊,他是我心灵中的大叔,唯一乾净的伊甸园。
因为苍苍白发对红妆,一树梨花压海棠。传开来,会让老公很没面子。
●一晃几天,夫妻感情依旧,生活依然。我是比较传统的女人,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激情,还是过不心里的关卡,早有一顶绿帽,却依旧隐瞒。
唯一改变的,最近喜鹊天天来,好几只在对面阳台楼顶,追逐,吱吱喳喳的叫,感觉不想帮我搭鹊桥,而是自顾自己在谈情说爱。
送他一顶绿帽,这种事情实在不好意思去求别人,仍搁住。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笨,不知怎去处理这棘手问题。
很了解自己心里有个大叔,也知道老公的性癖和传宗接代有关。但我就是纠结,无法接受老公的不敢沟通只会试探,也无法释放自己。
穿上性感衣服,想邀他做爱的我,竟然开始觉得,和老公做爱是工作的一部份,生儿育女是媳妇的工作。
琉夏的改变很明显,只要迎合性廦,他就如一头雄兽;邀他生儿育女如同一只病猫。
我还是很美呀!皮肤白皙,小腹平坦,双腿修长,乳胸傲然挺立。乳头红艳艳,乳晕挂有铃铛。
他竟宁愿逛网,然后自慰也不肏我。还把精液洒得到处都是,一看就有气。
整我?还是要逼我就范?
自己揉搓一下乳头,痒痒的,麻麻的,不甘示弱,说:「妈急想要抱孙,你不做,那我就给蛤蟆播种好了!」
他愣了一下,肯定看到公蛤蟆轮流上的画面。瞪大了眼直盯看我,想说话,却像是找不到舌头般。我也愣住,不确定自己刚刚怎出这种话。
「老婆,你…你…真…真要找人借种?」
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我的心提到喉咙,两手死命绞缠,不可思议的微微颤抖,因为不可置信而颤抖。
「婷婷,别紧张,咱来讨论一下。」没想到老公这下反而神色镇定,靠过来亲了我一下,嘴角闪过一丝淡淡的笑,继续说:「你选好了吗?是不是你常煮海鱼给他吃那个蒋秋?」
看我低下头闪躲的目光,老公语气坚定地说:「那…你们,谈过了?血型?人牢靠吗?」
吃海鱼是街友,不是同事。实在兜不拢,只能顺他的话,微微点点头,有种死寂般的哀怨。
不想再唬哢下去了,想把街友送他绿帽的事摊开来,於是说:「可是…可是…他年纪大了些。」
老公像宿愿得偿般,二话不说,拉下裤子,把我双腿掰开,被他死命的插、不停的插,觉得老公真的愈来愈变态。
他越插越起劲,越插越重,撞到床都弄出响声。
事后,他气喘如牛的说:「老婆!你笑我很傻吗?婷,我戚琉夏,不傻。妈一直逼孙子;我只要你留下。为了咱的幸福,这种闷,我受得起。你要我怎帮你?」
「帮…帮我?」我吃惊的愣了好几秒。以为只是笑话,他竟当真?我惊讶的问:「老公,难不成,你真要借种?」
他抱捧我的脸看我,点点头,认真的说:「领养,过不了关。唯有你自己受孕生一个!」
「什…什么!」我揪心,不敢置信,也吓出一身冷汗,猛打哆嗦。
那一整天,二人一直在床上聊这件事,聊一聊就做爱,做完再聊,一连三次。
自结婚以来,琉夏没有这么强过。
最后我们只达成一个共识,老公不要来路不明的捐精。说这是女人的神圣使命,要让我按程序来。也希望我不要轻易找陌生人借种,他不会追问对象,他说让我自己选择,只要能受孕就好。
「我说肚子饿了。」
「好了,就这么定了。带你出去吃饭。明天开始,家事我来做,你先把身体养好。」
我在找内裤,老公说,这是他的专属享受,要我丝袜直穿,不穿内裤出门好了。
当晚,我失眠了,想不到自己老公竟然有这种雅量。这对保守的我来说,很不能接受,而且让我觉得有些恶心。
接下来我犹豫很久,想要坦诚对老公说,这只是游戏,不要再玩了。但看他又是那么想要一个孩子,最后我终於豁出去了。
在我的心灵里,认定帮我破处的人,是那个一直不知叫何名,不知来自那里,浑身有臭豆腐味的酿酒师。
即使他人已逝,但老梗一直在,啜饮女儿红。它是我自己酿的,我的人生自己做主。
可是现实面,假想敌还是得有,因为琉夏觉得,要给老婆配种的,是雄壮、受人尊敬的香港警察。
苍苍白发对红妆,见不得光,更不可能鸳鸯被里成双夜。
一树梨花压海棠,传开来,会让老公很没面子。我不能让他变成世俗眼光下的落败者。
想圆一个谎,得再编一个谎言,根本解决之道,是找蒋秋商量。
蒋秋狂妄的大笑:「我是窝囊警员,但也不姓江。」
「姓江,怎说?」
「江浩文那小子,靠帅帅的外表,勾引女警,再送去卖淫,视女警如禁脔。我恨透这种人渣,警界败类,不屑。」
「林雅婷,你是署里最被看好的优秀女警。真要迎合老公的淫妻癖,而放弃升迁?你宁愿一辈子混警员,就是和倪虹一个样,淫荡样。」
这话很伤人,我无言以对,只能以泪洗面。
「我不想当小王,但你给我一个点子,我一直要凸显警署的不公不义,却没人理会。何不咱俩来组成狗男女?觉得那里不公不义,就跑去那里做爱。这满足你老公的想望,我则赚爽?」
「那我算什么?男人的玩具?」公然当母狗更不堪,泪水又再浠哩哗啦,一直掉。
蒋秋拿给我一个硬币,说:「林雅婷,是否放弃升迁,坠入黑夜?就由飞舞於空中的硬币,帮你决定。」
这就是第一名毕业,我的命运,我的未来?
渴盼的升迁、家庭,与生儿育女,我都无法置之不理,却又纠结扭曲,相互缠绕。
我无从选择,也别无选择,伸手接过硬币。没有考虑就让它从指尖抛弹而出,看它在空中旋转,看它在空中飞舞。
我究竟会落得什么结局?
天呀!是…沉沦於狂野之中。
蒋秋看我一直哭,哄我说:「你没有祈祷,不算,重来一次?」
我当蒋秋的面,撕去女警制服,挺起乳胸说:「不用。时也!运也!命也!升迁是一时,家庭是一辈子。」
蒋秋改口说:「也对。等白昼近了,咱一起脱去黑暗的行为,拿起光明的兵器,悍卫香港的治安。」
「那有何意义?你不是说,第一名和最后一名,都一个样,淫荡样?」我哭得更惨。
蒋秋抱紧我:「别哭了!人生很无奈。我发誓,不会让你失去天真与纯洁的心灵。」
●老公的性癖愈来愈严重,我一方面听从蒋秋的安排,一方面从大叔身上到慰藉。
高架桥横跨在我的家庭,和警署之间。而高架桥下,酿酒师的臂膀,却成了我心灵的避风港。
琉夏天天都在期待我下班,一进门就朝我笑,用很体贴感激的语气说:「老婆你辛苦了!」
但不知怎么的,我渐渐转为哽咽,脱口而问:「老公,我现在被人欺负了,你还会像以前那样爱我吗?」
「当然啰!新婚时我是处男,就这么一个老婆,当然。」
「如果这个月,我被播种了呢?」
「欣然接受!从此幸福的过日子。」老公的回答让我心中泛起一阵温暖。
「我可以当观众吗?」看他扬起微笑,即天然又真诚,我雪白的肌肤上因害羞而染上嫣红。
只是不懂,看老婆被肏,老公会有有快感吗?
看来真是强势的女警形象害了我。
这让我想到一个人──倪虹。
倪虹在婺源有男朋友,她在微信里对男朋友小鸟依人,每天温馨的夫妻对话。
但她在九警署却是花蝴蝶,感觉和每个男有关系,淫照在署内社群满天飞,是公认的妓女型女警。
想了解一个在长官面前,是形象清新的女警;但在男人堆里是娼妓的女人,她是怎做到的?其私底下,又是怎么放荡的?
第一名找最后一名讨教,正想约她吃饭,没想倒她倒自己冲到我寝室来。指我的鼻头问:「你为什么要po影片作贱自己?」我没明说,就是要和你较量。只是淡定的说:年轻就是美,应该让男人觊觎我的身材呀!
看来她去找蒋秋算过帐了,因为蒋秋随后跟了过来,看她盛气凌人,蒋秋酸酸的加油,说:「我们要用淫水洗净九龙城警署的不公不义,关你何事?」
我还顾念是同学,但蒋秋对倪虹一点也不友善。
蒋秋之所以会有如此反应,是觉得倪虹不守信用。
在陈警司办公室演狗男女时,蒋秋想用视讯直播,传给警务处长看到。但倪虹跑进来,阻止,顾及同学,我给她面子。
没想到她却密告她的蜜友女警司邓钰芳。倪虹讲的很好听,说替我求情邓警司,我和蒋秋才没被调职。
昨天,蒋秋还是被调查,一气之下,就把狗男女的影片po到〈黄警论坛〉。
所以,她今天是来找我算帐的。
倪虹很会演,说在同事进进出的寝室大吵,不如邀我和蒋秋一起吃饭,大家把误会说清楚。
「这是让我带二只漂亮的母狗吃饭?」蒋秋这话在酸倪虹。我不好拒绝,但就是冷漠的应付她。
「同学,我并没有轻视你,目前绩分也比你低,从不会想和你争升迁。」她讲到我内心话了,瞬间眼眶红红的,说:「我一直以为你看不起我,想扳倒我。」
「怎会呢?我一直当你是姐妹,咱不是一起卖原味内裤吗?」说到这段合作关系,让我笑了。
蒋秋先是愣住,然后笑说:「蛤!原来你比我想像的更母狗?怎没送我几条原味内裤。」
「可是,影片上传后,你就断送了升迁之路。而且全香港的警察都看到你被肏,很丢脸吧?」
我说:「不会啊!你的不雅影片也四处疯传,你的人缘依旧那么好。还被保荐,如愿考上督察班。」
倪虹震惊,一再问我在那里看到她的不雅影片?蒋秋看二个同学不会打架,说没趣他要走了。
蒋秋一走,我们开了一葡萄酒,一边吃,一边聊。倪虹也喝了点,显得很开心。她倒底是真没心机?还是装疯卖傻形的女生?
倪虹嘻嘻哈哈趁有酒意,伸手捧住我的手问我:「你老公对你好吗?」
我一直以为她是二性通吃,白了她一眼,然后说:「结婚没有想像的那么好!」
这才开始和她讨论老公的性癖。
二人一聊之后才知道,我们都是强势女警形象的受害者。
倪虹说她圆房时,是看男友没经验搞不定,才主动骑谷枫破自己的处。
冏!我的洞房夜也是,用葡萄酒破自己的处。
结果都落得被误会,那不是第一次。
我们俩一致认为,女人当自强,不能陷在世俗的女、男漩涡里。
窗外吹起一阵凉风,被乌云遮住的天空,仿佛瞬间换来晴朗,但气氛仍很尴尬。一天讲不清楚,就约改天,只要二人都没勤务,就昵在一起聊心里话。
费了一个月,二个人从在警察学院的学生点滴讲起,讲到按成绩分发,在警界绕了一圈,难得有缘再相逢成同事,彼此心结终於说开了。
郝牛说的对,我们是同期同学,在人吃人的男人堆里讨生活,应该彼此扶持,不该勾心斗角。
不瞒你说,我有对郝牛说:「就是同学才要好,我心里希望那一回,她最好被轮奸到下不了床。」
「有啊!郝牛有把这段话给我。」二人相拥而笑!
现在第一名和最后一名,角色互换。
你最后一名,竟能考上督察班,结业后就得替我争气,替咱女警争气。
而我要以家庭为重,和蒋秋,鸡爸一起混警员。
「但咱二人心里有一个共同的的愿望,就是〈最好被轮奸到下不了床。〉「真的吗?一言为定,我会邀你参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