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归来5()
雾气随着凉下去的水温渐渐消散弥形,整个浴房恢复了往日的开阔,朦胧变得清晰。
阿墨解了倾城胳膊上的麻绳,她才得了自由。一双如藕断般的玉璧在撕扯发泄间,勒的满是血痕乌青。
叶凛之已经爬上汤池,身为奴仆的她也不敢懒了去。支起麻木的胳膊,在阿墨搀扶下艰难地爬了上来。
她跪倒在一摊溅出的冷水中,向他叩首。
“贱奴倾城谢王爷雨露恩泽,愿王爷身强体健万寿延年,麾下猛如雄狮雷霆万钧。”肏完磕头谢恩,这也是规矩,挨操的是她,谢恩的还是她。
只因她是他豢养在夕苑的一只奴隶。
“滚过来给本王更衣!”身上的水珠叶凛之自己拿了浴巾擦了个干净,看她上来,便大大方方的使唤。
水下翻江倒海,她耗了数倍力,倾城两脚发软无力,缓了多时她麻木的胳膊还是没有力气抬起来。
她多想瘫在地上好好的歇歇,可惜那人是叶凛之。
她听到就会色变的名字。
倾城努力着撑着胳膊起身,可是她的胳膊真的太疼了,疼得连直起身子都不能。
倾城眼神四下望去,搜寻着阿墨,想让她扶她起身。
那婢子不知躲到哪里偷懒了,半个身影都没有。
就在倾城焦急下,面前伸了一条粗壮的胳膊。
他……这是?
倾城小心的抬眼望去。面前的叶凛之面色和煦,倒没有她预料的那般不耐性子。
是要扶她起来,她没理解错吧!
倾城力抬起满是红痕血道的小臂,柔荑轻轻搭在他硬实的大臂上。
“啊!”他抓住她的手一抽力,避开她受伤的藕臂,一个回旋带到浴室的躺椅之上。
叶凛之力道位置寻的极准,迫的倾城那林间蜜穴直直正正的端坐到他胯间高高竖起的肉杆上。
蜜道滑腻未退,粗壮的长杆有如泥鳅入洞,被她紧实的内壁纳个满怀。
倾城被迫跨坐在他腹间,身体的重量不在臀部全压在深处的宫口。单薄消瘦的腹中被他插的涨涩难当。
哈,她是有多天真,才会以为他好心的扶她起身。
水下的奸淫耗了倾城几乎所有的力气。下一场蛮干,她再难坚持。背对着他的倾城想,会不会今日便被他干死。
身后粗糙的大掌抚上她胸前濡湿的纯白浑圆,搁在掌心里仔细揉搓。
倾城累得虚脱,却在他掌抚弄下起了情欲,莹白雪肌染了媚红,浑身酥麻如蝼蚁钻身。
倾城疲惫的无力媚叫,只能大张着嘴巴鼻间干哼哼。
“贱婢,还没干就没力气了,不中用。”他掌下用力,捏着她的玉乳红梅来回揉捏。
“啊!”倾城因他恣意蹂躏,胸前又涨又痛,干涩的喉咙沙哑的叫着。
“疼?”叶凛之抚摸着她被抽的红肿的脸蛋,沉重火热的吐气带着魔性的嗓音传进倾城耳朵中。
“你有资格疼吗?”他胯下用力,肉杆在她穴内来回跌撞,爆起的遒筋刮的她连连失控,“记着本王加诸在你身上的,你只能忍受。”
忍受,欢爱中只能让他一人销魂舒服了去,而她便要吞下所有的苦痛,磕头叩首张开腿来等肏。
“给本王动!”啪地,她赤红的脸上再添一掌,倾城只觉得脸上更加火辣。
动?他又一羞辱她的法子。看,不是他在奸她,是她这淫货自己凑上来“主动”挨操的。
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怎么动?
“王爷勇猛,奴婢操的实在没有力气了。”她抬举他,祈盼着恶魔善心大发放了她。
“本王的性奴却连被肏的力气都没有?要你何用?你应该知道,本王从不会养闲人,你若连被肏的力气都没有,那……”叶凛之语气骤冷,他知道她的痛处,威胁的话点到而止欲语含羞,却让倾城吓得一身冷汗。
他大掌继续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来回滑动摩挲,在她白皙如玉的肌理上揉掐,滑拢到小腹上,他指肚故意的往里一按,倾城体内深埋的小小笋尖破肚而出,顶出伞头。
“瞧瞧,爷的宝贝都出来抗议了。来,爷扶着你慢慢站起来。”叶凛之耐着性子调教身上的人儿,看着身下蜜穴吐出他的龟头,他搂了她的腰,循循善诱道,“不错,再缓缓做下去,把本王的宝贝吸进去。”
“噗嗤。”蜜液汩汩,被他杆子挤的拍屄有声。
“哈哈哈,倾奴你说这是什么声音呐,你的骚屄放屁。哈哈哈哈!”
他口中的淫语令倾城羞的脸如红虾,碧眼之下泪柱倾下,难以言喻的委屈话儿堵在胸口哽咽难咽。
她该羞愧而且只能羞愧的,为什么在他的淫辱下,她却有了欲望。
这样淫贱发情的她,她自己也不能原谅她。
她攒了赞力气行尸走肉般,起身、坐下,再起身坐下,隐去自身的快感,只为让那杆子在她道内驰骋纵快。
叶凛之躺在椅子上,肉杆包裹在温润湿热的紧致甬道内,倾城那婢一起一落像是老驴磨豆子般慢悠,他被搅得情欲翻飞,那处杆子在淋漓汁液的浇灌下长出叁分,遒劲顺着脉管急转暴走,有如逆鳞的紫龙叫嚣。
“你完蛋了。”倾城刚刚吃力的落下身子把肉杆埋紧实了,叶凛之一声怒吼,连着棍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倾城难受的双腿打开,试图扯开下身的道儿好容纳他的硕物。射过一次的阳物不细反粗,通体憋涨的黑紫慑人,弯弯翘起顶尖的伞帽,好似嘲笑鄙视着身下的她。
叶凛之两只大掌掰开了她的臀肉,嫩白的臀肉裂开了一条细缝儿,粉嫩的珠肉挂着黏丝丝的汁液陷入他眼帘,缝儿中,幽深的蜜洞张着小嘴儿吞吐黏连着他的硬杆。
叶凛之从上面看得血脉喷张,额间血筋吐兀,爆喝低吼像一头扑食的猛兽,不同于倾城做的那番软绵无力,他腰间加大了力的摇晃耸动,疾风骤雨般挥动着硬硬的长杆杵进她的花心。
身上的他力气大的惊人,好似永动机般不知疲乏不知倦累,像要把一月中错过的奸淫连本带利的补回来。
今次的他专门绕道扬州,只为泄欲。因而那些子淫施巧计的花样少了,只是红着眼一味的蛮力抽插。
倾城身子单薄 耐不住这般野蛮征伐,已濒临承受的尽头。他还在兴头上挺腰一射,她脑中激得开花,被他操弄的不醒人事,两眼一闭昏在椅中。
“不中用的东西,你今日就算死在塌上,本王也要奸尸。”叶凛之干红了眼,射了数回液的棍子埋在她体内没多时,又立了起来,他的硬杆子律动着,在她粘腻的甬道内插的啪啪作响。这一场奸污,不知禁欲多时的他给她灌了多少,浊白的液体顺着幽美的蕊口泄出,水伴着蜜汁喷溅翻飞,倾城身下的躺椅汁水横流,弄得身下脏乱不堪,她深黑色的茂密丛林更是挂着点点白星儿,粗壮的红烛火光明媚,沾在密林的儿星子勾了红烛的明光,别有一番凄厉荼蘼的滋味。
倾城身上的叶凛之腰眼一麻,尾椎骨向前一推,龟头孔洞内的浓浆疾驰而射出,灌满身下昏迷人儿的宫田。
此时月上中天,叶凛之起身,幽白的月光透过浴房天顶的透气开窗钻了进来,照在他麦色的肌骨,照在他们紧紧结合的地方。
叶凛之拔出欲望,披了深色的浴袍遗世独立窗边,任月色清辉打在宽大的深衣。
而倾城,赤着幽白的身子蜷缩躺椅,静谧的睡颜渲染了月色淡淡的忧伤,蓦然回首仿若终老。
月色渐沉,夜半欢场的夕苑隐了歌声,只有少许活跃的春虫扯着脖子叫。临河而建的百家妓肆,成千上万的恩人美娇也寻了销魂窟共赴巫山,魂归梦里。
夜,春露华月色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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