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9.萧飞雪与叶昊
姚昌满脸玩味道:“你就真有这么大把握?就不怕我拿走它?”
叶昊没有答话而是道:“老校长的伤势我毫无办法,即便有本源道意在手,我也无从下手,唯一的生机只有请大总统出手若是大总统执意要拿走,我只能忍了。”
姚昌眯着眼睛:“叶昊,应当知道一名王者意味着什么吧?最起码就是一处深渊的安危。”
“没错,我很清楚,是在赌,赌我叶昊的价值比一名王者大,若是赌输了叶昊心中也无悔了。”
“大总统能做的无非是两件事,要么就此救下老校长,要么将本源道意拿走交给合适的九品助我人类再出一王者。
无论如何做都是对我人类有重大意义之事,我说过了叶昊不会在大是大非面前犯糊涂。”
“你这小无赖说了这么多话,跟没说一样。我只问你若是我将此物拿走,你会如何?”
叶昊神sè不变,淡淡说道:“叶昊什么都做不了,甚至生不出一丝怨气,毕竟大总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类,但是如果您真的做出这种事,那么在我叶昊心您就不再是我的长辈,我心中的偶像了,此时大总统也只是大总统罢了。”
姚昌注视叶昊半响,忽然摇了摇头看向身旁几名军方九品道:“诸位,你们觉得我该如何做?”
众人面面相觑自己都是姚昌的手下哪里敢在这个时候开口顿时一个个做了缩头乌龟,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还是公孙然站了出来她一个女人也不怕姚昌对她怎么样,不耐烦道:“大总统,此时该怎么做只有你自己清楚,你若真那么看中叶昊,如了他愿又如何?或是你觉得叶昊的潜力比不上一名王者直接动手就是。”
公孙然的话让姚昌有些不悦顿时道:“你们魔都学院个个都是这个性子么,还是你也在怪罪此次我没有及时支援你们的魔都学院?”
公孙然一个撇嘴道:“不敢,
我等一介平民哪里敢质疑大总统,不过我公孙然很疑惑,明明是叶昊得到的东西凭什么要交由你姚昌来定夺?
若是冒出一个为了人类的大义就可以无视所有人的意愿,强行要求他人做不愿意的事情,那大总统为何还要设立以战功为体系的一系列奖励机制?不如直接让所有武者帮政府打免费工行了。
大总统,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类,为了华夏,但是我也希望你不要用你自己的想法来要求他人,大多数的武者与深渊死战的原因无非是为了保护家人罢了,而近却要他人为了所谓的全人类牺牲自己的亲人朋友,这种行为如何不让人愤怒,不满?
若是人人都愤怒不满,还有谁会为了人类战斗下去,若是真的摆出一张大旗就能拯救人类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加入邪教了。”
姚昌缓缓叹了口气,公孙然说的他无法反驳分毫只能对着叶昊说道:“叶昊,你可知要踏入天子道第一件事就是要摈弃所谓的亲情友情,若无这份决心,你终究无法成为领袖。”
叶昊闻言沉默半晌,连姚昌这样的人都不要靠着天子道才能踏入两条道,若是他全靠自己恐怕到了人类灭亡的那一天也未必能够触及两条道的边缘,但是他依然苦笑着说道。
“大总统,我明白,若天子道行不通,自有其他道给我走,可能我天生就不是这样的人。
别都说我叶昊是这一代的天地主角,也许未必如此,没有您与人皇萧飞雪那般觉悟之人又怎么配当这天地主角呢?
你对我的期望我很清楚,但是若道不同,便道不同吧,至少我叶昊是绝对无法放弃家人朋友的。”
叶昊忽然看了一眼苏长泽,叹了一口气道:“还有一点,大总统我要向你道歉,其实我一直都欺骗了你们,我一直都与众人说我叶昊是人皇萧飞雪转世身,但是其实事实根本不是如此。
萧飞雪真正的转世身是苏长泽!
过去我以人皇萧飞雪自称目的无非是为了保护苏长泽他们,反正债多不愁,以我叶昊炸城狂魔的名号大荒本就是杀之后快,无所谓当上这个名头,而此时也是时候将这个名号还给老苏,这个天地主角的名号我叶昊恐怕担当不上。”
苏长泽顿时急了,着叶昊怎么整的要更自己绝交一样,连忙道:“叶昊,你别这么说,咱这个关系谁是萧飞雪根本不重要,就是我苏长泽是萧飞雪的转世是又如何?你这老小子还不是一直稳稳压我一头。”苏长泽连忙安抚着。
叶昊深深看了苏长泽一眼道:“老苏,相信大总统他们不会将此事外传的,刚刚以大总统的实力要封锁这样的消息再容易不过,以后对外我可能还会继续借用你的身份。
你方向无论结果如何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苏长泽放心了姚昌却没法向他那般舒心,他语气中带着煽动的味道意味深长的说:“萧飞雪么?这个我姚昌管不着,不过叶昊你现在所想未必是你将来所想,也许当你踏上王者之路时,会发现这个世界与你想象的完全不同。
在我姚昌年轻之时,又何曾想过要当什么大总统,领导什么人类。
踏入王者大道之前所思所想不过是怎么活下去罢了,等到了那一天,无须我说你自然就会懂了。”
即便姚昌这么说叶昊依然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道:“无论将来如何,我只知道若是此时不能保下我的亲人挚友,别说踏入王者大道能不能入九品我都没把握。”
“好了,叶昊你无须在说这些话来激我,你自己觉得你欺骗了我们,你不是萧飞雪转世是,但是我告诉你既然人皇萧飞雪数百年前无法彻底解决大荒的威胁,你凭什么认为此事的他就能救下如今的地球?
转世者无非就是上一个时代的失败者罢了,若他们不能战胜前一世的自己,那么即便转世无非也就是再一次失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