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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海滩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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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7月7日星期三下午北戴河畔方振玉拉开窗帘,面对着碧波万顷的渤海,心情十分舒畅,想起自己即将创办的宏图伟业,雄心骤起,不由吟起曹操的《观沧海》来: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方总,好诗兴啊!”一个相貌娇美,身材高大的姑娘来到了方振玉的身边,轻言软语道,那语调,和她那与方振玉差不多高,显得有些雄壮的身躯一点儿也不相配。

“哪里哪里,是眼前的景色太美了。再说,我也只是会背背罢了。”方振玉回过头来,冲那姑娘微笑着。“秦小姐,有事吗?”

这位美女,是河北省旅游局给方振玉一行派来的联络员兼导游,叫秦怡红。方振玉他们本不想麻烦人家,但河北的省长是许光华的好朋友,不知如何得知钟玉光等人来北戴河考察,便派了这美人儿来了。她对方振玉甜甜一笑,说:“没事,美景要融入其中才能领略到她的美感的,现在钟书记他们走了,少了管束,你也该偷闲一下。你要的东西,我保证给你弄到手就是,何不借此机会,融入大自然,到海中去畅游一番呢?”

钟玉光因为市里有事,先走了,杨明基、刘言东等自然跟了回去,方振玉为了等一份管理方面的材料,和宋斌一起留了下来,因为这份材料是英文的,所以留下来的,还有宁玉蘅。钟玉光一走,宋斌觉得反正没事,便向方振玉请了假,上北京看望一位朋友,所以这里临海来的人,便只剩下方振玉和宁玉蘅。方振玉听她这么一提,也来了兴趣,说:“好啊,叫上宁小姐,我们一起去。”

于是,这一男二女便到了海滩上。虽然是下午四点左右,但太阳并不猛烈,踩在沙滩上,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十分舒服。海滩上人很多,方振玉租了一张浮筏和一个帐篷,才去换衣服。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放好东西,正想向海中走去,却让两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美女拦住了帐篷门。

秦怡红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说:“方总,别急着下去,先涂些防晒油,别看太阳不大,可对皮肤的伤害可大着呢。”

方振玉没有办法,只好退了回去。两女不由分说,将方振玉按在浮筏上躺下,便把防晒油往他身上抹,秦怡红还一边抹,一边赞叹道:“方总,你的肌肉真结实,应该可以去参加健美比赛。”

“方总家里有练功房,经常练功,身材当然健美了。”宁玉蘅笑道。

方振玉大感吃不消,又担心有人看见,幸好帐篷门向着僻静处,偶尔有人走过,也没人理睬,这才放心下来,欣赏着眼前这两位美女。相比于北方姑娘的高大,宁玉蘅便显得娇小了,但两人的身材比例都相当好,胸部高挺而不显累赘,虽然看不见臀部,但也可想见是浑圆悦目的,不由也赞道:“你们俩的身材也不错嘛。”

“是吗,我和宁小姐谁好呢?”秦怡红问道,她已经抹到大腿处了。

“都好!”方振玉应着,心中却暗暗叫苦,他虽然没起色心,但眼前是两个活色生香的美女,而且四只玉手还在自己身上乱摸,自然的生理反应当然会有了,那小弟弟便不争气地挺了起来,幸好穿的是宽大的泳裤,那红头儿才没有露出来。

两女都看到了那撑起的帐篷,尽管隔着泳裤,但还是能感觉到它的壮硕,秦怡红在那地方摸了一把,又在那小头上轻敲了一下,说:“想干坏事了吧,难看死了,还不快点翻过来涂后背。”

方振玉心中苦笑,幸好没发现二女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便赶快翻过身来,让她们涂背部。好不容易涂完,他正想出去,却又给二女拦住了。

秦怡红把手中的防晒油塞给他,笑道:“你想得倒美,享受哪有不付出的?该轮到你给我们抹了,宁小姐,是吧?”说着,便在浮筏上躺了下来。

“对啊。”宁玉蘅在一边含笑地看着。

方振玉无奈,只好蹲下来给秦怡红涂。一边对宁玉蘅说:“宁小姐,你自己来吧,免得耽误时间。”出来考察后,在外人面前,两人并没有显露那种亲戚关系。

宁玉蘅娇笑道:“方总,时间多着呢?再说,你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这两位娇娃到底想干什么,方振玉不得而知,但那春色却让他大饱眼福和手福。秦怡红的皮肤虽然没有宁玉蘅的细腻雪白,但却是白里透红,十分可爱。尤其是两女所穿的三点式,那布料加起来比手掌大不了多少,方振玉的手几乎是抚遍了二女的全身,两女的脸上都荡漾起春意,只差没有呻吟起来了。秦怡红更是捉狭,在方振玉抹宁玉蘅酥胸的时候,一托他的手臂,让他的手掌伸进了宁玉蘅那一小片布的底下,着实把宁玉蘅的丰乳摸了一把。

宁玉蘅并没有叫,只是脸红红的看了方振玉一眼,她想伸手去扯秦怡红的泳装,秦怡红却转到方振玉的后面给方振玉按摩了,自然,那对丰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经常碰在方振玉的背上。

好不容易给宁玉蘅抹完,方振玉松了一口气。“走,我们下海去。”秦怡红一拉他的手说。

方振玉苦笑道:“你们先下去吧,我得等一下。”

秦怡红和宁玉蘅都不约而同地看了方振玉的下体一眼,同时脸红起来。秦怡红说道:“活该,谁叫你老想着干坏事呢!我们就等你一下吧。”

“小姐,你们还是快走吧,我又不是太监,对着你们两个美女,能不动心吗?”方振玉皱眉道。

两女娇笑起来,冲出门去扑向了大海。

方振玉静下心来,好一会儿才扛起浮筏向大海走去。两女看见他,便围了上来,将他拥进了齐肩深的海水中。虽然周围的人不少,但在海水中,谁看得见别人的动作呢,再说大家都是来寻开心的,跟身边的人玩还觉得时间不够,谁又会有空去理会旁人?所以二女更加放肆起来,不时在方振玉的身上抚摸,宁玉蘅还有点矜持,秦怡红则是整天用那丰满的胸脯去磨方振玉。

“秦小姐,你这是想干什么?”方振玉不由问道,他欲火升腾,真想和二女在这水中大战一番,试一下水战的滋味,却又不敢造次。

秦怡红笑道:“方总,叫我名字吧。有两个美女陪你玩,又无求于你,你又何必想那么多呢?尽情地享受不就行了?”心里却想道:我的心事现在哪能告诉你?脸上掠过一片阴影。只是方振玉并没有看见。

宁玉蘅爬上了浮筏,向方振玉划过去,说:“秦小姐说得对,你就尽情享受是了。”

方振玉无言,这种艳福,他当然是乐得享受,可一个是他的小姨子,一个却认识才两天,总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他说道:“怡红,你们再这样乱来,只怕我会受不了的。”好几天没有女人,他也实在是憋急了。

“谁怕你了?”秦怡红从后面圈住了方振玉的腰,那对富于弹性的玉乳便压在方振玉的后背上,头脸贴在他的肩膀上,玉手慢慢地探进方振玉的裤里,把那已经硬挺的宝贝拉出来套弄着,赞美道:“好雄伟!”

方振玉正要挣扎,宁玉蘅已把浮筏划到了他的面前,一双修长的玉腿从他肋下伸过去,夹住了他,娇笑道:“方总,我那美吗?”

方振玉吓了一跳,发出了一声呻吟,也不知是秦怡红套得他舒服,还是害怕宁玉蘅的纠缠。他也知道宁家几姐妹对自己大有情意,由于宁玉芳的鼓励怂恿,对其他的他都大可放胆而为,唯独对宁玉蘅,他却不得不小心谨慎,毕竟其他的都没有男朋友,玉蘅不但有,而且还是市委书记。他说道:“那很美,不过,玉蘅,你放过我吧。”原来,宁玉蘅玉腿大张,而那点点布,因为海水,已深深地勒进了玉沟里,等于将女性的整个美妙之处都呈送到方振玉的眼前。

宁玉蘅却笑道:“你亲一下她,我就放过你。”

方振玉对此毫无办法,只好在那红艳艳的阴唇上亲了一口。

宁玉蘅一声娇笑,却没有退开,往前一跳,顺着方振玉的面前滑了下来,幸好胸前那对玉乳降低了下滑的速度,否则,秦怡红拉出的长枪,便要刺进她的体内了。方振玉一把将她推开,狼狈地说:“玉蘅,你怎么学坏了,要是插进去了怎么办?”

宁玉蘅向他抛了个媚眼,说:“插进去就插进去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人那地方生来就是让男人插的,刚才你竖了起来,不就是想插吗?再说了,只准你们男人学坏,就不准我们女人学坏吗?”

“说得好!”秦怡红赞道,她居然潜水下去,亲吻方振玉的宝贝。

方振玉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赶快想办法躲了开去,只游了一下,便借口肚子饿,叫上岸了。

1993年7月7日星期三下午白玉滩太阳已经下山了,海霞还在天边燃烧着,海面上风平浪静,景色非常美丽。几个女人穿着游泳衣在沙滩上嬉戏着,展现着她们那美好的身段,只听她们的笑声,便知道她们是快乐幸福的。她们正是方振玉的临海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一众女属下,趁着没天黑,来这里游泳玩乐,以舒散因为一天的紧张工作而产生的疲累。

这沙滩便是方振玉他们即将开发的旅游区,距金花村两公里多,原来并没有名字,白玉滩是方振玉给起的,好与广西北海市和防城港市的金滩银滩相区别。其实方振玉起的名字和这里条件也相当相称,因为这里不但水清沙白,那幼细的沙子还有莹莹的玉光。几女对这里相当喜欢,以前是因为路不好走,才没有来,现在准备开发,要来测量什么的,就暂时修了一条小路,可以骑自行车,几女便经常来了,自然,张雷和徐同方便成了护花使者。两人当然是乐意效力,因为虽然要躲到一边去,但总能欣赏到几个美女的美好身段。

“李伟,你身材这么娇小,全身没一个地方大的,怎么会起一个‘伟’字呢?”看着李伟那玲珑娇小的身材,身材高大的战大军笑道。

“是啊,‘波’不大,屁股也不大,人更不大,你实在是起错了名字,要不我们给你另外起一个吧。”许香君也笑道。

李伟红了脸,在几个女人中,虽然石小艳实际上比她还小一点,但由于她瘦了一些,还戴了一付眼镜,模样斯文,便显得比石小艳小了。心想:我总有大的地方,只是不告诉你们。她回击道:“香姐,你‘波’大屁股大,就把‘伟’字让给你吧。”说着向大海冲去,不再理她们了。

几女都笑了起来,因为这里只有许香君生育过,因此无论是胸部还是臀部,她都显得比别人大。石小艳一拉许香君,也向大海冲去,笑道:“走吧,许‘伟’。”

几女在海中搅成了一团,除了相互泼水之外,自然免不了你摸摸我我摸摸你,娇呼声响成了一片。战大军看着快乐的众人,心中暗赞方振玉先开发这里的眼光,有了这么一个好的旅游区,还怕吸引不了游客?还怕赚不到钱搞建设,使港口滚动式发展起来?她不由得赞叹道:“方总真是一个杰出的人材。”

一提到方振玉,几女都停止了嬉戏,围了过来,许香君说道:“当然了,要不,钟书记又怎么会力排众议,把他推上了这么重要的位置呢?你们知道吗?把港口开发变成一个大企业来运作的方案,便是方总提出来的。”

对方振玉,众女当然是纷纷表示敬佩,但敬佩之余,战大军却想到,许香君怎么对方振玉这么熟悉,这么了解?不由问道:“香姐,对方总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对了,你不是聘请的,又怎么能当上办公室主任?”

“是不是我这个办公室主任当得不称职?”许香君笑道。

“你别误会,当然不是了,只是想知道你和方总的关系罢了,你不会是方总的情人吧,连他的内裤你都敢帮他换。”战大军笑道。

众人也都笑了,因为许香君替方振玉换内裤的事,整个总公司没有人不知道的。

许香君心道:我是想当他的情人,只不知能否当上。嘴里当然不会这么说,她嗔道:“你才是他的情人呢!至于我和他的关系,很快你们就会知道,倒是小艳,一个外地人,能得他那么信任,负责招聘的工作,只怕只有用情人这个理由,才能解释了。”她巧妙地转移了目标。

果然,大家的眼睛都看向石小艳。石小艳大羞,嗔怪道:“你胡说,要让玉芳姐知道了,害了我还不要紧,害了方总,我看你们怎么办?”

“这么说,你真的是方总的情人了。”李伟笑道。原来,石小艳一急,出了语病,把误会说成了知道。大家也跟着大笑,当然大家都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从许香君的说话以及钟玉光和许香君的密切关系,联想到省委书记许光华,战大军已基本上知道许香君是何许人了,因此她把注意力转到了石小艳的身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方振玉身边的人的来龙去脉这么感兴趣,只是知道自己对方振玉的一切都很想知道。她对石小艳笑道:“小艳,其实当方总的情人也不是什么坏事,何况,象方总这么出色的男人,有几个情人也是正常的。”

你说得不错,可是不知他会不会要我。石小艳心道。嘴里应道:“怕你们了,就说给你们听吧。”于是便把自己和方振玉的关系说了出来。

原来,石小艳是方振玉为印刷厂招聘人才时认识的。那时,石小艳才大学毕业,省里某领导的公子正在追求她,因此早就帮她安排好了工作,但她并不看中那公子,所以没有接受他的安排。可是那公子并不放过她,每个想聘用她的单位那公子都不放过,所有的单位都不敢接收她,可方振玉却接收了。石小艳怕连累方振玉,最后还是没有接受他的聘请,而远走广东了。这次她回来,是想看看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方振玉,刚巧方振玉需要人,而追求她的那公子的父亲,又因涉嫌贪污受贿倒台了,她便留了下来。

众人听了都深为石小艳庆幸,如果当时石小艳贪图富贵和权势,只怕今天就没有这么好过。李伟笑道:“小艳,既有知遇之恩,又有救命之恩,真的应该以身相报了。方总的情人非你莫属。”

说清了自己的事,石小艳反而轻松了起来,笑道:“让给你好了。还有战副,你不也欠着方总的救命之恩吗,更应以身相报。不过可要快,否则就不知道是第二还是第三情人了。”

难道方总真的有情人?大家都好奇起来,战大军顾不得向石小艳反击,急忙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石小艳说道:“印刷厂的张蓓和李芳华你们都知道吧,这两个漂亮的女人和方总的关系可好着呢。尤其是李芳华,她经常替方总按摩,听说还是脱光衣服的?日久生情,有了那事是最自然不过的了?”

“小艳,这事可不能乱说。”战大军谨慎地说。

石小艳认真地说:“我当然不会乱说,我是见你们都那么喜欢方总,关心方总,才和你们说的,到外面,我才不会说呢。”

“那就好。”一旁的许香君松了一口气,对李芳华给方振玉按摩,她是知道的,但知道得不很确切,但从石小艳的口中说出来,以石小艳在印刷厂这么长时间的了解,她知道那是真的了。

“香姐,方总那东西是怎么样的,好大吗?”李伟终于忍不住问了。她还没见过成年男人的宝贝呢。

许香君笑道:“怎么,你真的想给他当情人,了解起他那东西来了?”

“人家好奇嘛!”李伟红着脸说。

看见大家都看着自己,许香君知道大家都想知道,便笑道:“你们想知道,不会在他拉尿或者洗澡的时候偷偷去看吗?”

“香姐,你见过嘛,说说给大家听又有什么要紧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石小艳也在一旁追问起来,显然,她对此也相当的有兴趣。

“那时那么紧张,我怎么看得清楚?”许香君还是没有说,脑海中,却是记忆犹新:一条软绵绵的长家伙,盘踞在漆黑的草丛中,虽然没有硬起来,但她却知道,那绝对比她以前的老公的要大得多长得多。她笑道:“小艳,你那么娇小可爱,又那么得方总的欢心,不如我们创造机会让你争取当他的情人,好见识一下他那家伙,回来说给我们听吧。”

“好啊,小艳,我们绝对支持你。”战大军表态道。她虽然很少出声,但她却是最希望知道方振玉那东西的人。

石小艳涨红了脸,说:“你们搞错了,男人都喜欢‘波’大的,香姐,你应该是最得方总欢心的了。要不,战副也行,你的身材也相当惹火呢。”在集资大会上,石小艳和战大军之间便心存介蒂,但经过上次台风雨共患难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反而比和其他人更好。

“谁说的。”许香君笑道,“男人有各种各样,有的喜欢高大的,有的喜欢娇小的,你不见许多当小蜜的,都是娇小玲珑的吗?有的则两样都喜欢,更有的只要不太难看,是女人都喜欢,所谓燕瘦环肥嘛。姑娘们,既然你们都喜欢方总,就放胆去追吧,别让印刷厂的女人独占了好处。”

“你去。”

“你去。”

许香君的话带有巨大的鼓动性,一时之间,几个人你推我,我推你,你摸摸她的乳房说方振玉喜欢,她摸摸我的屁股说方总喜欢,嘻嘻哈哈地打起水仗来。其实,在这几个人当中,除了李伟对方振玉的感情还有些朦朦胧胧外,其他三人,因为各自的原因,都是真正喜欢上了方振玉,而且还爱得相当深,大有那句老话所说的:为婢为妾,在所不辞的架势。

1993年7月7日星期三晚上北戴河畔方振玉写完了计划书的最后一项,伸了个懒腰,舒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便在这时,敲门声响了,他打开门,是宁玉蘅,便把她让了进去。但他却皱了眉头,因为宁玉蘅穿着一件透明睡衣,里面的乳罩和小内裤隐约可见,虽然比白天在海滩上多了一层薄纱,但却具有一种朦胧的美感,一种更引人犯罪的吸引力。“三娇,有事吗?”他想起了白天的事,多了一分小心。

“姐夫,今天是七月七日。”宁玉蘅答非所问。在床边慵懒地坐下,一付娇软无力的样子,显得无限的娇媚。

“是啊。”方振玉莫名其妙,不知宁玉蘅为什么提今天的日期,难道她是想把今天的事记下来,想写日记却忘了日期?那可不妙,日记总是最容易泄密的东西,万一哪天让人看了,就不好办了。

“要是农历七月初七,天上会发生什么事呢?”宁玉蘅却问道。

方振玉轻松了,心道:这种小学生的问题也拿来问我?随口应道:“牛郎织女会银河。”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果然,宁玉蘅轻笑起来,脸上荡漾着浓浓的春意,说:“姐夫,今晚牛郎织女相会,我也想要男人了。”

方振玉大为吃惊,他不明白,为什么象宁玉蘅这样平日显得很端庄的姑娘,会象现在那么淫荡。本来白天她那样出格,方振玉就已经担心了,但见她吃晚饭的时候象平常那样,还以为是因为她看了自己那健壮的裸体才那样的,没想到她会在晚上送上门来。他正色道:“三娇,我可是你的姐夫。”

“你是我姐夫,可你更是一个富有魅力的男人。”宁玉蘅喃喃道。

“你……”方振玉不知该怎么说是好。

宁玉蘅站了起来,走到方振玉身边,抱住他,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一下便把方振玉推倒在床上,娇躯便压在他身上,美目含情,深深地注视着方振玉,深情款款地说:“姐夫,给我一夜情吧,我们肥水不流外人田。”

方振玉心道:要是有了情,又怎么会是一夜呢?男女之间的事他很清楚,一旦有了开始,便没有结束的时候,只要有机会,都会想着那事情。但他为玉蘅的深情所感动,知道要是还拒绝的话,会伤透她的心的,同时也觉得她说得好笑,便搂住她笑道:“有你这样比喻的吗?”

宁玉蘅见方振玉搂紧了自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轻松了,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娇笑道:“怎么没有?你那么出色,我那么漂亮,一家人互通有无,小姨子做姐夫的亲亲小情人,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方振玉也笑了,但他还想用钟玉光来打消宁玉蘅的念头,问道:“你不怕钟玉光知道了不要你?”

宁玉蘅开始为方振玉脱衣,一边说道:“只要一天没结婚,他就一天不能管我,我也不是一定要嫁给他。再说了,”她在方振玉的耳边吹气如兰,“你不说我不说,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方振玉笑道:“三娇,没想到你学得那么坏,连姐夫都敢勾引。”轻拍了一下她那浑圆的臀部,要给她宽衣解带。

宁玉蘅刚好脱完了方振玉的衣服,制止他道:“你别动。先好好欣赏你的小情人的脱衣舞和美妙的玉体,再让你的小情人好好地侍候你,侍候得你舒舒服服的。我姐夫是那样的有本事,那样的迷人,我不勾引自有其他美女勾引,你说我不勾引他,岂不是便宜了外人?”

方振玉依言向宁玉蘅看去,只见她一条一条地脱身上那不多的衣服,还做着舞蹈动作,那动作是无比的优美高雅,雪白的肌肤,高耸的玉乳,平坦的小腹,漆黑的阴毛,甚至那水光滟滟的阴唇,都一一清楚地显露了出来,无一不美,勾起了人的无边欲念。她脸上虽然是春意盎然,但表情却是显得无比的端庄,象是丝毫不涉及色情。他很奇怪她可以做到这样。

宁玉蘅脱完了衣服,伏到了方振玉的身上,紧紧地搂着他,和他狂热地长吻了一回,喘过气来,才在方振玉的身上温柔地吻着,从头脸吻到了脚趾头,最后,她玉手轻捏着那两个蛋儿,雀舌在那红红的头儿和环状沟上轻舔了一会,美目望向方振玉的脸,深情地问:“姐夫,美吗?”

“嗯。”方振玉大手在宁玉蘅身上的高山峡谷到处爱抚着,放开了心中的顾虑,他对这美丽的小姨子真是爱不释手。

宁玉蘅又舔了一会儿,便将那长长的宝贝深深地插进喉咙里吞吐起来,偶尔停下来喘息一下,以释放心中的激情。

方振玉既感舒服,又大为感动,他也拉过了宁玉蘅的圆臀,对准那殷红美妙的桃源吻了下去,不一会儿,他觉得实在忍耐不住了,推开宁玉蘅,叫道:“小亲亲,让我好好干你吧!”

宁玉蘅也感觉到了迫切的需要,她仰躺着,高擎的玉腿张得开开的,露出了温柔乡的全景,浪叫道:“姐夫,来吧,狠狠地干你亲亲的小情人吧。”

方振玉被宁玉蘅的浪态所感染,挺起长枪,扑了上去,对准目标,狂猛地插了进去。

“哎哟。”宁玉蘅惨叫了起来,美目泪如泉涌,但却紧紧地搂着方振玉,似是生怕他就此离开。

方振玉这才知道,宁玉蘅的淫荡是装出来的,她还是玉洁冰清的处女。他轻吻着那娇脸上的泪水,痛惜地说:“三娇,为什么要这样?”

宁玉蘅痛苦的脸上绽开了笑容,说:“人家怕亲亲的姐夫太过迂腐,不肯要人家的贞操嘛。”

“傻瓜,谁不希望得到美女的初夜呢?现在好了,痛得厉害吧。受伤了可别怪姐夫不懂得怜香惜玉?”

“谁怪你了?痛快痛快,有痛苦才有快乐嘛!”

“你是从哪里学来那些动作的?”

“那是从录象里学来的,人家要好好侍候亲亲的小情人,当然要好好地学一学了。知道吗,人家十八岁那年,便下决心要把第一次给我的好姐夫了。”宁玉蘅说得情深意切,娇脸上露出心愿得偿的满足。

“好亲亲!好情人!你让我好感动啊!”方振玉深深地感受到这位美丽的小姨对自己的情意,在她那娇脸上狂吻着。

“那就好好地疼你的小情人吧!好姐夫,你那大宝贝撑得我好涨好难受啊!”宁玉蘅向方振玉发出了进攻的命令。

方振玉于是开始了抽送。先是缓慢的,待得宁玉蘅完全适应,才开始疯狂地进攻,直插得宁玉蘅浑身舒泰,浪叫之声不绝于耳。她从录象里学过不少动作,再加方振玉的指点,对各种体位,各种方法,一点就明,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几番高潮之后,两人都得到了灵和肉的最高享受。

“娇,你那个蘅字真的没起错,看你这对馒头发酵得多好,多丰满?”方振玉从宁玉蘅的身上下来,爱抚着那对因兴奋而变得更加结实的玉乳,说着绵绵的情话。

“喜欢你就多吃点。”宁玉蘅的手依然抚摸着那令她欲死欲仙的宝贝。

“那当然。”方振玉便在那玉峰上啃起来。好一会儿,他才叹道:“我们是快活了,可对钟玉光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有什么不公平的?他结过婚,有过和别人的第一次,我不给他第一次,算是扯平了。”宁玉蘅一点也不在乎。

“可我就赚了,得了你们姐妹的。”方振玉暂时还不想说玉芬的事,所以说得有些含糊。

宁玉蘅毫不掩饰对方振玉的爱意和偏心,说:“那是应该的,因为我姐夫太有本事了。再说,姐夫爱小姨,那是天经地义的事。现在我明白为什么我对嫁给钟玉光有些犹豫了,那是因为我没得到我亲亲姐夫的爱。现在,我可以痛快地答应他了。”她的玉手感觉到了方振玉那小弟弟的觉醒,“咦”了一声,说道:“宝贝又醒了。”

方振玉又感觉到了需要,他在宁玉蘅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娇,我们再上,让你再好好地美一下,好吗?”

宁玉蘅歉疚地说:“好情郎,先睡一觉好吗?玩起来虽然美妙,但人家那里还肿呢。”接着又遗憾地说:“要是怡红在就好了,让她跟你玩,我休息过后,再接着,我们轮流上场,一定能侍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原来吃过晚饭之后,秦怡红说晚上去探朋友,不回来了。

方振玉怪怪地看着宁玉蘅,心想,怎么她几姐妹都好象不会吃醋似的?他轻抚着宁玉蘅的妙处,关切地问道:“好痛吗?”

宁玉蘅没理睬方振玉的关心,嗔道:“看什么看?有好东西就要大家分享,你不看今天在海上,她分明也是想着你那大家伙,想着让你狠狠地干她呢。只要能让我的好情郎快活,什么事我都不在乎。”她为了爱郎,竟说起粗话来。

方振玉能怎么说,只能紧搂着宁玉蘅,用对她的爱,来平熄心中的欲火。便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话筒一听,是秦怡红,忙关切地问道:“怡红,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电话里的秦怡红欲言又止。

宁玉蘅兴奋起来,一把抢过话筒,说:“怡红吗,我是玉蘅,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根本没去看什么朋友,我知道你想什么,快回来吧,你会如愿以偿的。”

“我……你在干什么?”秦怡红犹豫地问。

“有一句诗不知你听不听得懂,我现在是:侍儿扶起娇无力。”

“正是新承恩宠时?”秦怡红反应得相当快。

“对。我一个人应乎不了他,我们一起来侍候他吧。”也不知秦怡红是否答应,宁玉蘅已放下了话筒,对方振玉说:“姐夫,快去洗一下,迎接新的战斗。”

“你真的要和怡红一起侍候我?”方振玉问。

“不可以吗?录象上不是有吗?我怕姐姐吃醋,否则我还想和姐姐一起试呢?”

事已至此,方振玉也不客气了,先整理了一下床铺,再去洗了个澡,才回到床上躺下,从今天的情况看来,他知道秦怡红一定会来的。果然,他才躺下不久,便响起了敲门声。宁玉蘅顾不得自己行动不便,抢着去开门,把秦怡红迎了进来。

秦怡红看了赤裸着的宁玉蘅,坐到了床边,羞涩地叫了一声:“方总。”便低垂了头。她晚饭后的离开,并非去探朋友,只是在外面徘徊而已,她是想躲开宁玉蘅,单独来会方振玉,谁想到反而让宁玉蘅抢先了一步,更没想到宁玉蘅会那么大方,居然和她分享。回来的时候,她还考虑两女一男,会不会让自己得到满足,但看到宁玉蘅那种娇慵无力的样子,她放心了。可要她主动,她还是有点害羞。

“怡红。”方振玉掀开被单坐起来,将怡红拥进怀里,这时候男人应该主动一点,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大手在她那涨鼓鼓的胸膛上揉着,解开她的钮扣,说:“今天你逗得我的小弟弟发怒了,你不平息他,怎么能走呢?”

见方振玉说得风趣,秦怡红害羞之心减轻了不少,她看到了白天只能感觉的庞然大物,心中爱意横生,她伸出玉手,轻抚着它,说:“有了玉蘅,还不够吗?”

“他很贪心,当然不够了。再说,我也想试试,南方的包子和北方的馒头味道有什么不同。”

“那你就试吧。”秦怡红勇敢地将自己高耸的玉峰送到了方振玉的嘴边,给方振玉的大嘴啃了起来。

全身赤裸之后,秦怡红终于完全放开了,方振玉的爱抚使她无比兴奋,她吻遍了方振玉的全身,然后吞吐着那将给她带来快乐的宝贝,享受着方振玉在她敏感之处的全力挑逗。也许是她一直在想着方振玉吧,她很快就欲火高炽,爱液横流起来。方振玉那还客气,立即跃马挥戈,驰骋沙场。秦怡红是过来人,而且高大有力气,方振玉放开了手脚,尽力冲杀,尽情享受她的疯狂,直到把她的魂儿送上了九天,自己才热情迸发。

方振玉的精液又多又热,而且发射有力,只射得秦怡红浑身爽透,颤抖不已,方振玉下来了,她还是恋恋不舍地抚摸着那已软绵绵的宝贝,嘴里喃喃地说:“真是好宝贝,连杀两场,还有那么充足的弹药,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方振玉心中得意,轻抚着秦怡红的娇躯,让她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待她完全清醒,才问道:“怡红,美吗?喜不喜欢南方的大香蕉?”

“喜欢,它让我太美了,就让它搞死了,我也心甘情愿。”秦怡红紧紧偎在方振玉的怀里,只觉得无比的幸福。

那边宁玉蘅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只听她在梦中还呻吟道:“姐夫,你真好,你弄得我太美了。”秦怡红不由问道:“她是你的小姨子?还是处女?”原来,秦怡红也看到了被单上的落红。

“是的,不行吗?”

“当然行了,能有你这样的姐夫情人,她真是太幸福了。等我把妹妹带出来了,也把她送给你,让你这伟男子带她去领略女人的美妙人生。”秦怡红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又说:“我没能把第一次给你,这是我的不幸,不过,我可以幸运地为你生一个省委书记的孙子。”

“什么?”方振玉大为愕然。

“你以为我真的那么随便吗?我也是有苦衷的。”秦怡红幽幽地说了自己的身世。原来,她本是山村的一个穷女孩,拼命念书读到了大学,因为长得漂亮,给省委书记的儿子看中了,毕业后留在了省城。可惜那公子不但无法给她情欲上的满足,还有癫痫病,为了家里的父母兄妹能过上好日子,秦怡红委屈自己,嫁了给他,但为了下一代不遭磨难,却不想给他生孩子。见到了英俊萧洒,多才博学的方振玉,想起这几天正是自己最易受孕的时候,便起了借种之心。最后她说道:“我本来可以不嫁给他的,我是不是太虚荣了?”

方振玉紧搂着她,为她的遭遇而伤感,闻言说道:“那不是你的错,是我们的农村太穷了。”说话间,他的情欲又起了,两人便又共赴巫山。

当晚,二女都梅开二度,三人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和最高的享受,第二天虽然起得迟了一点,但都是神清气爽的。

1993年7月10日星期六上午金花江畔方玉琼带着规划小组的三个人,顶着烈日,来到了下江村。这是朝阳区最边远的村了,村民并不多,百来个人,全都是姓雷,是有名的雷公村,为了测量这里的河道,方玉琼他们已来了五趟,却都没能完成任务,因为村民说测量队会弄坏村里的风水,所以竭力阻挠。

“方副,郑书记他们还没到,我们是不是等一下?”来到村边,队员小强征求方玉琼的意见。

另一个队员老裴也说:“是啊,这村的人太横了,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我看还是等郑书记他们吧,人多力量大。”

“我们又不是去打架,说什么人多力量大呢。”方玉琼笑道。得到方振玉的那种保证之后,方玉琼的工作热情相当高,恨不得每天工作上十多个小时,好取得娇人的成绩向心上人献媚,她知道方振玉喜欢的女人不但要漂亮,还要有本事,有较强的工作能力。但见四个人中,有两个反对,一个没出声,便只好和他们一起留下来等了,总不能不尊重他们的意见嘛。

等了半个钟头,还没有见郑彬等人的影子,方玉琼不耐烦了,说道:“不等了,我们进去吧。”

其他三人不好反对,再说,已经等了那么长时间,还不见人,总不能不工作吧,于是便随方玉琼进村了。下江村比较穷,那些房子都是破破烂烂的。他们进去的时候,村民都基本上田去了,村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些老人在门旁树下乘凉,或者做着一些简单的家务活。见到方玉琼等人进来,几个老人也只是看了看,没有人打招呼,都各忙各的,甚至有些还脸现怒容。

“老婆婆,村里人都上工去了?”方玉琼来到一个年约八旬的老女人身旁,笑脸相问。

那老婆婆抬起头来,望了方玉琼一眼,那对眼睛混浊无光,应道:“是啊,农忙时节,谁有时间在家呢。姑娘,你找谁啊?”

方玉琼看见老人年纪和自己的奶奶相似,心中产生一种同情心,自己的老奶奶不是和她一样,守在门前等着自己父母收工回来吗?便更温和地说道:“老婆婆,我们是市里工作队的,来搞开发金花江的测量。”

“姑娘,你还是走吧,他们不愿意你们来搞坏了这里的风水。”那老婆婆看来心肠还是不错,劝说道。

“老婆婆,开发金花江沿江两岸,是市里的决定,我们是来工作的,怎么能工作没做就走呢?再说,开发金花江,这里便通了公路,还建起了防洪大堤,我们村的生活就会更加好过。我们村没被水淹过吧?”

“怎么没有?轻的不说,重的,我记得的就有四五次了。我家老五,就是在十年前的那场大水中去的,他死得好惨啊!”显然,方玉琼的问话触到了老婆婆的痛处,她眼泪涟涟地说了起来。

方玉琼看过资料,知道十年前的那场大水,全市死了不少人,财产损失上亿元。她安慰了老婆婆几句,又说道:“防洪大堤建起来后,我们就不怕发大水了。所以啊,政府开发沿江,是为我们老百姓造福呢?”她提示其他三人去测量,自己继续跟那老婆婆聊:“老婆婆,你愿意我们村再被水淹吗?”

“当然不愿意了,我还记得那时的惨状呢。不但死了不少人,水灾过后,没吃没穿,要不是政府,只怕已没有我这个老太婆了。”老人显然也憧憬着有一天不再受江水的威胁,说话也多了。

“是啊,政府是为人民着想的。要是他们也象你老人家那么想就好了。”方玉琼感叹说。

“其实,真正不想的,也只是部分人,这些老木头脑筋不开窍,死守着祖宗的牌位过日子。”老婆婆也感叹,好象她自己并不是老人一样。

方玉琼大为兴奋,来了这么多天,今天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忙问道:“都是些什么人不愿意呢?”

老婆婆抬起老脸,脸上露出坚毅之色,说:“还不是祖先出了几个败类的那些人?现在的日子过得跟狗似的,还有什么风水不风水的?”

方玉琼明白了,她对下江村的历史作过了解,知道这条村出过一个国民党的少将师长,还带出了几个上校团长,其实上那都是一些海匪,是抗战的时候,被国民党改编过去的。

便在这时,听得有人斥骂道:“老a你胡说什么,谁说我们村没有风水的?我们村出了多少师长团长?就连你老公不也是营长吗?”

方玉琼循声音看去,是一个年约七旬的老男人,人长得很高大,上衣没扣,露出了一大片胸毛,满面红光,也满身酒气,正冲着老婆婆怒骂,她不由上前说道:“你是什么人,怎么骂人了?”

“我是下江村的村长,骂人又怎么啦?这个人,连自己村的光荣历史也忘记了,就应该挨骂。”那老男人理直气壮地说。

方玉琼满脸怀疑地看着那老男人,心想:怎么下江村的村长这么老的?便听那老婆婆说道:“什么村长营长,都不过是一帮大大小小的海匪罢了。几十年前当的村长,现在还拿来呈威风?”

“老a我看你是想找打了。”那老男人挥起了拳头,便要冲向那老婆婆。

方玉琼明白了,这人根本不是什么村长,只不过是村里的土霸王而已,见他要动手打人,连忙冲上去,挡在了老婆婆的面前,叫道:“不许打人。”

“嘭”的一声,一拳打在了方玉琼的小腹上,痛得她惨叫了一声,弯下了腰。别看那老男人已上了年纪,拳头还相当的有力,方玉琼倒退了几步,倒在那老婆婆的身边,脸呈痛苦之色。当她看见那老男人又挥拳向老婆婆打去,顾不得自己,又扑到了老婆婆的身上,顿时,几拳又落到了她的背上。

“打人了,打人了。”有人高声叫道。

小强等三人在远处正想开始测量,听到方玉琼的惨叫,便已注意这边的情况,听到打人,便马上往这边赶。村里的其他人也围了过去,却没有人出声。那老男人不停地挥拳向方玉琼打去,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七公,你为什么要打我阿婆?”终于,一个年轻人从外围进来,抓住了那老男人的拳头。

“我不是打你阿婆,我是打那外来的臭a。”那老男人停了手,嘴里骂咧咧的。

“还说不是,要不是那姑娘,只怕你阿婆已变成了肉酱。”旁边不知什么人在小声说道。

“嘭。”那年轻人一拳便打在老男人的鼻子上,说道:“我已经忍了你好久了,今天你居然敢欺负到我阿婆身上?”

老男人捂着流血的鼻子,叫嚷道:“来人啊,小民打人了,我被小民打了。”

场面一片混乱,不远处有几个人拿着担挑木棍正往这边赶,而那叫小民的年轻人的身后,也站了几个人,男女都有,他们把方玉琼和老婆婆围在中间,手中也是拿着刀棍。

方玉琼从人群中出来,对已赶来的小强三人说:“快拦住他们,别让他们打起来。”一边说,一边和小强等站在一起,面对着老男人和他后面气汹汹地赶来的人,虽然脸色苍白,却毫无畏惧之色。

“儿子孙子,就是小民他吃里爬外,欺负我老人家。给我狠狠地打。”老男人对身后赶来的人哀号道。

就在那群人扬起手中的家伙要往前冲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说道:“雷务北,你又想闹事了是不是?”只见郑彬从人群外来到了方玉琼等人的面前,威风凛凛地面向想冲过来的人群。旁边,还站着几个身穿制服的民警。只吓得老男人那方的几个人连连向后退去。

“郑书记,你终于来了。”方玉琼虚弱地说了一声,人便倒了下去。

“方副!”

“姑娘!”

人们惊叫起来,两个女人赶紧将昏迷不醒的方玉琼扶起。郑彬见状立即让人找来了担架,将方玉琼抬到外面的车上,马上送返市里,到医院去检查治疗,自己则留下来处理后事。他真后悔为了应酬那位副书记,耽误了半个多钟头时间,现在出了这么严重的事件,万一方玉琼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该怎么办?方玉琼不但是钟书记的得力手下(他是这样认为的:能够放去配合方振玉工作的人,都不简单)而且从工作上来说,方玉琼也是他的红颜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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