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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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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煦的晨风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挣扎着抬起头,动了动有些酸楚的肩膀,

自己面前有一堆又厚又大的书籍,一把优质精美的mont lanc钢笔很

随意的扔在桌上。我想起来了,自己昨晚听着梅妤母女俩的对谈,不知不觉的趴

在桌上,就这样睡了一晚上,难怪身体僵硬得难受。

我挺直了腰杆,背上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滑落,我头将其抓住,凑到眼前

一看。原来是一件香奈儿的小黑外套,外套的面料精致剪裁大方,还带着股淡淡

的清冷香气,我一看就知道是梅妤先前穿在身上的那件,昨晚是她把外套披在我

身上的吗?

转了转脑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杨乃瑾的倩影。她斜斜的躺在对面的沙发上

睡得正香,白色小吊带的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大半个雪白晶莹的香肩,两条白

皙长腿很自然的耷拉在沙发上,涂着宝蓝色指甲油的玉足脚尖微微翘起。她胸口

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搂在上面,好像在睡梦中也不忘书籍一

般,娇美的小脸蛋上还带着笑意,一副娇憨可人的姿态。

在杨乃瑾脚跟的位置,梅妤斜斜的倚靠在沙发靠背上,她苗条清瘦的身子像

杨柳般摆着,上身只穿着裸色丝绵上衣,露出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胳膊,细白柔长

的纤指有些无力的勾着金丝边眼镜腿,裹在绸质阔腿长裤内的纤长玉腿蜷缩侧在

一旁,脚上的银色丝绸拖鞋已经掉在地上了,那两只新月般雪白晶莹的玉足露在

外头。

我不声不响的绕过桌子,朝梅妤的方向走去,直至她脚跟前才停住。如此近

的距离之下,鼻间不断传来那股清冷的香气,她那头绸缎般黑亮顺滑的秀发中间,

一张美人春睡的玉脸毫无阻碍的展示在我面前。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下欣赏梅妤的玉容,之前那个夜晚太狂乱、太匆

忙,昏暗的灯光也没给我仔细观察的角度。此刻熙熙的晨光打在她纤巧的瓜子脸

上,照得她那白得肌肤透明的肤色纤毫毕现,玉石般光滑透亮的肤色毫无瑕疵。

梅妤的睫毛跟女儿一般又长又密,平日里那双清澈鉴人的凤目此时上了,

这让我减少了几分面对她的压力。秀气笔挺的琼鼻下方,一张薄薄的玉唇抿在一

起,就像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就算是在睡梦中她的嘴角也未见放松,但我总忍

不住联想到那张嘴发出诱人的呻吟的情形。

可能是我靠得太近的缘故,梅妤似乎感觉到从我鼻中喷出的气息,她那两道

高挑的黛眉轻轻蹙了蹙,扇子般的长密睫毛扑闪了几下,然后那对灿若晨星的眸

子便打开了。

梅妤的目光有些慵懒,初看到我时她并没有第一时间辨认出来,待她眨巴了

几下凤目后,这才明白在眼前正对着她微笑的是谁,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动了动身

子,但我的双臂放在她肩膀两边,限制了她行动的范围。

「高岩,早上好,你这是干嘛?」梅妤轻启檀口,动打着招呼。她的玉容

淡然无波,但我却听出她话里的一丝软弱,我并没有答她,也没有移开目光,

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面前这个玉人。

梅妤觉得我今天的眼神有些不一样,那对冷峻的眸子中并无往日那种迫不及

待的欲望,倒是多了一层醇厚平和之意,但却让梅妤感到更大的压力,那种目光

不像是面前这个男子的年龄可以拥有的。

眼前这个年轻男子依旧那么冷峻,他的下巴刚冒出来的轻轻胡茬,让他显得

更加稳重,也更加成竹在胸,他的目光好像可以穿破衣裳般,看到衣服下方自己

的肉体。梅妤忍不住低头看了看,生怕真的有漏点的部位。

待重新抬起头时,我已经俯身低下头,轻轻的吻在那两瓣薄薄的玉唇上。梅

妤猝不及防,她的双唇已经被我封住了,她瞪大了那对清澈凤目,最终吱吱呜呜

的想要挣脱,但我是不会放过已经入口的猎物的,我的嘴巴像是长了磁石一般,

紧紧的贴在她薄唇上,温柔却很坚定的吸允舔舐着。

「唔唔……」梅妤的双唇被我堵住,她只能用鼻子来呼吸,所以只能含含糊

糊的表达着自己的抗拒,但是她此刻整个人都被我搂在怀中,根本无法从我怀里

挣脱,而且自己的女儿就在身边,太大的动作和声音会将她吵醒的,梅妤暗暗想

着,可千万不能被女儿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可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是自找一

个借口而已。

梅妤心中又羞又悔,羞的是自己的双唇被年轻男人含在口中,而这个男人却

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而且女儿此刻还躺在自己身边;悔的是自己原本已经说好

了,要厘清与这个男人的混乱关系,但他一摆出那副唑唑逼人的姿态,自己不知

为何总是拿不出抵抗的法子。

「不要,高岩,你不能这样。」梅妤心中狂呼着,但她却无法将这些话说出

来,男人的大嘴已经把自己完全包住了。他那条可恶的大舌头在外面乱舔着,弄

得自己嘴唇外表直至下巴都是他的口水,湿乎乎的好难受啊,他每次都是这么的

急切,就像上次那样不达目的不罢休。梅妤忍不住又想起那个狂乱的晚上,自己

与这个年轻男人在老宅卧室里,发生的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想到此处,梅妤身上不由自的隐隐发热,好像身体中某一部分的记忆被唤

醒一般,她的双唇不知何时露出了一丝破绽,此时我的长舌趁虚而入,叩开守护

多时的牙关,进入那个温热狭窄的腔道中,找到她滑腻的丁香小舌,开始挑拨戏

弄起来。

怎么办,梅妤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开始后悔其自己先前的选择,自己本就不

该住到男人的家里来的,虽然从那个晚上之后,男人在自己坚决的态度下,停止

了不依不饶的纠缠,但他对自己的野心却从未消褪过。

即便自己采取了多种的手段,一直小心防备着不给他以机会,但他看着自己

的每一道眼神,依旧是那么的炙热与专注,自己偶尔松懈下露出的女人神态,总

会招来他充满欲望的视线,那对远比年龄深沉的眼睛里流露的东西她很熟悉。

但此刻梅妤已经追悔莫及,一不小心男人就把的舌头伸了进来,在自己的口

中疯狂搅动着。她心中暗暗自责,怎么又是这样,自己在他面前变得如此软弱,

不可以这样的呀,舌吻是爱人之间才可以做,自己应该为丈夫守住这份贞洁才对。

可是,这个男人太熟悉自己了,他的大舌头就像了解自己口中每一处构造般,

时而霸气十足的舔吸压榨着,时而灵巧多变的挑动嬉戏着,男人的口腔中带着熟

悉的烟草味道,让自己感到放松而又亲切。

由于两人靠得极近,男人身上传来浓烈的男性气息,让梅妤心中有些痒痒的,

男人的舌头继续在口腔中作恶着,那种感觉突然有些温暖、有些贴心,为什么会

这样子?为什么自己并不反感这种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梅妤发现自己居然伸出丁香小舌,颇为动情的应起男人来。

疯了,自己肯定是疯了,为何任由这个男人这般欺凌,但是他的大舌头好温暖,

好有力,在自己的口腔中搅动的力量好大,把自己的小嘴都撑开了。

他的样子好像好几天没吃过饭一般,贪婪又疯狂的把自己的口腔内外都舔了

个干净,可是自己却并不反感这种做法,他的舌头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浑身上下

都带着不可理喻的自信,或者说是狂妄自大的气势,一步步的压迫自己,一步步

的占有自己,但自己内心深处却渴望着被压迫、被占有。

我们在清晨的客厅中,明目张胆却有偷偷摸摸的口舌相接着,我感觉梅妤从

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顺从,再到后来的配,自始至终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而

又顺其自然,她的双手先是放在我的肩上,而后不知何时开始抓住了我的肩膀,

她的双手柔软但却抓得很是牢固。

梅妤鼻腔中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她抓着我肩膀的指头开始用力嵌入肉中,在

我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两只赤裸着的白皙玉足有些纠结的开始绷紧。我们吻得情

热的时候,几乎都快要忘记了身边的人与事物,直至杨乃瑾醒来的动静打破我们

之间的默契。

不知是我们的动作太大了,还是舌吻引起的呼吸声唤醒了她,杨乃瑾纤柔的

身子在沙发上扭动了下,嫣红的小嘴扁了扁,然后缓慢睁开了眼睛,她先是伸了

一个懒腰,然后边揉着眼睛边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等她的视野恢复正常时,才看到自己母亲已经醒来坐在沙发上,旁边站着自

己的男朋友,他手中拿着一本书,侧身好像在看的样子。

「瑾儿,你醒了啊。」梅妤动打着招呼。她白得透明的脸上尚有一抹未消

的红云,齐肩短发也有一丝凌乱,薄薄的玉唇上还带有亮泽色,好像涂了唇蜜一

般。

不过杨乃瑾并未看出异常,她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问道:「高岩,你

居然会早起啊,昨天看你睡得像一头猪般。」

「啊,我是猪,那你不是成了小母猪吗?」我面不改色的揶揄着她,但却保

持着自己姿势不动,因为之前在与梅妤舌吻的过程中,我已经忍不住勃起了,把

运动短裤的裆部撑起了一大块。

「你才是猪,大笨猪。哼,不理你了,大清早就讨人嫌。」杨乃瑾嘴上斗不

过我,只好挽住母亲的胳膊撒娇着。

「妈妈,快教训教训高岩,他现在越来越嚣张了。」

梅妤脸上又红了几分,女儿的话让她联想起自己的处境,自己不也是在这个

嚣张的男人面前步步失守,最终沦陷的吗?

「高岩,不许欺负瑾儿。」梅妤的话异常的软弱无力,连杨乃瑾都听了出来,

她有些诧异的看着母亲,却不知梅妤此时心中想的却是自己,这话分明就是向男

人发出求饶的信号。

「没有啊,我一直都很爱瑾儿,我会好好的疼她的。」我微微笑道,走到杨

乃瑾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头。

杨乃瑾略有些害羞,却没有挣脱的意思。她顺势躺入我的怀中,却不知怀靠

着的男人,此刻双目却无比温柔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梅妤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男人灼热的眼神,男人刚才这番话分明是借着女

儿的由头,在向自己做出真挚的表白,这些话虽然听他说了好几次,但今天听在

耳中,却另有一番感受。

这段小小的插曲之后,我们也各自忙碌起来,待洗漱之后,重新投入昨晚未

完的工作当中,只是我与梅妤会时不时的抬头对视一眼,双目相对时彼此都有些

特别的感觉。

此时白莉媛也起床了,经过一晚的休息,她气色极好,身姿更加轻盈,显然

这都是昨晚那场性爱的功劳,看到我们都起来了,她便忙着进厨房张罗早餐。

随后没过多久,四份香喷喷的本地早点就摆在桌上了,我们一边吃着一边闲

聊着,三美同乐的早晨令我幻若梦中,白莉媛的温婉多情,梅妤的优雅纤弱,杨

乃瑾的娇憨灵动,都无不让人赏心悦目。

但我却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如果让她们其中一位,知道我与另外一位的关系,

我们此刻的其乐融融也就不复存在了,但我能维持多久呢,我究竟要如何面对着

三个女人,我心中一片茫然。

我只知道,自己很舍不得她们中的任何一位,也舍不得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

位。我摇摇头,把烦恼抛在脑后,现在先不想这个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后再

考虑这个问题吧。

「啊哈,有消息了。」杨乃瑾突然开心的叫了声。原来她刚收到了一封邮件,

这正是昨晚曹亚民应允梅妤要求所做的。

一张张带着照片的身份证资料被打印了出来,足足打了四十页纸那么多,这

都是名字叫做「徐兆兰」的女人,她们面目各异、年龄不同、户籍更是天南地北,

就算是借助警方的力量,也只能做到这样了,要查出那个是我们要找的「徐兆兰」,

只能靠人工的力量。

吃完早餐后,我们一张张的查阅身份资料,然后按年龄和户籍对她们进行分

组,理论上本地户籍和年龄较大的女性更接近我们的目标,但这也并不一定,谁

说「徐兆兰」不会是个外地的小姑娘呢,反正这个名字只是幌子罢了,我们要找

的是躲在名字背后的那个人。

白莉媛洗完碗筷后,也过来帮忙收拾资料。翻着翻着,她突然拿起一张纸片

看了又看,嘴里诧异道:「奇怪,奇怪了。」

「这个女人我好像认识。」白莉媛喃喃自语着,我忙接过她手中的纸片。这

个女人的户籍是在淮海市某一小,上面贴着的照片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时髦

的斜短发下方一张下巴尖尖的脸,五官虽然颇为艳丽,但是看上去却有几分虚假,

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整容出来的。

这张脸的确挺熟悉的,我在脑海中再三,终于想起了一个名字,这不就

是我初次去莉阁碰到的那个许姐吗,她当时是梦兰为首的三人帮中的一员。

想到此处,我忙抬头问道:「妈妈,你认识她吗?她是叫『徐兆兰』吧,我

在你的店里有看到过她?」

「人是这个人,可是她名字叫做『许美芬』,并不叫『徐兆兰』。」白莉媛

把手中的照片看了又看,生怕自己认错人一般。

「可能这是她的另一个身份也说不定,以吕江的门路要弄一个假身份很容易

的。」梅妤在一旁分析道。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到目前为止,这个「徐兆兰」是我们发现的最靠谱的一

条线,不管究竟结果如何,我们都应该对其进行一番探究。

白莉媛告诉我们,她是通过施依筠才认识许美芬的,早在她之前,这个许美

芬就是梦兰的三人帮中一员,白莉媛与她只是表面上的朋友而已,平时除了吃喝

逛街美容之外,很少有其他的交往。不过她告诉我,许美芬与施依筠的关系比较

密切,她或许可能知道许美芬的底细。

既然找到了方向,我们立刻就要行动起来,当然具体去做这件事的人肯定是

我。除了白莉媛,其他人并不知道,我与施依筠之间的暧昧关系,但此时这种关

系,对我的行动有益无害。

一阵狂热的颤动,伴随着女人口中发出的呻吟,两具颜色各异的肉体终于平

息下来,我摊开四肢惬意的仰面躺着,臂弯里的女人皮肤白皙、身段丰腴,一丝

不挂的成熟肉体上粘满了汗液和性液的痕迹。女人一头挑染过的大卷发,五官面

容丰艳冶人,但是她口中发出的声音却有着低于年龄的娇嫩,带着一股矫揉造作

的味道,但却很能激起男人身上的情欲。

我们正躺在施依筠家卧室的大床上,这间卧室装潢得富丽堂皇,高档的法

式家具,昂贵的波斯地毯,到处洋溢出金钱的味道。此时房间里随意扔着女人的

高跟鞋、文胸、内裤以及被撕破的丝袜,还有男人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

靡的味道。

「亲爱的,好久没跟你爱爱了,还是这种感觉最让我舒服。」施依筠嘴

中叹道,伸手抚摸在我的脸上。

从去年到现在,我与施依筠大概有半年没有联络了,今日重温旧梦,自己却

是带着其他目的而来,未免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以她的性格习性,入幕之宾应该

不止我一个,想到此处心中的愧疚感稍稍减轻了。

翻过身来,伸手握住那颗白嫩肥腻的丰乳,我一边逗弄着她暗红色的大乳头,

一边用甜言蜜语抚慰着她,对于这种女人爱听的话语,我已经掌握得颇为娴熟了。

女人当然都喜欢男人粗长壮硕的阳具,但你在喂饱她下方的小嘴后,再对上面的

嘴儿说一些情话,她无疑会更愉快的。

话题从施依筠的儿子开始,他两个月前已经飞往英国继续学业了,然后逐渐

转到吕家那边,施依筠显然不清楚我最近的身份,她略带酸意又不掩嫉妒的谈到

吕江在商业上的成功。用她的话来说,梦兰从欧洲巡演来后,简直张狂的不得

了,屁股都要翘上天了,整天动不动就把她的姐妹帮叫出来,在她们面前炫耀丈

夫的权势。

施依筠虽然看不惯她那个得意劲,但表面上还得与之周旋应付着,毕竟吕天

的事业做得越大,她赚钱的空间也会相应的提升。还好梦兰没有得意多久,很快

就爆出她儿子吕天卷入了轮奸案,现今吕家已经成为全国人民的笑料,街头巷尾

都在讨论着这个奇葩的家庭,而梦兰忙着为儿子奔走,也无暇再来炫耀了。

我漫不经心的提起许美芬这个人,施依筠好像对这个话题颇感兴趣般,毫无

隐瞒的告诉我,这个许美芬年纪起码有四十二了,但对外她总是声称自己还不到

四十,别看她皮肤什么的看起来挺年轻水嫩的,那都是在美容院花大价钱保养出

来的。

许美芬是淮海本地人,父母亲都是那种没啥本事,但花起钱来却大手大脚的

小市民,对女孩子的教育更是讲究实惠和功利,所以从小她就没正儿八经念过书,

时间都花在穿衣打扮上了,最后只好考了个护校,毕业后分配到市医院的产科工

作。

不过,凭着许美芬还算出色的长相,一直都有男人愿意在她身上花钱,而她

对男人的要求也很高,既要有钱有势,又要有模有样,还得对她体贴周到,所以

虽然身边的追求者如云,但她始终没有答应其中某一位,但对于他们献上的礼物

与殷勤,却照单收下。

「你知道吗?」施依筠把嘴凑到我耳边,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

「许美芬跟吕江有一腿。」施依筠口中的消息的确令人意外,不过从另一个

角度来看却又乎情理,否则你很难解释吕江会让她来代持自己的股票。

「她当吕江的小三都有十几年了。」施依筠这么说让我有些惊讶,从表面上

看许美芬跟梦兰关系很好,而且马前鞍后的为她效劳,难道梦兰并不知道许美芬

与自己丈夫之间的关系吗?

我把疑问告诉施依筠,她捏捏我的脸笑道:「你想错了,她当小三的时

间比梦兰当正室的时间还长,不过这些年吕江已经很少再找她了,所以她也是很

饥渴的。」

「我有一个表姐是市医院的医生,所以我老早就知道许美芬这个人了,不过

这层关系我一直没告诉她,别看她表面风风光光的,其实下面里有几根毛我都清

楚。」施依筠有些不屑的道。

根据她的转述,许美芬一心想要傍大款,但是总没遇上个让她称心的,眼看

着身边一个个朋友都嫁人了,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之前对她有企图的男人们,

在尝试过一两次还没上手,也都渐渐选择了放弃,随着岁数的增长,她逐渐变得

门前冷落起来,虽然外表还是保养得不错,但背地里被人拿去当笑话一样传来传

去。

不过没想到的是,居然给她抓到了一个机会。二十六岁那年,她所在的产科

接了个病人,是一个家境挺好的高龄产妇,产妇的丈夫是个大国企的领导,虽然

年纪有些大,但是高高的蛮有气质,许美芬刚好负责这个病房,结果一来二往间,

不知道她使出什么招数,跟那个产妇的丈夫搞上了。

不用施依筠解释,我也知道那个产妇的丈夫就是吕江了,从时间上推断,那

个时期他刚好接手三港公司总经理一职,正处于人生事业的上升期。在我童年的

一两瞥记忆里,吕江总是穿着成套的西装大衣,浆洗得白净整齐的衬衣,举手投

足间的确意气风发、派头十足。

「吕江的头一个老婆身体不是很好,再加上年纪有些大了,所以生产的时候

很是困难,但她一直坚持要亲自顺产,结果迟迟生不下来,最后只好推去做手术,

没想到却引发了大出血,然后无法抢救就送命了,而且那个孩子也没活下来。」

施依筠一边慢慢说着,一边用她涂得红艳艳的白嫩纤手在我小腹上抚摸着,她的

语气中有几分同情。

「吕江当年一心想要个儿子,却没想到母子双亡,自然很是伤心。许美芬正

好趁虚而入,一心想要弥补吕江身心的空白,然后借机上位,没想到她自己不争

气,怎么弄都怀不上。日子久了,吕江对她的心也淡了下来,这时候更年轻更漂

亮的梦兰出现了,而且这小婊子没几下便把自己的肚子搞大。吕江当然把她当作

宝一样看待,很干脆利的就跟她结了婚,明媒正娶的入了门,当上了吕夫人。」

一说起梦兰,施依筠又恢复了尖酸刻薄,她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搔弄着我小腹

上浓密的体毛。

「许美芬一看嫁人无望,干脆辞职下海炒起了股票,还好吕江对她不错,暗

地里还在资助她,所以她表面上红红火火的,实际上只是吕江的地下情人之一。

可笑的是,梦兰还不知道,她平时玩得甚好的姐妹,其实早早就爬上她老公的床

了。」

我大概对许美芬与吕江的来龙去脉有所了解了,这个要不是通过施依筠的嘴

巴,还真没这么容易可以探访到。不过从这些往日纠葛里,我还没发找到许美芬

与她那个「徐兆兰」身份的弱点,我此行并不是为了他们的陈年旧事而来。

「这个许美芬,除了爱慕虚荣之外,还有什么缺点吗?」我继续发问道,一

边轻轻揉捏着施依筠白皙硕大的肥臀,她轻轻扭动着有些丰腴的腰身,语态轻松

的数落起许美芬来。

「那个女人最迷信了,整天神神叨叨的,不是讲这里的庙多灵,就是说哪个

教堂有神,有事没事老爱去庙堂寺院去逛,烧香拜佛求神之类的事情没少干,就

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施依筠的话让我有些失望,许美芬看起来只是个智商不高,但善于交际的市

侩女子,从她身上找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或许只是因为与吕江的情人关系,

才让她的名字出现在这个局里。

「不过……」施依筠有些吞吞吐吐起来,她好像不确定自己是否要继续说下

去。

「不过什么?」我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异常,忙用眼神鼓励她。

「我听我表姐讲过一件事,跟许美芬有关。」施依筠把一条白白的丰腴大.bz.腿

搭在了我的膝盖上,她似乎在害怕什么似得,身体与我依偎得紧紧的,用微带颤

抖的声音讲起了一个故事。

吕江前妻出事的那天刚好是晚上,外面下着很大的雨,从手术室那头传出坏

消息后,科室的任和医生都赶了过去,手术室外乱糟糟的一片,施表姐当时资

历尚浅,还进不去现场,只好在外面守着。

雨夜里窗外黑漆漆的,倾盆大雨从头顶浇落,医院的院子里人迹罕至,施表

姐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产房的边门走了出来,从那个影子的身材服饰来看,

应该是一个产科的女护士,那个女护士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怀里好像抱着

个包袱,急匆匆的朝太平间的方向走去。

施表姐当时并没有在意,她还以为是女护士在送什么器械。可是,没过了一

会儿,那个女护士又从原路返了,她手中仍然抱着那个包袱,那时刚好空中打

了个响雷,划破天际的闪电把医院的外部照得通明,也照亮了那把黑伞下那个女

护士的脸庞,那张平日里白净娇艳的脸蛋此刻却充满了惊惧与不安,施表姐认得

这个女护士,她就是市医院产科的一枝花,许美芬。

「当时,表姐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许美芬会偷偷的

溜出产房,她当时不是在辅助医生做手术吗?令她不解的是,许美芬跑去太平间

做什么,那里跟产科没有什么业务往来,而且在那么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

施依筠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她的声音中好像也带着股阴森森的感觉。

「事后,表姐才得知,原来那天产妇曾经产下一子,但由于在宫内被脐带纠

缠住气管,以致无法自然呼吸而亡,而当时经手这个婴儿的护士,正是许美芬。」

「你知道吗?表姐后来忆道,她那天看到许美芬抱着包袱走出去的时候,

似乎听到微弱的婴儿啼哭声。等许美芬来的时候,就听不到那声音了。」

施依筠讲到此处,她的声音已经充满了惊恐之意,她紧紧贴在我身上的肉体

也在轻轻颤抖着。

虽然现在是大白天,阳光从没拉好的窗帘外射了进来,照得我们纠缠在一起

的肉体纤毫毕露,中午的阳光带着夏天的炎热,但我听完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

事后,心中却是暗暗有些发毛,好像阳光的热量都被抵消了般,屋内有种冰冷的

气息在流动。

不知是施依筠讲故事的口吻,还是这个故事本身足够吓人,我仿佛看见下着

瓢泼大雨中的夜晚,那个手里抱着婴儿穿梭在黑暗中的女护士身影,天空中的闪

电不断点亮了女护士苍白的脸,也掩盖了在大雨中的啼哭声,但她脚踩在雨水中

的声音却像一柄巨锤般不断在我耳边敲打着。

「你觉得,是许美芬害死了那个婴儿吗?」我缓缓的问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只是从表姐那里听来的。」施依筠紧紧抓着

我的肩头不放,我感觉得到她手心中的汗渍。

「产妇死后,医院赔付了大笔的赔偿费,当然对于吕江来说这点钱算不了什

么,他甚至跑去上级管部门检举医方存在重大疏失,导致当时的院长和产科

任都被撤职。事后医院新的管理层对这件事更是忌讳莫深,把当时的资料和档案

都封锁了,也不许院内再谈及此事,所以也没有人去追查真相。」

「对于许美芬当晚的行为,表姐她一直有所怀疑,但又不敢确定。每次见到

许美芬,她都会想起那个雨夜中发生的事情。此事一直萦绕在她心头,让她长

期精神抑郁不振,后来只好找关系调离到其他医院,这才恢复到原本的生活轨道。」

「,这个事情太可怕了,我一想起来就浑身发凉、手脚无力。」施依

筠好像心有余悸般道,她轻抚着自己丰满的胸口,丰腴的肉体却一个劲的往我下

体蹭。「你今天可不能走了,得留下来陪我,否则我晚上会做噩梦的。」

「依依,不用担心,等一会你估计连做梦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嘴里轻笑着,

翻身掰开她白白的大腿,然后挺着坚硬如铁的阳具插入,她的下体早已潮湿成一

片,不知是情动还是惊恐所致。

看着胯下那个熟艳妇人雪白的肉体开始扭动,口中不断呻吟着,我脑海中却

浮现出一个计划。

</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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