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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缓缓动作起来。
粉色的嫩肉在她的动作下,不时随着那粗硕的阳物翻卷而出,腻滑的蜜汁儿沿着两人的结合之处缓缓滑落下来,又黏连在孟长恪的胯部。
似是嫌弃她动作慢悠悠的,孟长恪双手握住她的腰肢,随着她的动作不住的向上顶弄,次次都深入那花心,撞在那软肉上。
每每此刻,极致的快感都会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他的尾脊。黎莘花心深处的肉针,扎在他铃口处,让他一时欲罢不能。
黎莘这名器,除了天赋异禀之外,还敏感的紧。
只片刻的功夫,黎莘便感眼前一花,来自身体深处喷射而出的极乐充斥了她的脑海。
她紧紧抓着孟长恪的肩,呻吟着泄了身子。
那股热烫的蜜汁儿就劈头盖脸的浇在了孟长恪的阳物上,随之而来的,就是窒息般箍紧的媚肉。
黎莘花径里头的肉壁裹着他抽搐着,她这会儿已失了气力,只能被孟长恪顶弄的闭眸嘤咛。
阴险少爷x羞涩丫鬟【十八】夺得欢心(微微h)孟长恪是禁了许久的人,这一开荤如何还能停的下来。他手中握着身下女子娇柔盈盈的腰肢,只觉得力气用不尽一般,重重的来回抽动着。
黎莘虽说手脚瘫软,却仍是下意识的配合着他,给他无意识的浇了一把火。
这场欢爱持续了一个时辰,黎莘已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她只得趴在孟长恪赤裸的胸膛上,嘴间逸出淡淡的暖香。
孟长恪餍足的搂着她,鸦青色的墨发披散在玉白的肌肤上,平素紧蹙的眉眼如今也和缓了不少。黎莘斜眼去瞧他时,便见他淡粉的嘴角微扬,黑曜美眸定定的凝着她,里头的情绪也叫人看不清。
但从他慵懒的神色来看,应当是满足的。
黎莘揉了揉腰,心里头暗暗叹了口气:
这一个时辰,原来是不带休息的,可怜她一把小腰雕细琢的修长手掌触在黎莘的脊背上来回游移,她的瓷肤粉腻酥融,孟长恪颇有些爱不释手。
“累了?”
他在她耳畔低低笑道,喉间逸出的男音清润中却带着一丝醇然,偏生有股奇异的魅力,听得人心头微痒,尤其他还蓄意在黎莘耳际拂着热气,更叫她不满的推了他一把。
“爷,让婢子好生歇息会儿,你可将婢子榨干了。”
孟长恪做这事儿时绝对是野兽派的,跟他的模样半点也不相像。
孟长恪似是未曾料到她这般胆大,见着那双柔嫩的小手拍在自己脸颊上,嫌弃的朝着外头推了推,他就顺手捉了过来,放在手心把玩儿。
黎莘的手掌小巧,却是肉嘟嘟的。孟长恪捏着捏着,倒似一团软绵的棉花,越揉越舒服。
被他玩着手的黎莘,此刻已经因着过度的疲累浅浅的睡着了。她抵着孟长恪的脖颈,呼吸轻轻,睡颜安详纯净,同她方才的妩媚判若两人。
孟长恪头一次觉着,这感觉着实不错。
此时沉入梦乡的黎莘却不知。日后的日子已经平坦了许多。
从第二日起,孟长恪屋子里的女人就多了起来,除了何妙还不曾来,莺歌,并一些大小丫鬟,又将目光放回了孟长恪的身上。
原因无他,孟长恪的身子在她的治疗下已康健了不少,如今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且他性子更是温和许多,虽比不得以往,但也让一干人等瞧到了希望。
黎莘倒是被孟长恪宠幸,可架不住莺歌的二皮脸,便是孟长恪没吩咐,她也抢着往屋子里进。这几日,黎莘光是瞧见她的肚兜都不知几次了。
这缘由,自然是她自个儿作出来的,将茶水洒自己裙子上,喊热喊疼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若说起先孟长恪念着旧情,还有几分怜香惜玉,这会儿也是被她磨没了。
那天欢好之后,黎莘就同孟长恪说了清楚,如今他身子未愈,这房中事,一月一次足矣。否则只怕损了根基,日后留下病根。
孟长恪将信将疑,可在见到莺歌百般诱惑还毫无反应之后,他就清心寡欲了不少。
总归他不是个重欲的,每月有一次的纾解足够了。
至于人选?
他还是更想同黎莘颠鸾倒凤,毕竟那滋味儿,若是男人尝了,只怕没有不想的。
阴险少爷x羞涩丫鬟【十九】莺歌受罚
这日,黎莘去了厨房替孟长恪备膳,因着她做的菜色无论怎样普通,味道都是一绝,孟长恪的胃口被养刁了,只吃她做的。
可她方离开没一会儿,莺歌便悄然推开了门,手中捧着瓷盅,一张笑意盈盈的芙蓉面灿若春花。
孟长恪朗眉微挑,不动声色的低下头,手中动作不停。
“你来作甚?”
除了小厮之外,他的饮食起居一应是黎莘伺候的,若是他不曾记错,他可没唤过莺歌。
莺歌似嗔非嗔的横了孟长啦一眼,端的是媚态横生。
只可惜孟长恪专注于他手上的书卷,半点不曾瞧见,倒是白了她一番作态。
莺歌见孟长恪没有反应,暗暗咬了咬唇,失落片刻复又强行打起神。她端了那盅莲步轻移,缓缓靠近孟长恪。
她特意抹了孟长恪爱闻的香膏,她不是个蠢的,特意抹的清淡,只在走动间浮动一丝暗香,似有若无,引的人一探究竟。
莺歌将那瓷盅轻摆在孟长恪手边,袖笼微动,便露出一截皓腕和白生生的手臂。淡淡的浅香从孟长恪鼻间一闪而过,仔细去嗅闻时,却又闻不着了。
孟长恪眸子微沉,嘴边却带了笑。他放下书卷,伸手握住莺歌的手臂,凑近鼻间轻嗅。
莺歌羞红了一张脸,真真是人比花娇。
“爷……”
她身子娇软,嗓音柔婉,说着便要依靠到他身上。
孟长恪却不慌不忙的一躲错过她,对她展露了一个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
然后,他低哑而暧昧的开口:
“这味道我闻了难受,日后你便不必近身伺候了。”
莺歌:……
她一时被惊的不知说什么好,她如何也想不到,孟长恪会同她说这样的话。
明明以往,他最是吃这一套了,这香膏还是他赏赐下来的。通房里头,就单单只她得了爷的赐名!
定是黎莘那贱蹄子说了什么,否则爷不会这般待她。
莺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把自己一口银牙咬断。
孟长恪的视线在她脸上转了一圈,意味深长的眯了双眸。他放开莺歌的手,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