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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壁上的的双修神功,云岳虽然已从邪神处习过大半,但仍有部份心法未学过,想是邪神也未学全,因此有部份刻在壁上的图刻云岳并不认得。柳玉琼则只认得“阳春三法”的图刻,其他只是听师父讲过提到,何况男女有别,邪皇也不会教她有关男子部份的双修神功图刻。
两人各自看着墙上图刻,各有领会。虽然初时看得面红耳赤,对於壁上图刻绘得如此大胆,感到惊异,但只一下子便是羞怯之心尽去,继之而起的是钻研武学之心,以及强烈的好奇心。
那壁上春宫壁画虽不如藏在石桌中的春宫水晶合欢球来得引人情欲大动,却也是笔笔鲜然,雕刻欲活的绝佳之作。好不容易两人将壁上一百八十幅春宫壁画仔细看完,心中都有了谱。看到最後一幅画时,只见那幅画像之右刻了一行小字道:“春宫画壁,细解双修。非顺非逆,自取适用。水晶为助,无始无终。”共二十四字。
柳玉琼看完之後便道:“这话好像是在说要我们学这双修神功时不一定要按照顺序来,只要选取自己适用的就行,师兄,你说是不是?“
云岳点头道:“不错!祖师还说那水晶球中所显现的画像,无始无终。看来是要我们自行活学参悟,不要顺序死练的意思。“柳玉琼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忍不住抬头向云岳看去,正好云岳也向她看来,两人脸色都是一红。
云岳则双臂一环,已将柳玉琼抱在怀中,低声道:“师妹,我们开始练吧!”
柳玉琼娇羞的点点头道:“好。”
两人既已有了合体之缘,彼此赤裸相见就不那麽害羞了。先由云岳端坐石床上,眼观鼻,鼻观心,心视内察,按照无上至尊令的练功心法运行真气。柳玉琼也不在一旁闲着没事做,螓首微低,将以前所学过的部份双修神功重新与壁上的练功图谱做一验证,体内真气运行,催动起双修神功。
这双修神功乃是阴阳和合之道,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正是要融合阴阳之力方能练就的神功。
云岳神功运起,体内至尊真气由丹田升起,全身渐热,血液快速流动,心跳加速,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与第一次练功时的感觉并无二致,胯下阳具亦已翘起,一柱擎天。
转瞬间,云岳体内真气加速运行,额上已经见汗,肌肉也发出了红光。云岳这次已有准备,真气运行了三十五大周天之时,隐隐已觉得丹田真气蠢动,似发未发,知道已是至尊真气发威的前兆,急急向柳玉琼眨眼示意。
柳玉琼点了点头,脸带娇羞,双腿缠住云岳腰身,气沉丹田,将云岳的阳具请入洞中。那阳具入洞,柳玉琼便觉彷佛是根又红又烫的大铁棒插了进来,紧紧顶住花心穴肉,一股温热的趐麻传遍全身,一阵心猿意马。
云岳见柳玉琼春情满面,眼中有陶醉之色,不禁大急,心道:“怎麽这当儿师妹却……”丹田猛地一震,云岳心中喊道:“来了。”阳具一阵急抖,顶在柳玉琼花心,登时快感如涨潮前浪,波涌卷来,袭上柳玉琼。
柳玉琼心中一震,朱唇轻启,“啊”了一声,运起双修神功中所载的“阴壁内缩”之法,阴道猛然向中聚合,将云岳的阳具紧紧锁住。同时真气运至下身,穴心嫩肉发出阴凉之气,正好与云岳的龟头热气相抗抵销。
与其同时,云岳也已运气三十六大周天,无上至尊令发挥威力,龟头热气如浪,抵住穴心嫩肉,只要一撞那嫩肉,龟头热气与穴肉凉气一触,阴阳相抵,云岳便觉阳具的涨满之感略减一分,火灼之感亦消散一分,忍不住双手紧抱柳玉琼,屁股急速抖动抽插起来。
柳玉琼虽觉穴肉趐酸无比,但仍咬牙忍住,施展双修神功中的“阴磨功”。这门阴磨功,顾名思义,便是先行运气以穴肉将云岳的龟头包住,再极力扭动臀部,使之轻旋,藉紧窄阴道按摩阳具的棒身,使之能量放出,便如石磨碾米一样,化积云岳的至尊真气。这门功夫练到深处,若对手不强,只需一扭一摇,对方马上射精投降,丢盔卸甲,一败涂地。本来柳玉琼是打算挡不住的时候用的,没想到云岳这麽强,一开始就逼得她使出了这门绝技。
两人一个扭腰急旋,以双修神功中的阴磨功取胜,一个则是阳具急挺,抽插如风,只藉龟头热气相抗。阴阳两气在两人的下身鼓荡融合,每一次撞击,云岳都能感受到那股彷佛百花盛开,云破日来的清朗感觉,穴肉上传来的阴气如清风带露,那麽的甜美甘凉,全身舒畅,整个人如同在盛夏的暑日浸泡在冰水之中,那麽痛快清凉,舒爽彻底。
柳玉琼则有不同的感觉,每一次穴肉与阳具的接触都让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沛然如海潮的猛地涌来,似乎是永不止歇,那麽的充满能量,蕴藏着无限的生机、活力。整个人彷佛蜕变的蚕蛹,每一次新的冲击都带给她些许转变,不断的累积能量,静待那破茧蝶出,翩然飞舞的美妙时刻。
只听的噗滋噗滋的水声,啪啦啪啦肉击声,两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以及柳玉琼的淫叫声此起彼落,两人都是满头大汗,连头发都湿了,全身因毛孔出汗,在柔光下身子闪闪发亮,彷佛涂了一身的油脂,又滑又嫩,又亮又光。
云岳一口气连顶近百下,龟头阳气与穴肉阴气交流互换,每一次龟头撞肉,就有一道阴气自尿道口袭上身来,柳玉琼也是一样,穴肉上传来阵阵暖气,全身彷佛要溶化。两人真阳真阴交流,百馀次挺刺之後,云岳觉得阳具上的热度已经稍退,不似初练之时那麽涨满欲爆,尤其是棒身在被穴肉挤磨压吸之後,能量放出更多,已经渐渐能驾驭这霸烈无比的至尊令神功。
柳玉琼则尽情享受云岳带来的春风雨露,体内双修神功自行运转,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的沉浸在爱乐的欲海之中。
云岳跨过了这无上至尊令最为艰难的初练第一重,有了经验,又有柳玉琼相伴练功,往後的一个月,进境自是一日千里,为日後习练无上至尊令神功打下了良好基础。合欢洞中风光旖旎,春情无限。
剑魔71 江湖道
艳阳高照,正值这春日近夏时节,清风拂来,带来阵阵清凉。四下绿草如茵,松间好鸟鸣叫,嘀啾有声,碧油油地彷佛在黄沙大地上铺了一袭地毯,日光照射下,令人觉得全身暖烘烘的,就想躺在草地上,好好地享受这阳光。
花香传来,耳中听得蜜蜂嗡嗡,於百花之中穿梭来去,正忙着采蜜做工,偶尔还有数只蝴蝶翩翩飞舞,时东时西,忽上忽下,於花丛草树之间追逐,时隐时没,一副平和宁静的如诗景像。
突然间,自草地一边走来了两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身着蓝衫,背负双手与那女子并肩同行,那女子则是一袭红衣紧紧包住,衬托出玲珑有致的身材,正是云岳与柳玉琼。
原来两人自从以双修神功为辅,练那无上至尊令神功不致走火入魔之後,已经是时隔一月。云岳天资甚高,又有逍遥紫气的深厚内力为根基,配合柳玉琼以双修神功去除无上至尊令的霸烈锋棱之後,短短一个月内便把无上至尊令入门的第一重练成,一切正如邪皇所料,半点不差。当下便告别邪皇,由另外一条密道出了紫星谷。
一出紫星谷,柳玉琼便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好舒服的花香。”
云岳笑了笑道:“怎麽?紫星谷中的花香不够香?”
柳玉琼白了他一眼道:“当然不是,但感觉却是不同。紫星谷虽然大,不会让人感到气闷,但感觉总没有真正出谷後的清爽。”
云岳点头道:“这倒是实话,出了谷後,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至少感觉人好像轻了些。”
柳玉琼道:“是啊!谷中虽然不小,但谷外天地却更是广阔。”
云岳舒展了一下四肢,活活筋骨,瞧着柳玉琼道:“师妹,你说我们上哪儿好?”
柳玉琼想了一下道:“我想回四象宫看看。”
云岳一怔,点头道:“好,我陪你去。”柳玉琼对他甜甜的一笑,嗯了一声,两人施展轻功,由柳玉琼带路,向四象宫所在奔去。
柳玉琼外号“凤凰圣女”,轻功自然不弱。只见她腰肢连扭,如风中摆柳,只是轻轻提气一纵,便已在三丈开来,尤其是一身大红衣衫,十分惹眼,就好像是一头凤凰,空中射过的一团火。
云岳紧跟着她身後,闻着她逆风而行飘来的体香、发香,看着她动人的纤细腰肢扭动,每一次柳玉琼的腰身扭动,云岳看在眼里就好像是那腰随时会扭断似的,忍不着就想上前扶住,将柳玉琼抱在怀里,不过,终究是忍住了。
柳玉琼自小生长在这四明山区,对於这周遭地形可说是了如指掌,虽然恨不得胁生双翼,立刻返回四象宫看个究竟,但毕竟仍怕暴露形迹,被大师兄青龙帝君蒋破天发现,因此一路上多拣一些人烟罕至、荒废不用的羊肠小道而行,以避人耳目。
两人一路上纵高伏低,左转右绕,在树林中彷佛捉迷藏的到处穿梭,走出约莫里半之後,来到了一处山崖处。这山崖是一处高地,自林中突出,可以俯视崖下风光,一览无遗。
柳玉琼回头向云岳招招手,低声道:“师兄,来这里。”云岳应诺,一个轻纵,无声无息地站在柳玉琼身旁。两人并肩站在崖上,崖上天风甚劲,吹得两人衣衫後飞,猎猎有声。
柳玉琼站在高崖上往下指道:“那里……那……里便是四象宫所在。”
云岳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那崖下柳玉琼手指之地哪有什麽建筑物,只是一团废墟,黑鸦鸦的一片。奇道:“没有啊?怎麽不见四象宫?”
柳玉琼痛心道:“有的,你不见那处废墟吗?那便是四象宫所在。师父猜得没错,大师兄向来谨慎,一击不中,未能制师父死命,便会全身而退,不再逗留。他为了不让师父将来还能续用四象宫,因此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把火烧了四象宫,要绝师父的根。你看,那地方还偶尔有白烟升起。”
云岳心中暗叹一声,定睛细察,果然那崖下的废墟还有些许白烟袅袅,想是火烧四象宫後,馀烬不绝,仍有白烟升腾。苦笑一声,心道:“这个蒋破天做得倒彻底。”问道:“你还要回去看吗?还是在这里远远眺望就可以了?”
柳玉琼犹豫了一下,道:“我想回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麽蛛丝马迹也说不一定。”
云岳道:“说的也是,那我们就下去看看。”
便在两人正要动身之际,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悲啸,彷佛是野兽受伤的哀吼,但啸声之凄厉惨烈,却似非任何一种野兽所能发生的吼声。云、柳两人虽是高手,镇定如恒,不为所动,但是这啸声入耳彷佛尖针穿脑,利刃割心,背脊没来由的窜起一道冷气,扩散全身,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云岳忍不住问道:“这是什麽野兽的叫声?”
柳玉琼也是惊疑不定,摇头低声道:“不知道,我从小在这山区长大,从没听过这麽凄厉的啸声,好似不像野兽,倒像……倒像是什麽怪物……”说到这里,虽然艺高人胆大,也不禁寒毛尽竖。
云岳深吸一口气,摇头道:“这应该不是什麽怪物,倒有点像是人的啸声,只是我从未听过人的啸声可以如此令人胆颤心惊,全身发凉,此次回到四象宫,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柳玉琼“嗯”了一声,点头道:“正该如此!”
仍由柳玉琼带路,於树林中穿行往来,向四象宫的方向奔去。
柳玉琼轻车熟路,这四明山区她从小就走惯了,就是闭着眼睛也不会迷路,几下转折,已到了四象宫外。两人不敢大意,虽说自蒋破天叛变弑师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四象宫也已烧成了白地,但两人仍是小心翼翼,如临大敌地步步为营,提高警觉,细察四周动静,是否有什麽风吹草动,暗桩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