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回
第二天,我起了个早,正好刘洁带了小美要出去玩。看到刘洁时,她下意识的脸红了下。
「嫂子,大哥呢?他不和你们一起出去?」
「他早就出门了,好像李家村有些事情要处理,有事么?」
刘洁牵着小美的手,离我远远的,一副戒备的神情。
「昨天是我不好,惹您生气了,下次我不敢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里向您道歉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涎着脸说。
「叔叔,叔叔。你要我妈妈原谅你什么,跟我讲,我原谅你。」
这时小美在旁边插了进来,「下次叔叔带我出去玩。」
「好了,好了。看在你年纪小,我原谅你,不过下不为例。」
看得出刘洁碍于小美在旁边,不好说什么,随口说了几句。不过这对于我来说无异于仙乐,不是吗?
在镇政府里,我,江凯,刘洁都在一个办公室办公。虽然刘洁有意防范我,但是由于同处一个办公室,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加上这段时间我的刻意伪装,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刘洁和我又开始有说有笑的了,有的时候还主动和我开开玩笑。
一天,江凯出去办公了,刘洁则在看着小说书,我实在闲得无聊,就拿出笔记本,在上面乱涂乱画。想着那天看到刘洁和江凯做爱的情形,在上面画起了春宫图。说是春宫图,那其实是涂鸦之笔。不过一眼还是可以看出我画的是什么。
画好后,我还在旁边题了一首在一本书上看到的淫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正当我画得不亦乐乎时,「喂!」的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我忙不迭地把笔记本合上。抬头一看,原来是刘洁坐在对面写字台前,笑吟吟的对我说,「小雨,你在画什么东西画得那么入迷呀?」
「我在画山水画。」我言不由衷。
「来,拿给我看看,让我评评你画得怎样。」
刘洁伸出手掌,向我招了招。
「不行不行,你不能看的,我画得不好看。」
我做贼心虚。
「你说不好看,我偏要看。」
刘洁一把抢过笔记本打了开来。
「啊!」
刘洁看到了我画的春宫图和写的淫诗,不由一声惊呼,脸颊一阵绯红,她想不到我会画这些东西,「小雨,你看看你,把心思都用在了什么上?你还小啊,这些事情你不该想的。」
「我还小,我都十八岁了,你们这里十八岁做爹的多的是。」
我一脸的不服气。
「哦,看来小雨是到了找媳妇的年龄了。」
刘洁笑得一阵花枝乱颤,「小雨啊,在我们这里找一个好了,嫂子帮你找吧。想找什么样的?」
「要找就找嫂子这么漂亮能干的,如果嫂子没结婚就好了。」
不知怎的,这句话脱口而出。
一瞬间,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我和刘洁互相对视着,一种微妙的气氛在我们之间产生,谁都没说话。
「嫂子,呆会把笔记本还给我吧,」
我打破沉寂,低声对刘洁说,「如果让别人看到那可坏事了。」
「哼,你小小年纪就想这事,以后不知成什么样子了。」
刘洁板着个脸。
「嫂子,你就还我吧,我哪敢欺负你。要不我给你猜个谜语,你猜中的话,就不要你还了。」
听到刘洁没有怪罪我的意思,我心头不禁一阵狂喜,决心再戏弄她一下。
「好,你说吧。」
刘洁一口答应。
「离地三尺一条沟,断断续续热水流,不见牛羊来喝水,但见和尚来洗头。这样东西嫂子就有。」
我说的是老孙头讲给我们听的。
「臭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这谜底啊?竟然敢几次三番调戏你嫂子,看我不告诉你江大哥去。」
刘洁似嗔非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心中不由一动,站起身子刚要走过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江凯回来了。我连忙又坐了回去。望向刘洁那里,只见她不声不响地把笔记本放到了抽屉里。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生活还是老样子,不紧不慢,不咸不淡的过着。看到刘洁,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若即若离。正当我以为没有机会得到她时,机会却出现了。
星期六晚上,由于今天在镇上处理一些事务,回家晚了些,到家时已经六点了。西厢房的灯还亮着,江凯正一个人喝着酒,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看到我来了,他给我斟了一杯冰镇啤酒,「来,小陈,干一杯!」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看着他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不由得奇怪。
「乡里要提拔我了,所以安排我到乡里去学习半个月,」
江凯喝了口酒继续说:「兄弟,好好干,有我的就有你的,有你的就有我的,咱俩是一根绳上的两蚂蚱。」
「好!祝大哥早日高升!」
我把啤酒一饮而尽,心想,「是呀,有你的就有我的,可是大嫂啥时候有我一份呢?」
「哎!嫂子她们呢,怎么不出来吃饭?」
「小美和我娘吃好了。你嫂子,别提她了,她一听说我要学习两个礼拜,就连说不行。我执意要去,她连晚饭都不出来吃。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真是个粗心的丈夫,连自己的妻子想什么都不清楚。不过还好他这副德行,不然的话,我哪里又有可能得到我的洁姐呢?我心里暗自高兴。
「那大哥啥时到乡里去?」
我自己倒了杯啤酒。
「就在下星期一,很、很快的,两个礼拜很快就会过去的,用不了多久我就会高升、高升的。」
江凯已经有了些醉意。
「好了,好了。大哥,少喝点,别喝醉了。」……
很快,星期一到了,江凯准时去了乡里。送江凯出发时,看到刘洁满脸的不高兴,我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高兴,心中预感到即将发生些什么。或许刘洁也预感到了什么,所以她才那么不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