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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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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黑子!

——甭叫了,那狗被大爷给网了。

想起那人的话,刚放心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白秀急得不行连忙往外跑:“黑子,被抓了,快去找它。”

蒋丞紧跟上她,黑子虽然是条狗,可是在家里养了好几年,又有灵性,于他们就像是家人一样,怎么可能不着急。

两人一道出门去找,走了不到半里路听到狗吠声,连忙往那个方向赶过去。

只见黑子被网起来,吊在一颗树上,动来动去就是出不来。

蒋丞撇了撇嘴,吐槽道:“没用的家伙,这么容易上当,真给狗丢脸。”虽然这么说着,还是利落地爬上树,将网的结绳打开。

黑子重新获得自由后,凑到白秀跟前打转,左嗅嗅又闻闻,闻到别人的味道又吼叫起来。

白秀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它抬头舔了舔她的手心,似乎带着愧疚。

手心一阵湿热,白秀破涕为笑抱住它亲了亲:“以后好好看家,不许再跑。”

蒋丞从树上跳下,动作利落,拍了拍手,瞅着一人一狗不由地笑了:“回吧!”

白秀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经过这么多事整个人都有些累了。

月光简洁撒在地上如同镀上了一层银辉,小路蜿蜒,一只狗走得欢快,时不时晃动着尾巴。

白秀走着黑子后面,拢了拢衣衫,对之前的事心有余悸。

蒋丞紧随其后,将这事琢磨了一遍后,开口询问:“大嫂,这事不是刘麻子一个人做的,肯定有同伙?”他说这话不是没有根据,将黑子引了半里路远网住,亲薄大嫂,期间来回怎么地也得一炷香的时间。

白秀想了想,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脸,十分笃定道:“是春杏,前几天她就上门来挑衅,被黑子赶了出去。她一直对我嫁给蒋大哥这事怀恨在心,又和刘麻子……”勾搭在一起,最后几个字,她到底没说出口,直觉这不是好女人该说的。

蒋丞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本来没什么,突然一停,心里忍不住想她是不是害羞了。

大概是听到‘春杏’二字,黑子尾巴不再摇动,整个身子都绷得直直地又叫了几声。

白秀越发肯定了,只是有些不解:黑子怎么会跑了半里路都没赶上春杏。

她哪里知道刘麻子在门外不远处设了陷阱把狗网了,让春杏拖远点免得叫声把人引来。

黑子这么一叫,蒋丞那点遐思消散了,只是俊脸阴沉得厉害:“大嫂,别担心了,交给我吧!”既然这个女人给脸不要脸,他就让她在村里没有立足之地,看她还敢不敢跑出来恶心人。

……

嬷嬷不怎么会写阴谋,这是甜宠肉文,所以凑合着看吧!

现在是三弟的动心之路,上位还早着呢!所以前部分可以当1v1 看。

~第三十二章

回到家后,白秀到了水擦洗了下脸和身上,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早早地起床做了早饭,想着蒋丞今天有事忙,估计会累着,便将鸡蛋粥熬得稠稠的,又整个几个肉包子,炒了一盘土豆丝。

蒋丞确实挺忙,处理完果园的事,还要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给处理了。他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回来,但绝对不放心再将大嫂一个人留在家里,所以决定住到大哥回来,然后劝他和大嫂搬到县里去住。

叔嫂二人已经很久没在一块儿吃饭,尤其还是两个人。

蒋丞吃着肉包子胃特别满足,要是大嫂去了县里住,每个月能吃几次她做的早餐,想想就觉得幸福。他偷偷瞄了她一眼,见她唇旁沾了鸡蛋糊,出声提示道:“大嫂,你嘴边。”说话间,还比了比位置。

白秀羞窘得红了脸,连忙伸出舌头舔了下。

她本来就长得好,红着脸害羞得时候更甚,有那么一瞬蒋丞的心好像被针尖扎了一下,不疼,酥酥麻麻的。他再见她射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下,更是觉得勾人。

蒋丞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心里痒痒得紧,又怕被她发现垂眸继续吃手里的包子。只是吃着没有那么满足了,他的心里好像渴望的更多了,具体是什么呢?

他想不明白。

上午,蒋丞就去了果园,大半天下来将果园盘了出去,赚了五十两银票。回到家,吃了午饭后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收拾那个坏女人。

其实他想直接将人买到窑子里去,可是那女人本来就是个荡妇,买了对她而言没多大惩罚。

如果让她嫁个不好的男人呢?尤其是嫁给她刘麻子,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那她下半辈子也就完了。

蒋丞觉得这法子不错,至于怎么做,还得好好合计合计。

白秀并不知道他在想这些,只是想着三弟难得回来,在外肯定辛苦,要好好做点吃的给他。

入夜,两人吃了饭后就各回各屋了,蒋丞又从白秀那得了套衣服,准备洗了澡就去换上。

他刚出了院子,抬眸就见窗户纸因为烛光照耀下隐隐显现屋内的场景。女人从浴桶里缓缓起身,伸手拿过浴布擦拭身上的水,玲珑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蒋丞心里一片火热,那火热迅速蔓延到全身,然后聚集到下腹,隐隐支起了帐篷。

脑子里轰地一声响,他觉得难堪至极,竟然对长嫂生出这种念头,比那刘麻子还要让人恶心。他连忙收回目光,有些慌不择路地往屋里走去。

……

~第三十三章

夜半,万籁俱寂,正屋左边的房间,也就是蒋丞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

蒋丞将刘麻子赶跑后,连忙去安抚大嫂,她正是害怕之时撞进他的怀里。

她的身子那么娇小那么柔软,低声啜泣着,好不可怜。

女人抬眸,杏眼含泪:“三弟,还好你来了,不然我都不想活了。”

她的声音细糯好听,带着哭腔,听在耳里舒服又勾人。他越发地抱紧她恨不得将人揉到骨子里般,柔声安慰道:“大嫂,别怕,你要是有什么事,大哥怎么办,我……我们怎么办。”

不知怎么画面陡然转变了,身下突然多了个赤裸曼妙的女体,这种场面他不是没有梦到过,只是还是头一回这般清晰,清晰到可以看见她每一寸肌肤,大手描摹着那完美的曲线,一身冰雪玉肌,挺立的酥胸,平坦的小腹,纤纤细腰,真正触碰到比窗外所见的要好上千倍百倍。他的欲望变得汹涌,拉开那双玉腿,阳具对准女人的桃源用力插了进去。

“啊……嗯……”女人舒服得溢出一声呻吟。

这声音好熟悉,他抬眸便见不久前受了惊吓投入自己怀中的人,他的大嫂,此刻就在自己身上。

“大嫂,怎么是你……”蒋丞愣住动弹不得,瞅着她无法披散如绸缎般,一张美丽的小脸更是明媚动人,让人移不开目光。

女人半眯着眼与他对视,拉过他的手附在饱满的丰盈上,媚眼如丝:“三弟,你想的难道不是我。”

是,是她!模糊的是幻影,清晰的只有她。

蒋丞手足无措,想要退出,却被她的皓腕抓住了手。

白秀微微仰起天鹅般纤长的脖子凑向他,伸出舌尖在他的唇上舔了下:“三弟,摸摸我,抱我。”

手下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如同她扎进自己怀里时,胸部撞在自己胸膛时的感觉,甚至因为没有衣服遮挡更加清晰了起来。

——

~第三十四章

蒋丞觉得自己要疯了,明明是他的大嫂,他还是无法从她体内离开,她里面太紧了牢牢地包裹住他,几乎动弹不得。

他看着身下的女人半眯着美眸仰头吟哦,瓷白的小脸被汹涌的冲击簇拥着而泛起潮红,如同她低头是娇羞般动人,让他的心头一片火热。

女人如仙又似腰,柔软的藕臂和玉腿紧紧缠在他身上,让他退无可退,或许更应该说他根本就不想退离。

“三弟,给我,你难道不想要我吗?”不满他一动不动,白秀有些不满地嘟囔着,抬高腰肢扭动着如水蛇般,勾引、迎合他。

她称呼他‘三弟’,让他的理智回归了一丝,却又被心底深藏的刺激给击溃,男人试图挣扎,却被身下灵活地扭动着腰身,带着他的手抚摸着柔软曼妙的胴体的女人轻易地蛊惑,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的身体里抽送起来。

如水般快速而不失温柔的律动,女人软媚的呻吟声时而不时地奏响。蒋丞皮肤白皙,身下的肉茎较肤色深一些,因为是初哥颜色比许多浸淫已久的男人要好许多,至少不显得太过狰狞吓人。他看着自己的老二没入到紧致的花穴里,与她合为一体,抽出时带出丰沛的花液,在不断地插干中将花液拍打在光洁白嫩的阴户上。

“三弟,快点……再快点……”女人贪婪地催促起来。

她的话正契合了他的想法,只是听她这么叫自己真的快忍不住射出去。蒋丞不想在她面前丢了男人的脸,低头含住那发出不断溢出呻吟的樱桃小嘴,温柔地舔吻,舌尖撬开牙关钻入,然后勾缠起香软的小舌,与之缠绕起舞。身下的动作如疾风骤雨般迅速,九浅一深,感受着甬道湿热紧窒的包裹,让他忍不住喟叹,原来男女之事可以这般美妙。

蒋丞的唇下移一路舔吻着她优美的颈项、锁骨,最后将吗那被顶撞得晃动不止的酥胸吃进嘴里,含住那乳尖儿如小孩吃奶般用力吸吮,吸得身下的人儿娇喘连连。下身的动作加快了如密集如雨点般,每一下都撞进女人的最深处。

“三弟,慢点……轻点……啊……我……不要了……太快了……嗯……啊…………”女人被他撞得呻吟都变了掉,断断续续的,整个人就像海上的一叶扁舟,被波浪翻涌冲击着,悬悬欲坠。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操你。”蒋丞被情欲逼红了双眼,见她被自己操得求饶越发得意起来,她之前这么猖狂地勾引自己,属于男人的宽大双手蹂躏着酥软的丰盈,把它捏成各种形状,掌心五指体会着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肉棒好像要把她捣烂般,每一下都那么重,那么快,角度刁钻,时而不时地顶撞、摩擦着那敏感硬挺的小核。

~第三十五章

甚至想起了自己偶然看的春宫图上的画儿,将她双脚抬起。

因为双腿猛地被抬起,肉棒从肉洞中叭地一声分离。听着这淫靡的声音,蒋丞迅速将她的双腿并拢搁在右肩上,目光落在腿缝处那微微张开,蜜汁泛滥的花穴处,跪坐起身手握住灼热硬挺的阳具用力插了进去。

“呜嗯……太……太重了,不要这样……三弟……”女人断断续续叫喊着,被抬高了大半个身子让她无法稳住自己,臻首着想要换个姿势。

然而,回应她的是又粗又长的肉棒破开稚嫩的甬道狠狠地捣弄,直捣花心,反反复复的推送令她再也受不住到达了顶点,女人花心深处涌出股股花液,尽数浇灌在蒋丞的龟头上。

“啊……”蒋丞被烫得低吼出声,腰杆僵硬,下身更加快速把肉棒往她小穴抽送,每一下都好像打桩般又深又快,终于在最后几百下抽插后,他再也控制不住撞开她的宫口,将精液全都射入她子宫里……

黑暗的屋子里,透过蚊帐隐约可以看到窗户口处泄露的月光。

床上的男人喘息有些粗重,他缓缓探到身下,摸到一片濡湿,双手攥紧成拳在床上用力敲了几下。一双晶亮的圆眼里满是羞愧与无地自容,他竟然在梦里和……

清晨白秀起了床,准备出门打水洗漱,却见蒋丞正在院子里晾床单。

这床单洗了没多久啊,怎么这么快就洗了,虽然疑惑,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想来是住在县里讲究多了吧!

蒋丞听到她的脚步声,身体有些僵直,脑子里满是他把她压在床上干的画面,一般做梦总是模糊易忘,可那个梦却如此清晰。

“三弟!”

“嗯……啊!”蒋丞猛地转过头,目光却不敢正视她。

见他反应有些奇怪,白秀难免有些担心了,端详着他好一会。

蒋丞被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看得越发焦灼,整个人好像被火烧一样,垂眸故作镇定地问:“大嫂,你叫我有事吗?”

“没事,”白秀摆摆手笑着说:“就是问问你有没有想吃的,我好给你做,好不容易回一趟家,得吃好点才行。”

她正提着水倒入木盆中,穿着一身粉色绣着不知什么花的衣裙,身段玲珑。蒋丞见她蹲下时,双手合拢捧着水往那精致的小脸上浇,水珠亲吻着她柔嫩瓷白的脸颊,然后缓缓下垂,经过下颚,落入颈项处,最后滑入领口里。

他连忙移开眼,却又不知道该看哪里,只能将目光落在自己脚尖,呐呐道:“大嫂,不用那么麻烦,你做啥我吃啥。”

“一般蒋大哥上山多久才回来?”白秀想他得紧,又怕他一个人在山上出什么事。

话题突然转到大哥身上上,蒋丞既庆幸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有有些失落。

“运气好的话三五天,运气差点十天半个月,有时甚至会空手而归。”

现在已经差不多五天了,还没回来,是不是代表运气不怎么好,秀眉微微蹙起,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察觉到她在为大哥担心,蒋丞撇开掉那些坏情绪:“大嫂,别担心,我大哥打猎可厉害了,以前摸索的时候受过几次伤,现在大多满载而归,而且他还练过一些拳脚功夫,力气又大,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听他信誓旦旦的话语,白秀稍微放心了些,又想到她担心自己的男人被三弟知道,有些羞赧了,连忙到了洗脸水往屋里去。

见她步伐急促,蒋丞脑子活络,大概猜到她在害羞,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丝甜意。

~第三十六章

上午天气不错,白秀又在树下绣起了衣服,她在附近不认识什么人,以前会在镇上的绣庄那儿领了活做,给家里赚点钱贴补家用。如今嫁为人妇,铁定不能抛头露面,蒋家情况不错,也不缺她赚的那点钱,只能给兄弟几个搭理点衣服。毕竟她是长嫂,几个弟弟又没娶亲。

蒋家没有长辈,她这个做大嫂的理应担待点,如果真的搬到了城里,得托媒人打听打听,给他们三兄弟各自找个好姑娘,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白秀边想着,手上的动作慢了不少,再加上夏日容易困乏,没一会美眸轻轻阖上,渐渐睡沉了。

蒋丞从外边办完事回来,一踏入院子里就见到树下静卧的睡美人,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推促着他走近,近到可以看清楚她的面容是不是与梦中那般美好,肌肤如梦中那般丝滑细腻……

黑子匍匐在她脚边,听到动静,耳朵抬了抬,鼻子嗅了嗅是熟悉的味道,便放下了警觉。只是主人的弟弟越走越近,那它觉得有些不对劲,哼哼了两声。

脚步顿住,蒋丞鬼使神差地嘘了声,示意黑子离开。

黑子听着熟悉的嘘声,掀开眼皮,站起身抖了抖便走了。

蒋丞已经近在跟前,缓缓俯下身,几乎可以数清多少根睫毛。毕竟是夏天,虽然是上午,天气也有些热,她的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鬓发都有些被汗水打湿,服帖在额角,小脸泛起淡淡的红晕。

蒋丞迟疑了片刻,轻轻用衣角替她拭去汗珠,动作轻得不可思议,像是对待名贵的珍宝般。擦拭完汗水,他的手指隔着一层空气,在那在明媚的脸上描摹。

她在梦里太过撩人,现实中却又娴静温和,如此鲜明的对比却反而让他忍不住想,如若他对她做了梦中的事,她会不会也为他展现那般妖媚的风情?

脑中诸多想法,唇已附在那粉嫩的唇瓣上,蒋丞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是他的大嫂,现在青天白日的也不是在做梦,他却很想将她抱到帐子里去颠龙倒凤。明明知道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不该做出这般行为,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第三十七章

白秀正睡着呼吸轻浅而均匀,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一丝缝隙,隐约可以看到如扇贝般洁白的牙齿。

蒋丞的唇紧贴着她的唇几乎要陷入一片甜美的甘泉中,一颗心砰砰直跳,好像被什么扯住,一把拽出了胸腔般,他不敢深入,只是用薄唇轻轻摩挲着她红润饱满下唇。

女人似乎感觉到被轻薄般,不满地蹙起眉喃喃着,本来神经绷紧的男人被吓了跳,忙不迭离开。

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手中还拿着针线,摸了摸自己的唇,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到哪里不对,家里就她和三弟,两人也有特意避开,便没做多想继续做衣服。

……

次日傍晚的时候,蒋彦总算回来了,却是被同去的胡猎户背回来的。

白秀听到动静,连忙从厨房跑出来,见他好好地出去,回来却成了这样,心里急得不行,眼眶都有些红了。

蒋丞连忙从胡猎户背上将大哥接了过去,将人背进房里抱到床上。

“这是怎么了?”白秀跟在后面,忍着眼泪下落的冲动,忧心忡忡地问。

胡猎户累得很,握拳捶了捶腰说:“我们碰上大虫了,蒋大伸手好降服住了它,只是腿被咬了口,下山到半路时引发了高热了。”

受伤容易引发高热,白秀是知道的,有些村里人没钱治病,高热太久会死人,就算有钱找大夫,退不了烧也会死人,瞅着床上脸色红得不大正常的人,眼泪啪嗒流下,急匆匆地转身道:“我去找大夫,三弟帮我照顾一下蒋大哥。”

蒋丞连忙出声制止她:“大嫂,你不知道去哪儿找大夫,我去找,你在这儿照顾大哥吧!”

白秀这才想起自己来到这儿不久,又一直被蒋彦呵护在家,根本不认识几个人,更别提找大夫了,便点头答应了。

胡猎户见他们家正忙着,也就没多留,到水井自个儿打了碗水喝下便回自己家了。

白秀从水井打了水,自己洗澡烧的水还有剩,掺和着温度适中,才端到屋里,给他擦了擦有些土灰的晒黑的俊脸,仔细擦拭了一番,素来警觉的人也不见醒。肯定是受伤太重了,她想着眼泪簌簌落下,又将衣服拆开,替他擦洗伤口。最后到裤子那儿,她看着深色的粗布条捆紧被雪浸润得发黑,一颗心更是跌入谷底。

蒋彦模模糊糊听到低低的啜泣声,腿上的伤口传来一丝痛意,紧接着被湿热的巾帕擦拭着。

~第三十八章

“大嫂,你别哭,大夫来了,大哥身体好着呢,退了高热就好了。”

男子的安慰声传到耳际,是……三弟,回家了吗?他怎么在?

“真的会没事吗?”白秀紧咬着唇,泪眼婆娑地问蒋丞,她很怕这个男人出什么事,除了他是她的天,给了她依靠和支撑,更重要的是她喜欢他,不想他出事。

蒋丞见她满心满眼都是担心大哥,心里担忧的同时也有些酸涩,但不想看她害怕,重重地点头:“别怕,大哥绝对不会有事的。”

话音刚落,病床上的人开口了:“秀儿,别担心,别哭,我没事儿。”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听在白秀耳里却好比天籁,白秀的视线移到他身上,见他半睁着眼,笑容苍白又勉强,吸了吸鼻子:“我都要怕死了,以后你再也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了,打不过不知道跑吗?”

蒋彦视线清晰了点,可以看清她皎好的面容,那双翦水秋瞳中泪光闪闪,让他有些心疼:“人哪能跑得过大虫,不降服住就会被它咬死,我身体有多强壮你还不知道吗,把心揣回肚子里。”

他正高热着,说话也没太多理智,完全忘了还在屋内的蒋丞。

白秀心里忐忑不安,倒是没听出言外之意,用大夫留下的药给他腿上的伤口上了药,有些不熟练地包扎好伤口,便出去给他煎药了。

蒋彦躺在床上,看着站在不远处,神色晦暗不明的弟弟:“怎么回来了?”

听到他的话声,蒋丞堪堪从哥哥嫂子郎情妾意,而他独自一人的画面中回过神:“大哥,一起去县里住吧!二哥的武馆招了不少人,他不想请别的师傅,你养好了伤,兄弟两一起多好,大嫂也能搬过去,咱们一块儿有个照应。”

蒋彦想起媳妇啜泣的声音,自己打猎让她很担心吧!

“等伤养好就去吧!秀儿……我是说你嫂子她在家没事吧!”

蒋丞背脊微僵,脑子里满是树下自己偷偷亲吻睡着的她的画面,面对着大哥有些心虚了起来。

弟弟这反应,分明是有事,蒋彦急得要起身,腿上传来的痛意将他的理智拉回。

“大哥,你别动,这伤重着呢!腿都骨折了,得好好修养。”蒋彦快步上前按住他,谁知被趁机抓住了手臂。

“告诉我,你嫂子出什么事了?”蒋彦握紧他的手臂,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病人没什么力气,但蒋彦常年练习拳打、又会拉弓射箭,臂力非凡,握得蒋丞手臂生疼,也就是这疼痛让他勉强从遐思中回神,抿唇道:“刘麻子和春杏串通一气,想贱淫大嫂,我正好回来赶上了把他教训了一顿,嫂子……嫂子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

“他娘的,我要去废了他。”蒋彦听完,一时怒上心头,想到他的小姑娘一个人在家竟然遭遇这种事,几乎都快要控制不住杀人的冲动。

“大哥,你好好养伤,刘麻子我已经废了,至于春杏也跑不了。”蒋丞缓缓眯起眼,伤害她的人他自然不会放过,大哥如此对她伤心,她也喜欢大哥,自己那点小心思还是好好藏好吧!

————

三弟动心,大哥受伤,都来了,下一章夫妇两要搬到县里了,初心已动却不敢向前的老三,冷峻的老二,害羞的小四,接下来一一呈现,当然大哥福利最多。

~第三十八章

蒋彦养伤期间,白秀毕竟是个弱女子照顾不过来,蒋丞让人带话给他绣庄里的伙计顾着生意,留下来帮着大嫂一起照顾哥哥。

伤筋动骨一百天,蒋彦这些天都不方便动,只能躺在床上或者被弟弟抬到凉椅上休息。

为了给他养伤,白秀天天都熬山药大骨汤给他喝,蒋丞也趁便喝了些。

“其实夏天待在村里挺好的,凉快极了,还有大嫂做的饭吃。”蒋丞劈了两担柴,将柴搬到厨房出了一身汗,舀了井水洗把脸后,也到树下乘凉。

蒋彦躺在凉椅上,坐或是躺得越久,心里越烦躁。尤其娇妻在侧不能碰,夜里最多让他亲一亲摸一摸,再深入就不允许了。

白秀听闻,停下手中的活计,轻笑着说:“三弟要是喜欢待就待久点,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做。”

蒋丞见她笑容虽轻浅却盈满了一双妙目,整个人越发温婉动人,心跳频率有些失控了。

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暗暗垂下眼帘:“那就麻烦大嫂了。”

白秀摇了摇头:“有什么麻烦的,这段时间才是麻烦你了。”

蒋丞不语,不想再和她说这种客气话,只是静坐着,偶尔见她坐在大哥身旁娇娇小小的,要不是他在,她怎么撑得起身板高大壮实的大哥。

她这般纤弱,在大哥身旁就像老鹰身旁的小黄雀似的,若是在夜里被大哥压着,估计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任由他索取……

蒋丞越想身体越热,脑海中甚至出现了自己代替大哥将她压在身下的画面,就像好几次的梦中般。

他连忙摇头,想要摆脱掉脑海中的画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对了,三弟,你在县里待了这么久,难道就没看上个姑娘。”蒋彦无趣得很,难得操心下弟弟的婚事了。

“啊,哦!”蒋丞拉回思绪,偷偷瞥了男人身旁的女人,见她没什么反应,心里难免有些失望,有些敷衍地回复:“正在看着呢!”

蒋彦听他的意思,还没瞧对眼,想着弟弟也二十了该找个姑娘了:“等我脚好了,去了县里就让秀……你嫂子帮你看看。”

白秀听着微愣:“等你脚好了就去县里。”

“对啊!不想让你担心了,高不高兴。”也怕她哭,哭得怪心疼的。

笑意在瓷白的俏脸上绽放,白秀连连点头:“高兴,当然高兴了。”她再也不想让他去山上冒险,这次受伤吓得她做梦都梦到他被大虫给咬了。

蒋彦看着媳妇那么高兴,笑盈盈的,心里也跟着开心:“我以后都不会让你担心了。”

~第三十九章

白秀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脸,正要说话,就听到一旁的蒋丞说:“大哥,春杏那娘们被刘麻子抓住把腿给脸刮花了,没有男人待见她,刘麻子又说两人勾搭过就娶了她。”

“刘麻子怀恨在心肯定不会放过她,只是我腿还没好,还得让他们逍遥一段日子。”蒋彦心有不甘,只要想到媳妇差点被欺负了,就恨不得将两人剁成肉酱喂黑子吃。

蒋丞见他目光凛然,眼睛微微眯起,他自然不会让那对奸夫淫妇好过,春杏天天被刘麻子打骂,过不了几天就会忍不住,到时候狗咬狗一嘴毛,谁也别想讨到好。

白秀得知那两个人在一块了,心里微沉:“天道轮回,他们已经有报应,蒋大哥、三弟你们别冲动,杀人要偿命的。”

听到她担心自己,蒋丞心里微暖,脸上难得带了几分笑意:“大嫂,放心吧!我知道分寸,大哥也不是冲动的人。”

白秀听他这么说才稍微安心下来。

蒋彦见他们叔嫂相处和谐,也笑着提议:“三弟,我现在能柱拐杖了,你绣庄也忙,早点回县里吧!别为我,耽误了你的正事。”

知道自己也该回去了,但是他就是舍不得那人,尤其在知道自己心思,还有这段日子的相处后。蒋丞心里有些沉闷,他这些年出行过不少镇县,见过不少漂亮的姑娘,不是没有比大嫂美的,可念念不忘却只有这么一个。

再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藏在心底的那只野兽,到时候做出的事肯定比刘麻子、春杏还要不堪,是该抽身离开了。

“大哥,我今天黄昏就要回县里了,你早点养好伤,我把你们要住的房子房子收拾好等你们来。”

“这么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赶你呢!”蒋彦没想到自己一提,他就有了离开的意思。

蒋丞摇头轻笑着说:“哪里,我早就有这个打算了,你受了伤还和大嫂你侬我侬,我一孤家寡人扛不住啊!”

白秀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对两人说时间差不多了,要去做午饭,心里想着,三弟要离开得做得丰盛点。

蒋丞看着她袅娜的背影消失在灶房门口,才收回视线,目光移到凉椅上的男子,他突然很想要是自己生在最前,为了照顾接下来的弟弟不怕危险打猎,说不准就能捡到她了。

……

~第四十章

晚上,夫妻两人洗了澡后,讲了会房里话,白秀就要准备熄灯睡觉了。

“秀儿,等会儿。”

“怎么了,腿不舒服吗?”白秀连忙走过去,卷起裤腿去看。

“没事,不舒服的……”蒋彦拉住她的手往下腹摁:“是这里。”

手中粗大的硬挺提醒着她这欺负人的东西有多神气,白秀嗔了他一眼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他一边带动着她的手上下抚弄这老二边呢喃蛊惑她:“秀儿,来,坐到我身上,让我疼你。”

他这是典型的精虫上脑了,白秀不想理他,却又耐不住他一把团住自己耳鬓厮磨述说着羞人的话语。

“已经过了一个月了,我外伤已经好了,腿折得慢慢养,但动作不大的话还是可以的,给我一回一回就好了,憋久了对身体也不好。”蒋彦最近被她进了不少补,本来就年轻力壮肾气充足,又因为养伤不让碰,可把他憋得不行了。

白秀想了想,觉得也有点道理,之前他天天都要,这前后近五十天没弄了,也难怪他会受不了。

犹豫了一阵,她才同意,竖起一根手指:“那只能一回。”

“好好好。”蒋彦连连说好,一回就一回,大不了他弄久点就是了。大手立刻拉开她的衣带褪去亵衣后,隔着宝蓝色的肚兜抚摸着女子饱满的丰盈,双手齐上,将两团聚拢到一起蹂躏了好一会才拆开颈后的带子,低头埋在她胸口深嗅啃舐着她的柔软与馨香。

白秀抱着他的头,轻溢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她这些天身子被他摸了个遍,就是没深入,也有些难受,花液没一会就潺潺流出,腿都有些发软几乎站不直了。

蒋彦顺势将她抱到怀里,猴急地吞下她的亵裤,看着粘着亵裤被拉断的透明液体,知道她已经情动出水了。

手指探到那处果然湿滑得很,直接插了进去不等她缓和就用力抽送起来。

花穴刚开始还有些干涩被他弄得生疼,没一会儿就适应了,花液分泌得越多,甬道越发湿热滑腻。

蒋彦快速地扯下自己的裤头,又将她的腿扳开坐在自己身上,扶着肉棒对着花穴口挤了进去。

“啊……太大了……好胀……”简单的前戏,他们许久没做,白秀被他撑得花穴几乎要裂开了。可是,他的腿有伤,她只能自己动才能减少对他的腿的伤害。

她缓缓抬起身小弧度地起落,花穴紧紧地绞着巨大的肉棒,还不够湿不能在其中快速地穿梭,仅仅只是这样也让她娇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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