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
华剑雄解开绳索,把颜雨放下来,颜雨象被抽去筋骨一样全身瘫软地向地上倒去。华剑雄一把搂住她光裸的细腰,把她向旁边粗重的木质刑台拖去。他感觉到燥热,心里涌起一团火,下面也蠢蠢欲动硬起来了。他和颜雨做过多少次已经不记得了,但从来都是在舒适的安乐窝里、在幽幽的月光下。颜雨的掩护身份是个单身女中学教师,她的气质也和她的公开身份一样,温柔雅致,从来都是慢声细语。就是在床上做到最销魂的时刻,也只是羞涩的浅声低吟。这在华剑雄的女人里绝对是个异数。所以尽管华剑雄无数次地想象过把她捆绑起来搞的情景,并为此不知硬过几次,但始终没能下手。现在他想不对她粗暴都不行了。
“形势比人强啊!”他在心里感叹道,空着的左手下意识地握住了女人颤微微的右乳。颜雨嗯了一声,全身抖了起来。他知道她那里肯定疼的钻心。想到自己的女人这对令所有男人都垂涎欲滴的乳房不知被唐书强手下那帮混蛋如何摆弄过,他心里就恨的直痒痒。
颜雨呜呜地低声呜咽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长官我冤枉啊……长官饶了我吧……”
华剑雄硬着心肠把颜雨软绵绵的赤裸身体拖到刑台旁,把她的上身按在了粗陋的台面上,抓过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就往刑台一端的一个粗大的铁环上捆。就在他低头接近颜雨的脸的一瞬间,听到她清晰柔弱的声音:“剑雄救我!”
他知道这个女人够聪明,她明白这时候保他就是保自己。他没有答腔,只是抓着她的手腕暗暗地用了下力,同时飞快地盯了她一眼。不一会儿绳子已经捆好,颜雨上半个身子仰躺在刑台上,仍穿着高跟鞋的脚撑在地上,两腿微微张开。华剑雄分开颜雨盖住脸颊的长发,表情丰富地紧盯着她的眼睛。他肯定这个女人读懂了他眼睛里的意思,因为她漂亮的大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怨恨,变得含情脉脉,几颗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了出来。华剑雄暗叫不好,这样下去怕要坏事。他脸一沉,粗暴地一把扒开颜雨的双腿,低头看去,尽管有思想准备,还是差点没吐出来。
白皙丰满的大腿上有几道血淋淋的鞭痕,大腿内侧满是青紫的淤伤。两腿中间联结小腹的三角地上原本黑油油的耻毛早已看不出原先的颜色,糊满了浓痰一样灰白色的粘液和黑紫的血迹,象一团乱糟糟的枯草。三角区底端那条他熟悉的肉缝青紫肿胀,大咧咧地张着嘴,干巴巴地露出里边紫红的嫩肉和细密的皱褶,全没了他不只多少次见过的粉嫩精致、露水充盈的样子。两片小小的肉唇无力的蜷缩着,周围也是一片青紫。
“混蛋!”华剑雄皱了骤眉,心里恨恨地骂着。他左手按住颜雨微微颤抖的温热的大腿,右手从刑案旁的一个水桶里抓起一个舀子,哗地把半舀子水浇在那一片狼藉的三角地上。仰在刑案上的颜雨浑身一激灵,华剑雄已经顺手抓起了一块毛巾,顺着两条大腿之间抹了下去。
“啊……呦……”女人幽幽地叫了起来,浑身瑟瑟发抖,头猛的歪向一边,紧闭双眼,腿却向两面大大地叉开了。他吃惊的看到,清除掉龌龊秽物的湿淋淋的耻毛下,刚才还干巴巴的肉缝瞬间已经变得湿漉漉的,闪着晶莹的水光,而且还有清亮的液体在往外涌,顺着肉缝拉出闪亮的长丝。华剑雄觉得血往上冲,面前这个和自己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女人,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撩人。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涨的情欲,一把解开裤带,另一只手捞起一条仍穿着丝袜的大腿,抬到齐腰高,挺起早已坚硬如铁的jb,迫不及待地插进了朝他张开的肉洞。
华剑雄并不常搞女犯人,那是刘大壮、吴四宝一路打手的消遣方式。他只有在犯人身份特殊、又确实长的很出众的情况下才会开开戒,当然要他拔头筹。象这次的那个周雪萍,其实他真的很想品品她的滋味。今天本来是那个唐书强乱献殷勤,一连串的事又发生的太快,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处在了这么一个尴尬的境地。否则一个已经被lj过的女犯,他是不屑于去抄冷饭的,况且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谁知阴差阳错,竟让他歪打正着。华剑雄心头燃着欲火,龟头分开勃起的阴唇,挺着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插到底,噗地一声两个人光裸的下身撞在一起,一股热流从那里飞快地传遍全身。颜雨今天的阴道没有以前紧,华剑雄知道这是前面的lj的结果,但这个女人今天的反应却比以往任何一次他进入她身体时都强烈,从华剑雄刚一插入她就浑身颤抖地叫了起来。她被绑住的两手紧紧地攥着拳头,紧闭双眼,两腮绯红,随着华剑雄抽插的节奏不停地呻吟着。随着两人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华剑雄的jb在温润的阴道里感受着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心中的欲火越升越高。他情不自禁地伸出闲着的右手一把握住了颜雨的左乳,颜雨浑身一哆嗦,惨叫一声,随即咬住了嘴唇。他扫了一眼青紫肿胀的乳房,知道她疼的不轻,但他顾不得这些了。心里骂道:“想看热闹就他娘的看吧!”
手上加了把劲,腰一挺又是一个全根没入。颜雨惨兮兮地呻吟着,下面涌出了大量的阴精,阴道的肉壁更加有力地收缩,挤压着他的jb无比的舒服。他越插越快,包裹着jb的肉壁的收缩变成了有规律的痉挛,接着他的肉棒猛跳了几下,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他死死抵住台面上那个滑腻腻、软绵绵的肉体,把大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阴道深处。待他拔出软缩的jb,颜雨已经面色潮红、全身瘫软,仰在刑台上不省人事了。
华剑雄系好裤子,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点起一只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现在他要平静一下心绪,考虑好后面的计划。看着刑台上那个满身伤痕的雪白的裸体,他长长地吐了口气。刑台下的地面被从颜雨下身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一大片。眼前的危险是过去了,他有至少一周的时间来安排一切,他不能冒任何暴露自己的风险,要好好盘算一下怎么把颜雨弄到自己手里,那时真正的危险才算过去。烟抽完了,他心里也大致有了主意,找个机会寻个理由把涉案的几个人连颜雨一起都弄回上海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关键是理由不能太勉强,欲速则不达。不过这一来颜雨怕要吃不少苦头,弄不好就要废了。华剑雄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但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剥光了收拾,心里总不是滋味。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成碎末,抬身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