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次换五天
见上官宜羞怒交加的脸上,辉映出了别样的感觉,那是一种桃花茂盛的艳丽下怫然作色,敢怒而不敢言的神情。
这种成熟的女人给谢斌的味道,就犹如那句宋词:人去空流水,花飞半掩门。乱山何处觅行云?又是一钩新月照黄昏。
诗词自不用过多的解释,前一句的人去空流水,如同她曾经的绿鬓朱颜消失早已不在。花飞半掩门,好比那残春时纷,纷纷飘落的花瓣,也如这半老的徐娘,早已过了那春色撩人的景象,给人一种美人迟暮只能成天倚着那半掩的门扉,等着懂她的人那种心情。而最后那句,乱山何处觅行云?又是一钩新月照黄昏,这正是她心烦意乱,心如乱山心底的写照,而此时偏偏又到了晚上,这种内心的孤独与寂寞,且是愁叹能够言表的?
此时,这首词谢斌用在了上官宜的身上,真是恰到了妙处。
见她转身要走,谢斌也不拦着,而是在她背后语色不轻不重地道:“我群里可有上百号人,我想他们会非常乐意想看看夫人那副迷人的身姿的。”
“卑鄙!”上官宜双手捏成了拳头,虽满脸的怒气难消于心,但还是停住了脚步。
谢斌笑了笑,也不生气:“卑鄙是善良人的墓志铭,而我这种卑鄙是可以拿到桌面上让你看得见的。但有些人的卑鄙可不像我这么坦诚,他们背后的刀子捅得那是无声无息,让人防不胜防。”
上官宜自然是不懂他这话里指的是谁,她从字面上来听,好像眼前这个人已经把卑鄙说成了他自己高尚的一面,而别人却成了他口中的小人。
谢斌弯腰提上了自己的工具包,路过上官宜身边的时候,对她道:“戴上你的蓝牙耳机,用头发遮好,十分钟以后,我们用语音联系。”
上官宜正想开口拒绝,谢斌却用手做了个不要出声的动作:“这话我只说一遍,听不听你自己决定。”
出了门来,偌大的别墅里只留下了还在久久失神的上官宜,刚踏出房门,却正好碰到了往回走的江一川。
见那挺着肚腩的江一川,背着手正往自己这边而来,谢斌故作笑容迎了上去。
“怎么样?小兄弟,我那水龙头可修好了?”江一川停步不前,背手而站,那洪亮的嗓门独特而有劲道。
常年浸淫在官场,江一川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要不是谢斌经历过大风大浪,此时要是换做了别的什么人,恐怕早已唯唯诺诺呆立在了原地。
“已经处理好了,要是江先生日后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叫随到。”说着话,谢斌从皮包里掏出了一张印有自己电话的名片,递到了江一川的面前。
“好!好!那真是辛苦小兄弟了!”接过谢斌手中的名片,江一川借着路灯下的光线,侧头眯眼看了一下,点头念道:“四通家装公司,谢斌。”又转过名片的背面看了一会才接着道:“小兄弟这做的还是一条龙?这水电安装,吊顶装潢,想来是很赚钱吧!”
谢斌苦笑道:“哪里,哪里!江先生抬举了,只是带着几个兄弟溷口饭吃而已,为人民服务嘛!”
江一川也是哈哈一笑,那声音嘹亮,在整个幽静的别墅区回荡了很久才慢慢消失了下去。
用手一拍谢斌的肩膀,江一川突然愣了一下,赞道:“好体魄,不愧是年轻人!”又道:“年轻人就该有一股闯劲,风里来雨里去那才是年轻人该有的人生,好了,你去吧。”
江一川迈步而去,谢斌在他背后用手扫了扫自己的肩膀,对于江一川刚才那一番激励的说词,无非是他平日里对下属的口头禅,要是真在心里对他感激涕零,那自己就幼稚到了极点了。
回到了自己车边,发现那老滑头淼天志还在那里,只是此时他坐在了自己房前的台阶上抽着烟斗。
谢斌笑着看了看他,见他那披着的外套,嘴里叼着的烟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暴发户乡里来的亲戚。
见谢斌回来了,淼天志对他招了招手,谢斌便把工具包扔进了车里,就来到了他身边与他一起坐在了台阶上。
“我说老爷子,你倒是蛮符合我的胃口。”谢斌坐在地上伸直了右退,从裤袋里掏出来烟跟打火机,递了一根给淼天志道:“要不要试试我这个?”
淼天志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烟斗:“你那个味道太澹,不合我的胃口。”又看了一眼谢斌道:“你倒是说说看,我什么地方蛮符合你的口胃?”
谢斌点着了火勐吸了一口,烟雾吐出时又顺着鼻孔被他吸了回去,然后这才完全将它吐了出来。
淼天志看他那吞云吐雾的模样,在地上敲掉了烟斗里还没抽完的烟丝,骂道:“看你抽烟,我都肺疼!”
谢斌强忍住笑:“人家别墅种花,你种菜,你怎么不说心疼?”
淼天志突然被他问了这么一句,手搓着烟斗回忆道:“七十年代初,我随当时的下乡潮,戴上胸花,插队去到了浩瀚的黄沙戈壁。到了那之后,我才发现原来那里真的是一无所有,稀有的土壤,人际罕见的滔滔黄沙,白热夜冷的温差,能让一个斗志昂扬的少年,一夜间变成委靡不振的废人。”
见他停顿不往下说,谢斌弹了弹烟灰:“那后来呢?”
淼天志看了看手中的烟斗,笑了笑:“后来,大队就派来了一个车队,他们除了负责给我们拉日用的物资外,还让他们拉来了一车一车的胡杨,还派来了林业方面治理沙漠的专家。然后又发动我们在那里自己种上了蔬菜,而我就是负责管理并照料这些土地的人。”淼天志脸上,似乎并没有后悔他当初插队的选择,反而洋溢着幸福知足的接道:“那几年里,就是这个送我烟斗的女人,让我乐此不疲的在那里待了四年。”
没想到这个烟斗竟还包含了这么一段故事。后面的事谢斌不用他说也猜到那个女人是谁了,只可惜柳姨已经过世好几年了。男人这辈子其实会喜欢很多的女人,但心里却只会爱一个女人,淼天志的一生可以说是传奇的,如果将他放在古代,那他肯定是一位枭雄级别的人物。
将烟斗收进了布袋,卷好后又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看着谢斌又问道:“你还没说我哪点符合你的胃口。”
谢斌掐灭了烟对淼天志道:“老爷子有五点非常值得我尊重。第一,包容,待人和善心胸开阔;其二,义薄云天光明磊落,第三,不同流俗做事朝乾夕惕相当谨慎;其四,打定了主意的事那是大马金刀雷厉风行,第五,也是我最欣赏的一点。”
淼天志眯着眼,难得听这小子这么夸人,很是享受的问道:“哪一点?”
谢斌突然哈哈笑道:“自然是别人种花你种菜啊!”
被他调侃了一句也不生气,淼天志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故意长长叹了口气:“下个月我那丫头就要从英国回来了,你自求多福吧!”
听见身后关了门,谢斌才从失神的状态里回过神来,淼雪要回来了!?那可比淼玲玲还要难对付几十倍!她可是位成熟的主,而且身兼御姐辣妹的风范!老爷子一直想让自己娶了她,好名副其实的继承他的衣钵,她本人也愿意或者说还很乐意嫁给自己,但当初自己却推脱说,手里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完,等过两年再说,然后她就答应了,结果她就去了英国,这一去就是两年,现在两年时间到了,她就要回来了,这老滑头还真是坑啊!
“你自求多福吧……”淼天志的话还在耳边回荡,那妩媚的身段手持皮鞭穿着高筒靴的身姿,赫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虽说没亲眼验证过,但想想淼雪那辣妹的风格,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谢斌站起了身来,伸了个懒腰,心道,该来的总会来,如其这样,还不如先把眼下的事办妥了再说。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便掏出了手机,连接了上官宜的微信。
电话里响了六七下那边才接通,谢斌对着电话道:“我还以为你放弃了!看来夫人还是个很识时务的人。”电话那头沉默了稍许,一个女人的声音终于开口道:“你想怎么样?”
谢斌吧唧了一下嘴,啧啧道:“我想怎么样,难道你还不清楚?”
电话那头上官宜压低了声音:“我希望你在打算做坏事之前,能换位思考一下,如果现在被欺负的是你的女朋友或太太,你会是什么心情?”
谢斌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反驳自己,如果说先前那首词,用在了上官宜身上是恰到了妙处,而她现在反驳谢斌的这句话那就是恰到了好处。
谢斌此时思绪翻涌,好似一下子回到了十八年前的那个晚上。
听他冷笑了一声,语气冰冷地道:“这个问题,我建议你应该去问一问江一川。”
“江一川……为什么要问他?”
谢斌冷哼了一声:“你去问问他,十八年前曾有个活泼可爱的女孩,被他糟践了,他还记不记得。”
“你胡说,老江绝不是那种人!”上官宜的语气听起来很生气,但她还是强压着怒火低声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要是你再敢污蔑我家老江,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谢斌笑了一声,但笑的很凄凉,他转头看了看不远处江一川的豪宅,不紧不慢地道:“恐怕你们江家已经在付出代价了。”
“你……”上官宜被气的哑口无言,谢斌却接着道:“有些事轮不到你信不信,你在这个局里完全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对于你的悲剧,你怨不得别人,要怪你就去怪江一川。当然,我还可以说一个消失了快二十年的人名给你听一听,然后你再来跟我说信不信。”
上官宜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本就被自己看不起的人,现在却说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听他提到了一个人,上官宜只能先听听他说的是谁,再做接下来的打算了,便问道“那个人是谁?”
“杨昊。”
听到杨昊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时,上官宜似乎也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良久后突然她问道:“是不是那个十几年前常跟我儿子一起玩的杨昊?”
谢斌冷冷地声音再次响起:“上官女士记性不错,我想你对于他的记忆只介于十八年前,至于后面他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你就无从得知了,是吧?”
又是一阵沉默,这个男人说的没错,自己对于那个杨昊的记忆只停留在了十八年之前,至于后面他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却无从得知。当时自己儿子与老公的说词竟是如出一辙,只是说他家里发生了变故,全家搬回老家去了。而现在这个叫谢斌的突然又提起了他,难道这里面真的有什么联系?
“你到底想证明什么?”上官宜虽说没有了先前那份坚定的执着,但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老公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谢斌笑道:“我不需要去向你证明什么,明天我会亲自带你去见一见他,让他亲口告诉你当年他为什么会消失。”
上官宜在电话那头诧异地问道:“难道他还生活在这座城市里?”
谢斌点上了一只香烟,吐着烟雾悠悠地道:“他生活在另一座城市,从这里坐火车过去要一天一夜,等下你自己跟江一川找个借口,说要出去几天,为了在火车上本人不乏味,我建议上官女士到时候穿的让我满意点,你知道本人的独特爱好,该带些什么随身物品,就不用我来教你了吧?”
上官宜直接忽略了他后面的那段话,而是反问道:“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跟你一起去?”
谢斌冷笑道:“我相信夫人会跟我一起去的。”
无意间被上官宜提起了前程往事,谢斌自然是提不起别的什么心思了,听他又道:“今晚我就不欣赏夫人与你老公那鱼水之欢的嬉戏了,想来今晚你也没那心情了。如果夫人想了解这件事情的始末原由,我希望在我到家之前,能收到你的身份证及电话号码的信息。”说着话,谢斌又叹了口气:“这年头帮你办事,还得替你买车票,还得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跟我挤同一个卧铺,真是太悲剧了。”
容不得上官宜反对,谢斌就挂断了通话。对于这种让人吃不下睡不着的事情,对上官宜来说那简直比死还难受。她打心底是很不愿意相信自己老公会干出那种事情来的。但谢斌的那一番话却明确的指明了他确实做过,如果自己不去亲自求证一下,实在是难以消除心里的猜忌。
在这件事情上上官宜处于两难的选择,第一,虽说谢斌这个人不可靠,但他能把十几年前他压根就不认识的杨昊说出来,起码他在这件事情上不是在忽悠自己。何况杨昊突然之间就消失了十几年,这里面肯定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的。第二,如果真如谢斌所说的那样,那么以后,自己将如何面对平日里看起来平易近人的江一川?面对两难的抉择,上官宜终于还是选择了去亲自求证,如其一辈子活在对江一川的猜忌当中,还不如去问个明白,哪怕结果真如谢斌说的一样,自己对自己也能有个交代了。
十几分钟后,谢斌在开车的途中便收到了上官宜发来的信息。望着那一条长长的数字还有电话号码,谢斌回了句:“明日上午八点钟,火车站见。”这才一路吹着口哨驾车飞驰而去。
次日早上,谢斌吃过了早餐便就将车开到了火车站。在找好了停车位后,就迈着小步来到了自动取票机的大门口等着上官宜了。
直到八点三十多,才看到这个女人从一辆的士上下了车来,映入眼前的这个近五十岁的女人,此时给谢斌带来了为之一振的感觉。
那优雅从容的贵妇气质,头上发丝间那被黑色的蝴蝶结头饰面纱遮住的半面容颜,隔着网纱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双迷人的凤眼。一双从未接触过重活的双手,戴上了两只黑色的蕾丝提花手套,而右手腕间还挎着一个不大的提包,想来里面已经为谢斌准备好了他想要的东西。
黑色的长袖立领分叉旗袍裙,衬托了她曼妙的身材,而脚上那双黑色的一字扣蝴蝶尖头绸缎高跟鞋,加上那双修长的大腿上黑色的高档丝袜,正是符合了谢斌的口味。
这身从头到脚全黑的贵妇装,也不知此时的上官宜,已经勾起了多少男人蠢蠢欲动的肉棒。
待上官宜走近,谢斌便闻到了一阵幽香,那是一种容易让男人犯罪的气味,特别是用在了这种气质成熟的女人身上,杀伤力可见一斑。
上官宜依然还是那副冷冰冰地模样,她站的笔直,与谢斌站了个对立面,听她道:“你想打什么主意我都知道,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自重。”
谢斌摆了摆手,笑道:“我们现在不提这个事,现在我比较好奇夫人是怎么劝说你老公让你来这的?”
“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
见她不愿说,谢斌也不强问,便道:“既然夫人不愿说,那我不问就是了,那就,请吧。”
谢斌让到了一边,让上官宜走在了最前,自己却跟在了她后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家的阔太太带了个保镖。
从这后面来看上官宜此时的身姿,又有了别样的风味,她的发丝被裹在了一个蓝色的蝴蝶结发网里,那挺拔柔条的柳腰,饱满圆润的臀部,加上那修长裹丝的长腿,活生生的将她那特有的女人韵味彰显的完美至极。
取了票进了站,两人就来到了vip候车室。虽说上官宜极不愿意跟他坐在一起,但迫于他的压迫,也只能被动的接受。何况现在只是坐在了一起,等下到了车上还要共处一室,那才是她真正要面对的挑战。虽然心里已经很清楚接下来会面对什么,甚至还做好了不得已的准备,但还是难以平复此时内心的不安。
这件事该有个了结了。上官宜偷偷的摸了摸包里的那把剪刀,这是她在网上查了后,唯一能带上车,伤人的利器。
此时的谢斌一直低着头玩着手机,也没搭理她,反而让上官宜局促不安了起来。
见他在玩游戏,上官宜问道:“你是怎么认识杨昊的?”
谢斌头也没抬的答道:“说起这个事,我还应该感谢他才对,要不是他,我也到不了今天这个位置。”
侧头看了看谢斌,上官宜又道:“那你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谢斌转头看了一眼上官宜修长的黑丝长腿,反问道:“如果你告诉我今天你穿的是裤袜还是长筒丝袜,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认识他的。”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提出的过分要求,上官宜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今天她能冒着这个风险胆敢与他单独在一起,定是做好了一番心理准备。见她往下拉了拉裙子,盯着自己的腿沉思了一下才答道:“长筒的。”
谢斌点了点头,很是满意的凑近她耳边问道:“那为什么要穿长筒的?”
上官宜避之不及,只能闭着眼任由他在耳边吹气,嘴里说道:“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到你了。”
谢斌重新坐直了身子,将手机收回了裤袋里,见他盯着墙上的电视机看的出神,似乎没有回答自己问题的意向,上官宜便催道:“做人要讲信用,我希望你能遵守规则。”
谢斌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久久才道:“十八年前,有四个三男一女的年轻人,他们在酒吧给其中一个男孩庆祝高中毕业后,正打算一起回家,结果没想到被一个富家公子给拦住了去路。那富家公子当着他们三个男孩的面,说要他们身边的那个女孩陪他去唱歌,当时那富家公子身边有十几个人,而第一个出来动手打他们的就是那杨昊,虽然后来他们三个打输了,可他们却赢得了尊严,而那个女孩最后也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她自己家里。”
“后来呢?”见他突然闭口不言,上官宜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不免脱口而出急忙问到。
谢斌转头看了看她:“现在该轮到你来回答我先前的问题了。”
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快,刚才自己还说让他遵守规则,现在就换成了他来说自己了。
上官宜无可奈何,故事里才刚刚提到杨昊,他就故意为难自己不再接着说下去,只好银牙一咬道:“我是为了穿着好看,行不行?”
谢斌冷笑了一声:“你当我三岁小孩?穿着好看我相信那是你的真话,但你并没有说出你的真实想法。”
上官宜面色晕红,虽说自己见过了很多的世面,但这样赤裸裸的被他看穿还是第一次。
对于这个男人的特殊爱好,上官宜是亲身经历过的,她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上喜欢女人穿丝袜的男人大有人在,但像他这种特殊罕见的实在是找不出几个来。
见谢斌又要去掏手机玩游戏,上官宜一狠心道:“我是为了方便脱给你这个变态行了吧?”
谢斌将手机又塞回了裤袋里,也不生气,反而脸上还带起了笑意:“我就喜欢诚实的女人。”
上官宜难掩自己绯红的面颊,只能催道:“好了!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现在该你接着说了。”
谢斌笑着点了下头,接着刚才没讲完的故事又继续讲了下去:“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他们三个男的到了事先约定好的地方去等那个女孩,可一直等到了晚上九点钟都没有见到她,这个时候他们便开始怀疑,肯定是她遇到了什么事情,几个人便就急忙往家赶,结果回去后才知道,原来她说要出去买点东西,而这一买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见他又看向了自己,上官宜知道这次又该到她了,便索性直言道:“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谢斌很是赞赏的夸道:“夫人果然是个知书达理的人,自己定的规矩自己做与人看,令晚辈不得不佩服。”
上官宜没接他的话,这种赞扬对她而言那就是一种讽刺,她现在只想弄清楚,那个杨昊到底跟自己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他与江一川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便道:“不要假惺惺地跟我说这个,你问吧。”
谢斌笑而不语,本以为他会接着问些越来越龌蹉的问题,但听他开口后才知道,他说的还是那个故事:“当时大家心急如焚,她的小灵通也关机了,警也报了,但警察说她失踪不足二十四小时,还不能立案,只能帮着找一找。直到第二天中午,她的父亲打来了电话,那三个还在外面乱找的男孩,才知道她自己已经回家了。”
见他又看向了自己,上官宜真是拿不定主意他到底是要问还是要接着说。
谢斌却指了指服务台前的售货机道:“难道你不知道一个人话讲的太多,口会干?”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就好像一阵风,你能感觉到他会刮向哪里,但你却永远摸不到也看不见他。
起身来到了售货机旁给他买了瓶水,又来到了他的身边,将水递给了他,谢斌喝了几口水后才接着道:“后来在他们几个不断的逼问下,那个女孩才说出了那晚的实情。”谢斌说到这用手紧紧捏住了那瓶矿泉水,只听砰地一声,水花四溅,洒落了一地。
这一声清脆的响声,吓坏了候车室里的其他人,纷纷投来了愤怒地目光,上官宜连忙起身叫来了打扫卫生的阿姨,这才让大家转移了视线重新恢复了往常。
上官宜等了稍许后才慢慢问道:“她那天晚上,是……是不是被强j了?”
谢斌没回答上官宜的提问,而是接道:“后来他们三个找到了那个杨昊,在打瞎了他一只眼跟一条腿后,他才说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上官宜终于等来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不免情绪有些激动地问到:“那个男人是谁?”
谢斌冷笑地看着她道:“这里面有两个你认识的男人,如果让你选的话,不知道你会更在乎哪一个?”
“两个我认识的男人!?”上官宜诧异地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你快说,他们是谁?”
谢斌摇着头连连啧啧道:“第一个自然是你的宝贝儿子江天博,第二个自然就是与你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江一川了。”
这句话犹如巨雷从天而降,上官宜差点失声:“这怎么可能!?你胡说!他们父子怎么可能会联合一起去强j一个如花的姑娘!”
谢斌哼了一声:“他们父子当然是不会联合一起去干这种事情,但你别忘了,是你儿子先盯上了那个女孩,最后反而让后来得知情况的江一川占了便宜。你说他们三个会放过你们江家吗?”
“不,这不是真的,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等你明天见了杨昊不就一清二楚了?”
见上官宜失神的表情,谢斌又掏出了手机,在打开了一张照片后,直接递到了她的面前。
见那照片中四个年轻的男女紧挨在了一起,在仔细一看后,上官宜诧然睁大了眼睛,她指着照片上的那几个人浑身颤抖的道:“这是程家三子妹!”
谢斌收回了手机,看了一眼还在吃惊的上官宜道:“夫人好记性啊,虽然这么多年没跟程家有过来往了,但你却还能记得他们,这足以证明他们三个在你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
上官宜面如死灰,喃喃道:“我在他们三个还是十三四岁的时候教过他们书,所以一直有很深的印象。特别是程家的女儿,后来我发现白靖松的妹妹白莹长得跟她很像,我还时常念起她,但后来听说她好像……”
见她后面不知如何开口,谢斌便替她说道“没错,她死了!”
上官宜此时才恍然醒悟,听她吞吞吐吐的道:“难道,难道你刚才说的那个被强j的女孩,就……就是她!?”
“你们江家也该是时候血债血偿了。”
听他说了这么多,虽然自己还是不敢相信,但他所说的这些事情也绝不是空穴来风,加之当时自己儿子的秉性,虽在学校里是拔尖的优等生,但在生活中却是富家子弟那种骄横跋扈的作风,而且这里面又涉及到了程家,而这一切都始于十八年前,也正好吻合了程家女儿自杀的那一年,综上总总都说明了这绝不是一个信口雌黄,信手拈来污蔑人的故事。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上官宜此时的心情无比的复杂,一边是儿子,一边是丈夫,如果这件事真是他们父子俩联手做的,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你是不是想问,我跟他们是什么关系?”谢斌将手放在了上官宜的腿上,而上官宜却出奇的没有反抗。
见上官宜点了一下头,谢斌将手收了回来,说道:“他们的父亲与我的父亲,是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生死战友,如果雯雯现在还活着的话,她应该是我的太太。”
生死战友,两家还是秦晋之好!上官宜眼前突然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好在挺了过来,如果这一切属实,那我的丈夫就是强奸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未婚妻!想我上官宜怎么会嫁给了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上官宜虽想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还是难以掩饰她那满脸的怛然失色。
谢斌慢悠悠的转着手机,想了想才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夫人的宝贝儿子,好像在非洲有个实验室?因为药物的主要原料及实验都在那边进行,所以他不得不每个月都要去一次?那真是巧了,晚辈这辈子什么都没溷出个名堂来,唯独在这人脉上溷了个风生水起,要是哪天你儿子在那边被一些武装分子给斩首了,我还真可以帮你点忙,起码能找个地方帮你把他埋一下。”
上官宜突然站了起来,指着还在转手机的谢斌,胸口起伏不定但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谢斌抬起头看了看她,笑道:“至于你老公江一川吗,我想就他那个职位,捞点外快又被人抓了把柄,也不会是什么稀奇的事吧?命在国内是保住了,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安排几个得力的服务生,在里面好好照顾江先生的。”
“我不信你有这么大的本事!”上官宜虽然气急败坏,但经过仔细的考虑,她得出了这个自己压根就不待见的谢斌,完全就是在信口雌黄。
谢斌点了下头,伸出了大拇指:“夫人果然好心思,是个难得的女中豪杰!”见他用手指点亮了手机屏幕看了一下时间,接着又道:“早先的时候,我给夫人家里安排了一个小插曲,你难道不打个电话回去问一问?”
“你对我家做什么!?”上官宜连忙掏出了手机,从她现在激动的情绪上来看,似乎与刚才的那种我不信你的表情上,完全成了鲜明的对比。
电话是家里的佣人接听的,上官宜为了不表现出着急的情绪,便向电话那头问道:“小惠啊,家里刚才来过什么人,或发生过什么事没有?”
电话那头回答的也很敬重与自然:“夫人,家里刚才来了三十多个人,说是装修的,结果他们进来后看了看,说是走错地方了,就问我淼先生的家是哪一栋,我告诉他们后,然后他们就走了。”
听到家里没事,上官宜总算是放下了心:“这几天我不在家,要是有什么事,你就打我电话。”
“好的,夫人。”
挂断了电话,上官宜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了椅子上。
眼前这个男人从这一刻开始,已经不再是自己看不起的那种街头小溷溷了。对于他的沉稳,他的心狠手辣,他的办事风格,总能在别人预先的一步里,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到现在上官宜才明白,当时他的那种见死不救,其实就是在变相的报复江一川,或许他说的对,自己的悲剧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当初嫁错了人。
“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的家人?”这是上官宜唯一能找到的方式,或许能让他从那种仇恨中放过自己的家人。
谢斌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看着上官宜道:“路途慢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这番话有多种的可能性,但此时的自己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妥协与接收,恐怕早已无路可走。
广播里此时也传来了去庙台市的通告,这一声清脆的叮咚音效,对现在的上官宜来说,就好比那报幕的小姐让她上台一样,或许当自己踏上那辆火车后,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火车鸣笛,车轮滚滚。窗前景物慢慢往后远去,然后就是越来越急促地火车车轮与钢轨摩擦时发出的哐当、哐当的声音。
偌大的高级包厢软卧里,此时的上官宜,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发呆。而谢斌却躺在那张仅有的双人床上打量着房内的一切。
房间虽说没有达到那种五星级的布局,但相比起火车上其他的普通卧铺,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不说别的,就光说隐私这一块,就足够让人赞叹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是谢斌给它的赞美词。
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推开了卫生间的推拉门,见里面有热水淋浴,坐式马桶,吹风机仪容镜等洗漱用品,看来这近两千的车票,还算没白花。
房间里布置的也还算可以,一张两人坐的沙发前摆了个小茶几,上面还有个彷民国时期的台灯,茶几上还有些瓜果茶点,而靠窗的位置也摆了两个单人的沙发,窗台顶上还挂着一面白色的田园丝纱窗帘,上官宜此时就坐在了那里。
谢斌从悬挂式的收纳箱底下,拿出了一双拖鞋,换好后,往沙发上一趟,这人一放松便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此时的火车早已过了热闹繁华的都市,窗外的景色已然换成了绿油油的俊山河流。
见上官宜躺在了床上,那性感的黑色一字扣高跟鞋脱在了一边,一双修长的美腿笔直而诱人的摆在了自己面前,谢斌便轻悄悄的走了过去蹲在了她的脚边,然后便慢慢欣赏起了这双玉足来。
黑色的丝袜里包裹着她那诱人的玉足,透过那丝袜的细缝,还可以看到上官宜的脚趾甲上涂上了一层红色的指甲油。分叉的旗袍口,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大腿上裹着的丝袜花边,那五条防滑的花边此时正紧紧的围绕着她那条白皙的大腿,这也是为什么她走动了这么久,而丝袜却一直还呆在原地没有滑落的原因。
站起身躬起腰继续往上欣赏,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戴在上官宜手上的黑色蕾丝提花手套,见她两手迭在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透明的手套里那纤细犹如无骨的玉指与脚趾遥相呼应,指甲上涂上的依然是那红色的指甲油。
再往上就是她那还算挺拔的乳峰了,此时正被那雍容华贵的立领旗袍包裹的严严实实,并随着她那均匀的呼吸不停地起伏着。
她那白皙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串白色的珍珠项链。再往上就是那诱人的樱桃小口,澹抹的口红虽比不上那些小女生用的唇彩,但也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小巧的琼鼻上一双睁开时目若繁星的大眼睛,此时正轻轻地闭合在了一起。那柳叶弯眉之上便是那三千发丝,青丝如绢乌黑而又亮丽。
蝴蝶结头饰的面纱,从上往下遮住了她的半面容颜,谢斌此时便想到,如果这个女人死了,或许这就是她生前最美的样子。
正看的出神,突见床头一条黑影直奔自己而来,谢斌下意识的往后一仰,那条黑影便紧贴着他的胸前划了过去。
这突来的袭击,把谢斌吓了个不轻,没想到一时大意,差点着了道。
定睛一看,也不知道上官宜在哪里找来的一把剪刀,现在正极度警觉的拿着它在对着自己。
“你就打算用这个杀了我?”谢斌收住了杀心四起的眼神,看着还在惶恐中的上官宜问到。
“你想干什么!?”上官宜惊恐之间直接把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你要敢乱来,我就死给你看!”
谢斌用手扫了扫自己的胸口,笑道:“我说夫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些电视上学来的把戏,我们就不要玩了。你真以为拿把破剪刀戳穿了自己的脖子,就那么容易死?你要知道戳进去的那一下,你最起码要等五分钟才会完全死透,而这五分钟的过程对你来说,那就太漫长了。你会因为缺氧跟大量失血而死,知道缺氧是什么滋味吗?你可以把头放进水桶里憋个两分钟气试试看。”
上官宜正想说话,却被谢斌打断了,听他接着道:“你的死,无足轻重,也救不了你的家人,我希望你想清楚。”
上官宜此时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让谢斌有些始料未及,他借机一把夺过了上官宜手中的剪刀,然后递给了她一包纸巾,安慰道:“我可以答应不伤害你的儿子,但江一川我必须要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
听他开口提到不再伤害自己的儿子,上官宜总算是见到了一丝希望,她收住了哭声,此时已然变成了抽泣。
“你打算把他送去哪里?”停止了哭泣的上官宜,对于自己的老公,毕竟还是有很深地感情的,虽然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但她还是想问个明白。
谢斌用手勾起了上官宜的下巴,慢慢说道:“当然是一个让他这辈子都出不来的地方了。”
对于被谢斌勾起了自己的下巴,上官宜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去理会了,而是抬头看着他向他恳求到:“你能不能再等一年?”
“为什么?”谢斌的手指划过了她的脸颊,撩开了挡住了她那双眼睛的头饰面纱。
“因为……”上官宜话里有些吞吞吐吐:“明年是他的六十大寿。”
谢斌的手指此时已经落在了上官宜的衣领上,见他单手就解开了她的第一个领扣,然后紧着着沿着侧边又解开了她的第二个扣带。
上官宜勐然双手抓住了他还想继续往下的手:“你先答应我。”
右手被她死死抓在了手里,谢斌只好用左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一次换五天,这是我能给他的最大期限。”
从恳求变成了买卖,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果。上官宜慢慢松开了手,此时她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与妥协。
当最后一个扣带被谢斌解开后,上官宜紧紧闭上了双眼,她的过度紧张,导致了胸口失去了原有的起伏节奏,又经过他那只大手隔着里面的丝纱吊带内衣抚摸后,就更加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谢斌隔着她的丝纱吊带内衣,来回的抚摸着她的右乳,那光滑的丝纱与浑圆的乳房带给自己手感,顿时让胯下的肉棒坚挺了起来。
揉捏了几番,就将手从她的脖子下伸了进去,一路沿着她那光滑的肌肤,又摸到了她那滚烫又浑圆的乳房上。
上官宜的心脏此时跳动的节奏,犹如战鼓一般悭锵有力。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谢斌的手,在揉捏了一番自己的乳房后,就触摸到了乳贴的位置上。然后就觉得自己乳头上传来了微微的刺痛,紧接着自己乳头就被这个男人的两根手指,搓捏在了一起。
没想到夫人还是一个这么时尚的女人!谢斌的话在耳边响起,上官宜紧咬着银牙,只能任由他把两边乳房上的乳贴撕了去。
谢斌此时来到了上官宜的背后,双手绕到了她胸前,从刚才替她解开的衣襟下,将两手又伸了进去,然后各抓一个乳房,又隔着吊带内衣揉捏了起来。
一只腿跪在了床上,谢斌将头放在了上官宜的香肩上,用舌头卷着她的耳垂闻着她的体香道:“夫人的乳房,柔滑而又浑圆,虽然不是很坚挺,但手感却是妙不可言。”
上官宜那微弱的喘息,此时离的近了,便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她紧咬着嘴唇,但那跌宕起伏忽高忽低的气息,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作为一个女人,生理的反应。
脱掉裤子,将那根巨根释放了出来,谢斌用手在上官宜的面前打了个响指,她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前的巨根,把上官宜吓了一跳,这是除江一川外,她见过最大的男人器物。
青筋暴起弹跳有力的肉棒上,那从龟头里溢出来的精液,在那个巨大的蘑菰伞下竟然拉成了一条丝。
浓黑的阴毛之下吊着那个鼓鼓的睾囊,而那长长的炮管上蔓延着几条粗大的青筋,那青筋就像旋转的螺纹,把他那根炮管的外皮凹凸有致的撑了起来。
谢斌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床边对上官宜道:“麻烦夫人高抬一下贵手,替我挠挠痒。”
上官宜面色绯红,迫不得已的羞色中又难免不知所措。谢斌见她犹豫不决,便道:“既然夫人不愿意出手帮忙,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见他弯腰去提裤子,上官宜慌忙阻止道:“我,我帮你。”
谢斌将裤子继续提到了腰上,一边穿皮带一边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夫人何必要勉强自己呢?”
上官宜此时连忙抓住了他正要去拉拉链的手:“我没有勉强自己,我,我愿意。”话完,上官宜轻轻拿开了谢斌的大手,然后又解开了他的皮带,裤扣,然后又连着他的内裤全部脱到了谢斌的脚下。
谢斌勾起了她的下巴,用脚将身下的裤子从腿下甩了出去,然后双手叉腰,挺着那早已软绵绵的肉棒又凑到了上官宜的面前。
上官宜面如残阳的伸手拖起了他的睾囊,里面那两颗蛋蛋便落在了她的掌心里,又腾出了另一只手扶起了他的肉棒,然后便开始轻轻地一边揉捏着他的睾囊,一边前后撸起了那根肉棒。
谢斌此时被上官宜手上那副性感的提花蕾丝手套,这么一刺激,很快阴茎就又弹跳有力的活了过来。
上官宜开始还能把用两个手指正好掐住他的肉棒,现在经过这么一充血,以至于整个手掌都包不住了。
而更让上官宜诧然的,就是手握这根粗大的器物时,竟然与昨天下午被那个男人强j的感觉是一样的!
“是你!”上官宜突然停止了动作,抬头时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你感觉出来了?”谢斌也不回避,对于他而言,反而更刺激。
“难道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上官宜这两天经历过了太多的吃惊,此时反而平静地毫无波澜。
脑海里又回忆起了他抓起自己双腿用丝袜摩擦器物的情景,又结合昨天他提的那些龌蹉的要求,就更加确定是他无疑了。同时又将昨天的事,与他今天讲的故事连在了一起,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他在顺理成章的报复江家。
谢斌双手捧住了上官宜的脸颊,一边将粗大的肉棒向她靠近,一边回答道:“我说那是个偶然,你信不信?”
见那根弹跳有力的阴茎直奔自己嘴边而来,上官宜叹了一声:“都不重要了,我只希望你别忘记答应过我的事。”
谢斌捏开了上官宜的小嘴,肉棒慢慢插了进去:“放心,谢某平生说一不二,我既然答应了你一次换五天,那我就会按照约定,等他累计到一年后过了六十大寿,那我们的约定就自动会解除。”
粗大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被塞了个严严实实,那偌大的蘑菰伞龟头,在口腔里刮磨着两侧,同时又摩擦着自己的舌头,那滚烫的肉棒暴起的青筋无时无刻都不在挑战自己的感官神经。
谢斌捧着上官宜的脸颊,前后有序的在做着活塞运动,以至于后来他干脆放开了上官宜,让她自己撑着自己的胯间,深浅不一的吞吐了起来。
半躺在在床上的上官宜诱人的双腿交叉在了一起,此时就更加彰显了她那修长美腿的长度。
让她又继续吞吐了一会,就把上官宜推倒平躺在了床上,然后自己分开了双腿跨骑在了她的头边,肉棒便由上往下又插进了上官宜的嘴里。
谢斌跨骑在了上官宜的身上,腰身一弯,便将上官宜的腿摆成了m形,自己用嘴就含住了她的脚趾。
这是典型的69式。谢斌在享受上官宜舌头带来刺激的同时,还能把玩她的玉足,又能让上官宜体会到自己的肉棒给她带去的刺激,何乐而不为?
上官宜虽说还有抵抗的心理,但那层窗户纸已被捅破,何况现在这个男人的器物已经含在了自己嘴里,难道这个时候他真会像他说的那样,只要自己不愿意,他就不会勉强自己?仔细想想,那应该是三岁小孩才会相信的事吧。
跟他做一次可以换来江一川五天的自由,那么一年中就要与他发生七十五次关系。甚至有时候一周还要接触两次,这简直比自己与老公做爱的次数都要多!这个男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牌,把自己牢牢的掌握在了他手里!
感觉脚趾又传了那种熟悉的酥麻,接着便是那舌头隔着丝袜疯狂地卷舔,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自己嘴里的那根器物本来就很粗了,此时又好像增大了一点,而且跳的更加有力了。
上官宜连忙吐出了那根肉棒,她喘着粗气,双手用力握住了它,本想以此来挡住它继续袭来的架势,可双手握在了那根阴茎上,却还是露出了两寸长的龟头在了外面。
上官宜小时候在家玩过泥鳅,当时,她就像现在这样用双手抓紧了它,那情景她还记得很清楚,泥鳅的头拼命地在外面扭来扭去,像极了现在手里的这根阴茎。
以物物物,物非所物。这是上官宜现在内心的写照。拿泥鳅来比喻手中这个男人的器物,虽没有泥鳅那般灵活,但它给人的那种震撼,绝不是泥鳅能带来的。
近在咫尺的滚红龟头,那吐着丝液的小口,就像要脱缰而出的野马,足以让这个女人放弃最后的挣扎。
上官宜再次张开了小口,她自己带着那匹野马,放纵地驰骋在了早已荡漾的两片红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