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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类型 >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1-10全文 > 七 母子之乱

七 母子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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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天地间造化弄人,真正奇绝,古今阴错阳差之事也多,岂止一桩,不能尽述。  这日晚,赵姨娘为巴结贾母、王夫人、凤姐等人,在自家院屋设锦帐围屏,摆列酒席。宝玉却在怡红院,陪薛蟠、贾琏和贾蓉等吃酒,不在其中。众姐妹围绕坐着,欢饮说笑,或弹丝或品竹,或歌或唱,好不热闹。  赵姨娘见了这个机括,心中暗喜,更加周旋,极情曲意地承顺讨好,频频向王夫人把盏敬酒。王夫人推道酒量浅,略喝了几盏。  众人心知赵姨娘有愧疚之意,都道:“太太是极贤慧的,既是姨娘客气,倒让她随意罢。”王夫人见赵姨娘殷勤知趣,心想:“平日赵姨娘不通人事,又不招人待见。既是她有悔过之心,得饶人处且饶人。”心头高兴,便多喝了几杯。  说笑了一回,天色已晚,众人掌灯归房。贾母却担心王夫人多喝了几杯,酒醉路黑,怕有个闪失,便让王夫人暂且在姨娘上房留宿。赵姨娘便移到边上厢房凑合一夜。  原来赵姨娘家的房子上房一间,上房两侧各有一间耳房,厢房六间,独院独门的,面前就是大厅,厅院后侧有一个小圈门,进去又是后边独院,前后都有假山花木。中间是回廊相连,东西尽头处都有角门,通着前院上房。出来就不走大厅,从角门直达正房,甚是方便。  安顿送走来客,急的赵姨娘团团转,就来寻鸳鸯,不想鸳鸯要相伴贾母,已自行去了。姨娘无法,只得唤那丫头秋纹,交待她往怡红院邀宝玉半夜里佳期重会,千叮呤万嘱咐。秋纹自然应承,便往怡红院里来。  不说宝玉与贾琏、贾蓉等吃酒取乐,单表捱到当晚众人席散之时,宝玉同秋纹出来,但见皓月半窗,残灯明灭,轻轻开了堂屋角门,顺着西侧回廊,走到前院上房来。  却说秋纹平素本是丢三忘四、粗枝大叶之人,加之酒又喝了半酣,竟发昏忘了赵姨娘与王夫人换卧房一事。只推了宝玉往上房来,自去将院门闩好。  宝玉到上房窗眼中往里一看,锦衾绣帐里,只见那妇人只着一件蚕丝薄被,仰睡在床榻。悄悄将房门用手一推,原来是虚掩着的。他心头顿卷起波澜,直酥到脚跟。蹑手蹑脚,走去吹灭烛火,步到床前,脱裤解衣,揭开帐幔,魂不附体地捱上床来。  悄悄掀开了下半截被儿,俯身一看。因天热,王夫人上下没一根丝,一身光滑酥软腻肉。真是个:“蔺草席上,横堆着一身雪白净肉;帏翠帐里,烛摇着一枝含露牡丹。”  宝玉暗想:“姨娘真骚浪的可以!且不弄醒她,教她看我的手段!”不由分说分开两腿,先摸了摸酥胸嫩乳,渐次摸到那肥凸的妙物,颅肉突起,紧揪揪一条细缝。借着窗外微光,但见滑滑腻腻一点花心,如鸡冠微吐,微光泛着细细的几许毳毛。  宝玉俯下身,与“赵姨娘”揾脸接唇,亲了她几个嘴。鼻中闻得脂香扑面,嘴中尝得甜唾相濡,真与往日不同。扶着玉茎,对准那风流穴浸浸一耸,但觉那阴牝内时紧时松,竟似有蛤蚌张合一般。  可怜王夫人羊脂白玉个人儿,此时正睡得迷迷糊糊,神智不清,身子已是倦烦,朦胧合眼,觉得身上有人捱上来,悉悉索索也略略知觉,却昏昏然难醒,晕乎乎以为在梦中与贾老爷行那周公之礼。不觉出于本能,耸身而就,任他轻薄。  两人性器交接之间,骨软筋酥,十分得趣。王夫人的牝户从未光顾过这样上佳的行货,如灵蛇入洞,塞满花心,无微不至,下下皆中骚筋。忽然乍尝鲜味,享用新乐,只奇怪贾老爷今夜雄风重振,怕是“老夫聊发少年狂,左摸乳,右擎鞭,温柔慢送,尘根渡花岗。”只将身子乱扭乱迎,却啧不出来声,任他往来冲撞。  王夫人被弄得面红耳赤,气都接不上来,白瞪着眼,两个鼻孔一翕一合,干张着嘴,额尖冒出细汗。宝玉见身下“姨娘”性致大发,淫液津津,却不吱声,未免有些疑惑,又是狂抽滥送,低声道:“我的娘,与你弄过多次,没有今夜这般有趣,身子滑嫩了些,穴也肥紧了些。小娘,你怎么不啧声?”遂将舌头伸入她口中。弄到性热情灸之处,宝玉觉得身下妇人肌肤凑理与那做作态度,略有些异样。  半似含羞半推托,不比姨娘骚浪狂野。摩弄那香肌细腻,远远胜却姨娘;及至下身私处,稍觉柔滑丰肥。情知有异,急忙点了烛火,光亮照见,两人惊道:“天嗄!怎么是你?”  真的是:  “母子交媾,两出无心,略觉情形忸怩;一晌欢情,却因乍会,番惊滋味不同。一个上对闺床肏错娘,一个换对卧房睡错郎。两俱错认,各不落空。一笑复一叹。”  宝玉一见玩弄之人,正是自己亲娘,头顶如响个焦雷,怔怔地发呆,心下暗暗地叫道:“惭愧!谁知也有这日!”那话儿进不得退不得,还戳在牝里。  那王夫人惊得浑身颤抖,面如火烧,羞煞颜面无地容,颤巍巍地哭道:“淫乱烝母,污秽宗门,这事要遭天公报应!罢了!就让我自到阴司里去罢了!”  说毕,抱住宝玉,一声“肉”一声“儿”地放声大恸,道:“我命苦矣!你老爷日夜只在外头行走,不应家务。我在幽闺自怜,却如守个望门的活寡!”又想起贾珠来,便叫着贾珠,满脸泪痕,道:“若有你活着,我就死也不管了!”  王夫人只剩宝玉一子,从来素爱如珍,疼爱他到无可容言处。虽怪他行事荒谬,时常掰着嘴儿说一阵,劝一阵,哭一阵,但仍任他的性子,真是“慈母眼中无丑儿”。  宝玉听道母亲“我在幽闺自怜”等句,心下好生酸楚,越发如醉如痴,暗暗痴想:“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我娘何尝不是?  我平日只知与姑娘、丫头调脂弄粉,哪知母亲对镜花黄,解衣自怜之苦。“  一时扪心惶愧,搂抱着王夫人,忍泪含悲地道:“父母生子,原图孝敬,不然养儿做甚么?况古语说: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这事怪不的娘,要有报应,就教我堕阿鼻地狱好了!”说着,那泪更似走珠一般滚了下来。  且说,那贾政惟知仕途经济,并不知作养脂粉。王夫人虽为贾府正房太太,仍是副册十二金钗之数。孤夜寒灯,徒使绣被生寒,孤帏耐冷,真个红颜薄命,难免“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正如刘姥姥行的酒令:“大火烧了毛毛虫,花儿落了结个大倭瓜。”  可怜:“一曲红楼好了终,几回风月几回愁;杈缘了却人散尽,惟见春水牝边流。”  “我儿莫哭!且先起来。”王氏见宝玉惶悚,忽忆一事,抹泪问道:“暮夜人静,你为何潜入姨娘卧房中?”  宝玉晓得遮掩不过,只得将贾璜欲与赵姨娘私通,被自己撞破,姨娘趁隙引诱自己成奸,今夜相约至此等前事,说了一回。  王氏终是禽犊之爱,见儿子负疚自责,反深恨赵姨娘,气的蛾眉倒蹙,痛骂道:“我的儿!这也不干你事,都是那没廉耻的臭娼坑害你!这养汉精的淫妇,你熬不得了,脱了裤子到街上寻人肏捣去不是!你偷主子儿子就罢了,还要来算计主子老婆!”说毕,更是泫然泣下。  宝玉宽慰道:“母亲休与这贱妇计较,无缘无故白受了一场气。”因劝道:“事已至此,我娘也自保重些儿,就是哭出两缸泪来,也已错了,且将错就错罢了。”腻到亲娘怀中,搂住亲嘴咂舌,胡摸乱揉那圆翘的白臀。  王夫人再欲相阻,怎奈周身软绵绵的,竟没有半点气力阻止这逆子,羞得双腮带赤,惭道:“这怎生使得,怎么对得起祠庙里的列祖列宗?怕阎王爷都要降罪哩!”说到这里,那声儿哽咽起来。  真是个:“喝过不伦汤,怎过奈何桥?若求孟婆子,转世再结缘。”  且说王夫人原以为儿子初出茅庐,不晓人道,不意竟缨枪强壮,杀伐有法。  尝过滋味的到嘴异物,却难忍缄口不用。奈何拘于宗法礼教,心中亦喜亦悲。  宝玉见母亲不像先时满心悲痛。那一种软怯娇羞、轻怜痛惜之情,竟难以言语形容,心中也宽慰了些,便搂紧她,道:“不妨,今日际遇,既是天作之合,可谓上应天理;既是你情我愿,可谓下应人伦。祖宗知道,也不会怪罪的。那天道报应,原都是虚诞的,可是信得的么?我娘勿忧则个!”  王夫人虽有识见,毕竟是个女流。见宝玉说的话句句有理,难以驳正,心中稍安,只得长叹道:“前生冤孽!偏能滑嘴,作贱你娘!”两行清泪,无声滑落脸面。  宝玉因道:“母亲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我侍奉娘亲,解娘闷悉,与娘情义本笃,男欢女爱,有情人成了眷属,本是行孝之事,有何不妥?”说着,不由脸贴在妇人胸乳前,挨挨擦擦。那话儿却在牝里滑滑溜溜,如复苏冬蛇,探头探脑。  王夫人微有觉察,欲挪挪不开,想放放不下。毕竟是钗榜之数,难免孽缘一场。脸上泛潮,嫩牝津津,似怒非怒,嗔怪道:“我的儿!满嘴胡言!我给你弄了,还说这样燥皮的话。不仅孝敬你娘,还把姨娘都给孝敬了,真是难得。二十四孝中哪有你这一孝,玷辱圣人书卷!”因低声道:“何况你娘老皮老肉的,哪值得你爱!”眼圈微红,低头不语了。  原来,每当贾政间或与王夫人同房,不过是古板正传抽弄一会,虚应故事,适兴而已,并无古怪之处,怎能勾满妇人性欲。这宝玉却是此道中的惯家,适才弄得妇人魄散魂销,恨不时刻并做一块。一时那宗法闺训,人伦之防,如决堤之水,不可收拾。  宝玉道:“子不嫌母丑,我看你还一指甲掐得出水来,娇嫩得很。”言讫,把那肉蛤轻舔慢噙,如饮醇酿美酝,玉荷斟香,令人心魂皆醉。  真个是:“秋深村酒熟,露重牝水鲜,儿思浮云外,母爱糯酒中。”  王夫人臊的心扑扑地跳,尴尬不已,道:“我儿,这如此腌臢的秽物,怎可入口?”  宝玉道:“这家酿美味,怕是老爷无福不知消受呢?”舌尖吮吸那阴牝,如猫舔碗底,滋滋作响。  王夫人屄中似有蚂蚁叮咬,再难打熬,面色酡红,口里咿呀不绝,急的语无伦次:“我儿,使不得……快放我起来!”挣扎着,执拗地仰起身。  宝玉只得扶她坐起,但见两腿间那牝户丰腴肥凸,阴毛卷曲,两片肉唇湿露露;臀部肥大,却不臃肿;丰乳颤颤,微微下垂。宝玉欲火又升,口干舌燥,那话儿侧靠着妇人大腿,一跳一蹦,如离水之鱼。俯身口含妇人乳蒂,轻轻吮噬,咂得渍渍有声。  王夫人见儿子呢呢喃喃地哼唧着,如情窦初开的孩童,有些痴痴呆呆,道:“我儿快起来!我身上汗津津难受,想去洗洗……”  贾府大户人家,长房均日夜备有汤水。宝玉得了此话,正是欢从额起,喜向腮生,出去掇了一浴桶水来,不由分说,竟怀抱亲娘放入桶内。  夜深人静,不敢惊动丫头婆子。宝玉收拾香巾、皂角、香胰等物,又砌上两盏茶。  水气弥漫蒸腾,宝玉张嘴瞪眼,觑得亲切。平日衣锦披绣的王夫人褪光了衣裙,羞答答地膝跪于浴桶中,露出了精美细腻的胴体。微光烛照下,真个肤白赛雪,酥胸似油。那丰乳圆突,肥臀丰润,端的是白如玉,凝若脂,显出闺门贵妇特有的风韵容光,耀的人眼花屌硬。  在这孽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视下,王夫人竟像新妇般羞涩,身子哆哆嗦嗦的,声音低若蚊哼,羞道:“宝儿,你先去睡罢,我自己来洗。”  一时间,母子情爱涌上宝玉心头,便下体裸裎跪在地上,哽哽咽咽,垂泪央道:“从小到大,只有娘亲为儿拭身擦臀、把尿端屎,何曾有子女为娘尽一份心力。儿之所有,儿之所能,皆赖娘亲。哀哀父母,生我劬劳。无父倒罢,无母何恃?就让儿敬一回孝心吧!”只觉得心突乱跳,口干舌燥。  王夫人听了悲感交集,不得又滴下泪来,心想:“通共剩了这么一个儿子,虽时常纵坏了他,难的痴儿懂的疼娘,不然将来我靠谁呢!”轻声叹息一声,半晌说不出话来。  真个是:“儿是娘的肉中肉,娘是儿的骨中骨。万爱千恩百苦,疼儿孰知慈母。”  宝玉用香巾蘸了汤水,举起亲娘的玉臂,细洗妇人那白嫩的裸身,从脖项、肥乳、腰身、玉腿到手臂、玉趾,一寸一寸轻揉细搓,连间露腋下那丛秀毛也不放过。妇人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嫩滑得吹弹可破,始信“肤如凝雪,白如羊脂”原非虚传。王夫人胸前的双乳甚是丰腴滑腻,宝玉一手拿捏难握,只得埋下头,脸贴玉乳,舌撩乳头,口吮乳肌,一阵密密吸咂舔吮。  王夫人粉脸晕红,身子娇颤不住,口中吁吁叹道:“我的宝儿,还这样爱咂娘的乳,你怎么还是长不大?”  宝玉笑道:“我的娘,岂不闻诗云:‘粉香汗透亲娘身,春逗酥乳融绵膏;浴罢儿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玉牝湿。’娘的乳,就如握在孩儿手里像睡熟的鸟,尖的喙,啄着儿的手;硬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儿的心呢。”  说罢,又让亲娘弯下腰,撅起臀丘,从后面细拭慢擦两瓣绵股。妇人那丰臀登时水流如柱,高翘着正对这逆子,臀沟中那菊蕾似扇似闭。洁净如斯的娘亲,竟也有稀微几根阴毫漂荡荡,在股眼半遮半掩,散发出湿热淫靡的气息。  宝玉看的喉头焦渴,一时惊呆,竟大起胆子,手指滑入到娘亲的股沟,放肆地摩那花瓣般的股眼。  王夫人不堪其扰,惊得“嗳呀”一声娇吟,臀瓣扭的瑟瑟直抖,急道:“我的儿,快停下!想想你老爷,使不得……”一时哽咽难言,眼里涌出两行泪珠,僵硬地想爬起身来。  宝玉不许,满把搂定娘亲,脸贴她香腮,细细舔吸那粉脸儿上或咸或淡的珠泪,气道:“且休提老爷!老爷他只晓的应酬世务,恋栈专权,对儿严厉,对娘薄情,夫纲有失,琴瑟失调,心中哪有我们母子……”扳开双股,掬着水往阴牝上浇,间或手指戏谑地抚触到那阴唇、耻毛。  王夫人浑身一哆嗦,不由得牝里泱出暗津,双腿来回交错叠放,俏脸掠过红晕,似嗔非嗔地道:“我的儿,莫胡天胡地的,还是我自己来吧!”暗忖,这痴儿竟是初生牛犊,如此狂惫不羁,一如魏晋士子,怕也是自己胎里带出的王氏祖上遗风,咳!真是说不得、道不得,孽缘难尽,天道报应!  宝玉忍住心中狂跳,使出在女孩儿们身上做工夫的手段,一面道:“我的娘子,你为儿操劳一生,我岂敢辜负?就是替娘去死也值的了!”一面抬脚进入浴桶,搂住亲娘,轻撮细撩,熏水澡牝。  温水适中,宝玉却脸红耳赤,手指颤颤巍巍,轻挑慢捻阴唇,捉狭地撩拨起那块贲起的羞处,触手之处丰腻异常,滑若油脂。真个是沃土莽原,与寻常女子不同。心中暗忖:“《医学正传》有云:‘口通地气,曰牝户。’又云:‘凡锁器,受者谓之牝。’这所谓器,应是指自己胯下渐渐生硬的阳器。”  王夫人哪知这孽子正胡思乱想,只觉阴处胀狠,化涎暗流,羞的脸色酡红,嗯哼着伏在澡桶边,讶道:“啊呀,你这畜生,敢调戏你娘!”斜厄孽子一眼,心中如五味杂陈,却螓首低垂,不敢与其对视。可叹王夫人平素正色治家,严肃待众,一时间竟拿这孽子无招,那白嫩两股似紧闭闺扉,被无力分开。  伴着妇人一声低哼,宝玉拔开那两瓣粘腻的大阴唇,一轻一重,捏揉那紫红的阴蒂头。王夫人怕人听见,低哼着,娇嗔地道:“我的呆儿!没个正经。”却把持不住,那骚水流得卿卿呷呷。阴户烂如泥泞。  宝玉扳过王夫人的脸,舌尖撬开樱唇,深吻一了下,触动文思,一曲《鹧鸪天》心里有了稿,吟道:  “好逑心情又一年,胜于勾栏认红颜。  家翁枉闲误娘田,乱草杂生无人填。  心慌慌、意绵绵,儿郎无意始耕田。  一颠一摇娘更甜,惹的儿郎恣意怜。“  王夫人羞赧无地,没个是处,心里先自慌乱了,竟是小女儿羞态,软绵绵地躺在痴儿怀抱,任其轻薄。娇羞地嗔道:“这痴儿!子弟读书原是要知孝悌的道理,你却念些骚词淫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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