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请问,你是我的男朋友吗?
“先生,有东西……流出来了……”
阮未夏蒙着眼睛,耳边是粘腻的水声,身下被撑开的感觉越加清晰。
有粘稠的体液顺着她的穴口往外流,她试图弯起腰,却又被男人深重的插入撞回去。
“嗯?”
男人哑着声,欲望正浓。他低头看小姑娘被撑得殷红的穴口,此时裹吮着他过于亢奋的阴茎,泛着一层细细的白沫。
她应是高潮了。
濡湿紧致的穴肉一缩一缩地绞着他。温热的淫水混着他之前射入的液往外流。
他撤出些许。蟒首逆着软肉搔刮,带出一股水,她紧咬着唇几乎不出声。
被布条绑住的两只手握紧拳,勒得两团小乳慌张颤抖。
“不是很脏,很漂亮。”
男人满意地抚摸她汁水混乱的大腿根,留下新的红色指痕。
他摸到她的臀丘,将已经被爱液打湿的兔子尾巴往内推。
她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声,分不清是享受还是羞耻,皱起的眉头格外惹怜。
“就好了。”
清晨五点半,他知她快受不住了。
男人俯身啃咬她的乳尖,身下阴茎一下下插进她爱液盈满的肉穴深处。
她渐渐丢了防备,唇边溢出泣音般的破碎喘息。
初春六点的天空微蓝。
阮未夏歇了片刻才回过神。
她扯去被润湿后又干涸的布条,转头看见男人赤裸的身子,胯下那物仍挺着,亮晶晶地闪着水光。
“要洗澡吗?”男人回过头,线条分明的脸完美而疏离,“一起?”
阮未夏揉了揉发红的手腕,下床哑着声问:“可以用手吗?”
男人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声,他揉揉她的脑袋,“真乖,休息会儿吧。”
阮未夏如蒙大恩,从桌上抽了湿巾,潦草擦过红肿的下身,并拢腿跑去套房另一边的浴室。
男人饶有兴致地看她的背影。
小姑娘刚20岁,年轻鲜活,双腿笔直而修长。
明昧昏暗的晨光中,她的肌肤白皙温润,披肩的黑发因半夜操弄格外散乱,衬得肩胛骨的线条纤细完美,细长笔直的双腿与赤足更是赏心悦目。
她并不是他所有情人中最漂亮的那个,年岁小,又瘦,小小的胸脯甚至无法盈满他的手掌。
但她是最听话的那个。
从来乖巧懂事,床上话少,青涩好学,当他需要她痛呼时才会出声。
合他心意的很。
阮未夏洗完澡抹完药,已经六点半了。
她回到主卧,发现书桌上有一沓钱。
男人总是想给她塞钱,阮未夏从没过。
虽然说来矫情,但她把包养当工作看,干多少活多少钱,擅自多钱就不对了。
所以她没问过男人名字。
他让她叫她先生,她便只叫先生。偶尔他拿了新玩具来,她也会懂事地喊他主人。
“我换了个生活号,你存一下。”
男人并没有换衣服,腰间裹着一条浴巾,未干的水滴顺着他的腰线滑下。
阮未夏赶紧挪开脸不敢看。
“好的,您说。”
她匆忙找出手机,戳了几下屏幕才解锁。
男人并不着急,他只是静静地瞧着她因为手机卡顿的窘迫模样。
他突然将她拉到自己膝上,在她耳边吐出一串数字。
“先生?我待会有课。”
潮湿的吹气搔在耳蜗格外酥痒,她绷直了身子,不敢躲开他在她身上流连的手。
男人逗弄似的捏住她的乳尖,她眼眶发红:“我有课。”
“我知道。”
许是初春寒凉的清晨吹得他有些冷,他不停揉捏玩弄着那颗乳尖直至红肿硬起,指尖感受到热意才停止。
阮未夏的手机还亮着。
停在联系人昵称那一栏。
她刚刚一板一眼地写了金主两个字,就像她人一样认真。
现在却删掉了。
他玩味地看她的眼睛,阮未夏羞窘地低下头。
“如果备注先生的话,就像结婚了一样。”阮未夏心虚地说。
可金主两个字又很刺眼,她常用手机联系人,划过的一瞬间心口都会跳一下。
“如果你不介意自欺欺人,备注男朋友也可以。”
男人知道她最懂分寸,越了界地逗她。
阮未夏努力做出笑颜,按熄手机。
就像第一晚接受他时分明一直在流血,还要摆出好看的模样与他说不疼。
男人不禁低叹,心想这么乖的小姑娘,也不是不能给些奖励。
“我听说隔壁街的春糕很好吃,你吃么?”男人松开她,腾出一只手去找电话叫生活助理。
阮未夏连连点头,“我知道那家,现在过去能赶上。”
她飞速穿上纯白色的棉质内裤,找到昨晚被他丢远的两只袜子,三分钟内拾得整齐。
“您稍等我一会儿。”
小姑娘只从桌上拿了一张钱,小跑着出去。
关门的声音却是轻轻的,几乎听不见。
直到她走了,席敬才放松地懈下身子,深吸一口气。
他才在公司通宵半月,昨晚得了空闲,连夜找阮未夏玩得有些疯,她现在应该身下疼得厉害才对。
怎么就还敢跑呢?
太知分寸,好也不好。
他会忍不住想要玩得更狠一些。
席敬捡起地上那颗兔子尾巴的肛塞,与另一颗白色的跳蛋是一对。
他想起她说今早有课,这才不愿同他继续了。
干脆让她带着去上课好了。
席敬这般想着,从清晨等到正午,到了小姑娘的电话。
她从来不会打他电话的。
席敬诧异接起,那头急切地催促着:“你是阮未夏的男朋友吗?现在立刻来第一医院急救室,你女朋友被车撞了。”
没让他交钱,不是骗子。
挂断后,席敬打开社交软件,搜索周围,找到一条今早八点的微博。
‘路上有人撞人逃跑,摩托车还掉进河里了!真是现世报来的太快!’
照片拍的很模糊。
席敬一眼就认出那个倒在地上的女孩是阮未夏。
那可不是他的女朋友。
席敬给生活助理打电话:“去第一医院看下阮未夏,能救就交钱,不能救就替我买束白菊。”
末了,席敬又说:“来酒店把她的包拿走。”
阮未夏醒来时看见白花花的天花板,她的手很痛,脑袋很痛,浑身上下都痛。
她想喊爸爸或者妈妈,张口许久才记起他们的名字。
也记起他们已经去世的事。
护士和医生走进来,他们很开心地恭喜她,但阮未夏很迷惑:“我睡了很久吗?我是不是错过高考了?”
床头的病历卡写着阮未夏,职业学生,年龄:20。
她失忆了。
阮未夏迷迷糊糊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第七天,医生说她账上的用快没了,但她也可以办理出院了。
她没有多少东西,两包医院给的随身衣物,还有一大叠病例和账单。
阮未夏抱着大包小包往医办室走,别的人和她一样穿着病号服,由人搀扶着走过。
撞到了她的肩膀,她险些摔跤,那两人与她说了声对不起。
她莫名就想哭。
阮未夏找到自己的手机,一眼看见男朋友三个字,她拨了三遍,终于通了。
“你好,那个……请问你是我男朋友吗?你能接我出院吗?对不起,我……我不认识回家的路了。”
那头沉默许久。
就在她快哭出来的时候,他淡淡地回了一个嗯字。
点个藏哄哄作者开心嘛。
(搓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