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爱情心弦-第8部分
说他们还在做进一步的调查。
楚箫和扬子跟警察提出要见见孙瀚譞的要求也被坚决的回绝,理由是群众一定要支持和配合警察的工作。
“不——不——不是,有你们这样的吗,一点情面也不讲。”
楚箫思考了一下,从头到尾的想了一遍,最后决定应该是先去慰问一下住院的病人,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责任,毕竟是他们起诉的孙瀚譞,应该从他们那下手,进一步的摸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箫的一句话指明了方向。
“对对,咱们多买点水果花篮什么的,好好地跟他们和解一下,再怎么的也不能打笑脸人,是不?”扬子瞬间也不开了窍,想出软攻的办法。
于是,几个人火急火燎的跑出了警察局。
艾琳一行四人拎了一大堆的水果鲜花礼物,走进了医院,旁边的病人及家属都频频侧目,心想是什么人病了,竟然有如此的待遇,就是这待遇至少也得是个处级的干部,一般人是不会有这排场的。
艾琳走到了服务台,询问到确实是有一群人食物中毒的人住进了医院,统统住在三楼。
“啊?36人,这么多啊,这不要了命了吗。”
扬子听到这个数字着实的无法接受,真没成想会有这么多的人,怪不得克洛卡斯这么火爆。
艾琳她们来到三楼,楼道里坐满看望病人的家属,那人是乌泱乌泱的,看到的就是一个挨一个的黑脑瓜,密密麻麻的。
来到了一个楼梯旁的病房,本着良好的态度,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逐一的击破,让他们放弃投诉。
“你们好,我们是克洛卡斯餐厅的,我们”没等艾琳把话说完,两个中年妇女就冲过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挠人,教训一下你们这帮昧着良心挣黑心钱的商人。
旁边的病房,一听有克洛卡斯的人来了,终于有出来摆事的了,都有杀之而后快的想法,瞬间翻山倒海的一百来号人都往这个病房涌来,有的没等出病房就被外面别的家属堵在病房里,只能在后面做幕后英雄,高喊:不能放过他们,必须让他们给一个说法,要不就别想活着走出医院。
这话可真是雷人,守着医院还不让人活着出去,是对医生的医术的藐视,还是对自己有信心,总之是恐吓带威胁什么都有。这么一被带动,别的家属也来了劲,顺水推舟,反正真理在自己的手里,况且还有这么多人呢,料你们也不敢怎么着。真是人民群众才是力量最大的人,脱离了人民群众什么事情也办不成,无异于玩火自焚。
什么说法,无非就是得多陪一些钱,不达到他们满意的数字,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就是他们想要的说法。
“谁(他妈的)敢动我一下,我(他妈的)活剥了他”,楚箫和扬子抄起柜台上的输液瓶对着来袭的众家属,那气势,那场面,真有两军要交战的紧迫,艾琳和小然被楚箫和扬子夹杂在身后,以免受到袭击,此时双方都是不理智的,真怕他们做出什么出头的事情来。
楚箫和扬子,瞪圆了眼睛,时刻做好迎战的准备,为哥们两肋插刀,不管是骂活剥了他、吃了他、毙了他、阉了他,都是镇住敌人的办法,从声势上不能让他们人多就输给他们,以求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才是王道。
众多家属也都骂骂咧咧的不停嘴,说什么的都有,有几个愤愤不平的妇女伸手挠过来,抓到塑料袋上,不知道是想打人,还是怕自己捞不到慰问品。
负责这些病人的主治医师和众护士也闻讯赶来,晴天霹雳的一喊,镇住了所有人: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的菜市场,病人需要休息,岂容你们胡闹。
楚箫率先从人群中走出来,看来是管事的来了,对着医生解释说,他们是来看望病人的,并无恶意,更没有扰乱医院秩序的想法。
医生并没因为楚箫的好言解释而收敛满脸的严肃,“看望病人可以,但是也没有你们这么看的啊,更不能动手打人啊,这里是医院。”
眼镜医生一口一个这里是医院,就好像别人都认为这里是菜市场一样,更好像这医院是他家开的一样,容不得别人的半点不恭敬与亵渎。
“是他们先动的手,又不是我们,你冲我们来什么劲啊,有劲你冲他们使去。”
扬子对眼镜医生可是一点的情面都不留,对他也保持着出战的准备,太厌恶这种事事的做作模样的态度,简直就是不屑一顾。
尤小然此时也守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外从夫的传统妇道,见眼镜医生如此的不开窍,也是愤愤不平,“对,是他们先动的手,仗着他们人多欺负我们人少,我们好心来看望他们,他们反倒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先动起手来。”
“你骂谁是狗呢,你骂谁是狗呢”
“骂你哪,就骂你哪,谁指着我,我就骂谁呢”
“停、停”眼镜医生压住了又一场风波,“不管谁对谁错,病人总是没错的吧!好了,好了,都散了吧你们,散了吧。”
不愧是主治医师,就是有担大事平大事的魄力,一句话就说到病人家属的心里去了,病人是没错的,呛呛了半天,把自己家的病号一人留在了病房,没有人照顾,于是众人纷纷散去,毕竟家人的生命安全还掌握在医生的手里,不得不乖乖的听话,等待着眼镜医生给当家做主,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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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等人随着医生来到主治医师办公室。
“医生,他们得的是什么病啊,有那么严重吗?”
艾琳诚恳的问着医生,此时她不想是谁对谁错,就只想尽快的解决问题,因为孙瀚譞仍旧在警察局接受调查。
“初步诊断是因为误食了泻药,导致不同程度的肠炎和其他肠胃疾病,这就要看患者的体质抵抗力了,为进一步观察确诊,病人需要继续观察一天。”
医生坐在办公桌前,言之凿凿。
“好好的,怎么会吃那么多的泻药啊”,扬子很是疑惑不解。
“一般的食物不会导致这样,除非就是吃了过期的毒害食物,在一个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了大量的泻药。”
这一席话让艾琳茅塞顿开,豁然开朗。
“医生,麻烦您能给开一个诊断证明吗。”
“好的,刚才警察局的同志来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说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眼镜医生还算是很负责的医生,并没有因为日后担责任而推卸,隐瞒事实,比那些昧心的医生强多了,具有崇高的医德,应该给眼镜医生送面“铁肩担道义,双手擎乾坤”锦旗。
艾琳拿着诊断书,出了主治医生室。
“太损了吧,这是谁啊,还往食物了放泻药,这听起来也太戏剧化了吧。”
楚箫愤愤不平的诅咒那个投药者,诅咒他生儿没有屁眼,诅咒他走走路掉进马葫芦盖里
“不太可能吧,孙瀚譞也没得罪过谁啊。”
扬子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摸着下嘴唇,思索着那个无中生有的瀚譞得罪过的人。
“会不会是哪家餐厅的竞争对手,背后搞阴谋诡计,看不惯咱们店这么火爆,气不公啊?”
尤小然像似私家侦探一样,顺藤摸瓜,查找凶手。
“好了,抓凶手破案的是警察的事,咱们现在重要的是安抚好病人及其家属,让他们尽快的撤诉,孙瀚譞还在警察局呢。”
艾琳洞察分析的很透彻。
“对,怎么先去把住院费医药费交了,表明咱们的态度,争取咱们主动一些,回头再和家属协商,这赔偿的事情那是无法避免的,钱的事情大家一起想办法就是了。”
楚箫的头脑也算是清醒。
艾琳把东西都放到扬子和小然的手里,让他们在这等着,自己去交住院费去,破釜沉舟,实在不行的话就挨家挨户的求他们,求他们撤诉。
楚箫要和艾琳一起去,怕她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艾琳看看楚箫,然后点点头。
艾琳一行人马和受害者家属反复的协商,可是这群家属就是油盐不进,差点激起二次战争,仗着自己是受害的一方高举法律与权利的大旗,就是一个字“不行”。
好话说了一箩筐,他们就是不妥协,就是不放弃。
艾琳他们的车轱辘话说的自己已经产生幻听了,感觉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上辈子,所有的话好像在梦了已经说过无数次,连自己都不知道嘴里在说些什么,只是感觉到嘴唇没有以前那么丰厚了。
经过六小时四个人不断的努力,终于铁杵磨成针,就连木头人也会被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钢筋铜人也会融化的了。
终于由拒绝协商必须走法律程序到狮子大开口每人赔偿五万元再到除去住院费以外每人赔偿两万元的精神损失,最终达成共识,明个一早,一边交钱一边取消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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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舌战众家属的四位将军已是疲惫不堪,口干舌燥的要命,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医院。
“这帮家属也真是太难缠了,见钱眼开还要五万,我去他妈了个巴的吧!”
扬子的气性还真大,都现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力气骂人,真是气到深处骂横飞啊。
楚箫给扬子点了一颗烟,拍着他的肩膀,告诉扬子说犯不着和他们置气,目前最要紧的是把明天的赔偿金凑齐,这才是当务之急的重要事。
“对呀,上哪整那么多的钱去啊,三十六人七十二万,再加上今天交的住院医疗费就有五万啊,小八十万上哪一夜之间上那弄那么多的钱去啊。”
扬子的话一下子就把艾琳的心提到了刀尖上去了,是啊,一夜之间上哪弄那么多的钱去,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孙瀚譞的卡里交完医疗费的五万还有五十五万,幸好克洛卡斯前期的投入很快的见到回收,要不还真不知道怎么好,这可是孙瀚譞全部的心血了,都将毁于一旦,艾琳非常的心痛,他不知道三年的生活瀚譞是怎么过来的,之前假装不经意的问过瀚譞,但是他并没回答,但是艾琳知道那一定不是正常人过的生活,单看克洛卡斯的投入就知道,钱是那么的好花而不好挣,克洛卡斯今日的辉煌背后有多少不为她们知道的瀚譞的辛劳。
“我这手头上还有五万,你那呢?”
“我——我们这还不到一万呢,结婚时都花那里面了。”
扬子此时也是爱莫能助,眉宇之间看出了那份自卑与无奈。
“那也不行啊,还差十一万呢。大家都回头想想吧,尽量凑凑,能有多少是多少。”
楚箫的一段简短的结束语把不愉快的一天结束了。
“好好,回去接着想想办法”,扬子虽说帮不上太大的忙,但是从来没有惧怕帮住自己的好哥们儿,每一次都全心全力的,做到这一点已经是实属不易,生活本不允许我们奢求太多。
艾琳一句话也没说,低垂着头,纷纷上了楚箫的车,离开了医院。
艾父和艾母正坐在沙发上等着艾琳。
艾母靠在沙发上唠叨着艾琳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都已经是这么大的孩子了,怎么还是不给家长省心。
艾父困得已经是哈欠连连了的,“年轻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都已经这么大了,咱么就甭管了,一会就回来了,没事的。”
艾父胸有成竹,常言道知女莫若父吗。
艾琳无精打采的进了屋里,进屋的开场并没有说自己这么晚没回家上哪去了,而是直接了当的问艾父艾母要十一万元。
艾父艾母一下子也精神起来了,互相不解的看了一眼,最终的答案都是不知道艾琳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啊你,一下子就要这么多的钱,前几天不是往你的卡里存了三万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花完了呢,而且一下子还要这么多?”
艾母一听就很不高兴,而且判断出这钱绝不是艾琳自己用,一定是另有隐情。
“琳琳,出什么事了,跟爸妈说说,看看有没有挽救的办法。”
艾父这话说的倒也很是中听。
正如艾琳预想的那样,直接要钱不会那么容易的,但是更不能解释说给瀚譞用,那就更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别说借钱,就是一听孙瀚譞这个名字,艾母就是厌恶的很。
“哎呀,你们烦不烦,我这一时半会的也跟你们说不清楚,赶紧给我拿钱得了。”
“说不清楚也得说,不说明白了,不会给你拿钱的,你以为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啊。”
艾琳认为艾母的话很不通情理,这让她很伤心,平时对艾琳严加管教,这也没有什么,做母亲的有责任与义务管教孩子,但是在这十万火急的时刻没想到竟然这么的不上线,况且这事情也没那么简单。
“好,那你就天天的守着那些钱吧,你可别后悔。”
艾琳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一头扎进被窝里,独自数着悲伤的无人能懂的眼泪,情到深处泪双流。
艾父看出了艾琳好像真是有难言的苦衷,兴许真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起身要叫住艾琳,却被艾琳夹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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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都把女儿气成什么样子了都,有你这样做母亲的吗。”
艾父指责艾母没有尽到母亲的职责。
“你现在说我倒是来劲了啊,刚才你不也是问女儿有什么事吗,你不也没说拿钱吗,现在你又来能耐了啊,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吗?”
艾母也指责艾父做的不好,也没尽到父亲的职责,自己做的也不好,更不应去说别人,艾父不愿意和艾母理论艾母的歪理,转身回到卧室。
艾母自认为小胜一筹,一直都是艾父和艾琳好,自己夹在中间唱红脸,觉得很是委屈,这样对自己是很不公平的,自己也是一样的疼爱女儿的。
艾母想想也起身回到卧室,回到房间却看见艾父翻箱倒柜东东西西的在找东西。
艾母弯下腰问艾父在找什么东西,却遭到艾父的白眼,“你管呢啊”。
这记白眼对于艾母来说气不到她,其实她知道艾父的目的,找存折。艾母得意地坐在床上,得意的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得意地告诉艾父别找了,存折早已经被换地方,更是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得意,得意。
“你个败家媳妇,你没看到琳琳都急成什么样子了。”
艾父手指着艾母,怒狠狠的说出心中的想法,但是艾母知道艾父此时正被自己的得意气得晕头转向的,所以艾父说什么都当做没听见,或者是听见之后又都忘记了,心态就是这么好,不佩服是不行的,不投降是不行的,不被气到是不行的。
此时已经是泪人的艾琳,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凡是有怜香惜玉的心的人都会看着心疼的。
艾琳突然从床上爬起来,坐到梳妆台上,还是在不停地哽咽,她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很漂亮,很精美,一看就知道是艾琳的辣文。
艾琳打开精致的小盒时,瞬间屋里珠光璀璨,一堆的金银首饰光彩夺目,然后有打量了一下手上的钻戒,绝情的摘下,放到盒子里不再看一眼,狠狠的合上盖子,因为她记得它的模样就够了,在心里,在心里,记住那份沉沉甸甸的爱。
第二天一大早,艾琳就来到瀚譞给她买那枚钻戒的珠宝行。
“小姐,我要卖掉这些首饰品。”
艾琳随着服务员来到了首饰品回收区,“小姐,您的首饰加一起回收价值是226600元整,请您在这签个字,之后我们会如数的把钱打到您的账户上。”
“好的,谢谢。”
艾琳转身离去,身上一件饰品也没有,哪怕仅是一个小小的耳钉。
在艾琳刚刚走出珠宝行,楚箫就打电话过来,说自己那凑到了五万万,扬子那两口子凑到了两万,不行先一家少给点,欠下的一点先写一个欠条。
艾琳拒绝了,说是钱的是已经解决了,一会儿医院门口见吧。
一切的事情都已经解决,家属领到了钱也签订了协议书同意撤销诉讼,警方经过调查取证,判定这事情也是另有隐情,正开展下一步调查,王厨事发后也跑了,克洛卡斯顾客一个也没有,营业执照和卫生许可证都被吊销了。
孙瀚譞被放了出来,和三年前的感觉不一样,这一次让他更成熟,每一个人的一生都要经过各种各样的洗礼,这一次让他想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