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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心说着,“哈啊吃掉你嗯,吃掉你,你就是我的了,北北”哑哑的声音听着分外勾人。
何向北一时昏庸了下,觉得被她那小嘴吃了也无妨。下一瞬间意识到自己被迷惑了,狠狠的说了句,“妖精。”要吃也是他吃她,生吞入腹了,看谁能和他抢人。
肉棒如此继续抽插了百来下,何向北俯下身残暴的吻住阮凉的嘴唇,啃咬舔舐着,伸进舌头和她缠绵,交换口涎,最终肉棒强硬的顶开紧涩的宫口,龟头卡进去,一股又一股的浓稠射满了子宫,让阮凉腹胀的受不了,很想尿尿。“啊好涨”
在阮凉以为应该画了句号的时候,何向北趴在她的身上细细密密的舔着她胸口的柔软,牙尖磨着乳尖,眼睛看向她,嘴缝里蹦出一句,“现在开始第二次”
这个夜是如何结束的呢
阮凉不知道。
她被迫上了一艘船,船开了,下不了,直到船没油为止。
作者的话:更新的晚了点,目前良缘隔天更新。
第一百一十二章 论如何与电竞大神谈恋爱16第二天,外面又是晴朗的大太阳,道路上没有一点的水印,昨晚的雨就像一场梦,冲刷了屋檐的旧事,滋润青青草地绿树后,悄然无声默默的离开。
下午一点钟,sg的人陆陆续续的起床下楼觅食,一数人数少了两个。
五个人坐在圆形的棕木餐桌边,吃着刚到的外卖,一桌的清粥小菜。凡是喝酒第二天就要吃的清淡,这是sg的惯例,美名其曰“养生”。
碗勺的碰撞声中,史瑞克张大嘴喝了一大口南瓜小米粥,看着二楼扶栏,没有人影没有动静。
“诶,老北和少女怎么还不起床,睡的有够晚的。”
梁鑫慢条斯理的嚼着小青菜,咽下后,慢慢开口,“丢丢,你知道老北昨晚什么时候回房间吗”丢丢住在何向北的隔壁。
“我不知道诶,我一回来就进房间了,隔壁好像没有什么动静,阿北应该很早就睡了吧。”
昨晚除了丢丢没喝酒,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喝了点,回来的晚,一般人都不会特别去注意其他人的动向。
话题无疾而终,餐厅里又恢复到安静吃饭的现状。
大约是气氛太静谧太怪异,一向少言的流年主动说话,他扶了下眼镜框,粗略的回想后,犹豫的说:“阿北昨天送小凉回房间后,隔壁房间半夜有点动静,有点咚咚的撞击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流年住在阮凉的隔壁,丢丢的对面。
丢丢笑嘻嘻的蹦出一个想法,“我知道了,凉凉姐喝醉了梦游要出去,结果不会开门就不停的撞门哈哈”
众人:这还只是个小孩子算了,让他天真下去吧。
不过,也不是全部人都会往那方面想,例如思想奇葩的史瑞克。“傻孩子,阿北肯定是躲少女房间里偷吃东西,被她发现追着打。你没发现少女很喜欢吃零食吗,阿北又那么爱气她,当然是把她喜欢的东西吃光光咯。然后两个人就纠缠在一起了,哈哈哈~”
众人:这怕不是个傻子吧虽然纠缠两个字用的不错。
的夹了最后一块小炒肉,老炮一脸嘚瑟的同时看着丢丢和史瑞克,宛如看着连个智障。可怜的阮凉昨天一定和阿北打架了吧,不知道是输是赢。
梁鑫:“既然这样,史瑞克你等下吃完饭去敲敲阮凉的门,让他们下来吃饭,电竞选手的健康也是很重要的。”
史瑞克一脸拧巴,“为什么是我啊”
“你不是说阮凉房里有零食吗你正好去看看有没有,你向她拿肯定会给你的,作为叫醒她的酬劳,她会感谢你的。”梁鑫说的煞有其事,金丝眼镜下掩藏不住的算计。
史瑞克当即拍掌,恍然大悟道,“对啊,好办法,我吃完饭就去叫少女起床。”
梁鑫点点头,喝着粥的唇角忍不住勾起。在座的也只有史瑞克的颜值最安全,不会引起老北的反弹。这家伙又没心没肺的,万一老北发火了,也能全身而退。这个得罪人的事他去做最适合不过,有时候长得丑也是有优势的。
大约是被梁鑫哄骗的信以为真,史瑞克急吼吼的三两下将一大碗小米粥哗啦啦的喝完,抽了张纸随意的擦了下嘴一脸期待的准备上楼。
“我吃饱了,等我的好消息。”
众人:祝你好运。
二楼右边尽头的房间,屋内的窗和阳台皆被帘布遮掩,一室昏暗,引人入睡。
“宿醉”加上纵欲过度,在迷迷蒙蒙中,阮凉的潜意思开始苏醒,沉重的眼皮子抬不起来,她在黑暗中感受周遭的一切。
先不提头疼欲裂,腰酸背痛的事,她在混沌中觉得自己被东西束缚住了。嗯这东西能很结实的环住她的全身,又不会太硬感到疼痛。咦,还是有温度的,大约是空调吹久了,这东西刚摸的时候凉凉的,过一会就会变温热些,手感也不错,就好像是“你要摸到什么时候,我被你摸硬了。”
何向北的声音,对了,她和何向北上床了,所以这个缠住她的东西,是他的身体。
“还不睁开眼睛,装睡”
何向北看着女人堪堪停在他小腹的手掌,他正睡得舒服,就感觉到有一只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先是在他的上半身摸了一圈还不够,还继续往下游弋,握住他那根半硬的兄弟,完了没事似得继续到处乱放火。
这人怕是完全没吃到教训。
他没有满足她这种事情是不可能。证据就是地上被空调吸干水分后皱巴巴的床单。
这会儿,阮凉算是真的醒了,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正枕着何向北的胳膊,摸着他的身体,这行为怎么看都有点怪。
诶,不对,她明明是打算一觉醒来给何向北扣一顶“强暴良家妇女”的罪名,之后让他乖乖听她的话,给她当牛做马,端茶送水的,现在这个走向对她很不利,尤其她感受到他胯间蠢蠢欲动的某个大家伙。
“啊,你怎么在这里。”选择暂时性失忆的阮凉如是说。
“你是想再复习一遍”何向北往阮凉的耳朵边吹了口凉气,痒的她一哆嗦。
“呵呵,何向北你知不知道你那是强暴,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引诱我,迫使我和你性交,你需要负责。”阮凉心虚的那指头戳着何向北的胸膛说道,半点底气都没有。
闻言何向北挑眉道,“你是认真的吗认真来搞笑的强暴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你见过谁强暴像你一样叫的那么大声,一边说着不要一边说这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