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太傅,帮帮忙(18)
十日了,聚阳真露的副作用应该消失了。她现在月事第三天不能行房事,但她还有嘴啊。
没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的,就算被言岑当做欲女也无所谓了。
只是,还要用早日真露吗
她毕竟和言岑都做过了,还有迷晕他的必要吗。若是他不肯,再用也不迟。
以防万一,阮凉先从积分商城拿了一瓶早日真露藏在身上做备用。
言府竹楼
言岑坐在太师椅上出神,那天对柳皓文说得话,太冲动了。
最近,他做了太多没必要的事情,一切的起因都来自于阮凉。好似和她牵扯在一起,他就容易失常。
这是十分危险的信号。
言岑觉得自己有必要采取一些行动,毕竟就目前而言,阮凉离不开他。
既然想要他,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叩叩”两声,书言敲门走了进来,“先生,兴国郡主来了,正在府外。”
言岑摩挲着下巴,柳皓文还住在汀兰阁,就说明上回的教训给得还不够。
“说我身体不适,近日不见客”。
书言:“是。”
她会有多焦急害怕,他可想而知。
“不见客”阮凉重复书言告知的话语,一颗心七上八下。
言岑身体有多好,她不用查就知道,这只是她不想见他的托词。
戒指上的宝石光泽渐失,阮凉双眉颦蹙,咬着手指来回踱步。
在这个节骨眼,言岑不见她,是在要她的命啊
言府的朱红大门开着缝,那是书言同行的路,不是她的。两个护卫站在门口,她想闯进去谈何容易。
灯光很暗,暗的阮凉几乎快看不清言府两个字。
言岑是故意的,这浅显易见。问题是,他为什么要和她这般划清界限,答案阮凉需要琢磨琢磨。
“罢了,你且告诉言岑,阮凉改日在登门拜访。”
“郡主慢走。”书言人淡如菊的鬼样子和言岑简直如出一辙。
距离学院大比还有一个周,言岑作为主监考官,一定会到太和书院勘察一番。
明天就是他定好去太和书院的日子。
是夜,终于结束月事的阮凉,摸着黑将卫生棉毁尸灭迹。坐在月光下,她心里酝酿着明日的计划。
良久,诡异的笑出声,“言岑啊言岑,既然我们都上过床了,你就不能抵赖了。”
言岑早晨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右眼皮直跳,不自觉就想起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
笑自己想太多之后,早膳吃馒头噎到,午膳喝水呛到。
最令他心悸的是,去太和书院的路上,从来不曾出问题的马车轮轴坏了,这让他在不得不徒步走了两条街。
他抬头仰望天空,万里无云,天朗气清。是不可多得的好天气。
“但愿是我想太多了。”
书院大比的事情主要还是博士们绞尽脑汁出题,再尤祭酒过审。
言岑就是走个形式来看一看,不用一会儿就办完事。正打算走人,就被夏闵禾邀请换让学院风采。
上次言岑来,发生了意外,让太和书院丢了大脸。这次他抱着让言岑对太和书院寄予厚望的想法,专门带着他往优秀门生那里逛。
两人走到校场附近,夏闵禾灵光一闪,对言岑说道:“前几日,石岩午讲师说文院出了个能和武院学生较量的学子,今日正好可以看看。”
“嗯。”
言岑无论如何也没想象到夏闵禾口中那个射术精湛的文院学生,会是阮凉。
他的印象里,阮凉就没有一次能射中环靶,这几日不见就突飞猛进,变成神射手了
阮凉穿着一身轻便胡服,英姿飒爽,十分惹眼。她的周围总是不自觉会被空出一块,显得她特立独行。
言岑不用刻意,余光都能扫到她。无论何时,她都是最引人注目的。
“阮凉,你来试一试。”石岩午一看见夏闵禾,立刻献宝似的让阮凉出来展示一番,证明他不是空口无凭的。
“是。”
阮凉挂着自信的笑,看向在箭靶附近的言岑,璀璨一笑。
这一笑着实令人惊叹,太美了
她拉开弓的霎那,眼神变得锐利,气质骤然变得冷峻。这是言岑不曾见过的阮凉,有惊讶有心动。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放开弓,看着那箭飞出朝他而来。
“言先生”夏闵禾惊得山羊胡子都炸毛了。
所有围观的人都惊了,眼看箭就要到言岑身前,有人发出惊呼,夏闵禾更是奋不顾身打算挡箭。
唯独言岑自己不动如山,冷静自若。随手将扑来夏闵禾拨到一边去,看着箭从他耳畔呼啸而过。
箭风扬起他乌黑发丝,随后有一根长发悄然落地。
他一直看着阮凉,等着她反应。
“啊,抱歉了,失手了。”阮凉没有半分歉意,她笑得依旧明媚灿烂。
有人小声埋怨,夏闵禾回过神来大声呵斥石岩午,“这什么情况,这就是你说的技术精湛”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下子言岑对太和书院的印象一定更差了
“院正,您别急,我有几句话要说。”阮凉走向他们。
对于兴国郡主,夏闵禾拿她没办法,都是挣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还是头一次和阮凉正经说话,“有何事”
阮凉走到距离言岑一臂之长的地方停下,笑靥如花,“我与言太傅有几句话讲。”
夏闵禾:“”
言岑上次出现在内舍不过短短一会儿,却给留下了深刻的记忆。此时,见阮凉“不怀好意”的笑,就觉得太傅眼睛受罪。
“先生,别来无恙啊”阮凉望着他深邃的眼睛。
“别来无恙。”他没再多说。
言岑这冷淡的样子逼得阮凉下狠招,上前一步抚上他的脸,“言岑,本郡主看上你了。”
言岑:“”
夏闵禾、众人:“”那流言是真的
阮凉投下一个重弹,下一秒悄声在言岑耳边说:“先生,可别忘了我们有了夫妻之实。若是你不想以后惹上这负心汉之名,还是乖乖从了我吧。否则我这人是如何嚣张跋扈,先生也是听说过的吧”
赤裸裸的威胁,言岑听着内心毫无波动。他的确是中了邪似的和阮凉发生了关系,但也不代表他会任她为所欲为。
他温和笑道:“郡主又玩这游戏,想让言某受惊,确实不管用了。不过,正好陛下有事让我和你说说。”
“夏先生,你看可否让郡主先行离开”他侧头对夏闵禾说。
“自然可以。”夏闵禾还有些发愣,听太傅的意思,郡主是经常说笑咯
待言岑和阮凉走远,众人才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这京城里关于太傅和郡主的流言又要多了。
言岑来太和书院来得少,却有专门小院子给他住,远离学舍,幽静萧瑟。
两人进了院后,径直进屋,反锁上门。
阮凉喘着气,心里却在得意。让你讲我拒之门外,让你不见我
门窗紧闭之下,阮凉的喘息声在言岑听来救起一个信号,她需要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信号。
“先生怎的不说话生气了”
她故意挑逗他,想要撕破他的伪装。动怒也好,动情也罢。
言岑莞尔一笑,“郡主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笑得波澜不惊,笑得温润如玉,一副所有事情都无所谓的样子让阮凉有些上火。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她手轻轻一伸,就拿抓到他胯间的阳具,近到她垫垫脚,就能吻上他的唇。
“先生,你这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让我很不开心。你可知你不在的日日夜夜里,我孤枕难眠,夜不能寐。”
阮凉的手摸上他的小腹,眼神幽深,语气暧昧:“呐,我可是一直想着你这大肉棒,想得喷水了,衣裳都湿了。先生,你说,要怎么赔我”
手掌揉捏着疲软的肉棍,感受着它发热变粗变硬,看着它竖起撑起衣服,高高隆起。
果然,聚阳真露的副作用已经过了。
言岑额头突的一跳,心里有释然,这根东西果然只有阮凉能唤醒。
他声音低沉的开口:“你想我怎么赔你”
她眼里流光飞舞,朱唇轻启:“干我”
作者的话:是要吃肉来着˙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