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太傅,帮帮忙(29)
海棠馆,是柳皓文聚集幕僚和手下的地方,说是他的一个大本营也不过。他一旦去了那里,发展人际,不用多久,就会出现拥泵。认准唯一域名m.ifuwen.
阮凉一想到他可能会做出什么事,就感到烦躁。
还是需要派人盯着点才行,总觉得柳皓文和江梦娴就会从暗处给她来一下。
身体里的恶鬼还未处理好,柳皓文也要开始发作了,简直是一团糟。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救命良药言岑在她身边。
仲夏已过,到了傍晚风渐渐冷了。汀兰阁里,长帘薄纱被微风卷起,一室缠绕。
阮凉躺在软塌上休息,小真敲了门进来说道:“郡主,言太傅来了。”
“什么”她以为出现了幻听,一骨碌坐起身来。
那墨守陈规,用不让她痛快,看端着架子的言岑还会主动上她这来。
心里一半欢喜一半疑惑。
没过多久,言岑堂而皇之连门都不敲,长腿一迈直接进了汀兰阁。
阮凉惺惺作态扭捏了一番后,开口道:“夜深了,先生来是有何事”
她藏着窃喜,端出了一副大家闺秀该有的姿态。
未料言岑闷声不吭,夜里头他一双眼睛黑的发亮,让她不自觉陷进去,同时被看得心里惴惴不安。
言岑心里此时一团乱麻,从太和书院捡到那药水,成分复杂到药老还没能完全解析它的作用。但最主要的一个功能却是出来了,能让男子产生冲动并且射精。
回想过去,他第一次早泄便是从阮凉开始。
但后来,他清醒时却又变得持久了。可离开京城的那一阵,他连着几天不举。
到最后,他自然而然的认为阮凉是他身体的良药。
这其中奇怪的地方很多,明明显而易见,他却陷在肉欲里,一叶障目了。
结果没出来之前,言岑不想怀疑阮凉。
如果一切都只是她的计谋,从始至终她只是利用他,装作爱慕他,他又该如何是好
只是想想,言岑就一阵揪心的难受。
良久,他开了口,嗓子略显低沉,“阮凉,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或骗了我”
这个问题对于阮凉来说很难回答,不管是柳皓文的事,还是江梦娴的事,亦或是其他的事情她都不能随意说出口。
“我怎么会骗你呢”
说话这句话的瞬间,阮凉不自觉打了个寒颤,明明还是闷热的夜,她却感到彻骨的冷。
“阮凉,你一定不要骗我。”
言岑每个字都咬得很重,还是平日里的语气,又多了几分摄人。
阮凉心虚垂着眼眸,不作声。
我也不想骗你啊但很多事情说出来谁也不会相信的
气氛有些压抑,沉重让阮凉喘不过气。
落在地上的视线范围内出现男子洁白的衣摆,黑色的皂靴往前一步和她鞋尖抵在一块。
她的头顶也顺势装进了他的怀抱里,宽阔又温暖。
“抬头。”
言岑的声音很近,富有磁性的嗓音一下子钻进她的心坎里。
捏了捏手心,她迟疑地仰头,“唔”轻柔又灼热的吻落下,烫得她面红耳赤。
比起他的孟浪,她更招架不住他的温柔。
不过尽管言岑总是大度的模样,在性事上他还是占着主导,温柔与强势并存。
他捧着她的脸颊,与缱绻缠绵深吻,火舌交融,银丝流转。
她承受着他的柔情,踉跄地连连后退,顺势两人就上了塌。
言岑撑起身体,在她清澈的眼睑上又是一吻,满含珍惜。
今日里,乾明帝提起阮凉的婚事,让言岑十分膈应,或者说是厌烦。总觉得是要将属于他的人抢走,送给别人。
糟心透了。
比起眼睁睁看着阮凉嫁给他人,他更愿意占有她,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人,独属于他。
换句话说,他想娶她。
但,这是一个豢养过面首,贪图男色的女子。她是否真心,总让他忍不住在意。
“阮凉,如果你敢骗我,我就打折了你的腿。”
一句话让阮凉心惊肉跳,完全不像是言岑会说的话,残忍冷酷又霸道。
也不过是一句宣誓,言岑不打算就此停下。来郡主府前,他试过手淫,却是硬不起来,想着阮凉那不争气的东西才稍微有了点反应。
眼下,他不过是亲吻了她两下,刚才那半软不硬的阳具就高耸挺立,急不可耐想要操她入穴。
他就是中了她的毒。
是她害的,就该负责到底。
今夜的言岑温柔之中有点不一样的感觉,阮凉无法形容。
光线昏暗,衣料窸窸窣窣作响,她喘息的空隙,下体已不着一物。
借着月色,他欣赏着身下美好胴体,雪白粉嫩,光滑细腻,尤其是那花园,羞涩泛着红。
他喉结鼓动,眼眸下沉,呼吸加重,手指似被牵引一般戳进那花苞里。
看着手指将贝肉中心的小孔缝隙撑大,然后吞进他的长指,入手之处软热濡湿,凹凸不平,粘腻滑溜。美妙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嗯”即使有过关系,身体重新接受异物时,还是会感到不舒服。
阮凉攥着袖口,压抑着声响,急促的喘息声反倒像在催促言岑快点。
那插入肉穴的两根手指也应景的抽插,哧溜哧溜的声音听得阮凉一阵火烧。
腰间一阵发麻,臀肉紧缩,她不自觉挺起腰身,言岑的两个手指就能让她爽到,她也是没救了。
“啊嗯唔嗯吶”娇喘声如抖筛糠似的抑扬顿挫,忽上忽下。
言岑抿着嘴唇,眼神直勾勾盯着肉穴,手指带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他的整只手掌。
听着阮凉难以遏制的娇吟,他屏气凝神,猛然间抽出手指,而后换上濡湿衣裳的硬挺。粗大的龟头顺着未闭合的小口,顺溜插进了去,软玉温香,如至天堂。
“嗯”
“啊”
男人低沉的闷哼与女人媚骨的呻吟互相交叠,渴望的肉体也紧密相合。
直到这时,阮凉才深刻感受到言岑的异样,今夜的他,不同往日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