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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您只管吩咐。”便双双退下了。
顾轻音见殿门已关,再无旁人,一记引人遐想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的从口中逸出。
她只觉浑身酸麻,体内燥热,尤其是小腹那里,似隐隐有把邪火在烧,而且越烧越旺。
原来落水后身体会如冰似火,真真是要折磨死她了,顾轻音昏沉中想着。
寻常的落水自然不会是这等光景,况且她早已获救,殊不知这太医开出的泡澡药材药性颇强,竟勾的她体内的狐狸内丹乱窜,她又是全身浸泡在热水中,这药性一下子竟比那烈性春药还重几分。
顾轻音檀口微启,尽力呼吸着殿中微凉的气息,想要以此来抵消体内越发汹涌的燥热感,而娇媚呻吟却再也掩不住,夹着浓浓的情欲气息,声声苏媚撩人。
却说这头纪卓云在半梦半醒之际,突然听得女子娇媚的喘息,那声音越来越大,带着拼命压抑的无助,最后转为真真切切的呻吟。
呻吟声极柔极媚,像是女子在极乐之时哆泣,他闭目细听了一会,竟被勾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常年驻守边关,风餐露宿,不是没有女人,只是比起一般的纨绔子弟来,定力要好得多,对于女色,他不贪,有需求的时候总会有女人愿意主动奉献给他,这就够了,而昨夜他兴致一来,与府里的两位美妾玩的也疯,以一战二,最后两位小妾都向他哀哀求饶,这才罢手,没道理这时他会被一个人女人的呻吟轻易勾起欲火。
纪卓云怎能不好奇,或者说哪个男人在此时能不好奇他快速起身,随意拿起一件干爽的长袍裹在身上,鬼使神差的走到屏风附近。
他对自己说他只是好奇而已,没有别的心思,然而胯下的硬挺却又是那么显眼,他每移动一步,丝质的布料轻柔的在他下身的硬挺上摩挲,心中的难耐又增了几分。
那屏风是紫檀雕花的,远看很严实,但近到一定距离会发现,那雕花之处皆是星星点点的镂空,有点作为雏凤的眼睛,有的作为牡丹的花蕊,隔间的光亮穿过这些小孔洞,丝丝缕缕的渗透过来,落在纪卓云的银白色锦袍上,就像那些浓郁的情绪气息,无声无息的弥漫过来。
纪卓云心里是有挣扎的,想他堂堂将军之尊,何曾做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此刻,他不再是原来的纪卓云,或许是女人的呻吟,或许是暧昧的气息,亦或许是昏沉浓郁的光线,他墨黑凌厉却已染上情欲的眼贴近了光源,而看到的景象更令他血脉喷张。
女子仰躺在木桶内,紧闭着双眼,面色水润潮红,一头青丝流泄于木桶外,有几缕沾了水,紧紧贴在她饱满的额头上,唇瓣艳红如血,衬得她原本清丽的小脸魅惑勾人。
她白皙优美的脖子仰得很高,即便如此,她还在不断的上仰,像是在寻求着什么,急切而热烈,他看到她光裸圆润的肩头和纤细优雅的锁骨,以及,几乎全部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
第14章春色撩人5313566880745
第14章春色撩人
兴和王朝以瘦为美,这不是取决于女人,而是取决于男人的审美。
时下男人多喜欢弱柳扶风,轻柔婉约的女子,喜欢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和细长优美的美人腿,纪卓云当然也不例外。
他的两位美妾都是柔美而纤细的,个子娇小,胸部柔嫩圆润,他最喜欢在进入她们的身体时吮吸她们那一对小小的,令人怜惜疼爱的乳房,娇娇嫩嫩的口感,会令他胯下雄风大振,然后和她们激战一宿。
而眼前的女人,她的一对乳比之他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大,白皙,饱满而坚挺,就算女人现在仰躺着,胸前的高耸仍十分显眼,其上一对淡粉色的莓果,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挺立着,晶莹的水珠从上面滑落下来,滴到水面上晕开。
他感到喉咙发紧,莫名的有一种饥渴感,他看到那对硕大的乳随着女人无意识的动作而不住晃动着,像是引诱着他,去吸,去咬
“嗯哈”女人的呻吟还在继续,纪卓云的目光已经完全胶着在她雪白无暇的酮体上。
她的脸比之刚被他从湖中救起时已大不相同,褪去了苍白和羸弱,她竟是这般妩媚惑人。
他紧紧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双手使劲撑在木桶边缘,似乎想要站起来,她挺起腰肢,一条腿伸出水面,双腿间诱人的幽谷隐约可见,她把身子侧过去,然后咚的一声,她整个身体滑下来,水花飞溅,他看到她蹙起清丽的眉,口中喃喃的喊疼。
他身形一动,却又死死站在原地,双手紧握,内心告诫自己不该动,不该在这时对这女人做什么,尽管自己救了她,也不该在这时趁人之危。
他仍然看着,看着女人又挣扎着要坐起来起来,却,又一次摔下去,而她这次忍不住叫出声,“疼,好疼”
她的手肘处已经有红痕,青丝披散在脸上,胸前,被白皙的肌肤一衬,真真是楚楚可怜。
纪卓云神思未明间,他的身体已径自向前,用力推开屏风,他来到她身边,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圈在怀中,放到殿中唯一一张长榻上。
长榻上铺着锦缎薄被,纪卓云勉强按住她躁动的身体,取过一叠衣衫,动手替她换上。
他看着她迷蒙的眼,牢牢锁定视线,不敢挪动分毫,天知道他是以怎样的自制力才控制住像快要脱缰野马一般的情欲,身下的龙根又硬又烫,不断的挑战他残存的理智。
“不要,我,我不穿,好热,我好热”纪卓云在那里自我斗争,可惜身下的人儿并不买账,不停的挥手打掉他要盖过来的衣服,拼命的摇着头,清丽的脸庞明艳似火红牡丹。
“顾轻音,你到底要干什么”他下身硬到痛,声音带着莫名的火气,粗声问她。
而顾轻音仍然摇着头,“我不知道,好热”
“我再问你一次,穿不穿衣服”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她。
顾轻音无意识的嘟起嘴唇,“不嘛,人家真的好热”声音酥软而绵长,几乎是对着他在撒娇,而这对于男人,比任何春药还管用。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我不管,你,我,你帮我,快,快给我,嗯”顾轻音将身上唯一勉强搭着的一件薄衫扔掉了,胡乱的向上攀住了纪卓云的颈项。
纪卓云脑中最后的一丝清明沦陷了,当那双白皙无暇的玉臂将他缠住,他的声音变得低沉粗哑,他俯低身体,嘴唇贴着她的,“你到底要什么”
“我要你,我要你,要你”顾轻音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然勾缠在他紧致的腰腹间,嗓音迷醉如最好的催情剂。
纪卓云低头,表情有一丝狂乱,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