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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赤裸的身上。
纪卓云的目光投在她身上,她恍若未觉。
一室冷寂,西沉的冬日照进几缕余晖,惨白,萧索。
“将军,将军”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沉默。
纪卓云皱眉,怒道:“我说过,谁都不许进来,退下”欲求不满的男人是可怕的。
门外安静了一会,声音又再次响起,“将军,这次是禁军营传来的紧急情报,请将军务必立刻出发”
纪卓云听出来,这是自己的贴身副官慕来风的声音,立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他看了眼勉强套着官服,撑坐在地上,神色惊疑的顾轻音,微一思量,道:“传我的话,派两个伶俐的丫头来,看好顾大人,在我没回府之前,她哪都不能去”
粽子有话说:
这章有没有在大家意料之外啊,原来没有肉啊,哈哈哈更加意外的在后面
第33章伺机逃脱本章为收藏1300加更5313566894190
第33章伺机逃脱本章为收藏1300加更
顾轻音蜷缩着,又冷又饿,派来的两个侍女对她倒是恭敬,送了一餐给她,又送了些茶水,她基本都没怎么动过,心里憋着一口气,又不甘心就这样被困在这里。
她试了几个借口,想要出门,都被拦了下来,“顾大人,将军没回府之前,您不能出去。”
她就是要趁他没回来之前走啊,谁知道他回来之后会怎样对她,要是继续对她用强,她也没丝毫的反抗能力。
她束起的发髻早已微乱,小巧清丽的脸显得有些苍白,双手抱膝,靠坐在窗边,望着窗外如钩残月半悬夜空,心中百转千回。
她身上还是绵软无力,走几步路都晃的厉害,可那股隐秘的邪火居然还在,烧灼着她的身,她的心,让她觉得烦躁而空虚。
她必须离开这里,寻找一切机会离开,她频频看着那两个侍女的动静,她们始终站在大门处,甚至连姿势都未换过,她心急如焚,脸上却淡淡的,似乎一直望着窗外出神。
月上中天,顾轻音大半身子都靠在窗上,垂着头,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其中一名侍女可能是要如厕,快速的从大门闪出去,另一名侍女打着呵欠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转过身去靠着门。
她知道机会来了,她不停的变换着靠坐的位子,就是在试探这一排的雕花落地大窗是否有破绽,就在方才,终于被她找到了未上锁的一处,她抓紧时机,快速推开那扇窗户,凭借积攒多时的力气向外一跃,轻轻的落在窗外的草丛中,再回身将窗户关上。
她知道,只要等那个侍女回来,就一定会发现她逃走了,所以,她必须在这非常短的时间内逃的越远越好。
深吸口气,拖着绵软的身躯,她沿着唯一一条小路逃离。
好在她的运气不错,这练武房后不远处就有一扇边门,外面是一条幽静小巷,是专门供府里采办和货物进出之地。
她来到门边的时候,练武房内已经传来动静,她回头看一眼,借着月光,她很快开了门锁,推门而出。
冬夜冷风刺骨,顾轻音一出门就被冻的直哆嗦,她身上只穿着官服,还披着一件侍女扔给她的薄毯,根本无法抵御寒冷。
正在苦恼之际,她忽然发现不远处正停着一辆马车,马儿壮硕,轻轻打着响鼻,马车车身颇大,用的木料极好,虽看不清车身标识,但能拥有这样一驾马车的人一定非富即贵。
此时,车厢内烛火摇曳,这样柔和的光晕对在寒冷冬夜里的赶路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顾轻音略一思量,决定先上车再说,现下她早已没了力气,根本挡不住这森森寒意,倒不如碰碰运气,说不准就是官场熟人。
她悄悄从马车尾部上车,那里有扇微启的小门,上了车才发现这马车是真讲究,她进去的竟是一个独立小空间,放的均是一些衣衫,被褥,锦缎等,根本不是给人乘坐的地方,却也布置舒适,这无疑正中她下怀,她随便抖出一条大被盖在身上,整个人蜷缩进去,霎时感觉缓过来不少。
她将耳朵贴在隔板上,旁边很安静,马车的主人似乎不在车上。
她整个人倒在一堆锦缎布料中,安静和暂时安全的环境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却忽然,有很小的说话声传过来,因为离得近,她听得清清楚楚。
“爷,现下将军不在府里,我们怎么办”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语气有些急切。
对方沉默了一会,“去郊外别苑。”那声音很轻,透着些慵懒,却很镇定。
“爷,那离这可不近,您的伤,撑得住吗”
“你只管走就是。”依旧是那个声音,冷静,镇定,慵懒。
顾轻音的心一颤,整个人都惊得坐起来,只觉浑身像跌进了冰窟窿里。
第34章故人相见本章为珍珠600加更5313566895278
第34章故人相见本章为珍珠600加更
顾轻音对韩锦卿自然是恨的,不说政敌,那太大,隔了太多她做不了主的是非,还是因为他是强夺了她初夜的人,冷情,残忍,将她的自尊完全蹂躏成碎片,甚至一度动摇了她做女官的念头,这样的人,她如何不恨
然而,她对他又有一丝畏惧,说不清,道不明,或许是他在朝堂上一贯的铁血作风,或许是他向来的阴狠奸诈,难以琢磨,又或许,是他曾经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数痕迹,任她后来怎么擦洗都无法抹去还有他的声音,淡淡的,慵懒的,即使在说出那些无耻下流的话时,依旧是低回百转,让人无法厌恶,无法忽略
马车微振,有人上来了顾轻音本能的将身子一缩,耳朵紧贴在隔板上,嘴唇咬的死紧,害怕自己发出哪怕是一丁点的响动。
她一定可以的,可以熬到他们到达那个什么别苑,然后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走了。
车厢内,韩锦卿被一个年轻的黑衣男子扶着,靠在车壁上,他一身深紫色锦袍,在烛火的映照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晕,其上用银丝线勾勒的繁复花样正热烈绽放,与往日相比,他的脸色苍白很多,长眉依旧飞扬,黑眸仍然深邃,但总是少了些生动的神采,墨发全散在身侧,流泄在紫色锦袍上,衬得一张脸更白了几分,薄唇暗淡,如枯败的莲叶。
他微微喘息着坐定,“你出去赶车,不碍事。”
“爷,”黑衣男子仔细看了看他的肩头,“那您好生歇着,到了小的叫您。”
韩锦卿有些虚弱的点点头,缓缓阖上眼睛。
马车一路向前,在暗夜中急驰,顾轻音绷紧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有一丝松懈,她实在太累太困,身上裹着大被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