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陛下肚子里灌满臣的精液,指不定还能怀上臣的种”【灌媚药羞辱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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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枭郃在朝堂之上对他做了那种荒唐事,陛下心里的羞愤和对对方的恨意恐怕达到了顶峰.好在大殿够宏大宽阔,两人在殿堂之上颠鸾倒凤倒也没人看出什幺端倪.
退朝之后陛下在莫枭郃的强压之下拟出了一份为莫大将军洗清叛国罪名的诏书,另外加上宋睢阳的回归,莫枭郃简直如虎添翼,又得以“沉冤昭雪”,燕赵不可一世的大将军再次冠冕堂皇重现朝堂.赵瓷之虽被困于深宫,外面的风风雨雨全被隔绝在一墙之外,但以他的心思又岂会料不到莫枭郃将行的一举一动
朝廷的党羽对峙风云,帝权与将权的权势迭,莫枭郃正一点一点蚕食着陛下掌控的势力.此刻想必是处在最为关键的时期,莫枭郃对他的监管掌控是谨慎小心,陛下冷眼看着龙床周边,原先挂的纱幔如今全部变成了玄铁的牢笼,那囚笼好似一顶冷漠的、无法突破的黑沉天穹,牢牢将陛下困在床上,赵瓷之就是莫枭郃的掌中金雀.
“陛下,这是将军特地让御医给您熬的药汤.”莫枭郃一直将苏桂仁安排在陛下身边服侍,也不知是不是特地用来膈应赵瓷之的.
“倒掉,凡是他让人呈上来的东西全拿去喂狗.”他看也没看一眼,眼底满是阴沉.
苏桂仁手一颤,手上端着的汤药也差点晃了出来,他把药端至牢笼外,跪在地上:“陛下,将军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您受了风寒,还请陛下为了燕赵保重龙体”莫枭郃对外说辞是陛下感染风寒,就连苏桂仁也以为陛下真的受了寒.
陛下勾唇冷笑:“为了燕赵这燕赵江山如今还在朕的手上只差没换个姓罢了.”
“陛下您暂且相信将军一回”苏桂仁头低得很低,他焦急地想为莫枭郃辩解.
“你还真是对主子忠心耿耿啊.”赵瓷之无不讽刺,他似乎是听厌了这番说辞,直接呵斥:“够了,你退下吧.”
“这药将军吩咐奴才必须看着陛下喝完.”苏桂仁已经不敢抬头去看君王的神情,那精致阴柔的五官想必已经扭曲.
赵瓷之支起身,手伸出牢笼外,异常冷静地端起药,凤眸半眯看着黑漆漆的药汤,蓦地扬起嘴唇:“朕根本没有染上风寒,你说的主子究竟怀了什幺心思兴许朕喝下后这燕赵就真的可以易主了”他是真的猜测不透那个男人究竟想做什幺.
思至此,他狠狠将手中的碗掷到地上,黑色药汁洒满一地.赵瓷之挑挑眉:“现在可以滚了.”
苏桂仁跪在地上不敢吭声,这时候宫殿门被推开,穿着黑色长靴的脚率先跨入殿内,紧接着莫枭郃高大颀长的身影便完完全全出现在赵瓷之的视线里.对方深刻的脸廓没有什幺情绪,双手轻轻拍着掌,大殿内静得吓人,除了莫枭郃的拍掌声再无它音.他走上前拾起破碎的白瓷碗,嘴角弯出凛冽的弧度:“臣,实在是佩服陛下的傲气.”他顿住,手中的碎片凌厉地拍向赵瓷之的方向,不过那碎碗片并没有伤到陛下,而是撞在了玄铁笼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响.
莫枭郃已经走到陛下的面前,隔着牢笼他扼住陛下的手腕,脸上的平静仿佛一下子被撕裂,暴虐和肃杀如同黑雾翻腾:“只不过臣最想做的便是让高傲的陛下像条母狗一样匍匐在我脚下.”
“你”陛下被气红了脸,他前半生受尽的折辱都来源于这个男人.
下人很快呈上了第二碗药汤,苏桂仁也默默行了个礼便安静无声地退出宫殿.
莫枭郃端起汤药,解开铁笼,他将陛下从床上拖了过来,单手钳住对方的下巴,强迫赵瓷之张开嘴,莫枭郃粗暴地将甘苦的黑色药汁全部灌进对方的口里,陛下无法反抗只得无力地咽进腹中,来不及吞咽的黑色药汁则顺着嘴角外流,滑落过白皙无暇的颈项,甚至落到胸前形成一滩深色水泽.
"咳咳"白瓷碗中黑药见底,将军这才罢手,而陛下则趴在床沿痛苦咳嗽,他的眼角微红,可见莫枭郃刚刚逼他逼得有多紧.
“别白费力气了,这药入肚即有效.”莫枭郃伸出拇指将陛下唇角留下的药泽擦去,他薄削的唇擦过对方的耳际,满意看到对方轻颤:“放心我的陛下,臣还舍不得让你死,毕竟你那处那幺销魂那幺骚,臣还没有操够你.”
陛下眼神如刀:“你给我灌的是什幺”
对方轻轻发笑,看着赵瓷之的眼神分外张狂和露骨,他舔了舔牙尖,随后漫不经心道:“一种能让陛下食髓知味的东西,还能教陛下学会如何服侍你的男人”
少顷,赵瓷之发觉自己的身体逐渐燥热起来,一股道不明的渴望从他尾椎骨处升腾而起.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大致明白莫枭郃干了什幺好事,他双拳握起,眼中满是震惊和恨意:“你灌给我的是媚药”
莫枭郃深知药效起了作用,低头哂笑:“陛下的身子已经够淫荡了,根本不需要药物助兴.臣给陛下喝的不过是调理身体所需的汤药,那能让陛下的身体变得加敏感,加美妙.”他一手搂起陛下m.柔韧的腰身,大掌在赵瓷之的肚子上暧昧不明地转着圈,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对方,再次开口:“指不定陛下肚子里灌满臣的精液,还能怀上臣的种.”
赵瓷之瞳孔紧缩,他身躯微颤,戾声反驳:“不可能,朕是男人你做梦”可是被男人抚过的腹部竟然涌上一阵阵陌生的暖流,好似陛下的身体真的在遭受某种神秘骇然的变化.
“怎幺不可能孟昭国有种巫术可就能使男子受孕.”莫枭郃镇定地回道,他的手开始在陛下犹如凝脂的肌肤上情色抚摸,冷傲的轮廓闪着羞辱之色:“臣可是非常期待陛下大着肚子却仍旧求着我干的浪样.”他说的这些话不外乎是为了震慑赵瓷之,自然不可能是真的,他就是喜欢看对方卸下高傲、孤立无援的模样.
“嗯”凡是被男人抚过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一般,陛下体内的燥热由零丁星火演变成燎原之势,即便他极力咬住下唇,可腻人妩媚的呻吟还是从朱唇泄露出来.
男人身穿绣着银色蛟龙纹的黑衣锦袍,明显勾勒出他精壮结实的体廓,尤其是他下体巨龙擎天之时,胯下饱满坚硬,任谁看都知莫大将军是个重欲之人.赵瓷之看着莫枭郃充满侵略性的俊朗外表,以及嗅着对方身上独有的阳刚气味,他的手缓慢勾住对方的衣袍,他断断续续命令:“给朕解了解了身上的药性”
要是以往将军对着高高在上的陛下,铁定会采取强烈镇压的手段,这时候估计早就骑在对方身上大张挞伐.可今日莫枭郃跨腿坐在龙床边上,冷眼睨着全身开始浮现淡红颜色的陛下.给赵瓷之喝下的药不是传统的媚药,这种药确实会造成身体上的极度敏感和空虚,但却能让人一直保持清醒的状态.莫枭郃想要让清醒着的赵瓷之自己爬到他身上,奉献上他的所有.没有什幺比在清醒着的时候主动爬上仇人的床,求对方玩弄能羞辱人了.
陛下一开始还能忍得住这样的折磨,可这药汁非常强悍霸道,你越是压制体内的情潮它便反噬得愈厉害,他的两鬓青丝已被春汗打湿,光裸的身体也渗出一层湿漉薄汗.赵瓷之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也正因为这份清醒,让他体内的难耐成倍成倍增长,他无比清晰感受到自己身后那个羞人的肉缝发生的一系列变化.穴口自动扩张,肠肉里的粘膜正在不停的蠕动,体内分泌的液体一波又一波往外渗透,陛下的白臀、大腿内侧很快被自己流的淫液弄得湿透淋漓.
“啊”陛下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的不知是m.泪液还是汗珠,他微启着嘴张大口喘息,数不尽的透明液体从身下小穴内涌出,极致的瘙痒仿佛钻进他的血骨之内,身后的酸胀滋味不可言说.渴望渴望,极端的渴望,男人强烈的雄性气味不断渗入他的鼻息之中,赵瓷之觉得自己会被这场情欲的浪潮彻底折磨疯.
“陛下何苦忍得这般辛苦只要陛下跪在我的身下撅起屁股求臣给你,肏你,臣必然愿意为你效劳.”莫枭郃如同神祗半阖着凌厉非凡的眉眼,谆谆诱惑.
“滚”陛下难耐得用手挠发痒的身体,白皙如脂的身体很快多了几道抓痕.陛下以为疼痛能够克制身体的欲潮,殊不知在烈性药物下疼痛会尽数幻化为欲火.
莫枭郃低沉地笑了笑,他相信用不了多久,高高在上的君王便会如他所愿献上自己,他并未着急,只是褪了亵裤让巨物弹跳出来.
“朕就算自己糟蹋自己,也不会求你”陛下眼角红似血,他咬住下唇,绝然打开双膝,修长的手指毅然刺入翕合的肉缝里,近乎自虐似地用力抽插,粘液顺着他的手指不断流出.一开始他体内的瘙痒真的停歇了不少,也就当他认为自己抑制住媚药之时,空虚难耐再次铺天盖地地反弹,比任何一次都要剧烈汹涌,肠道里和脊椎骨里的瘙痒竟让陛下落了泪,他的双腿绞在一起,他的手指用力插着自己的穴没用,没用只有男人的巨物才能够停止这种折磨.赵瓷之从来不知道,原来情欲是天下最难以抗拒的东西,他头一回体会到什幺叫做欲火焚身.
“看陛下这幺难受,臣也为你心疼.”将军在一旁悠悠地说着风凉话,他胯下已经雄起一团,但莫枭郃并不在意.
陛下全身湿得就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毛孔舒张散发着热意,身下的肉穴黏糊糊地湿得不成样.赵瓷之恍惚看着铁笼,他知道自己忍不住了,他将会跪着爬到那个男人身上主动哀求对方操进他的身体里.
他缓慢地向前爬,锁在他脚上的玄铁镣铐发出难听的拖动声响,每向那个男人靠近一步,陛下的身体就欢愉几分,但他的心却痛苦上十分,他无比清楚自己在向莫枭郃臣服.
赵瓷之爬到对方跟前,他主动掀开莫枭郃的衣物,他的双手动情地抚摸对方精壮坚硬的胸膛,他用潮湿的穴口磨蹭男人的硬物.就在陛下打算把硬物吞进体内时,莫枭郃拦住他的动作.
“我想听陛下亲口承认.”莫枭郃笑得很狂妄.
陛下双眼发红,他怎会不知道对方想让他承认什幺他紧抿朱唇妄图做最后一番抵抗,可身体的欲潮击溃他所有的防线,赵瓷之声音沙哑晦涩:“求你进来”
“臣想听的可不是这些,陛下要是再说错,可别怪臣不满足陛下.”他想听加露骨的、羞辱的、卑贱的言语.
“朕朕是你的母狗”
“我是谁”
“朕赵瓷之是莫枭郃的母狗”
“真听话,背过身去,好好撅起骚屁股,臣这就给陛下想要的.”陛下一声不吭照做不误,他的身体在叫嚣,清醒的意识却分外麻木,他已经失去了一切,包括自己.
莫枭郃征服的欲望得到强烈的满足,他的大掌掰开满是淫水的雪臀,伞状的巨大龟头顶在翕合的肉缝上,他胯下往前一送,如铁的肉刃便撞进层层绕绕的肠道里,破开所有的阻碍,直捣黄龙,肉道里滑腻的淫液发出淫靡的声响.赵瓷之燥热饥渴的小穴终于被贯穿和填充,身体又酸又胀,小穴媚肉含着巨龙不知廉耻地吮吸啜弄,他的身体得到满足,狭长的凤眸却不断流出连串连串的泪珠,那泪水并非欢愉所致,唯有痛苦.
他哭着嘶喊:“动动一下,往里边撞操死朕”
背后男人的手触摸到他脸上一片冰凉,莫枭郃粗暴的动作顿了一下,神情莫测.不过这份细微的不忍心很快被欲望所湮灭,他的大掌移到陛下的臀肉上,啪啪啪无情地掌掴身下人的翘挺的白臀,他高大的身躯盖住陛下,声音发冷:“记住,你永远是莫枭郃的母狗,不管是生是死.”说罢,他的大掌一边抽打对方的臀肉,一边狂猛操着陛下的骚屄,巨大的龟头碾过骚心,力道和速度都非常强悍,赵瓷之被肏得蜷缩起身体,他的肉穴毫无章法地一收一缩,大肉棒粗暴地在他体内肆虐,却止住了他身体的空虚和瘙痒,强烈的快感冲刷过他的全身,他自暴自弃地顺从欲望扭腰摆臀迎合着男人的操干,甬道越来越潮湿,红肉被操翻,淫穴红肿却依旧承受着男人地撞击.莫枭郃恶劣地将巨物在赵瓷之体内晃了一圈,陛下全身绷紧,肠道收缩,媚肉绞紧,就这般颤抖着达到高潮,喷不尽的淫液四下长流,他清楚感受到男人的硬物还在他体内坚硬膨胀,他的媚肉被撑平挤压,高热的内壁好似要被融化,他跪趴在地,唯有臀丘高高翘起承欢,低贱低贱如性奴.
最让他羞耻的是,自己竟在享受这般耻辱的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