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节
多的胖妞,那与小玛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真是人小鬼大,好肥好鼓柔嫩的小穴,真相是刚出笼的大馒头。手指一挖,骚水满手,而手向穴里深插,很容易活动,看来艾玛所言不假;再者,这小胖妞很老练的掏出大鸡芭,很高兴地在把玩、套弄,并且张开小口用力吸吮。
大可看到小胖妞的大胆动作,自己在也不用顾虑了,他也像老情人偷情一样,先脱衣服办事再说,致于打炮前那一套挑情工作就完全免了。
“小宝贝,请上马吧这样对你适用些。”
“二哥,这么长,好怕人。”
“别怕,小乖乖,马上就尝到妙味了。”
其实,她真的没见过这种怪物,虽然有点怕怕,结果还不是很熟练的扶正大鸡芭,往穴里一塞。
“唧二哥,太长了,抵在穴心,好难过。”
“不早哩摸摸看,外面还有一大节呢”
小肥妞用小手摸摸穴口,“这怎办”她苦着脸,皱皱眉,轻轻地下坐上抽,不到十多下,全根插入,穴里好多水,热呼呼的,另有一番滋味。
小肥妞好像只顾着小穴痛痒之事,完全忽略了打炮的快乐气氛,当然,与大可上床,只是她第二个男人,由于两三月没有打炮了,小穴儿的确很痒,当困难克服后,她渐渐地重坐轻抽着。
“卜滋卜滋卜滋”
“二哥,一点都不错,我好美”
“嗯嗯我也好爽,没有骗你吧小骚穴”
“哥,你好像不是很高兴,为什么”
“小宝贝,你别多心,你在上面搞,是要辛苦点。”
“嗯嗯”
“卜滋卜滋”
“哥我我要要丢丢了”
“好好吧吧”
大可加速抽送。
“啊啊啊美死我我我也也小骚骚穴接接住”
大可这一炮,搞完了心里非常痛苦,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闭上眼,一面喘气,一面找寻答案。
其实,大可在生理上是成熟了,但在心理与经验上,他仍然是个孩予,自从那天看到老鲍与玛璃亚性茭一幕,就已导引兽欲冲动,这三个多月来,一睁开眼,那种渴求是女人,不论是在家,或是在路上和学校,只要是女人,他的视野,一定会集中一点,他会在这一点上搜寻、探究,用心的去推敲品味。
大可就读的这所学校,从幼稚园、小学、中学,全数加起来,也不过是四百人,有阴盛阳衰之现象,大可本来在课业上,成绩一直平平。现在好了,成天所想的,全集中在女人的骚穴里面,他凭藉着本身优越条件,他学会了善用机会去接近女人,去接触女人最敏感部位,只要是看得顺眼的,都是他的猎杀物。
在这个国家,第一生存要件是自由,就因为有了自由,它们在许许多多的各种场所,随心之所爱好。许许多多的语言和行为,因为充分运用自由,时日一久,自然的成为生活习惯全部。
当然,大可也学会欣赏,探索美丑,分析其中韵味在那儿。
小胖妞吃了一顿大餐之后,看看大可的表情,也察觉到气氛不大对劲,本来是兴高采烈快乐而来,现在弄得满头雾水,表露出一脸无奈相,办完事后二人一言不发,各自穿衣,大可走出工寮时,又觉得对胖妞很不公平,于是又抱起她,吻吻小嘴说。
“小心肝,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有机会我一定补偿。”
“哥,你没有做错什么,可能是我做错了什么。”
“再见了宝贝。”
“再见,二哥,我会等你的”
第四章
看看表,不到八点半嘛大可近来很少参加户外活动,除了忙着搞女人,一周要泡五天学校,怪不得自己长得像头野牛,也该有属于他个人自由活动时间。
出了杜家果园,顺着这浓蔚蔽天的宽阔林园大道,都是平坦的高级柏油路面,直通往百里外水果集散地k郡,致于家庭和果园,也是柏油马路连接主干道,采收水果时期,此道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其他时间,如一处原始森林,少有车辆往返,奇怪,那白家马路口,何来轿车停此,大可慢步至此,稍停脚步,待他围着新轿车绕了一圈。
“嗯嗯真不错,可能是新出厂的,我家也有三辆车,都用过三、四年,我要拜托二姨黛丝为我亲爱的妈咪买一辆最新最漂亮的。”
“喳”,车门开处,冒出一位漂亮的中年女士向大可问∶“嗨你好,我可以冒昧问你一件事吗先生。”
“嗨你早,有何贵事,请讲”
“你你是不是我的好友美丝的儿子大可”
“你是”
“我是白二姑呀”
“对对对,有三年了吧我小的时候,二姑天天抱我。”
“还说哩活像一头小毛猴,每天缠着我,又好气又心疼。”
“姑姑,白老爹一家人不是出国去游览观光吗”
“是呀本来昨天应该到家的,路上办的小事给耽误了。”
“为何停在路口哩”
“汽油刚好用完了,后座行旅箱有一桶油,但没有油溜子。”
“你屋里有吗没有我回家拿。”
“不用拿了,只请你帮我推到家门口就好。”
“好的,没问题,姑姑请上车,我后面推。”
“小宝贝,二姑没有白疼你。”
大可笑笑,用力一堆,轿车就慢慢滑动,从马路口至家门口,约有五百多码,轿车只要推动了,在滑动时,并不要多大力量,平滑的路面,不一会儿就到了。
这白二姑三十五、六岁,相貌和身材,与美丝差不多,个性外向,最爱讲话,她的童话故事,堪称一绝。
白二姑既没有结婚,也没有作事,在大可儿时记忆中,二姑去城里住个把月,回家住上一两个月再去,二姑花钱很大方,每次回家,她送给美丝利大可的礼物,大包小包一大堆,美丝视她为闺中密友,大可视她为最佳玩伴。
二姑是新潮女人,以走在时代尖端为荣,来到这农村,虽然衣着随便,但在大可眼中看来,非常漂亮而自然。
二姑今天根本没化 ,长长黑发札一条银白色,一付墨镜,一件浅绿色t恤上衣,着一条红黑相间短热裤,二姑不但身材美,她的皮肤雪白细嫩,更散发出成熟女人韵味,那种飘逸,迷人丰采,男人见了,无不动心。
二姑取下行旅,大可拿了几件,跟着二姑进屋上楼,大可没有开腔说话,一双眼却在她身上搜寻打转,而二姑呢同样的在大可身上打转,十二、三岁的少年,竟然是如此成熟健壮,像一个不折不扣的泰山、野牛,女人见到这种美少年,那个女人的骚穴儿不流水才怪,自己第一眼见到他,就感觉心儿跳、穴儿痒。
二姑进了自己卧房,见到大可死盯着热裤上那一点看,不禁脸儿一红,羞涩的笑着说∶
“大可,真谢谢你,今儿如果没有遇上你,真不知如何是好”
“那很简单,走路去我家呀”
“你妈咪和文利都好吗”
“谢谢二姑,都很好。”
“听说你爸爸无故离家出走,有这回事吗”
“对的,有三、四个月。”
“来,喝点饮料,害你满身大汗,不好意思”
“姑姑,千万别这么说,能为你做点事是应该的。”
“唉真是人生多变化,无缘无故的出什么走。”
“谁知道可能妈咪知道原因。”大可这时在讲谎话。
“来,姑姑替你擦擦汗。”
“谢谢姑姑”其实他是想自己擦汗的,又希望这女人站在他跟前,如此靠近,才能嗅到她的呼吸,才能闻到她肉体的香味。
二姑也在怔怔地看着他。
“姑,你好美,好美。”
“啧小玩皮,喜欢吃姑姑豆腐。”二姑情不自禁,吻了吻他。
“我说的是真话。”大可说完,一把将她拥抱在怀里,深深长吻。
“嗯嗯姑姑知道姑姑知道”
“姑,我爱你,是真的爱你,我八、九岁就想抱你上床。”
“小色狼,你每次毛手毛脚,那一次不是让你满足为止。”
“这点到是不假,你有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抱你上床”
“嗯啧、啧,宝宝,抱紧点,再抱紧点,啧啧”
“姑,你还是老习惯,没有穿内衣裤。”
“死相,刚脱去,给你方便嘛”
大可不再讲话,也忙碌地脱衣脱裤,又为白二姑拉下衣裤。大可恼恨爹娘生张嘴、手太少,实在不够用,忙不过来。
二姑是狼虎之年半老徐娘,经验多,很容易配合,也将挑情zuo爱的高招,全部出笼,以迎合美少年所需。
二姑也算是情场高手,接吻时香舌频频送入,滴滴玉树琼浆流进大可的嘴里,并用尖挺肥嫩的大奶,轻轻地在男人胸膛上揉擦着,这种肉感挑逗,会使男人xing欲亢奋到最高潮。
二姑的玉手,忙乱地在套弄着大可铁硬鸡芭,在下方玩摸两个蛋丸,捏一下,鸡芭就一跳,她把长长硬的大鸡芭引到穴口。
“唧进去了不少”
“哎哟小乖乖,走错地方了,快出来,快出来”
“嗯,不会吧味道很不错。”大可搂着她的屁股,又挺进不少。
“不行呀心肝,我的屁股没有人搞过”
“对不起我先搞五分钟再换前面好吗”
“真是冤家,第一次见面礼,就搞我屁眼,我很不服气。”
“姑姑,我不是有意的。”
二姑没有回答。其实,她的屁眼常给男人搞,大可并非第一次,不过,因为大可东西长,又是另一番滋味,如果鸡芭全根插入的话,那她更舍不得要大可抽出来了。
大可虽然感觉屁眼很紧,很舒服,但大可很守信用,不到五分钟,就抽出来了,大可一抱起将她平放床边,仔细看看骚穴,像个日本人老头的八字须荫毛,浓浓黑黑两撇,穴肉很肥嫩、涨鼓,穴缝为酱深红色,有拇指大硬硬的阴di,水汪汪的,yin水流的好多,手指头一碰,那肥胀的阴di就一蹦一跳的,穴口也一张一合地蠕动着。
“小宝,快上吧穴儿有什么好看的。”
“这么说,你就错了,看得越久,搞进去时才越有意思。”
“穴洞里又没有花,又没有粉,我才不看。”
“那你抓住我的大鸡芭,一直看个不停,为什么”
二姑不语,她心想,两三年不见,这小冤家变得太多了。
“唧进去了三四寸,大可吻吻问怎么样,我这家伙的滋味如何”
“嗯”二姑向下一望,说∶“大水蛇还没有游到底嘛”
大可不再理她,用力地挺送了十多下,八、九寸长的大鸡芭,已经完全插入穴里。
“嗯味道真美,就是太长了点,抵住穴心,好像给你搞穿了肚子。”
“如果与别人一样,那就不足为奇,奇就奇在能搞穿你的穴心。”
“嗯乖乖,我要丢了”
“卜滋卜滋卜滋”
“真没有用,还没有开始搞,你就流了骚水,要是打完一炮,这骚穴儿,可要大吐苦水了。”
“唔唔就这里,对了”
“卜滋卜滋”
“别再揉揉了,再揉我又要丢了了”
二姑今儿没辄了,手、脚都无用武之地,大可站立床边,强而有力的双手紧抓着她的屁股,有时狂抽猛送,有时九浅一深,这打炮老手的白二姑,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结结实实正面挨打。
“小冤家,今儿算我看走了眼,我认了。”
“啊老天,我爽死了啊啊”
“卜滋卜滋卜滋”
“唔唔你等等我”
一阵天摇地动,大可使尽全力抽插,用力一顶
“咕咕咕”
大可的硬鸡芭,紧抵穴心,足足射出浓浓滚烫热精三十多秒。
二姑∶“嗯嗯”两声,头一歪,已晕死了过去。
“哈罗是美丝吗”
“嗨我是美丝,你是哪位”
“看你这个骚婆,有了好儿子,连朋友都不认得了”
“我实在一时想不起来。”
“现在几点了,难道说每夜都在抓泥鳅。”
“拜托,别逼我好不好,听来声音好耳熟,一时就是想不起。”
“告诉你,我是白二姑呀”
“啊啊老天,直记得这声音,就是想不起老友。”
“小丝,近来还好吗”
“你也真是懒,一出门就是两三年,信也不来封。”
“你老公、孩子都好吗”
这时二姑,捏了一把睡在身边的大可屁股肉,痛得大可直咬牙。
“别提了,四、五个月前,就狠心的丢下我们母子离家出走了”
“小丝,一切想开点。”
“不管怎样说,十五、六年的夫妻情份,很难叫人割舍。”
“我知道你是多情种,就我们俩的友谊来说,十五、六年来交往,远胜同胞姐妹。”
“对了你两位宝贝都好吗”
“托你的福,文利明夏九年毕业,大可九月升七年,两个长得好快,如果我不介绍,你根本认不出,都长成大人了。”
“大可对你好不好”
“这小宝贝完全像个大泰山,但很和善体贴,我很快乐。”
“小丝,我们是老友,有什么快乐,希望我能和你分享。”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没度量的人,啊对了,能住多久”
“看来,完全要看你的诚意而定了。”
“对了,中午来家吃饭,为你洗尘,待会儿叫孩子去接你。”
“如果没有酒,我会带来。”
“你又来说笑了,老公虽然不在,但生活可没有改变,放心。”
“文利有男友吗”
“好像没有,在家里常和弟弟粘在一起。”
“你不怕她的肚子会搞大”
“哎哟我的老大姐,在我们这个国家,谁去管那么多。”
“对,早先我总以为你脑筋守旧,看来是我错了。”
“亏你是跑大码头,见过世面。”
“小宝贝都成大人了,待会儿没有礼物怎办”
大可听了,不禁呜住嘴想笑,又不敢笑出声,他拉高二姑的大腿,只在穴口揉了几下,握住大鸡芭,唧进去了四、五寸。
“嗯嗯”
“二姑,怎么哪人不舒服我马上过来。”
“没有哪我很好,你放心吧”
“白老爹一家人都不在,你可不要客气。”
“小丝,真的很好,中午我会准时赴约的”
“小宝贝,怪不得美丝心情快乐,事实一点不假。”
“别浪费时间,办完事我还得回家准备招待佳宾。”
看看表,一点不错,一眨眼功夫快十点了。二人得把握时间,专心办事,第一次见面礼,二人花了三十五分,才结束战争。
这次嘛好像没有刚才那种热度。
虽然如此,二人仍然是苦斗了三十分钟,就这战果,白二姑已经心满意足了。再说,她白二姑,在情场上翻滚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男人能搞她超过二十分钟,除非男人吃下春药,哪个能经得起屁股摇,不论是那个吹牛穴的,我白二姑屁股一摇,保证你两、三下就清洁溜溜
白二姑的过去,美丝几乎全部知道,二姑自小就喜欢讲话说故事,她九岁读三年级时,学校要抓人参加州级比赛,二姑是学校演讲比赛高手,自入校两年,曾得多次比赛冠军,自然的,二姑是第一人选。
二姑演讲指导老师,是教体育的,刚离校不久,二十出头,高高瘦瘦的单身汉,受聘执教不久,在校外外租屋居住,自接到通知,二姑每日下午三时,即到这位老师家练习,开始时,五时可以回家,但老师求胜心切,乾脆留用晚饭,不管多晚,老师都用车送她回家。
二姑是个漂亮而又聪明的女孩,相处日子一久,彼此在行为上自由多了,一个健康年青男人,每日与漂亮女孩在一起,又加上社会自由的风气,在性方面开放。
开始时,男老师都是在自然谈话中,常常说些黄腔笑话,也不时在她身上抚摸着;后来,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利用黑夜,他大胆地稳了她的小嘴,也身手摸了她的小穴。
二姑天生个性外向,不拘小节,对老师的亲吻和抚摸小穴,在家里看过了大人办这种事,甚至她还看过男女打炮,看得多也听得多了,根本没啥好大惊小怪的,只是没人对她下手,如今老师吻了她,那天晚上,让二姑高兴得一夜没能睡好觉。
次日是星期六,二姑天一亮就骑车往老师住处,她敲了好久的门,老师才懒洋洋地开了门,一看是她,几乎高兴地跳了起来。门一关,抱起她如雨般亲吻,拉下三角裤,用力地挖弄小穴,老师也拉着她的小手,握着粗硬的鸡芭套弄,这男人察言观色,见这小女孩没有恐惧表示,他放了一大半的心。
“小宝贝,我想玩玩可以吗”
“好,可是你的这么大,会不会痛”
“别怕第一次开苞是有点痛,但半分钟后就舒服了”
“那你要轻一点啊”
“只要你能忍耐一分钟的痛苦,保证以后快乐一辈子。”
老师吐了很多口水,抹在他的gui头上,又抹了一些在她的小嫩穴口,小嫩穴真是不赖,肥肥鼓鼓的,扒开穴肉,正异的原装货,这男人可能搞过其他小女孩,或是日己的妹妹,只见他不慌不忙,叫二姑用自己的小手扒开穴口,用gui头揉了十来圈。
正当二姑感到非常舒服时,“唧”的一声,进去了两、三寸。
“哎哟痛死我了,不行呀小穴会搞破的。”
“不会的,再忍耐一会儿。”
说完,又用力挺送几下,又搞进两三寸,低头看看,所露出在外的鸡芭的只有一寸左右。
“哎哟哎哟,痛死我了,快快快拿出来嘛呜呜”
“好嘛好嘛稍微休息一会儿就不痛了。”
老师说完,鸡芭不敢再活动,低下头,尽量安慰她,亲吻她,抚摸小奶和屁股,以及全身的肌肤,使她心情平静。
女人第一次开苞,就算是三十岁女人吧一样会痛苦不堪,但是古今不变的办法是,吻她,抚摸她,使其生理自然分解变化,只要chu女膜冲破了,一切自然是一帆风顺,畅通无阻。
“小宝贝还痛不痛”过了十多分钟,他关心地问。
“痛是不太痛,可是我穴里装得满满的,好难过唷”
“很好,难关总算过了,我动动好吗”
“你一动不是又要痛了”
“可是你的小穴太紧,夹住鸡芭难过死了,我比你还辛苦。”
“好吧你要轻点啊”
二姑是听到他鸡芭夹得痛苦,看到他脸上,很不快乐表情,她心软才勉强答应他抽动的。
二姑在他抽送了五、六分钟后,似乎刚才的痛苦,已成过去,小穴洞里渐渐产生麻趐快感,再十分钟左右,白二姑踏出人生快乐第一步,她第一次出了yin水。
“唔唔”
她不懂那是什么,小脸一通红,觉得好舒服,好美。
男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放宽心怀,大抽大送。
“小宝贝,不骗你吧美妙的尚在后面。”
二姑点点头不语,她很用心去感觉小穴里那根硬硬鸡芭,就那么简单一抽一送,它就能产生这么美妙的滋味。
二姑从前在心里常骂她妈咪不要脸,是yin妇、是表子,不管是天白天或晚上,只要老头在家,老是关上房门在里面打炮,原来大rou棒妙用无穷。
“小宝贝老师没有骗你吧现在很痛快吗”
“那以后,老师要不要每天同我玩”
“可以是可以,你来的时候,要小心点,不能让别人看到。”
“唔唔我知道了”
“小骚穴,又丢骚水了,看来,以后有我忙的了。”
“卜滋卜滋”
“老师能不能快点”
“要学摇屁股呀那会使你更爽、更美。”
“是不是这这样摇老师再加重点好吗”
“太重,你会受伤的,至少你明天走路会有点不太方便。”
“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其实,这小伙子年青气盛,但欲火的控制力很薄弱,到某一阶段,性的冲击是难以压制的。
“小宝贝慢慢的享受吧”他吻着小嘴,集中屁股上重力,渐渐的由慢而快、由轻而重狠狠地抽送着。
“卜滋卜滋”
“嗯这这滋味好美妙妙我很喜欢欢可以再重重点重点了”
“嗯我早知道道这么么好好”
那小子使尽全力猛挺百余下
“嗯嗯嗯”
“咕咕咕”
年青的老师可能好久没有搞女人,射了精,好多、好浓。
“老师,你尿尿在我穴里”
“宝贝不是尿,是热牛奶,好吃吗哎真要要命又出了”
“搞这么久,好累、好辛苦。”
“怕累的话,屁股不要摇好了,让男人在上面一人搞好哪”
“很矛盾,你不教我,我根本不知道,知道了不摇又太可惜。老师,明天我要不要来”
“等今天办完事,你能来就来。”
“今天还要搞吗”
“当然要搞,至少要搞五、六次才过瘾。”
自那天开苞,头一天搞了八次之多,很耽心二姑穴儿发肿不能来学校的,你万万也想不到,不但她来了,而且比昨天更早,老师这才放心,尽情地发泄欲火,那一整天十四小时,足足搞了她十二次。
三个月练习演讲比赛,平均每天搞三次,在比赛前十天出发,五天比赛期后,又有十五天参观访问,往返一个月,除了白天比赛要出场之外,整整二十五天都住在旅社房间日夜搞,也许是那小子搞过了头,最后两三天一搞,那小子奄奄一息,几乎要上西天。
二姑经过那场惊吓之后,再也不敢与他接近,然而小穴经过太难巴搞了之后,突然停止,可也真是害苦了她。学校里没有希望,回头在家里打主意。说也真巧,老头子最近在忙什么,经常不在家,也没有人清楚,妈咪的弟弟,二姑的小舅舅,是老头特地请来帮忙的,谁知道姐弟搞起来了,何时搞起,没人知道。
有一天午后,是老头刚从外地回家头一天,看来,老头非常辛苦,劳累,午饭喝了两杯酒,进房倒头呼呼大睡,二姑是很不喜欢老头的,只要他在家,二姑一人常去果园玩。
有很多事,是很巧合的,二姑入果园不到二百码远,忽然听到葡萄架有人小声嬉笑,二姑觉得奇怪,中午是大家休息时间,不在家里在此干啥二姑漫步走近前一看。
啊老天,原来是老嫂子和她弟弟,脱得光溜溜在藤架下打炮。老嫂子五十一,她弟弟十七,若嫂子平日在家不苟言笑,威风八面,连老头子也怕了她三分。二姑在偷看中,这十七岁小伙子身材比她老师差很多,可是胯下那根家伙,要比老师粗长多了,也挺硬多了。
二姑看到男人的鸡芭小穴就发痒,这如何是好
天下最可怕的是自私,只要心存自私,任何事都会发生。
二姑是小灵精,她从头到尾看完,又悄悄离开此地,她在离此处一百码之地,悠闲等待。
大约四十分后,老嫂子与她弟弟很亲热的走回来,相矩约在十码之地时,老嫂子与她弟弟眼睛,同时看到二姑,二姑则报之点头微笑,二人不禁大吃一惊,呆呆站在原地不动,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是好
我们生活的岁月,就是果积经验,老嫂子呆了一两分钟,与她弟弟几哩咕噜一阵之后,面带笑容,大步回家,经过二姑身边还举手示意小鬼,老娘知道了。
“二姑,你好”
“不好啊心好烦。”
“我能帮得上忙吗”
“唉没有娘的孩子,别人是不会了解的。”
“要不要我陪你到果园走走”
“好是好,我怕嫂子会吃味”
“那怎么会姐把你当女儿看,不会的。”
“这种事,嫂子能相容吗”
“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
“其实嘛散散步,那是平常的事,我想得太远了。”
他们边走边说笑,一下子拉近距离不少。看这小子,可能是玩女人高手,他为二姑所讲的每句话,二姑都喜欢听,说着说着,话题忽然谈到演讲比赛得奖,二姑聪明绝顶,一听话中有刺,二姑抬头定定看着他,满脸通红。
“小妹,我说错话吗”
“没有、没有。”
“难道说,大姐对你不好”
“没有哇真的没有哇,大嫂一直对我很好,你想得太远。”
“来我们再向里走走。”现在他牵着她小手,更显得亲热与关怀,频频在二姑耳边讲悄悄话,使得二姑大感不解。
忽然间,小子将二姑紧紧抱住,不停疯吻,大手忙碌地在她身上摸索着。
“二姑,你好美,我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你,你很风趣,会讲笑话。”
“来吧,小乖乖,哥的大鸡芭快要爆炸了”
“唧”一抽到底,二姑总算松了一口气。
“嗯真好,嗯真好。”
“小宝贝,本哥哥大鸡芭滋味如何”
“不错,很不错,想必都是大嫂教你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女人又不是只有她一个。”
“对不起啦我是开玩笑话。”
“小乖乖,你很对我的味口,我想连闯三关,如何”
“现在快五点多,再搞一次吧回家吃饱饭,你来我房里。”
“好一言为定,好久没有挑灯夜战,今晚非搞它个痛快不可。”
“来吧我的好哥哥,请快上马。”
之后,这小子成了二姑专用品,这一来,老嫂子火大了,不知道在老头枕边说了什么,老头下令,全家出游,仅老头与二姑留守老家。当晚,老头来到二姑房里,很和谒的对她说∶
“小妹,老哥平常没有好好照顾你,不知道要怎么说才”
“哥,要说什么尽管说,我不会怪你。”
“你大嫂子说我身体不好,是没有补,她要我”
“大哥,有事直说,我若能帮你,一定会帮你。”
“她说她说我开不了口。”
“大哥,你和我又不是外人。”
“她说,她说要你陪我睡几个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以为是什么严重大事哩你也真是的,晚上来房里,一切问题不都解决了嘛”
“我这么老,怕你不答应。”
“真是小题大作,来吧快脱衣上床。”
“小妹,谢谢你,我会感激你一辈子。”
“打炮嘛是快乐事,二人愿意才快乐,谁也不欠谁。”
这家伙是快六十了,一看到二姑脱光衣服,八字大分开躺在床上,那根好粗好粗,比手电筒还粗的大难巴,马上耀武扬威、硬帮帮一摇一幌,尤其那大gui头,黑黝黝的比棒球棒还粗,但长度只有六寸出头。
二姑一看这么粗大的家伙,她心里凉了半节,忙乱地双手盖住小穴。
“嘿嘿嘿,小乖乖,别怕,吃了才知道是好味。”
“实在怕人,你要轻点啊”
“小宝贝,放心哩只会给你爽,不会有痛苦的”
“好吧那你要轻点啊”
老家伙搞女人,二姑要算最小,记得搞三女儿时,三女儿已十三岁,现在二姑更小。他乐歪了嘴,老套,亲亲嘴、捏捏小奶儿、挖挖穴。一扒开穴伸出大舌头,往穴里一阵猛舔啧啧,这味道真鲜,我喜欢。
“啧啧啧啧”
“唔唔不能再舔了,再舔我就要丢了唔唔”
“尽管丢吧你丢多少,我吃多少,不会留一滴的。”
“唔唔我的天,这味儿爽死我了,唔我喜欢。”
“小心肝,慢慢享受吧好的还在后面呢”
“唧”
“哎哟哥,快拿出来,痛死我了,呜呜呜呜”
他不理会,用力再挺了几下,全根都进了。
“哎哟哟我死了我真的死了”
“不会的,小乖乖,待会儿就舒服了”
“你的心太狠了,以后再也不给你搞了”
“我有自信,吃过一次我的大鸡芭,以后你会自己送给我搞。”
“才不信你吹大牛穴,那为什么嫂子她她”
“你真是大傻瓜,我和你嫂子都老了,各自找快乐不好吗”
“哦我明白了,专做损人利己之勾当。”
“别说那么难听,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唔唔”
“卜滋卜滋”
“小乖乖,还痛吗”
“还好,已经不大痛了,你不知道,刚才像刀割、像火烧。”
“嗯嗯真是好穴,好嫩、好紧,爽死我了。”
“卜滋卜滋”
“哥我我又要要丢丢了”
“嗯我那老骚穴真有眼光,我要好好享受、享受。”
“哥用点力好吗看你不慌不忙的,急死人。”
“时间到了,我自然会用力搞的。”
“卜滋卜滋”
又过了十多分,老头子发动大反攻,双手死死夹住小屁股,疯狂地狠抽猛送,连续抽送三、四百下,二人同时
“啊啊啊我的天天”
“唔唔搞死死我我了了”
“咕咕咕”
分不出那是谁出的水。
二姑一下子有两个男人来搞,她是窝心透顶。
二姑九年毕业那年,被她五哥接去纽约住了两年,在做什么没有人知道,外面的事美丝完全不知道,美丝有时打破沙锅问到底,二姑没办法,只好简单说∶陪男人打炮。
“我不信,穴痒在你家很容易解决,何必跑那么远送人搞。”
“不跟你讲,你是个乡下土番婆,永远不会知道的”
是十一点五十分吧,美丝拉着两儿女,带着满脸的微笑,站在马路边,等候老友。
二姑本xing爱动,外向型,又在外地大都会常住,心情更是开朗、活泼,三十多岁的她,外在的表露,永远像只花蝴蝶,当美丝三人看二姑出现时,四个人都是快步奔跑,在马路中央,拥抱在一堆,美丝激动得掉下热泪,大可不禁大笑说∶
“姑姑,你看我家大美人变成泪人儿,真滑稽。”
“小宝,怎么可以在姑姑面前这样说妈咪”文利在教训小弟。
“少来,姑姑又不是外人。”
大可说完,手一伸,将二姑美丝二人轻轻抱起,回头笑着对文利说∶“对不起,大美人,只好辛劳你两脚了,走回吧”
“哈哈哈,哈哈哈”三人大笑。
“妈咪,姑姑,你们看,小弟欺负我,我不走了”
“大可,乖,就背她一同回去吧”
“好好好大美人,要不要不然,本少爷要走了。”
文利飞快赶上,大可腰一弓,文利一纵楼紧大可颈子,大可轻轻松松的向家里走。
“小丝,看到你们一家幸福快乐,真叫我羡慕。”
“我才不准姑姑走呢我最爱听姑姑讲故事。”文利说。
“我喜欢姑姑吹牛穴。”大可说。
“大可,这么大了,就喜欢讲粗话。”美丝责怪着。
“只要他喜欢听,吹牛穴也是天才呀”二姑说。
“大可,累不累累了先放妈咪下来。”美丝心疼儿子。
“三个女人加起来,总共一百六十多公斤,这点还难不倒我。”
“你们听听,真是青出于蓝,吹牛穴不花钱,到家,到家”
两个中年女人和两个少年男女,这种快乐气氛,完全是幼儿时期快乐无忧美梦中,这带给了二姑无限的感叹和心酸。
虽然如此,那种感触只在刹那间就被快乐风吹走,因为白二姑分秒都抓紧欢乐,当然,给他搞了二次的小情郎,总得分她一杯羹,也是一大快乐,谁叫她是我好友。
“二姐,怎么哪在想心事”美丝问。
“没有啊我是由衷的祝福你”
“小丝老友安心吧我的快乐,一定会给你分享的”
“大可,到了哪先让我下来,我一双脚都麻木了。”
“还说哩几乎捏死我。”
“好哪好哪十二点半了,还有精神吵。”
二姑在家事上十分外行,尤其是烹饪方面,更是一窍不通,从小就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而美丝是厨房高手,并且今天又是刻意烹调,一顿饭吃完,二姑的肚皮几乎涨破。
“小丝,真是谢谢你,两三年来,今天是我吃得最多的一顿饭,家乡味,外面是吃不到的。”
“那你两三年都是饿着肚皮过日子”
“吃是照样吃,是合不合口味问题。”
“我看搬过来住,你家的人一出国,那不是十天二天能回家的,偌大一栋房子一个人住,多不方便,叫文利陪你去拿换洗衣服吧”
“妈咪,刚吃完饭,休息一会再去不晚,文利在缠着二姑要她讲故事。”
“他老子有信吧”
美丝摇摇头,很不愿意提到这人。
“小丝,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一去就是两三年,还是改不掉疯婆子个性,我要你好好安心住下,这儿不会让你饿肚皮。”
“好好好我要住到你拿竹竿赶我,我才走。”
“文利,我们过去吗也该好好看看屋里屋外。”
“那我不陪你,待会儿见。”
大可见文利送二姑出门,他一把抱起美丝就往里跑,美丝温顺的倒在他怀里,深情的吻着他问∶“早上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