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插在前面的逼洞里,又用手指堵住后面的
没办法,陈只只只好两只手都伸到后边,摸着臀瓣往两边掰,露出小小的屁眼。
前身没了着力点,她只能侧头抵在床上,也不知是因为这个姿势缺氧还是因为羞涩,她的脸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邓景泽看着那个已经完全露出来的屁眼,那处还在微微抽搐着好似在呼吸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和前面的小骚逼一样是个淫荡至极的洞。
邓景泽把鸡巴插在前面的逼洞里,又用手指堵住后面的屁眼,边操着逼边把手指往里推,前面的逼夹紧,后面的屁眼就必定松懈,就这么一步一步地,把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肠道内的温度比阴道更加高,肠肉此时全都吸附在邓景泽的手指上,那感觉就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吸得邓景泽整个手臂都麻麻的。
邓景泽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打在陈只只屁股上,臀肉像浪花一般被拍打开来:“屁眼也这么骚?一根手指都吸得这么紧,放松点,我要先用手指操你屁眼。”
后庭处的异物感让陈只只感觉十分不适,她只能尽力地抬高屁股去迎合邓景泽,好让他能更快地完成扩张。
插进去的那只手指刚开始只是抠挖,寻找着内壁的敏感点,轻微地抽插着把更多的淫水带进去,渐渐地变成了画着圈圈扩张着抽插,接着又加进了第二根手指。
太紧了,第二根手指一进去就被挤扁,和第一根手指紧紧地贴在一起,果然是个欠操的屁眼,邓景泽低头,就看到圆滚滚的屁股中间那个骚浪的小洞吃着两根修长的手指,一点都不知羞的样子。
还是跟给小逼开苞一样的程序,只不过这一次是一个洞里被抽插着给另一个洞开苞。鸡巴往里捅一下,后庭的手指便也往里捅一寸,两个洞同时被刺激着,陈只只爽得要快哭出来。
“想要鸡巴插屁眼吗?”邓景泽沉声在陈只只耳畔问道,便问还边揉搓着大屁股,挤压着两个洞让她获得更多的快感。
陈只只不回答,此时她已经自顾不暇了哪还有空去理邓景泽,她眉头紧紧地拧着,说不出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迟迟没有落下,两个洞里的穴肉随着邓景泽的揉搓都一下一下地抽搐着,把他的手指和鸡巴一起反复挤压伺候着。
小逼内的淫水早已克制不住地流了一床,邓景泽右手三根手指在肠道深处抠弄,左手就去拨弄她前面的小豆豆,拇指按压在上面,追着它左右缓缓地逗弄。
感觉到陈只只身体渐渐地放松下来了,邓景泽终于把鸡巴从逼里拔了出来,无缝衔接地堵在后面的屁眼上,还有些可惜的说道:“可惜叔叔只有一根鸡巴,没法插满只只的两个洞洞。”
男人的鸡巴粗壮地挺立着,龟头像个炮弹头,鸡巴表面青筋盘旋,似是快要爆裂般,从小逼里带出来的淫水包裹在整个棒身上,让整根鸡巴都亮亮的。
即便是做了扩张,插鸡巴进去还是很困难,邓景泽使出浑身解数,也只顶进了一个鸡巴头进去,两个人都难受的很,邓景泽看着陈只只快要坚持不住了的样子,只好狠了很心,一个挺身把整根肉棒都捅了进去。
陈只只立刻被疼出了泪花,嘴上还骂个不停,邓景泽不用听就知道一定全是控诉自己罪行的话。
开苞耗了不少力气,邓景泽一边耸动腰身一边喘息,湿热的气全都喷洒在陈只只的后背上,她又痒又想躲,却还是被人抱得死死的,她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勒断了,身体被紧紧地禁锢着,分毫也无法挪动,只能被鸡巴狠狠地插。
屁眼比小逼更加紧致,邓景泽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像是个第一次肏逼的毛头小子一般在里面横冲直撞。
邓景泽猛操,舒服的是自己,可就苦了陈只只,她嘤咛着双手抓紧床单缓解自己的痛感,明明抽送就是相当困难,可他还是每一下都操得又重又狠,像是要把她戳透一般。
“真是个欠操的骚屁眼,夹鸡巴夹地这么紧,真好操,只只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洞都好操。”
“以后,不许再去新大地,只只的骚洞只许邓老师操,别人,觊觎也不行。”
“嗯……好爽,鸡巴被屁眼夹得好爽,以后,只只不要坐椅子了,就坐在邓老师鸡巴上学习,好不好。”
“边被邓老师操屁眼,边做题,或者边被邓老师玩小逼,边做题。”
整个卧室里淫糜的气息泛滥,陈只只硬着头皮听着邓景泽的骚话,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泛滥流水的粘腻声混合在一起,屁眼处的淫水早就被捣成了白浆,涂满了两人的交合处。
没多久邓景泽就射了出来,滚烫的液浇灌在屁眼里,像是要比比谁更热一般。
【作者有话说】感谢麦麦、五个红包、xingxing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