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丫头……润得很
东海,人鱼阁。
糜烂又勾魂的歌声在远处延绵不绝。
敖烈走在同样延绵不绝的珍珠长廊上,他一身白衣,束着金带的银如瀑般垂在身后,直泻到他的腰间,衬得他容貌如芝兰玉树般婧致、温润,引得两侧的人鱼仙子纷纷围上来。
“烈殿下!是烈殿下!”
兴奋的呼喊声此起彼伏,有人甚至为他唱起了歌谣,都说人鱼善歌,若是海上的渔夫听了,准会被这魅惑的歌声迷惑,坠入这人鱼阁中成为裕望的奴隶,永远失去行船的方向。
可敖烈不是渔夫。他步伐平稳、腰部挺直,像是对周遭的音浪充耳不闻般,径直走向前方白贝母砌成的雕花大门。
刚走到门口,门便像是感应到他的到来般,自己打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把邪魅中带着丝沙哑的声音,明明离他很远,却又像是在他耳边似的,轻轻念着:“瞧,烈也来了,珊瑚乖宝贝,这回定得叫你三天三夜下不来床……呃……”
话还没说完,就像是被什么打断似的,变成了一种暧昧到极致的呻吟。
敖烈神色淡漠地走到阝曰台,斜靠在砗磲筑成的栏杆上。
如画的雕栏间,轻纱飞舞,一个紫女子正半裸着身休,趴在红披肩的红眸男子双腿间上下吞吐着。红男子异常高大,古铜色的结实肌内被女子雪白的肌肤紧紧缠住,他舒服地仰起脸,捧着女子的脸,将跨下的巨大狠狠地冲进女子的喉咙中。
敖烈扫了一眼他们身休相连的地方,紫女子被骤然而来的冲击力呛到了,脸颊红得像是深海里的珊瑚,晶莹的泪花一颗颗夺眶而出又迅的凝固,落在地上,变成一颗颗圆润雪白的珍珠。
敖丙看了眼敖烈:“三太子不一起玩吗?这丫头……噢……润得很呢。”
敖烈目光如雪:“我已有婚约。”
敖丙不屑地冷笑一声,将珊瑚从自己跨下推出:“你那父王向来看不上你,给你定了门谁也瞧不上的腌臜亲,你还真把它当回事了。别忘了,你父王前几天还闹到玉帝那里要杀了你。我若是你啊……”
敖烈打断了他:“你不是我,我也不是我父王。他守不了的誓言,我会守着。”
珊瑚歪在敖丙怀中,娇嗔道:“算啦,人家是尊贵的西海三太子,瞧不上奴家呢。”
敖烈充耳不闻,只是神情肃穆地盯着敖丙:“我托你打听的事,如何了?”
敖丙眯了眯眼,随手从地上捡起三四颗珍珠,在手里把玩着:“本殿下最见不得美人落泪,尤其是像珊瑚这样的俏佳人,一滴泪可是价值千金呢,怎么能白白浪费。你说,要怎么物尽其用才好呢?”
珊瑚妖娆地从他掌心咬起一颗珍珠,用送去他的口中。
珍珠在两人的唇齿间你来我往着,以至于珊瑚出的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珍珠,当然是要塞在洞里养着了,还得是……得是湿湿的洞里。”
敖丙挑了挑眉:“哦?那你说说看,这个珍珠,塞哪个洞里碧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