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完虐
“我天,你这么厉害的!”江宜月目瞪口呆地看着,目光顺着那马凌飞飞出去的轨迹划成了一个弧度。
随即双眼发亮地看着江宜宁,目光崇拜,心里暗中尖叫,是她见识太短浅了吗?!江宜宁身手似乎不赖,这位苏小姐也这么厉害,她是不是太废柴了?!
江宜宁眉头紧皱,看着马凌飞这反常的样子,有些不解,现在还没到南省,认识她这张脸的人应该寥寥无几,而且,她印象中,前世没见过这个人吧?
“你,你……”马凌飞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目光还是无比的震惊,马鞭直直指着江宜宁说不出话。
“你到底是谁?!”马凌飞一声怒吼,却不再去攻击她,从地上刚跳起来,就被身后追上来的阿九又是一脚踢得趴在地上。
“你不要太过分!”马凌飞转身用马鞭对上了阿九的红色铁丝,两个人瞬间缠斗了几十招。
刚分开阿九便又要冲上去,却被江宜宁拉住。
马凌飞恶狠狠的看着阿九,转头又去江宜宁,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知道了,你找了个和她那么像的女的,想献给顾笙泽?!可笑,庄家竟然还想靠裙带关系了?!可耻!”
江宜宁在一愣,下意识看向阿九,阿九的脸已经黑到不能再黑,牙根紧咬一字一顿:“你再说一句,我就拔了你舌头!”
“……切,敢做还不让人说了!可耻!”马凌飞甩了甩马鞭:“小爷怕你不成?!”
那副无赖的样子,江宜宁都替阿九头疼。
马凌飞大拇指摸了摸自己的鞭子,嘴角勾起一个无赖的笑:“这样,今天我不要你的钱了,反正你能找到长相相似的,就能找到第二个,只要你把这个女人给我,我就立刻走,怎么样?”
“做梦!”阿九的眼中简直燃起了火,正要冲过去,衣襟翻飞间却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领。
他一愣,转身正对上江宜宁白皙的侧脸。
“既然你想要我,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江宜宁嘴角勾笑:“若是你打得过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好啊!刚才是我轻敌,别着急,我来了!”马凌飞双眼微亮,抹了把嘴角的血就冲了上来。
接下来的场景让人猝不及防。
“嘭”的一声,马凌飞在把土墙砸出一个大坑,他揉了揉胸口,不可置信地站起来大吼一声:“再来!”
“嘭!”“啪!”“呯!”
马凌飞的手下和庄家的手下都停了,知道马凌飞被打趴下没再起来。
“我天,完虐了。”江宜月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觉得自己自从被捉来已经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现场一片寂静,连那个少年怀里的婴儿似乎都被镇住了,哭声都戛然而止。
半晌,马凌飞的手下懂了,他们七手八脚地上前扶起自家被蹂躏得像破抹布一样的老大,多的话也不多说,跌跌撞撞地跑出了观音庙。
“喂,怎么不打了?”江宜月哈哈大笑:“你们还敢来吗?”
来什么来,一个女人,战斗力能团灭他们整个土匪窝,还有什么好打的,土匪们越跑越快,最后竟然将抬着马凌飞的四个土匪落在了后面。
“咳咳,没事儿了就赶紧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江宜宁面无表情地说,江宜月凑上来,眼中的戒备都少了 很多。
“你这身手哪里学的,我也想学,不知道现在晚不晚……”
“晚了。”江宜宁面无表情地给出致命一击,坐在火堆旁,阿九适时地从外面挖了一盆血水回来,让她洗手。
火堆旁的雪很快化为水,江宜宁将手埋进水里,细细地洗掉指尖上面的血污,江宜月也不在意,在旁边不错眼地盯着她洗手。
突然,她开口:“哎,你连怎么了?是不是刚才被伤了?竟然起皮儿了……”说着猝不及防一伸手,只听“刺啦”一声,江宜宁蓦地僵住。
江宜月向来表情丰富的脸上此时面无表情,指尖挑着那薄薄一层的面具,声线稳得一批:“啧啧,这面具质量不错啊!”
阿九反应极快的从包袱里掏出另外一片面具,窜上前想给江宜宁贴上,江宜宁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先不必。”
“江宜宁,三妹妹,你有什么想要跟我解释的吗?”江宜月冷笑一声,指尖将面具甩了一圈又一圈,斜睨着紧紧抿唇的江宜宁。
江宜宁叹了口气:“如你所见。”
“什么叫如我所见,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还让替身打晕了我!”
“还把我掳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你到底想干嘛?这张脸到底谁的,我怎么总觉得见过似的……”
经过她的一番连翻拷问,江宜宁叹了口气:“既然你现在知道了,我可以派人把你送回去,庙里也有你一个替身,你直接换过来就行了。待我办好事儿就会……”
“怎么着?你还想撇下我自己去逍遥?!”江宜月的啥双眼瞪得更大,一副她犯下了大错的样子。
“……那你想怎么样?”江宜宁深深吸气,心里自我奉劝,这是亲姐,亲的……
“当然是带着我!”江宜月点了点头,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单独出来这么远,自然要玩个痛快!
“……此去不一定会遇到什么事儿,而且若是被大帅爹知道了,肯定会教训你的!”
“哎呀,你也说了,有替身嘛!”江宜月一脸的不在乎:“何况出都出来了,现在回去多没劲,你不用担心,我会一直跟着你的!”
“……就这样我才担心。”江宜宁咬牙。
江宜宁看了看她嫌弃的表情,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面具,委屈巴巴地递过去:“要不,你重新戴上?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用不用给你讲个掩耳盗铃的故事?
“对了,你是怎么认出庙里的人不是我的?”江宜宁有些好奇,毕竟庄擎风安排的人,必然把她学的没有八分也有三分了,怎么可能一下子被心宽的江宜月发现?
江宜月皱了皱鼻子:“还不是那女人竟然抄佛经用行书!”
“行书怎么了?”江宜宁不明所以。
“你从来不写行书啊!你不是嫌弃行书难看,想来只写小楷的啊!”
江宜宁脸色骤变:“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