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五章皇极道印
第两百九十五章 皇极道印
这个石匣子里面装着的赫然是一个金光宝宝的印章。这种东西看起来就有点像是华夏古代那种帝王才能拥有的玉玺。
而毫无疑问,这种东西似乎和玉玺还远远不同,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外观不同。更重要的是这上面蕴含的力量和灵力根本就不是吴晨可以轻而易举想象的到的!
可以搞不夸张的说,这个印章就像是这天地,让人感受到了力量的磅礴与浩瀚,造物主的伟大和无邪!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啊?你为什么对它跪下来啊?”吴晨疑惑不解的看着血河,对他的表现,吴晨表示根本就不能理解。
血河用一种很是虔诚甚至是惊恐的眼神注视着石匣子,死命的摇了摇头以后,苦笑道:“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相信吗?反正我在看到这个印章的时候,就有一个本能的反应——我应该对它叩拜下来,甚至是俯首称臣。”
想了想以后,血河补充说道:“如果能够让一个修真者拥有这样的反应,我想这个东西是什么,已经毫无疑问了——”
吴晨静静的等待着血河继续说下去,然而他并没有,只是对着那个石匣子扣了三个头以后,才缓缓说道:“对于这个名字,一旦提起来,都是对它的一种亵渎。”
“它的真实名字叫做——皇极道印!传说中,谁得到了皇极道印,谁就会是未来的九州之主!是天下当之无愧的王!”
“哦?然后呢?”吴晨似乎对血河的描述并没有那么多的震撼,也没有什么反应,或许是他对这方面了解的不太多也未可知。
不过血河还是耐心的给吴晨讲起来这个皇极道印的来源和典故。
“传说中这个皇极道印是这天地洪荒之中的第一位神仙所用过的法器。后来这位大能成为了九州之主,手握皇极道印,镇压四方叛乱。从此以后,皇极道印就被神话成了得之得天下的东西。”
吴晨叹了一口气,对血河笑了起来:“哎呀,管他那么多,谁拿到了就是谁的,而且这个皇极道印似乎对你我都有不同的认知啊!”
说着,他主动推了推血河,“别犹豫了,你赶紧把它拿下来吧,我可不想当什么九州之主。”
然而,在接触到了血河以后,石匣子周围防御的机制突然变得异常古怪,强大的阻碍力和反震力几乎让血河整个人都被弹飞出去!
“很明显的事情,它不认可我。”血河苦涩的笑了一声,“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药尊的古墓,而是一个古代大能的基地,只不过后来被药尊鸠占鹊巢罢了。”
为什么鸠占鹊巢,这件事情似乎已经非常好解释了。这里有着皇极道印,一旦被别的人发现了,又是避不了一场恶战。
而且,药尊这个人肯定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善良随和,绝对不可能让这种东西随随便便到别人的手里面。
于是乎,他就想出来用这个办法来控制住皇极道印不流失出去。倘若是以后有其他人来到这里,不是自己的传人,也根本没有办法开启这里的考验,更不必说让皇极道印认可自己了。
吴晨点了点头,突然对着石匣子伸出了手,然而他发现自己似乎一点阻力也没有感受得到,轻而易举的将皇极道印给握在了手中!
不过,吴晨却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沾沾自喜,毕竟这种东西不可谓不是什么天材地宝。恐怕自己拥有皇极道印的消息一传出去,整个修真界都会上门来抢夺,怎么能随随便便泄露他们的气息呢?
想到这里,吴晨直接将石匣子给盖上了,对血河说道:“今天的事情,我们谁都不要说,不然,很有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血河会意的点了点头,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真的被人给发现了,别说是吴晨了,就算是他自己也会感觉到恐惧——毕竟他们的命不会太长久。
突然,那个皇极道印竟然化作了一道流光,就算是将石匣子重新给盖上以后,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去阻拦它!
那种磅礴而浩瀚的力量瞬间就涌进了他的脑海之中,瞬间就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给压垮!毕竟,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力量,而是承载了无穷无尽的帝王之气!
“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因为我发现这里好像要崩塌了。”
吴晨看了看整个山洞摇摇欲坠的样子,点了点头,“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吧,虽然没有找到什么太有用的东西,但还是获巨大。”
两个人快速的原路返回,也就是说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就已经将这古墓里面其他的有价值的东西都拿过来了。
吴晨在刚一到小木屋的时候,直接就痛苦的趴在地上,大喊起来。
要知道,那皇极道印在钻入了他的体内以后,他的身体就像是即将要烧开锅的水壶一般,各种灵力胡乱的运行起来,明显就是身体失控的前兆!
皇极道印似乎是在给吴晨换着鲜血之类的东西,而变得异常可怕。同时,那种力量也是和吴晨体内的灵力截然不同的,所以想要适应的话,必须和吴晨体内原本有的力量向左。
剧烈的痛感几乎要贯穿他的四肢百骸,他的体内就好像一个战场——皇极道印的浩然之气是一股,而另一个是自己原本拥有的天地灵力。这两种看似是差不多的,但是却天差地别。
两种力量在吴晨的体内打的不可开交,甚至是想要将吴晨给撕裂重组!这可如何是好?
血河一看吴晨现在的样子,也有些犯了难。和刘慧敏说了一声以后,就把吴晨给送回了他在绿水村里面的楼房。
今天独孤筱盈和独孤筱涵都在家里面学习炼丹术,这也是独孤筱盈的规定,星期三必须在家炼丹,早日为吴晨服务。
可是没想到,她们开门以后却见到了一个几乎奄奄一息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