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灭魂
第五百零六章 灭魂
在男人摇动镇魂铃的瞬间,吴晨抬起自己的头颅,疯狂地嘶吼一声,朝着对方扑了过去——
他知道,这个家伙虽然看上去实力低微,但手中却有这镇魂铃在。倘若真的中了招,自己就算是战法再天下无双,恐怕也只能任其摆布!
“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自大所要付出的代价!”
下一刻,那镇魂铃就发出了震人心魄的声音:虽然这铃声清脆悦耳,但实际上它所包含的神攻击却是异常强大的,瞬间就将吴晨事先布下的神魂防御给贯穿开来!
“噗嗤”一声,吴晨身形猛地一颤,直接摔倒在地,难以置信地盯着对方手上的镇魂铃。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为什么?这仙器怎么会拥有这样强大的力量?”
男人冷笑连连,张狂地看着吴晨,道:“所谓的仙器,根本就不是你这种小人物能够抵挡了的!要知道,这东西,可是我们家族的家传宝,要不是为了结果你,家主又怎么会将它借给我!”
吴晨知道,他说的那个“家主”,应该就是欧阳昕叶。
算起来,现在时间已经越来越接近当初的那个约定时期了,这欧阳家看到自己突飞猛进的发展势头,也开始恐慌起来了。
不然,他们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来自己身边,做各种能够做到的刺杀,甚至用卑劣的手段,试图毁掉自己的集团。
“现在你应该明白了,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明显了吧?”那个男人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起来,看他的样子,是非常开心的:“没想到家族里最后真的把你击败的是我,以后我在家族里面的地位……”
“欧阳昕叶怎么和你说的?”吴晨疑惑不解地看着对方,沉声问道:“欧阳兰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没有她的消息了?”
这段时间没有被欧阳家的人骚扰,吴晨将功劳都归功于欧阳兰的身上了。
若不是她,自己怎么可能被欧阳家给放过呢?
要知道,吴晨他们一直以来都是欧阳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现在冷不防,欧阳家重新对他出手,那么可能性也许只有一个——欧阳兰出事了!
“你说那个叛徒?”男人冷哼一声,露出了轻蔑的表情:“她没怎么样,只不过被家主给关押起来了。下个月欧阳少爷和方家的孙女大婚之时,她还要出席——毕竟也是个名人,家主怎么能让她先死掉呢?”
吴晨听到这里,瞳孔骤缩,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激动不已:“你刚才说什么?下个月,就是方若雪嫁人的日子?”
听了吴晨的话以后,这个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用手指着吴晨:“哎,对哈!你要不说,我都忘了,那方若雪是不是在这啊?我们少爷说了,等到娶了她以后,就分给我们这群下人,让她当我们的奴隶,每天嗷嗷叫的那种……”
欧阳明因为生理上有残疾,以至于现在的他心理也变得越来越变态起来。否则,他是绝对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毕竟方若雪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若非他自己有问题,他绝对不会这样大方的。
“你他娘的说什么?”
吴晨愤怒地冲了过去,再一次举起手中的饮血刀,带着狂暴而凶戾的力量,朝着对方砍了过去。
可是,这一次依旧是那样让人尴尬——
在他还没有冲到对方面前的瞬间,吴晨的身体就像是触电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样子,活像一个羊癫疯发作了的病人。
“你这样弱鸡,怎么可能打的过我?”男人摇着手机里的镇魂铃,一步步向着吴晨走了过去,嘲讽道:“你就认命吧!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直接送你去见阎王了。”
吴晨抬起头,朝着仓库外面看了过去,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别看了,你的那个便宜师父根本不可能来这里,因为我事先在这边设下了结界——现在他应该毫无察觉,更不用说来救你了。”
听了这家伙的话以后,吴晨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信念,轰然倒地,用怨毒的表情注视着这个男人。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显得愈发疯狂起来,脸上的表情满满的都是“嚣张”二字。
“你叫啊!骂啊!”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尖锐起来,最后竟然转化成了一种近乎于疯狂的声音:“然后,死吧!”
说着,他抬起手中的匕首,直接朝着吴晨的胸膛刺了过去——
“噗嗤”一声,鲜血如注,宛若血箭般飚射而出。
吴晨缓缓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手帕,在饮血刀上擦拭了一番,冷笑道:“不是什么血,都值得祭刀。”
“你……”
就在刚才的那一瞬间,在男人将“吴晨”杀掉的时候,他陡然觉得有种致命的威胁正在朝着自己袭来。而这种感觉随着脖子后面的凉风,越来越强烈……
而他面前的“吴晨”尸体,竟然瞬间变成了一道幻影,消失于无。
下一刻,他的心脏上就已经被人插了一刀。
他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去,发现吴晨正笑眯眯地站在他的身后。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吴晨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就好像在阐述一个非常简单的事一般:“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脑?早在你刚动用你的那个仙器之时,我就已经看破了你的一切——”
看到男人不甘心的眼神,吴晨只好笑了笑,解释道:“在你刚才使用镇魂铃的时候,我发现你竟然用你自己的一缕灵力丝附着在我的身上,作为指向性。我就断定,你这个镇魂铃不是群体的范围攻击,不然你不是这镇魂铃的主人,怎么可能没有问题?”
吴晨笑出声来:“所以我敢肯定,你这个所谓的镇魂铃,应该就是某种上品仙器的模仿品,所以只是个指向性单体攻击的法器——不然,刚才在昔拉离开的时候,你不会那样如释重负。”
“你分析的很对……我,死的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