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天生的m
关于性,他们聊了很多,关于其他,也聊了很多,他给她讲旅游去过的地方,给她讲遇到的人和事,讲爱情,讲这世间的种种,很多小机灵还有大道理,给她推荐好看的电影,她印象深刻的记得看了天下无贼和当时很火的爱情呼叫转移,看的一会笑,一会又拼命的哭,被里面的人和故事感动的稀里哗啦,她不知道感动自己的到底是电影,还是因为他的出现,触动了她从未开启的那些感情。在她早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操弄抽插的时候,她才开始渐渐明白什么是爱情。在工作上班的日子里,她悄然多了一个爱好,总是喜欢,把左边的内衣,罩杯偷偷折一下,让那颗樱桃更接近衣服,她想,他说这里,很漂亮。
小婷是第一个发现她不对劲的,晚上挤上她的床,把玩着她的乳房和大家聊天,却突然把手伸了下去,四只手指插了进去,突然的刺激让她忍不住的哦了一声,大家早就习以为常,可是小婷却话锋一转,对着她问:“老实交代,妹子最近是不是恋爱了”“啊”这一问惊了她一跳,她还一直觉得这是她的小秘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戳穿,其他女生也纷纷附和说她最近的反常,一定是恋爱了,可是她却极不好意思承认的,抵赖的说:“没没有。”不过小婷不依不饶,直接用手指扣着她的下身往上抬了抬,甚至把她的屁股都搬离了床面,整个下身被这股力量扯的紧绷绷的,向上张开,有些吃痛,小婷狠狠的讲:“不说实话,我就把整只手都塞进去,然后把你丢到隔壁去”
虽然她明知道小婷不会这么做,可是还是心里怕怕的,在大家起着哄的再三逼问下,她还是招供了,她说不是恋爱,只是遇到了一个喜欢的人。大家问她这么多次一个人夜不归宿,是不是去给他操了。她不好意思的讲怎么可能,只是去上网跟他聊天,她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哪能算的上是恋爱,单相思都算不得。小婷问她:“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他”她说不知道,反正脑子里一直都是他,收到他的消息都会很开心。又问:“那你怎么不表白呢”“我根本配不上人家。”小文忍不住插嘴:“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都说女追男,隔层膜,何况你连膜都没有嘛还不是想操就操的。”小婷也附和着说:“就是嘛,何况你身材还这么好。”说罢把手从下面拿出来,抓了抓她的胸,她竟然又开始觉得害羞。
大家问她那个人是什么样子,她竟然是一问三不知,做什么的,哪里人,甚至多大了,长的如何,她竟然都没关心过,连手机号都没有,简直是神秘,最后小婷问她,那人家有没有女朋友你知不知道她想了想,说应该有,不对,是一定有,她想,他那么优秀,不可能没有。小婷问她:“那你还喜欢他”“嗯。”那种怦然心动,那种不由自主的心生甜蜜,是她真的无法拒绝的。小婷说那你就应该追他,遇到一个喜欢的,可是不容易,不试试,不是让自己后悔么
可是怎么追小婷问她是怎么认识的他,她说,就是那晚的迪厅。小婷很惊诧:“在那那你就有机会,给他操爽就行。”她不知道为什么,可是这一次,宿舍里的意见竟然出奇的一致,她问为什么,小婷就笑,说别管了,能去那的男人,就没有撬不动的。那怎么才能让他爽宿舍里七嘴八舌,小文意见最多,说一定要够骚够浪够贱,男人就喜欢下流的玩法。小婷则说那么主动也不好,做女人,最主要的是顺从,他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给他玩就是了。讨论了大半个晚上,也没有什么定论。在感情问题上很少发言的莉莉最后淡淡的说:“想要靠近一个人,偏偏要不经意,太过刻意的去追求,反而会让他感觉到压力逃走,男人,都是喜欢自由的动物。随心,随缘吧。”
她再一次被亮子叫出去,亮子直接弄了一个黑色的布袋套在了她的头上,这次她是真的什么都看不见,感觉自己就像是电影里等待被执行的犯人,扶着厕所的水管撅着屁股,用羞耻的姿势,被亮子抽插操弄着,亮子操了很久,甚至中途还打开厕所门去洗了洗,门打开,脚步声离去,哗哗的水声,点烟声,打开的门吹进来一些凉风,吹在她撅起的屁股上,还微微分开的下身上,上面的体液未干,泛出丝丝凉意,她身体一抖,什么都看不见,心中除了兴奋,却还泛起对未知的神秘期待感。然后脚步声又走过来,再次的挺入,抽插,那充实的感觉,甚至比刚才还要饱满。
回去的时候,小婷很奇怪的问她,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嘛,为什么还要便宜亮子。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风哥哥喜欢她这样做,小婷哇的一声惊叹,对她说:“那你可爽了。”
找到机会,她最想做的还是跑去跟他聊天,他很感兴趣她的生活,这让她开心,讨好般的说尽自己的事情,说自己被亮子一次次的玩弄,说小文打着电话叫床,说莉莉在隔壁被人抽插一夜,甚至连自己被小婷扣到高氵朝,经常被小婷摁在身下为她舔弄,她说有次小婷被她舔的高氵朝喷出来的尿洒满了她的身体,这让她很是得意。他夸她真的是好诱人,是一个天生的m。
什么是m自己是m吗是他喜欢的吗她心里一动。她问,他告诉了她sm,一方主宰,一方臣服,简单的规则,绝对的关系。臣服的一方就像是玩具一般,接受另一方的指令,玩弄,使用,可能是肉体上的疼痛刺激,也可能是性事上的羞耻挑战,用各种方式被使用,被占有,被操弄,暴露自己最原始的一面,挑战自己的极限,并且,享受这个过程带来的快感,这是虐与被虐的关系,主宰者在施虐中享受绝对的占有,臣服者在被虐中感受绝对的归属,有心理上的,也有肉体上的。臣服的便是m,主宰的便是s,他说她是m。
她怯怯的问:“那您是”“我当然是s。”“那您女朋友是m,经常给您玩么”“唉,她不是,在一起这么久了,她却只能做一些很普通的项目,每次做爱,都像是例行公事一般,毫无乐趣。”她心脏突突的直跳,像是发现了什么能够表现自己的机会,问他:“那您喜欢sm吗”“喜欢,很喜欢。可惜喜欢这个的女生,毕竟是少数。”“那您,可以给我讲讲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