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豆刑缓私密处,喂酒相搂阴影里
【第十回】肉刑供
摩豆刑缓私密处
喂酒相搂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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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白芍边嘀咕着,边不情不愿地拖动着步子去开门,“你不去教训那狐狸、哦不是、那没规矩的野猫啦……”
谁知门扉一开,一道袖中劲风,携着一片乌瓦飞将进来,一下就弹熄了案上烛灯,还不待白芍看清来人是谁,那道黑影便揽过臂,倏然一,将不知所措的小白兔箍紧在怀里,撑肘摔门,抱着白芍躲进了门后的阴影里。
“啊……”白芍刚要张口疾呼,一柄温凉壶嘴便塞进了他的小口。冲煞煞的酒气,随着滚滚的瀑流灌进嗓子眼,堵住了他的求救,他被迫滚动着喉头玉丸,一大口一大口地吞酒。
那灌他酒的坏人,一边抬着壶,却将不老实的口唇凑到他的香鬓边来厮磨,轻触着贴刮过耳际,又似吻非吻地徘徊在他的粉颊,热息吐尽,像在汲取着他的芬芳。
同一时刻,另一只死死箍着他肩头的手,又突地伸到他腹下,狠狠揪住了一把春衫,隔着薄薄布料侵辱于他的下体。男人熟练地避过他的小茎,中指直嵌入他的花唇口半寸,杵在那处不出也不进,只是缓缓地摩,像极了拨弄一粒豆蔻的耐心。
啊、是那个采花贼!我的身子、我的身子落入了他的掌下,他此刻正在对我为所欲为!
一道激流窜过脑海,白芍夹着肉唇抖了一下,酒汁落入他口里的同时,一股也不住的淫水,亦毫不意外地泄到了男人的指上。
鹧鸪哨灿笑着抽出壶嘴,随手一掷,壶身便稳稳地落到了桌上,总算空出另外一只手,来将温香软玉抱个满怀。他右手拦着白芍的细腰,左手依旧顽固地卡在小美人的私密处,引逗着他发出轻微的娇喘。
“嗯、嗯哈……别、别摸了啊……我的、我的亵裤都湿了呜呜呜……”这种哀声里带甜的求饶,不管听几回,鹧鸪哨都不会腻。
可为了不暴露身份、不惹下非必要的麻烦,他依旧要装作冷酷无情的采花贼,附在小白兔的耳畔丢出威胁:“白少爷,才一日未见,你就想我想得湿成了这样么,嗯?放心,你这朵蜜水淫花儿,本帅早晚会采,但不急于一时……你先告诉我,你爹爹藏夜明珠的宝阁在哪里,那我便行行好,暂且先不破了你的娇雏身……”
鹧鸪哨至少还未全然为情昏了头,不管是美人腿间珠,还是白府夜明珠,他兰陵第一盗王统统都要偷到手。
“什、什么夜明珠?”白芍一脸无辜地说,“爹爹确然喜欢藏奇珍异宝,可我长这么大,从未听爹爹说过他藏着什么夜明珠、嗯……是真的、我没骗你……啊、求你别再按了、我、啊啊……”
那一点一按、压在他腿间珠蕊上头的柔力,简直快要将他折磨得喘不上气了。兰息促乱,脑中一片白,只有空虚的肉穴里,想要含进什么粗硕之物的感觉,愈发地强烈。到了这种地步,他哪里还会编谎欺骗鹧鸪哨啊?他爽得连小脑瓜都快不会转了。
看来小宝贝没说假话,再如此“行刑逼供”下去,除了逼出更多的花水和呻吟来,也问不出任何与夜明珠有关的消息。
鹧鸪哨停了指头,却仍旧舍不得放开般,贪恋着白芍的温柔。他拢两臂,紧紧搂着白芍道:“好,我先去探一探明珠下落,待会儿再回来陪你。你就在自个儿屋里等着我回来,哪儿也不准去,知道了么!也不准朝着外头大喊大叫地惊动了旁人,否则……”
他抬起左手来,将满指的骚水,凑到白少爷鼻间让他嗅闻,使坏的语气再次听得白芍胆战心惊:“否则我便将你身子的秘密公诸于世,还要将你小茎下头的那道花嘴描成图画,张贴在城门口。写明这流水的小骚货,就是白知府家‘冰清玉洁’的小少爷,让过路的行者客商,全都看看你和你爹的笑话!”
“不要啊!”白芍立刻软了身子,像叫沸水烫萎了的小虾米一样,弯折着腰身、半挂在了鹧鸪哨的臂上,怕得站都站不动了。
鹧鸪哨只是吓唬他的,就算白知府多行不义必自毙,可白少爷是无辜的。他哪里舍得真把白芍的秘密公之于众?他还怕来抢白芍做媳妇的人太多,占了自己的先呢。
“好啦好啦,你也不用怕成这样。来,我先扶你躺去床榻上歇息歇息,你喝了酒,怕是一会儿脚跟发颤立不稳。放心,只要你乖乖地、不吵不闹等我回来,你的秘密搁在我这儿呀,保准一个字也泄不出去!”鹧鸪哨一拍心口保证——那颗心里头啊,早已装下了一整个人,何止是一个轻如鸿毛的秘密。
“好、好吧……”白芍委屈地抽噎着,可怜巴巴地望着黑影离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