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底牌匕首
龙欧无力的半弯腰站在地上,睁不开的眼睛使他无法看清现在的场面。龙欧知道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多少机会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两种。一种是躲避到低于二十名以后,而另外一种,便是用听觉和嗅觉与他一绝高下!
圣灭剑在手,所有的气场都变得不再相同。龙欧虽然不能与敌人正面对视,但在气势方面,绝不手软!
“砰”!
刀刃与剑刃之间相互碰撞,龙欧首先震开了四周的一切阻碍,以防备因为看不见而踩到绊脚的东西。
而反观那个刚刚释放出死亡之眼的男子,他是一点也不着急,灰暗的眼神中充满了兴趣。龙欧是第一个躲过他死亡之眼还能站着的人,以死亡之眼的能力,它可以发挥出自己精神力的三倍来震慑对手!达到爆体的功能。而龙欧除了眼睛受伤以外却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甚至连神志都是清醒的,就足以证明了龙欧的精神力绝不在他使用死亡之眼以后三倍的精神力之下,连自己三倍的精神震慑都能接下来,这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龙欧最近同样也是抱着惊讶的态度,他当然能感受到刚才传来的精神力有多么强大,可是自己的脑海中仿佛多出了一种防御罩一样,恰好的抵挡住了伤害。不但保全了神智,更保住了她的大部分力量!
龙欧又哪里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那个蓝色符文的功能,自从他昏迷之时阵法烙印在他的身上以后,仅存的所有灵魂力量便都进入了他的大脑,不但大大提高的是精神力,还顺便把精神力固化,形成了自体的防御罩。而这个字体的防御罩,与那位中年男子的进入脱不了干涉。阵法被破以后,他身为上古时期留下来的一道精神气势,需要找到合适的精神力扎根,然后又恰好得到了他早年留下来的阵法的认可。这么一来,龙欧的身体便成为了他最好的居住之地,而他也算得上是聪明,知道自己属于灵魂力量,依附在大脑之中最为合适,并主动与灵魂力量的形式大大提高了龙欧的精神力,而脑海中的这个防御罩,更像是他建的房间!
“砰”!
又是一声巨响,武器与武器之间碰撞的声音不断敲打着血河中的音符。连在一起的声响就宛如邪恶的蛟龙仰天长啸一般,令人们既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为了活下去而不断厮杀着,今天若不是你的手上沾满鲜血,便是你成为别人的鲜血!
龙欧此时的情况可以算得上是十分危急,不断地在逆风中消耗着,由于看不见,只能通过听觉来判断风向,预测攻击到来的位置,而如果预算的不准确,那么他的下场便是万劫不复!
至于嗅觉这方面,龙欧已经彻底记住了对立面男子释放出的气息,至少在判断敌人方向方面不会有太大问题,如果要长期打斗,龙欧具体也不知道他还能接下几个回合。
为了躲避攻击,只见龙欧猛然跳起,恰好顺风之势一击命中!与敌人狠狠的碰撞在一起。
下一刻钟,龙欧对立面的男子便瞬间落败于了下风,惊讶的眼神中充满了质疑,像是再问他是怎么样如此准确的判断方向的?他真的是闭着眼的吗?
这位站在龙欧对立面的男子他没有名字,于是就自己拿赖以成名的技能起了名字,名为死亡之眼。因为凡是看到他眼睛的人都已经死了,无一例外!可尽管如此,死亡之眼也有着无法弥补的缺点,无论是从攻击力、防御方、和速度方面,他几乎都要落败于同龄人。可获胜的关键就是与他打架的敌人永远都是闭上双眼的,甚至已经到达神志不清的地步,可面对龙欧这样的情况,他是第一次见到!也正因如此,龙欧在判断出准确位置以后仅仅是一击便直接令他落败了下风。
有了第一次的命中,龙欧似乎感觉自己已经找到了窍门,手中的圣灭剑光彩大方,猛然上涨的气势似乎需要决一死战的感觉。
一丝冷笑逐渐浮现在男子的脸上,他虽然在战斗方面不是特别出众,但,他却从来没有说过死亡之眼是他唯一的底牌。
只见我锋芒从天空中划过,透薄的刀刃首先反衬出的月光,暗暗月色下微微浮现出突出的模样,紫金色的神秘符文一看就是经过了不少元素机关的烙印。
匕首给予龙欧的一反映便是气场!一时间,丰整个黑夜都受到了压制,唯我独尊的气场宛如火山喷发一般释放,试着用精神力触碰匕首的锋芒,才发现了那匕首竟是不知名的材料所打造!这抹锋芒给予龙欧的感觉首先就是不屑!其次便是滔滔不绝的愤怒,这愤怒似乎被压抑了很久,以至于打发时间边缘触碰,也差点导致龙欧的精神力受损。
冥冥之中,一抹龙吟突然从匕首中咆哮而出。它似乎在怒吼!怒吼声中给予了无尽的愤怒。但龙欧却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丝悲哀,这悲哀来源于压抑,似乎是一种以年为计数的压抑,没有丝毫的抵挡之力,冷冰冰的感觉便出现在了龙欧的心头,就连战斗的气场也被大大的压低了!
这时,敌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没有了,第一次交手的高傲,多出的,是疯狂!自从死亡之眼练成以后,他整整两年都没有掏出这个年少之时用来保命的匕首。
而现如今,这枚匕首再次出现了!也许,销声匿迹十几年,它已经没有了曾经的辉煌。但曾经叱诧江湖之事留下的烙印,却永远也不会消失!这势如破竹的气场压制了一切,方圆百里,无一不是它的气息。龙欧奋力的挣扎着,想要从这压威中挣脱出来,却发现她连抬起剑刃的力场都已经消失了。他可以因为定位出敌人的方向,但这样又有什么用呢?连平时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也做不出来,此时的努力也无非是多余的挣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