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八二章 谈古论今话真仙
“告诉你们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吧!其实在破阶丹出现之前,我们儒门修士就已经可以用秘法激发浩气长河中蕴养的天劫,并借此突破境界。”
“佛门和道门同样拥有类似浩气长河这样的倚仗和激发法门,这才是三宗能够矗立当世的根本!”
“是时代造就了三宗的地位!”
“正是因为我们的浩气长河可以内蕴出只有我们儒修才可以承受的天劫,在一定程度上接续了随着真正天劫消失而断掉的修行之路。”
“继而使得我们在机缘下得以执天下仙道宗门之牛耳,在上古时期万千宗门大乱斗的情况下存活至今,并进一步发展壮大。”
“借助浩气长河中内蕴的天劫力量,我们可以炼制出全套的破阶丹!”
“在如今这个时代,除了我们儒门,也只有道门和佛门可以做到了。”
“这种情况下,其他修士只能投靠我们,并借助我们炼制的丹药进行突破。”
“这才是所有小宗门都以三宗马首是瞻的真相,也是那些所谓的名宿们愿意投靠到我齐天书院的真正原因。”
“至于我炼制的齐天丹,原本就是在这处洞天福地中发现的,只不过被我借鉴师尊传下的旧有丹方和炼制方法进行破解后,结合我儒门浩气长河中蕴养的天劫之力重新炼制出来而已。”
“虽然它的成分已经跟我最初发现的齐天丹有所不同,但是功效却一点都不打折。为了纪念它的出处,我依旧将自己改良后的破阶丹命名为齐天丹。”
“别看齐天丹其貌不扬,它可是少见的能够突破高境界的破阶丹!正是因为我能炼制它,这才造就了我们齐天书院在儒门中的特殊地位。”
“这个地位可不仅仅是仗着海夫子师尊的影响得来的,而是我们有这样的底蕴!”
“至少,凭借齐天丹,我可以轻易地从外界笼络大量的修士为我所用,使得我齐天书院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发展壮大!”
在太上长老说这些的时候,我心中也在暗道“好险”,庆幸自己当初选择了儒门。
否则的话,将来等自己境界高深的时候,说不定还真会为境界的突破而发愁。
毕竟未雨绸缪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与此同时,我也想到了在来齐天书院的路上遇到的那位鬼荒老人,他对我可是青睐有加,甚至愿意直接拿出他噬鬼宗的少宗之位,换得我的加入。
现在想想,以鬼荒表现出来的枭雄之姿,定然是有其它办法突破自身境界的!
或许,他也像曾经的先贤那般,通过自己意外发掘的邪宗遗迹,获得了足够境界的破阶丹。
这才好整以暇地试图重新崛起噬鬼宗,并致力于再次整合邪道三宗,恢复昔日邪宗荣光。
这完全是家里有粮心不慌的节奏,可以不用受到当世三宗的太多掣肘,继而专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否则的话,难保他不会像齐天书院的那些名宿那般,选择投靠一个势力,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前途彻底与对方绑定在一起,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从这点来看,鬼荒老人是幸运的,他的机缘和气运同样是令人羡慕的!
“现在看来,我能走到如今这一步,又难保不是我那父亲的安排啊!想必我离开东方堡后的经历,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吧?”我心中感叹道。
这一刻,我恍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从出生到现在的每一步,都走在父亲提前安排好的路上。
以他在过往所表现出的那种无所不能的神通,一定不会忽略掉我将来可能会遇到的境界突破瓶颈,这才在无形中将我引导到以“有教无类”著称的儒门,为我将来的进一步发展铺好道路!
越想我越是觉得如此,就是不知道他的下一步安排究竟是什么?更是不清楚,我从白虎战靴中获得的那套功法的后续部分,到底在什么时候才能获得?
若非此刻没有忘记自己身边还有着太上长老等人,我几乎要为这份深沉的父爱而感到到哭泣了!
“父亲啊,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见我一面呢?有什么事情是我们父子间不能当面说的?”我在心中念叨道,情绪中充满了委屈和怨念。
但是转念间我也明白,他既然这样安排了,那一定是有他难言的苦衷。
否则的话,以他表现出来的能为,大可不必如此!
这一刻,我又为自己的懂事感到骄傲!没想到自己在梦中也会有如此细腻的情绪变化。
就在此时,太上长老的声音再度传来,其中蕴含的信息过于惊人,直接就将我的思绪给打断了。
没办法,这个信息实在是太震撼了,彻底颠覆了我在过往形成的某些认知!
“但是这种内蕴的天劫跟真正的天劫之间还是存在巨大差异的!”
“传说中那个时代的修士,当境界达到一定程度后,最终会迎来一次生命中最大的天劫。”太上长老如是说道。
“如果这次天劫依旧能够渡过,就可以飞升到更高的一个空间,那里被称为仙界。”
“仙界里面可是生活着真正的仙人,无不神通广大!根本不像我们这些修士,虽然也被凡人称为仙人,可多多少少有些名不符实,实力还是太弱了!”
“只有渡过这场生命中最大的天劫,飞升到仙界后,才可以称之为真仙!”
太上长老的话振聋发聩,直接就深入到我的灵魂深处,是我从刚才的遐想中醒来,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边上,颜渊的神sè并不比我好多少。
纵使他身为齐天书院的院主,且年长岁长,经历了太多事情,也依旧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撼到无以复加。
太上长老看了眼我们都反应,并没有停下来,只是自顾地说了下去。
显然,我们此时此刻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变化,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大概,当年的他在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