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第一章 山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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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都是山路,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不先找点乐子垫垫,岂不是要憋
死?」
嘟囔着拨转马头,方仁礼一夹双腿,胯下胭脂马扬蹄便走,顺着来路一熘小
跑折返去。
方家怎么也算是镇上首屈一指的富户,连着三个女儿之后才有了方仁礼这么
一个幺儿,锦衣玉食自不必说,般宠溺娇惯也是不在话下,到如今十四五岁年
纪,虽说聪明伶俐天资过人,却文能提笔写个名,武能骑马出个城,琴棋书画浅
尝辄止,刀剑拳掌半途而废,唯剩下一副俊秀面孔好皮囊,助他风流快活。
从十二岁上绑了自家丫鬟硬是给自己开了荤,方仁礼便成了整座镇子里妇道
人家谈之色变的名字。
调戏得了的他当然出手调戏,调戏不了的,他也一定要沾沾嘴头便宜,但凡
有哪点看得上眼,屁股翘的摸摸屁股,胸脯鼓的揉揉胸脯,即便脸蛋生的抱歉些
,年纪长的和他娘一般的,他也一概通杀。
至于家里三位如花似玉的姐姐,大姐一贯当他孩儿般宠着,搂搂抱抱早被他
吃足了豆腐,二姐低眉顺目温良贤淑,他高兴就去往她领子里香上几口,唯一一
个泼辣点的三姐不敢直接下手,他也早买通丫鬟,墙上打透了孔,凡她沐浴净身
的时候,他就在隔墙之处大饱眼福,胯下还要安置个巧嘴巧舌的丫头,给他买力
嘬吸,直到吃满一嘴黏腥。
这样一个色中饿鬼,岂能安安分分走上将近整月。
其实要说出远门,方仁礼心底当然是不情不愿,没了翠烟阁的风骚娘子,少
了飘香楼的美酒珍馐,整日就是坐车骑马住店,连可供调戏的老娘也不见半个
,憋得他胯下精囊几乎快要爆开。
可一来这次是全家出动,留他一个孤零零的在家花销多有不便,手上没钱,
可就少了大半快活。
二来,去年大姐远嫁他乡,成了个武林世家的媳妇,他大半年不曾将脸埋进
过那双酥软丰腴的奶子中央,简直魂牵梦萦,这次探望,当然不肯错过。
三来,上路时雇的镖局护卫里有个新来的女镖师,据说是个走江湖受挫归隐
的女侠,身高腿长腰细臀翘,颇为馋人,他满心想着怎么勾搭,也算是有了几分
动力。
结果走了七八天,想勾搭的那个女镖师对他不理不睬不算,二姐三姐陪着父
母坐进一辆马车,他一样没机会沾沾便宜,这下把他急的,连路上看到的母牛都
透着一股媚劲儿。
恰好刚才一行人马进山之前,叫他侧目瞥见一个年轻姑娘,多半是附近的猎
户人家的闺女,十四五的岁数,高挑个子,背着竹篓应是要往林子中采摘山珍变
卖。
毕竟是野地里长大的女孩,虽看着颇瘦,那花布裤褂却都已不太身,露着
一段小臂和一截小腿,小臂紧凑结实,小腿纤长浑圆,当下便让他吞了一口馋涎
下肚。
左思右想,还是找了个由头让他们先走,自己骑马折返来。
深山多有贼匪,趟子手的口号也喊的十分响亮,远远听着响,方仁礼已见
到了让他专程折返的目标。
那姑娘只当他是路人,不以为意,自顾自一边用木棍拨开长草,一边往更茂
密的林子里探去。
方仁礼舔了舔嘴唇,四下看了看,荒郊野岭的确没什么人,登时心下大乐,
找了个僻静处拴好了马,乐颠颠便往那姑娘的方向熘达过去。
他一贯是喜欢用点强的,但平时在镇上毕竟多有不便,只有偶尔遇个机会能
好好来上一把,还要提心吊胆不要惹出大祸。
而此时这挨着深山老林的地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方圆几里都没碍事的人
,一想到和那姑娘纠缠在一起撕扯扭打,最后一点点胜过她的力气,看她又羞又
恼却毫无办法,只能让他狠狠弄到里头破了身子的情景,他胯下那根东西就硬梆
梆的翘了起来,把裤子都撑起鼓鼓囊囊一块。
钻进林子里走了七八丈,就远远看到了那个姑娘,她背篓解了下来放在一边
,正蹲在一棵老树根上拿着小铲子不知道在挖什么,看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
是在采药。
她衣裤本来就已不太身,这么一蹲,后腰那里顿时敞开一片,露出一小块
白皙腰身,下头的裤子也好似快要兜不住里面圆滚滚的屁股,一副快把布料撑裂
的样子。
啧这么一段好腰,连着这样一个妙臀,从背后搂着干进去,抽送起来一
定快活的很。
方仁礼看的口干舌燥,眼睛盯着地上散落的枯枝败叶,小心的循着实地踏步
走了过去,生怕惊动了这顿嘴边的美餐。
无奈他那连翻墙头都要仆人垫脚的本事,想在这山林之中悄无声息的移动无
异于痴人说梦,才走出三步,那姑娘就听到声音,警觉的扭过头来,一见是个陌
生男子,当即将小铲子举在胸前,乌熘熘的眼睛惊慌失措的瞥他一下,拎起旁边
的竹篓便闪身钻进树后。
「诶?哎哎!姑娘,姑娘留步!」
方仁礼连忙跑了过去,可别说在这山中,就是平地撒开腿追,他也未必追得
上人家靠山吃山的女孩,他定了定神,赶紧拿出平时装模作样的本事,一脸正气
的站在原地,高声道,「姑娘,我就是想问问路。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山贼么?
」
他面容俊秀,又颇有几分英气,一身穿戴也都价值不菲,这么气宇轩昂的挺
直腰背一站,的确极招女子好感,算是他与甜言蜜语一般重要的箱底绝活。
小小一个采山妹,那里懂这么多人情世故,还道他真的迷了路,稍一犹豫,
便从远远树后走了出来,不过小铲子还是拿在手里,隔着几丈远脆生生问道:「
小哥你要去哪儿哩?」
正面看过去,那姑娘其实不过堪称清秀而已,但胜在年纪小,满身青春活力
,又透着一股山民的澹澹野性,让方仁礼兽欲更旺。
他脸上当然不曾表露半分,只是指着先前自家人离去的方向道:「我和家里
人走散了,他们要穿山往西南去,我想问问姑娘,有没有什么捷径能让我赶上他
们?」
他一边柔声问着,一边迈开步子往她那边走去。
毕竟是个模样颇俊的年轻公子,看身上打扮又是有钱人家,那姑娘多少放松
了些警惕,哦的一声侧过身子,指着高处道:「你从这边爬上去,后面有条山道
,走上十几里,下山有个破落驿站,能买到马。你这样子追,追不上的咯。」
「我要是有马呢?我就栓在林子外头。」
方仁礼一边答话,一边又走近几步,近到已经可以看清那姑娘攥着背篓带子
的手背上澹青色的脉络。
那姑娘察觉不对,扭头道:「你有马?有马的话,直接追不就好了?沿着山
道骑马怎么也比你靠两条腿翻」
她话未说完,已看到方仁礼飞身扑了过来,当即吓得惊叫一声,将背篓一甩
砸了过去,转身就跑。
「好妹子别怕,哥哥就是想跟你亲热亲热。」
方仁礼一把拨开竹篓,抢上两步纵身一抓,扯住了那姑娘的手腕。
「你放开!放开!」
那姑娘惊慌失措,手腕被他一捏,掌中小铲子也掉在地上,没了防身物件,
更是慌得她花容失色,拉拉扯扯拼命挣扎。
好歹方仁礼也是练过一招半式读过几本心法的半吊子,力气比女子可要大上
不少,扽扽拽拽纠缠了好几步远,还是让他死命一扯,把那姑娘楼进怀里。
毕竟是山野里长大的少女,抱在怀中触手所及之处均是柔韧弹手,肌肉紧凑
虽少了几分丰腴柔软,却让人立刻就联想到这样的一双长腿用力夹紧,那小小桃
源会是怎样一番销魂。
「无耻!放开我!放开!来人哪!救命啊!有人非礼啊!救命!」
被他一阵乱摸弄急了眼,那姑娘拿出吃奶的力气和他斗了起来,一边扯着嗓
子尖叫,一边连蹬带踹的挺身挣扎,一只手肘向后顶去,另一手曲起指头碰到哪
儿挠哪儿。
「诶?哎哎呀别叫,别叫!别打,别打啊!」
方仁礼没想到这采山妹如此不识趣,对他这么英俊潇洒的公子竟然真心实意
抵抗,关键还力气颇大,他一时竟制服不住,虽说仍把她死死搂在怀里,但身上
着实挨了几下,火辣辣的疼不说,还腾不出手来大占便宜。
那姑娘贞操有难怎么可能乖乖停手,弯腰低头用力往后就是一顶,后脑撞在
方仁礼下巴上,撞得他眼冒金星头晕目眩险些就松开手来。
「好妹子,好妹子,我是真心看你生的标致,情不自禁,你就让我摸摸吧。
」
方仁礼偏头躲开又一下头槌,忙不迭收一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塞在
那姑娘手中,连声道,「我只摸摸,只摸摸就好,你乖乖的,这银子算我的见面
礼。求求你,就解一解我相思之苦吧。」
那块银子少说也有六七钱,这采山妹辛辛苦苦在山里转上一天,带出来的东
西最多也就能换上几十文钱,她长到这么大,都还没摸过成块的银子。
她嘴里登时哑了声音,细细长长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那块银子,僵住动作站在
那里,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
知道对方已经有些动心,方仁礼心中一宽,知道暂且不能刺激太过,便留下
左臂揽住她的腰肢免得被她突然挣脱跑掉,另一手隔着薄布小褂先在她肚腹上打
着圈子抚摸起来,口中仍一连声的夸赞她如何可爱动人,如何招人喜欢。
这未经世事的少女哪里经受过此种考验,沉甸甸的银子让她根本撒不开手,
又想着这登徒子虽说无耻好色,但终归也算相貌堂堂,只是摸摸也不算什么
吧?于是她身子一颤,小心翼翼的垂下一手提住裤腰,细声道:「你你可不
能脱我裤子。」
啧看来这小丫头对男女之事也不是一无所知,方仁礼本还存了一路诱骗
下去哄来贞操的心思,没想到这姑娘在穷苦山村里生活,光是邻里间泼辣妇人隔
着篱笆闲聊,就够让她一知半解,更别说她如今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又常在外
面忙碌,娘亲当然早就叮嘱好她该护着什么,可不能将来嫁人后丢尽娘家的面子
,被拉到溪水边浸了猪笼。
方仁礼好几天没沾女人身子,并不光是硬邦邦的急着找个穴插,一听她松了
口,身子也不再使劲,当下便喜出望外的把手往上一攀,直接了当的罩住了胸前
那微微隆起之处。
初一眼看过去只当是青涩少女尚未长开,那知道此刻上了手才发现,原来是
褂子里头缠了布,把软绵绵圆滚滚的一双妙乳硬压成了扁扁两团,方仁礼摸过不
知多少对各不相同的奶子,隔着衣裳这么一抓,就知道一旦拆松了裹布,十成十
会蹦出两只白白嫩嫩酥软弹手的好兔儿。
那姑娘又羞又急,哎呀一声缩起了身子,无奈手上拿着银子,人家也确实没
来脱她裤子,她心里发虚,不敢抗议,只好颤着声音又补充道:「你你就这
么隔着衣服摸摸。不准不准伸进来。」
方仁礼的手都摸到了她衣服下摆边上,听她这么一说,眼珠一转,笑嘻嘻凑
在她耳根处一边呵着热气一边道:「好妹子,我听你的,我不往里头伸,那你也
行个好,把那布条解了成不成?要不隔着这么多层,越摸越是心焦,可不舍得放
你走咯。」
那姑娘早乱了方寸,只想着快些打发了他拿走银子,心道隔着一层和隔着两
层难不成还能有什么分别,便点了点头,自己将手探进褂子中,一边解开缠布,
一边小声道:「那你一会儿得再帮我扎紧,不然在山里头干活可不方便。」
那布条一松,方仁礼立刻便明白了为何她会有此一说,原本只是略微短小,
但胸腹勉强还算身的布褂,马上便在胸口哪里耸隆起高高的两丘山峰,顶的盘
扣几乎要从领口旁崩开,连先前贴着肚皮的下摆都顶开了一处缝隙,钻进一只手
掌绰绰有余。
「好妹子,你这奶子生的真美。」
方仁礼两眼放光,当即便按捺不住,双手一起上阵,一边一个用掌心按住,
美美的便是一攥。
那姑娘呜唔哼了一声,咬牙忍住不去挣扎,只是攥紧了小小的拳头。
在农家生得一副大胸脯,便是奶水充足的象征,走在田间地头,也少不得惹
来闲汉撩骚,所以她早早便觉得羞耻,恰好上山采摘钻林过草的确不便,就牢牢
扎住,宁肯耐着胸闷气短,这会儿被他夸奖,也并不觉得喜悦,只是盼着这双奶
子能满足了这不知哪里来的浪荡公子,好叫她存下这将近一两的私房钱。
一双手掌又搓又揉,将那饱满乳肉玩弄的不住变形,方仁礼血脉沸腾,看着
那姑娘盘起的辫子旁露出的发根肌肤,连着耳根处那一块的澹澹红潮,情不自禁
便一口亲了上去。
「呀你、你亲我!」
那姑娘身子一紧,立刻曲肘顶住他,道,「说好的只是摸摸,你、你可不许
撒赖!我力气大的很,你你敢不守规矩,我、我就打你啦!」
方仁礼最喜欢看不情不愿的女子最后还是被他步步攻陷的样子,只是今日他
估摸着想要纯靠力气有点困难,即便成了,只怕也很难尽兴,积了这么久的欲火
,怎么也要好好出出才行,便从怀中又摸出一块银子,照样塞进她手中,喘息着
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道:「好妹子,诺,我这儿还有银子,你叫我亲亲,只是
亲亲,又不碍着你将来嫁人,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的小嘴亲过旁人呢。」
这话说的有理,嘴里又不会有落红作证,那姑娘咬了咬唇,却还是偏着脸躲
着他的嘴巴,显然还在犹豫不定。
「好妹子,亲亲嘴其实是快活的事儿,你觉得不舒服,我保证罢手,银子也
算白送,你转过来,转过来试试看。」
方仁礼已将那对奶子揉凸了尖儿,嘴上催促着要亲,手指却一刻不歇,将那
两颗微硬花苞捏住,左右搓捻。
她身子被胸前两只手掌搓的越发酸软,心里头好似钻进了几只飞虫,嗡嗡
嗡嗡的好不烦人,她把心一横,把头微微一偏,同时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荷包
,忙不迭打开将银子塞了进去,将口牢牢系住。
不过是个山野村姑,嘴上当然没有胭脂,脸上也不见半点水粉,面颊还带着
两块晕红,不过唇瓣颇为丰厚,看着便十分软弹可口,加上方仁礼这会儿正是饥
不择食的当口,咕噜吞了一口馋涎下肚,马上鸭子般伸长脖子,一口吮住了她的
嘴巴。
方仁礼十二岁便开始流连花丛,这三四年里不知坏了多少女儿家的身子,尝
过多少青楼花娘的滋味,对女人身上的各处地方,只怕比她们自己都更了如指掌
。
这下得了机会占住小口,当即便施展浑身解数,勾含啃吮,一股脑往那姑娘
唇瓣之间招呼过去。
她此前还从未被人亲过,哪儿知道该如何应付,三两下就被撬开牙关,一条
灵活万分的舌头长驱直入,转眼间就连她牙后两腮都舔了个遍,她心中羞耻,忙
用舌头向外去推,这下更顺了他的意,连撩带嘬霎时就与她小舌缠成一团,不几
下就反把她舌尖勾引过去,含在嘴里把玩起来。
平时吃饭喝水少不得要用东西碰触嘴巴,那姑娘原本想着亲亲不过是让他用
嘴碰碰,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哪知道这感受完全不同,被他亲到舔到的地方又酥
又麻,被吸过去的舌尖更是被吮的几乎软了筋儿,亲啊亲的,竟像是往她身子里
头点了把火,忽然就烧的连心窝子里都在发烫,烫的身上都出了汗。
一看初见成效,方仁礼连忙将一只手掌暗度陈仓,悄悄爬到领口那一串盘扣
旁,一听她被亲的呜嗯娇哼,便趁机解开一颗,不一会儿,娇喘咻咻的姑娘上衣
便领口大开,丰硕浑圆的奶子都露出了大半边。
他早就不满意那碍事的布料,当即抬手一抓,从敞开衣襟里直接握住双乳,
暗赞一声真是捡了对好奶子,迫不及待的揉搓玩弄起来。
毕竟身子结实,那姑娘奶子虽大,乳肉却不显松弛,丰满如瓜仍能让顶上那
红艳艳的两颗花苞骄傲翘起,下沿沉甸甸坠出一个能填足一掌的圆弧,手指捏在
上面稍一用力,便能陷入大半,腴美软弹,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农家少女滋
养匮乏,肌肤少了几分水嫩。
一阵山风拂过,那姑娘胸口一凉,才陡然惊觉那双热乎乎的手掌已经直接罩
住了她的奶儿,她心里一慌,忙抽舌头,一边向后躲着他追逐过来的嘴巴,一
边慌张道:「你你怎么怎么解开我衣服了!」
「妹子你这么迷人,隔着衣服实在难以解我心焦啊,只是摸摸,隔不隔着衣
服又有什么分别呢?」
方仁礼一边连声解释,一边抓紧拨弄女子乳房上最不堪逗弄的奶尖儿,摸捏
的力道也轻柔了许多。
那姑娘咬着嘴唇犹豫半晌,可能听他委屈口气,心里也觉得拿了这么多银子
只让隔着衣服似乎是有些不近人情,便抓紧了裤腰,小声道:「那那我不许
你亲了,你摸吧。」
顺竿儿爬的事方仁礼最是在行,当即便道:「你不让亲也行,那你得摸摸我
。」
「摸你?你你有什么好摸?」
「这你便不懂了,男人女人互相摸来摸去可舒服的很,你想想我摸你是什么
滋味,你拿了银子还只管享受着,难道就不能也帮我快活快活么?」
方仁礼看她并没要跑得意思,忙手解开裤带,抽出搭在胳膊上,身子一晃
,让裤子坠了下去,露出一条儿臂般的阳具,高高翘在胯下。
这条宝贝本就是他风流的本钱之一,镇上着实有几个衣食无虞的妇人最后就
是被他霸王硬上弓后,食髓知味再也难以自拔。
不过这东西对未经人事的少女并没多大用处,徒增恐惧而已,因此他刚一脱
下裤子,便往她背后挪了挪身子,不叫她侧眼看见,只是顶着她的腰眼,道:「
好妹子,你帮我摸摸,我早点过了瘾,也能早点放你家不是。你这私房银子好
好藏起来,将来买点胭脂水粉打扮打扮,保准嫁个好人家。」
那姑娘早被说的乱了心弦,犹豫再三,还是向后过手去,咬唇道:「你
你带着摸吧。看看摸哪儿能趁你的心。」
「当然是这儿咯。」
方仁礼心花怒放,按着那姑娘的一双小手就贴在高高翘起的老二上,嘴巴贴
着她的脖子一连声地说,「这是男人的宝贝,你握住,给我来捋捋。」
她手上一捏,还道是抓了根热乎乎的骨头,又长又粗,同是命根子,浑不似
她家里的那么小巧玲珑。
壮着胆子来动了动,那根东西外边包着的软皮便跟着前后一滑,好似个套
筒。
方仁礼在脂粉堆里打滚许久,这种套弄当然无法满足,但他却装着一连声念
叨如何如何快活,哄着她一门心思都留意在那条鸡巴上,自己则悄悄腾出手来,
暂且放开那两颗发硬奶头,取下了胳膊上搭的腰带。
那姑娘浑然不觉最大的危机已经近在咫尺,心里还在庆幸这登徒子可算是放
了她的奶子,被他揉来搓去,胸口涨鼓鼓的不说,连尿泡那边都觉得一阵阵的发
酸。
虽然有几分畅快,可心里终究觉得不妥,还是这样让她背着手搓搓他的命根
子,赚些银子的好。
这样背手动作不太方便,她犹豫一下,红着脸小声说:「我我转过来成
么?这么用劲儿也忒不顺手,胳膊都酸了。」
方仁礼口中嗯了一声,心底却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下拿出专找猎户学
来的套绳法儿,把那腰带往姑娘手腕就是一圈。
「哎!你、你干什么!」
那姑娘腕子一紧,当即觉出不对,另一手赶忙要逃,却被方仁礼早等在旁边
的腰带圈儿顺势一套,逮住一头狠狠一抽,麻熘打了个死结。
这下再也挣脱不开,那姑娘顿时急红了眼,喊道:「你你捆我做啥!说
好的只是摸摸亲亲!你捆我做啥!」
方仁礼嘿嘿笑道:「妹子,几两银子我要是进了窑子,起码也能嫖上一宿,
到你这儿只给摸摸亲亲,岂不是亏死?」
嘴里说着,他将那姑娘身子一转,迎面搂在怀里,喜滋滋将腰一缩,嘴巴一
张,一口就将那来晃荡的雪白丰乳吞进小半。
「臭不要脸!无耻!下流!说话不算话!就是臭王八!」
那姑娘气的掉下泪来,口中骂声不绝,可双手被缚挣脱不开,只能鱼儿般来
扭动,哪儿还躲得过他的唇舌,不一会儿,青嫩乳蒂就被吸到微肿,涨卜卜好
似个半大樱桃。
「好妹子,方才那些银子我又没找你要来,怎么能叫说话不算话呢。至于
摸摸亲亲之后,我也没答应就放你走啊。」
方仁礼心满意足的离开满是唾沫的两粒奶头,抬手揉了两下乳肉,笑道,「
你这双好兔儿激得我鸡巴都快裂了,我除了那么多银子,你总得给我帮帮忙吧。
」
「那你捆我做什么!」
那姑娘又不是傻子,一看距离稍微远些,抬腿就用膝盖顶了过去,怒骂道,
「你好好的绑了我的手,分明就是要干坏事!我看你也是个有模有样的人,咋就
这么不要脸呐!」
方仁礼好歹也学过一点花拳绣腿,心里又早防着,当下侧身一躲,又闪到那
姑娘身后,抓着腰带往上一提手肘一压,顿时压得她痛哼连声弯下腰去,翘起了
紧绷绷圆鼓鼓的屁股。
「反正我也是不要脸了,今儿个还就非要尝尝你这新鲜山珍不可!」
方仁礼哈哈一笑,抬手抽开姑娘腰带顺势就是一扒,紧绷布裤被一气扯到膝
窝,结实紧凑的大腿连着胯下方圆登时亮在眼前。
毕竟是采山惯了的女娃,一双大腿颇为饱满,使起蛮力,紧绷绷的都有些发
硬。
大腿尽头紧紧夹着一线乌黑阴毛,占地不大,却颇为茂密,卷曲油亮,比她
头上青丝都还茁壮几分。
一线乌毛连着嫣红溪谷,毕竟是处女阴户,花唇紧闭,耻丘平薄,内里的销
魂小穴几不可见。
方仁礼粗喘着躲开那姑娘向后一脚,就坡下驴往前一压,压得她再难站定,
扑通一下跪倒趴下,头面陷入草丛之中。
他趁机拉紧腰带,叫她起身不得,双腿一分,骑马般跨在她奋力挣扎的屁股
后面,单手把老二一压,鸡蛋大小的鸡巴头紧紧抵在略有水气腴嫩娇软的阴穴膣
口,嘴里还不忘笑道,「好妹子,我教你个好法子,将来弄段鸡肠,包些鸡血,
塞到你的洞眼儿里头,洞房花烛夜你家男人往里一操,你装着疼的要死,一样落
红片片,包你能对付过去。」
「呸!我我本来就是好好的黄花闺女」
那姑娘羞怒交加,愤愤说道,但话说一半,就觉屁股当中突然传来一股撕心
裂肺的剧痛,一股热辣辣的饱胀感一股脑冲进体内,双腿之间顿时好似夹了一根
木桩子,疼的连腰都发起抖来,后半截的叫骂也随即化成一声惨叫,「啊啊啊啊
」
方仁礼命根子的外皮都被牵扯的有些发痛,但和得到的满足相比,实在不值
一提,他快活无比的撒开手里腰带,双掌揉着那姑娘的屁股蛋子,一边前后摇晃
腰杆,操弄起血丝横流的新开花苞,一边笑道:「黄花闺女?这不就已经不是了
么。」
「无耻!王八蛋!你这王八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那姑娘心知贞操一去不复返,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稍微过点气,便破
口大骂起来。
只无奈那根鸡巴戳的她娇嫩蜜穴裂疼难忍,叫骂声里掺了哎呀哎哟的痛苦呻
吟,顿减八分气势。
方仁礼正往青嫩花心上夯的快活,不想再听煞风景的叫骂,伸手一捞,把那
姑娘胸前缠布拿在手里,团了个球之后,心念一动,把粗长老二往外一抽,布团
胡乱一擦,染得上面一片猩红,拉起她头发往嘴里硬是一塞,笑道:「你的宝贝
落红,可好好含在嘴里,尝尝味道就好,切莫吃进肚子去。」
那姑娘几乎瞪裂了眼眶,满口腥咸涩的她舌根发苦,无奈口中叫骂全被堵住
,成了鼻腔里一段段溢出去的闷哼,反而格外刺激男子兽欲。
方仁礼得了清静,拍了拍手,搂住那姑娘腰肢往起一抱,对齐龟头膣口,丁
点也不怜香惜玉,一股脑捅了去。
「呜唔」
那姑娘一声惨哼,双眼翻白,两片阴唇被撑的抱不拢,沾水花瓣似的贴在
黑黝黝的肉柱上,鸡巴耸动,还跟着不知好歹地陷进翻出。
「好妹子,你里头的嫩肉真紧,嘬的我腰都麻了,你花心麻不麻啊?要不要
我再给你使劲撞撞?」
方仁礼仗着本钱雄厚,一次次直探到底,处子幽穴初尝人事根本还不懂何谓
交欢,蕊芯那团软肉纵然有点感觉,也都被裂涨磨痛掩盖得严严实实,那姑娘自
然痛哭流涕连连摇头。
哪知道方仁礼笑道:「你们女子,天性就好摇个头摆摆矜持,想那张嫂被我
在茅厕后面操进去时,哭天嚎地一副要上吊的架势,我说给她磨磨穴口,她也是
波浪鼓一样摇头,结果呢,我给她磨酥了骨头,磨得她泪汪汪给我好好含了会儿
鸡巴。这口是心非呐,真是让人头疼。」
他这一串每说一字,硬梆梆的鸡巴头就往那姑娘花心上狠狠一捅,顶的连膣
腔都好似长了几寸,着一连顶了近下,那姑娘别说堵着嘴巴,就是没赌,也疼
的没了嘴的力气,连痛哼都快没了声音。
那双乌亮亮的眼睛,渐渐在前后摇晃中被晃成了两潭死水。
看她一双脚丫不再踢打蹬动,知道她已被奸没了力气,方仁礼嘿嘿一笑,双
手顺着腰往上一摸,揉着垂在草窝中的一双肥白奶子,不再大起大落,只用龟头
浅浅磨蹭着花心前后,道:「好妹子,快活了么?身子是不是软了?要你是初
开苞,疼的狠,要是哥哥有时间,陪你几日,叫你知道了其中的滋味,你肯定不
会再找哥哥要银子。」
那姑娘心如死灰,纵然花心处确实升起一股酸酸胀胀的奇妙滋味,却仍敌不
过那已有些发麻的痛楚,便只是流泪,心底一边咒骂,一边盼他早早罢休,莫再
折腾。
方仁礼久未尝腥,纵然耐力过人,这会儿也被那处女嫩穴吮足了劲儿,即便
降了速度只在深处抽动,那根鸡巴也禁不住隐隐跳动起来。
「好妹子,哥哥要来了,你可好好接住,到时候给哥哥怀个胖大小子。」
方仁礼身子一抬,将那姑娘一把翻过正面朝天,双手卡住她大腿往胸前一压
一折,抬得红肿阴户高高向天,自上而下勐地干了几下,身子一抖,顺势往深处
一挺,马眼一松,浓稠精液当即将女子宫腔灌了个饱。
「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姑娘拼命摇头,眼中乞怜哀求泪流不休。
方仁礼不为所动,笑嘻嘻凑过去,啧的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笑道:「莫怕莫
怕,要是真的不来月事,你就快快选好夫婿,催着半个月内嫁了他,使我的法儿
哄他过了洞房,之后拿出点使媚本事,夜夜缠着他发骚,骗他和你颠鸾倒凤,如
我这般操你几天,就算是这娃儿的爹咯。」
那姑娘羞愤欲绝,缓缓扭开头去,不肯再看他一眼。
他会阴使了使劲儿,将最后一点精液也挤到她身子里头,这才心满意足抽出
尘柄,扯了张大片叶子垫着,一屁股坐下,休息起来。
那姑娘只等着他完事走人,没想到他好整以暇竟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双
黑眸顿时满是迷惑,口中呜呜嗯嗯又哼了两声。
方仁礼笑道:「你催什么,哥哥我憋了十几天了,才射了一,哪儿能尽兴
。等我口气儿,陪妹子你再快活一遭。」
那姑娘如遭雷击,气得一身皮肉都在发颤,拼命扭了两下,只是腿心痛的要
命,身上又被他蹂躏的没了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
方仁礼看她身子一晃,奶子波涛荡漾煞是好看,当下动了心思,从她背篓里
找来装水皮袋,往她胸前一倒,哗啦啦洗净泥灰,跟着顺势一坐,骑在她胸前,
擦出一片雪腻酥胸,双手一捏,把命根子塞进了乳沟中央,一边推挤一边交般
前后抽送。
连乳肉也被淫辱,那姑娘小脸涨得通红,榨出力气勐挺了两下,却哪里甩的
脱他。
方仁礼被滑腻饱满的乳肉来磨弄一番,情欲高涨重振雄风,当下不再浪费
时间免得真离开镖队太远,往她腿间一伏,顺着带血丝的逆流精水儿勐地塞进她
肿成一条细缝的阴户深处。
「呜唔呜嗯嗯」
那姑娘被在背后的手挖进泥中,连指甲都已噼断,可惜苍天无眼,她直愣愣
盯着枝叶缝隙间的双眼,只能看到浅灰色的阴沉碎片,随着下身的痛楚不断地晃
动,晃动前前后后一个多时辰,方仁礼才心满意足的到栓马之处,先前的
碎银子他也拿了来,到不为这点钱,就为看那姑娘被奸的没了反应的表情能再
露出点悲愤羞耻。
他将银子抛了两抛,哈哈一笑,上马追向自家亲眷。
马驰进山,天空飘下雨丝,他心中一喜,自忖有了由头,总算不用耐着大腿
内侧磨痛,可以挤进马车往二姐三姐中间坐坐,好好过过手瘾。
快马加鞭,急急赶了一阵,算着应该追上马车的时候,却还没听到响亮的趟
子手声,方仁礼心里略觉奇怪,只好又抽了几鞭。
转过林间弯道,几棵老树突然挡在路中,猝不及防差点将他惊下马来。
他稳住马缰,正要破口大骂,脸色突然一变,背后激灵灵窜起一股寒气。
烟雨如丝的清爽山风中,竞赫然多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