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浴室(PO18.NL)
浴室的感应灯亮起,安以光将怀中的人轻手轻脚地放进浴缸中,他拿过浴霸拉到浴缸外打开,用手试着温度,等到温度合适了,才放进浴缸中蓄水。
路初醉了酒,又累得狠了,此刻已经靠着浴缸壁沉沉睡去。安以光看着水渐渐漫过她的细腿,她的纤腰,她的双乳,她身体上遍布着刚才他疯狂留下的痕迹,看得他直想再添更多。
他关掉花洒,站起身,长腿一伸踏进浴缸中,他将路初抱到他腿上,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帮她清洗身体。可肌肤相贴,手抚摸着她细腻白嫩的肌肤,他又毫无悬念地硬了,他的欲望在她的臀缝间迅速膨胀起来,他的手也不老实地移到了她的胸上。他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起来,又摸到那颗小红豆拉扯揉搓。
路初仰着头,感受到胸上的酥麻,她下意识喘息起来。安以光侧头含住她莹白的耳垂,舔舐吮吸起来。
“唔嗯。”耳朵一向敏感的路初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
安以光仿佛受到鼓励似的,伸出舌头往她耳窝里窜,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耳窝里抽插起来,一只手往下滑到她的山丘上,在她的贝肉边缘徘徊,两指夹住那粒肉珠往外拉扯,中指往肉穴里探进去。
“嗯……不要……”异物感使路初下意识地挣扎,但她扭动的臀肉正摩擦着安以光的肉柱,那欲望瞬间又大了一圈。
“呼……”安以光难耐地喘息着,他的舌头顺着她脖子舔下去,另一只手拉起她的手臂环到他脖子上,她的乳肉就凑到他唇边,他舔了舔,毫不客气地吃了下去,另一只手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加快了速度抽插,一会又抠刮起甬道的肉壁,勾得花穴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蜜液。
“嗯啊……呜呜……”路初在无意识中承受着他的唇舌和手指,快感像海浪一样拍打着她的身体,“唔……好痒……别……我、我要……”她已经语无伦次。
安以光觉得前戏已经差不多,他抬起头吻住她的红唇,抽出手指,扶着早已膨胀得快要爆炸的欲望,抵住她的花穴口,然后一个挺腰尽根刺入。
“啊——”路初猝不及防地叫出声,巨大的滚烫塞满她的肉穴,她的肉壁立刻层层叠叠地紧紧将肉棒吸住,花穴口被大大撑开成一个圆形。
安以光被她吸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他握住她的臀将她慢慢抬起来,花穴一点点吐出肉棒,然后他猛的放手,路初就狠狠坐下去,肉棒瞬间被整根吞入直插到顶。
“啊——”路初被刺激的快感逼出了生理泪水,泪珠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她微微蹙着眉,鼻头和脸颊都红红的,可怜极了。
安以光看着她这幅模样,只想更凶狠地折磨她。于是他也不再追求情趣,握住她的腰就开始挺腰用力抽插起来。
“呼……路初、哈啊……睁开眼看着我。”他喘息着叫她,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狠。
路初在朦胧中听见有人叫她,于是她努力睁开眼睛,就看见眼前一张俊美无比的脸,她看进那双深蓝的眸子,扩散在空气中的水蒸气将那抹蓝色氤氲地湿漉漉的,迷人极了。
“你……”路初迷糊地抚上那张脸,“真美。”她由衷地夸赞道。
安以光动作都僵住了,说什么?他真美?
“妈的。”他将欲望从她身体里抽出,拉过她的手撑在浴缸沿上,按下她的腰迫使她撅起臀,抬起肉棒就从她臀间刺了进去。他狠狠地动作起来,后入的姿势使他进入得更深,每一下都顶开她的宫口。
“哈啊……太、太深了……呜呜……不要——”路初呜咽着呻吟,她扭着臀想躲,奈何在安以光手下无法逃脱,她的动作反而迎合着他的抽插。
安以光堵着一口气,他发了狠,每次插进去就上下左右捣鼓着,一会又全速做起活塞运动,速度极快又不失规律,活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
“啪啪啪啪啪——”两人交合处拍打着浴缸中的水,路初弓着腰任身后男人予取予求。安以光下身的快感逐渐攀升,他又加快了速度。
“嗯啊……啊啊啊啊——”路初的呼吸急促起来,一瞬间,脑海里炸开噼里啪啦的烟花,她扬起头,湿发在半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她檀口半张,似在无声地娇吟,下体和双臂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好一会,她才终于泄了气,身子一松就往水里沉下去,安以光一把捞住了她。她高潮的花液悉数浇在他的龟头上,他的动作不慢反快,在快速收缩着的花穴中凶猛地抽插了数十下,然后拔出肉棒射在水中。
白色的精液在水中被稀释,又慢慢浮起来。
安以光喘着气将路初抱在怀里,唇角勾起个温柔的弧度。
第二天路初浑身酸痛地醒来时,安以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路初被看得浑身发毛,她动了动,发现自己一身清爽地躺在他怀中,身下的床单被套也被换过了。
可以,后勤工作做的不错。
安以光看她不吭声,眯起眼问道:“你没忘吧?”
路初看着他眼中危险的信号,露出猫似的笑容,“哪能啊……我记忆力挺好。”看见安以光又要开口,她赶紧打断他道:“不过虽然我是第一次,但你别想我负责啊。”
“?”安以光被气得噎住,他皱起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咬牙切齿地问:“你什么意思,路初?”
路初无辜地眨着眼,手撑在他胸前,“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安以光被气走了,走的时候脸色冷冷地摔了一沓欧元在桌上,一句话都没说。
路初数着钱寻思,这是买她的初夜吗?那她还挺贵的。
安以光这一走就是两个多月,他看来是被气狠了,路初拿着钱逍遥快活不联系他,他也硬气地完全不搭理她。
等到路初再见到他的时候,他提着晚礼裙和高跟鞋,“有个交流晚会,我爸叫我去,缺个女伴。”他跟她解释,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一句废话都不多说,说完就甩上房间门出去了。
路初对着床上的礼盒相顾无言,行吧,她又被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