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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拷问记(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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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森下。

字数:18043。

(4)。

男囚听见她酥麻的呻吟,瞬间更加亢奋,巴不得开始狂抽猛插我的妻子,但

碍于睾丸被铁链拘束住,动作无法太大,只能辛苦半蹲着,慢慢把粗长的鸡巴送

进去。

「嗯啊……不要……啊……」。曦晨后脑抵在墙壁辛苦摇头,但身体诚实的感

受,仍让她嗯哼娇喘。

粗长暴筋的肉棒插到底,还有一截露在外,只见男囚屏息再往前送,似想突

破窄小的子宫口。汗水从他健美的三角形背肌滑落到结实的裸臀。

曦晨无法控制呻吟出来。

「怎样?喜欢这位囚犯先生的肉棒吗?」。

菲力普问她。

「不……我……没有……」。曦晨失神反驳着。

男囚仍不死心一直扭动屁股想往前挺进,弄得她难受不已。

「唔……别再进来……噢……不可以……到底了……呜……别这样……好麻

……哼……」。

她被拘束的胴体在颤抖,男囚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她两张脚掌,结实的屁股

浮现肌肉线条。

折磨了曦晨一阵子,男囚看身下的美人儿已经呻吟到不行,才慢慢将鸡巴往

外抽,然后抽送起来。

「嗯……哼……嗯……」。曦晨随着粗大肉茎的进出娇喘,虽然男囚无法恣意

狂插,但这样的速度,似乎带给他们另一种感受耻器互相摩擦的快感。

动作被迫迟缓的男囚,不ㄧ会儿功夫已热汗如雨,不断滴落在下面同样已香

汗淋漓的性感胴体上。

虽然曦晨还是羞耻的神情,但两人的呼吸都愈来愈兴奋。

这时菲力普跟旁边军人说了几句话,军人走到跪一排的三名囚犯前,将那名

身材最健美、鸡巴尺寸也最傲人的男囚拉起来,然后推着他走到正在奸淫曦晨的

男囚后方,再用警棍敲敲他腿弯,要他跪下。

男囚就跪在那边,就近看着他的狱友抽插。

「我让他来看你了,好好享受啊」。

「不……哼嗯……不要……别……那么近……」。

看见她的反应,再傻的人也明白那个男囚才是她在意的人。

答案揭晓,我脑袋却一片空白,连愤怒、嫉妒、悲伤,所有一切,都被掏空

得一干二净。

曦晨怎么能在我这种状况下背叛我?

对已经失去男人最重要器官的丈夫,不只对她身体的所有权被剥夺,现在连

心都已不再是我的,这是多么残酷又悲哀的事。

「嘿嘿,难过了吧?正牌老公?」。菲力普对已呆若木鸡的我说

「你的北鼻不爱你了,其实她就是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想知道她的新欢是

谁吗?」。

「不……时哲……不是的……我没有……嗯啊……不要了……停……呜……

好麻……」。被男囚长抽缓插的曦晨,哼哼娇喘地向我辩驳,但连以前我们彼此的

暱称都改了,直接叫我名字,只更令我心寒。

「有了情夫,还想在丈夫面前装贞洁,你真贪心啊。那把情夫也阉掉好了。

反正你现在看起来也很爽啊,不一定要情夫那根」。

「不……不可以……嗯……停下……来……嗯……啊……」。

「什么不可以?阉割你的情夫不可以吗?」。

「嗯……嗯……不可以……」。曦晨失神地回答,更等同坦承那个囚犯跟她的

关系。

「啧啧」。菲力普摇头:「你这小荡妇,看到你可怜丈夫的样子,我真该庆

幸当年没追到你」。

「不……时哲……不是那样……对不起……哼……哼嗯……」。她又边呻吟边

向我道歉,但内容完全不知所谓。

菲力普指示军人将捆住囚犯睾丸的铁链调长,那男囚如蒙皇恩般开心,立刻

加快速度鞑罚我爱妻的肉体。

「嗯……啊……不要……嗯……啊……我不……噢……呜……浩……别看…

…好羞耻……」。

被拘束在板子上的赤裸胴体,随男囚的下体加速啪啪啪的撞击而颤动。

而她嘴里居然叫着那男人的名字「浩」。

我的心仿佛被放在地上任人践踏。

「想看你爱妻的新男人吗?那个浩?」。

菲力普问我。

「不……哼……别这样……带他走……哼……噢……要尿了……好麻……嗯

啊……」。

曦晨听到,在娇喘与呻吟中,心慌地哀求。

「带谁走?浩?还是你老公时哲?」。

「带……嗯……啊……」。

亢奋的男囚卖力弓挺屁股,撞击力道愈来愈大,两人交合的下体,发出「啪。

啪。啪」。更加清脆的湿肉拍击声。

曦晨一度被撞到断片颤抖,说不出话。

「带谁走?」。菲力普又凶恶地逼问她一次。

「时哲……嗯……啊……」。

她失神中,还是给了诚实的答案。

「可怜呐,她不想再看到你,你因为她被阉了,成了太监,她却爱上别的男

人」。

尽管菲力普嘲弄我,我却连愤怒的感觉都没有。

此刻能形容我的,应该只有心如槁灰四个字,要不是嘴里还有咸咸的眼泪,

根本感觉不到自己还存在这世界。

「不让你看见浩的真面目,你可能死也不会瞑目吧?」。

菲力普在我耳边说,我依旧如木雕般睁着眼,像死了一般怔怔看着这惨酷的

一切。

但他仿佛知道我的心还没死透般,走到那名身材最健美的男囚后面,将他罩

脸的头套拉掉。

然后黑人把我押到他面前,我终于看见「浩」的真面目。

那一瞬间,我彻底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回曦晨。

那个囚犯不止身材健美、阳具傲人,五官更如男神般俊美。

而且愈看,我愈有种似曾见过这张脸的感觉。

「怎样?是不是有点眼熟?」。菲力普看穿我的疑惑,笑嘻嘻问。

我表面虽然不想理他,其实内心却渴望知道答案。

「看你这么惨,给你一个提示吧。喜欢南国恶烂偶像剧的花痴,一定知道他」。

「唔」。我忍不住发出闷叫。

脑袋瞬间记起,这男囚叫李炫浩。

几年前在南国拍了几部偶像剧,靠着一张人工粉面,加上各方的包装吹捧,

简直红透半边天,成为众多脑残女的超级国民男神。

后来他去服兵役暂别萤光幕,许多脑残女还为他流下不舍眼泪。

曦晨当然不至于脑残或花痴,但她也喜欢看南国男星跟偶像剧。

曾经为此,我还不爽跟她吵过几次。

后来那家伙兵当一当,没想到居然搞失踪,当时传闻满天飞,逃兵、自杀、

被霸凌……为数众多的花痴在那时如当了寡妇般以泪洗面,还有人组团要去南国

凭吊。

幸好这种小白脸取代性很高,另一个高人气人工男神问世,没三个月花痴们

就已淡忘这号人物。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出现在我面前,跟我一样成了阶下囚。

「看来你认出他是谁了」。菲力普幸灾乐祸笑着。

「嗯……啊……嗯……不……嗯……浩……对不起……别看……啊……」。

被男囚撞到频频抽搐的曦晨,正不知羞耻地向李炫浩道歉,完全忘了我这丈

夫的存在。

他指示人将我的箝嘴棒拿下,我没有像疯狗一样抓狂,冷静到连自己都觉得

不可思议。

「想知道你的北鼻怎么移情别恋了吗」菲力普在我耳边问。

我冷冷瞪着着前方,心中又被撩起不甘的妒火。但仍强装漠不在意。

菲力普不顾我有没有想听,继续小声在我耳边说:「我把你坚贞的爱妻,跟

几名饥渴的男囚关在一起,然后叫这小白脸扮演英雄护美,小白脸为她被打得鼻

青脸肿,后来我把他们两个单独关一间,当晚他们就在一起了……」。

「可恶……」。

我再也忍不住,他们玩弄曦晨跟我的肉体就罢了。现在连就灵魂都要糟蹋。

利用这小白脸欺骗她的感情。

「你这样作,究竟有什么好处」。我咬牙愤怒问。

「好处吗?没有……」。

菲力普故意想了想,又小声说:「喔,有。这阵子很闲,找找乐子,顺便让

我当年得不到的女人崩坏,我心里就不会再有疙瘩,哈哈」。

「王八蛋。……北鼻。那个男人是骗你的。他们故意……」。

我激动大喊,嘴巴立刻又被箝嘴棒塞住,只能发出「唔唔唔」愤怒的声音。

原想我想装作不在乎的努力,显然完全破功。更因为之前的压抑,现在被自

己无法控制的情绪反扑,全身不由自主在颤抖。

「时哲……对不起……嗯……啊……不……对不起……浩……啊……」。

曦晨随着男囚湿红肉棒在她肉洞进出,断断续续喘息道歉。

菲力普狞笑对我说:「等一下就来看看你心爱北鼻的心意」。

他叫人将李炫浩从地上架起来,那名阉割我的行刑手,也从座位缓缓起身,

带上手套,持起跟用来阉割我一样的术刃。

这时那名男囚已在全力冲刺,从男囚赤裸的屁股跟曦晨张开的两腿间望去,

不断进出的男茎像条粗壮的龙柱,被激烈摩擦的爱液已经形成脏黏的白沫,堆积

在两人交合处。

一名军人蹲下,解开男囚卵袋上的铁链,生殖器完全获释的男囚呻吟一声,

低头吻住也在激烈娇喘的曦晨,健美的屁股快速起伏,劈劈啪啪撞击着她张开的

耻处,不断甩打女阴的睾丸也瞬间鼓胀,似乎随时会射出盛满的浓精。

这时另一名异常高壮的军人,拿起在火炉上烧红的铁棒,走到正在埋头开发

我爱妻肉体而不自觉的男囚身后。

就在男囚跟曦晨黏住的嘴,都发出届临高潮的闷喘时,军人一把扯起男囚头

发,将烧红的铁棒直直捅进他屁眼。

「呵。呵啊」。手腿仍被锁住的男囚,发出这辈子我永远忘不了的凄厉惨叫。

肉被烧焦的臭味瞬间充斥整间牢房。

他的两条腿,就像发羊癫疯一样,激烈的抖动。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曦晨,也跟着激烈呜咽,男囚大手用力抓住她两张嫩脚,

手臂上都浮出骇人的青筋,红通通爬满血管的卵袋,仿佛快爆炸似的鼓胀。

「啊……不要……好麻……好烫……啊……」。

曦晨失声哀叫,被加温后的精液,随着睾丸的剧烈的收缩,大量注入她体内。

男囚燃烧生命完成的最后一次射精,仿佛像条失控的热水管,直到他断气前

一秒,都还在曦晨体内胡乱抖射,喷出岩浆般的浓精……。

密室里好一段时间,除了几个男囚恐惧至极的呼吸声外,就只听见曦晨未能

平静的嗯嗯娇喘。

她还在刚刚恐怖的高潮中,迟迟无法回神,脸上带着被摧残后的泪痕。

死掉的男囚就压在她身上,尸体偶尔还抖搐一下,而且不知是否在亢奋状态

下断气的缘故,肉棒竟没完全软掉,依旧塞在阴道内不肯离开。

直到军人把尸体拖下来,曦晨呻吟一声,还硬邦邦的肉棒才从张开的耻洞落

下,随即浓精一涌而出。

「爽吗?」。菲力普在旁边,笑嘻嘻问她,又说:「在你爱的浩面前表现这么

舒服,他应该很伤心吧?」。

「不……不是……那样……浩……」。她难过的掉泪,一直用南国话说对不起。

李炫浩这不要脸的戏子,居然也装出一脸难过吃醋的死样子。让曦晨更加心

慌与愧疚。

「现在在你面前阉割浩如何?跟阉割你以前的北鼻亲夫一样」。

菲力普说完,行刑手立刻举起亮晃晃的术刃,李炫浩害怕地挣扎起来,身后

两名军人紧紧押住他,行刑手一手抓起他两腿间那条粗长的家伙。

眼看这小白脸也要落得跟我一样下场,我不禁激动起来。巴不得能出声高喊

出「阉了他。阉了他」。

「不。不可以」。曦晨却慌张惊叫。

「不可以吗?」。菲力普问已经泪如雨下的曦晨。

「嗯……嗯……」。曦晨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不可以,求求你放过他,对

我怎样都可以,但不要伤害浩……」。

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我呜呜怒吼,居然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说出这种话。

「这样啊……」。菲力普手掌抓住她被绑住尖端的涨奶乳房,慢慢揉捏,乳头

不断渗出大大小小的奶珠,然后变成汁液滑落。

「如果阉割浩,跟你丈夫被黑人在面前鸡奸给你看,你选择那一个?」。

我刚刚的快意,瞬间变成冷意,原来自己仍是钻板上最下面的一块肉。

「我……哼……都……不要……」。曦晨被揉乳揉到喘息,悲伤地摇头。

「不可以喔,一定要选一个」。

「不要……你别这样……太过份……」。她噙着泪抗议。

我继续呜呜地闷叫,只想质问她:「我是你丈夫,究竟有什么好左右为难。

当然是选他被阉割」。

「那就只好对不起浩了」。菲力普转头对那行刑手下了指令。

行刑手的利刃抵在李炫浩阴茎的根部,似乎已决定要割下。

我的心像洗三温暖般,又兴奋起来。

李炫浩这鼠辈,居然对我的曦晨大喊:「baby。help me。help me」。

「叫他住手。求求你。别那样」。

曦晨听见那家伙叫她以前我们的暱称,立刻流着泪,慌张替他哀求。

菲力普却冷笑说:「给你二秒,选择丈夫或奸夫受刑,1秒……」。

「不要」。

「2秒」。菲力普不给她空间,继续读秒,然后转向行刑手,准备下手势。

「住手。时哲。我选时哲」。曦晨哽咽大喊。

「什么?」。菲力普狞笑问:「是选时哲被鸡奸,还是浩被阉割?」。

「我……选时哲……」。她颤抖做出选择,不敢看我,羞愧地说:「对不起…

…时哲……」。

菲力普翻译给那些北国军人听,跟那些畜牲一起哈哈大笑,只剩我像灵魂被

抽离躯壳的僵尸,呆呆的被黑人推到曦晨面前。

他们在那里摆了一张长凳,两个黑人把我押趴在上头,四肢拉到凳面下,像

绑猪一样,手腕跟脚踝四肢牢牢捆绑在一块,然后又在腹下塞了一颗硬枕,变成

向后噘高屁股的难看姿势。

「要看着时哲被鸡奸喔,否则就阉了你的浩」。菲力普提醒无颜面对我的曦

晨。

「不……放过我……」。她痛苦地乞求,仍旧不敢将脸转向我。

「那就阉了你的浩吧」。

「不要……」。

菲力普脸色一沉:「我没什么耐性,别再跟我讨价还价」。

「我……」。曦晨欲再哀求,但终究不敢再说,咬住下唇睁开泪眸,羞愧无比

地看着被绑在长凳上的我。

「现在求黑人士官长强奸你的丈夫,用英文说」。

「不……」。曦晨泪珠不断滚落,她那可怜的模样,已经被逼到极限,但我心

中一点也没办法心疼她。

菲力普转向那行刑手,又状似要下命令,曦晨马上就屈服,哭着说:「不要

……我说……」。

我发出不甘心的闷叫抗议。

「对不起……」。她哽咽转开脸,但马上又被菲力普纠正,要她看着我的眼睛,

请求黑人干我。

「快说」。

「rape……」。

曦晨才吐出第一个字,就说不下去,被规定要看着我的一双大眼,愧疚的直

掉泪。

我则是一直愤怒的瞪着她,看她是不是真的为了救那小白脸,连这种要求都

说得出口。

「到底说不说」。菲力普催逼。

终于,她小声而颤抖地说:「rape……my……husband……please……」。

黑人跟那些北国军人,听她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瞬间爆笑得更大声。

押我来的两名黑人立刻脱掉背心、内外裤和鞋袜,露出一身赤裸的精壮肌肉。

其中一个黑人,甩着两腿间垂下的粗长黑棍,走到被拘束在长板上的曦晨面

前,张腿跨站上方,抓着自己的肉棒抖了抖。

第一次面对这种丑恶的黑肉肠,曦晨带着羞耻与害怕的神情别开脸。

黑人伸出大手将她的脸扭正、抬高,说了一串英文,意思是要曦晨帮他舔硬,

好让他鸡奸我。

「no……」。她掉着泪可怜兮兮摇头。

黑人恼怒地指向李炫浩,用英文威胁她,说她要是不听话,就换鸡奸那个男

人。

曦晨闭上眼,流下痛苦的泪水,百般不愿从微翘可爱的双唇间,伸出粉红的

小舌,像猫咪一样舔着黑人恶心的肉黑色龟头。

「oh。yes。……yes……so good……」。

黑人低头欣赏着曦晨舔他肉棒的迷人神态,口中不时发出舒麻的声音。

乌黑的阴茎在她的服务下,快速充血举起,变成一根暗沉的粗长毒菇。

曦晨神情虽然难掩害怕和恶心,但湿软的嫩舌,却仍乖乖在爬满粗筋的棒身

和龟头下的系带间,来回的舔舐。

直到黑人的龟头马眼流出一条透明的前列腺液,就挂在她眼前晃动,她才忍

不住羞喘、嫌恶地转开脸无法再继续。

黑人往后退了一步,原以为就要放过她,谁知又突然前俯,两张大手握住她

被拷在墙壁的一对嫩脚,然后肉棒在她仰张的泥泞耻户磨了二下,龟头找到穴口,

就慢慢捅进去。

「呜……不要……」。

被尺围惊人的肉棒撑开小穴,曦晨羞耻又痛苦地呻吟。

黑人却兴奋地喘息,嘴里用英文说着:「干你漂亮的老公之前,先干你暖暖

身」。

他抽插了数十下,曦晨已经喘不成声,狰狞惊人的肉棒「啵」。一声,从红

嫩的穴嘴弹出来。曦晨抽搐着流出尿液。

整条乌黒的洋肠全是淫水滋润的光泽。

他又拿起一罐润滑油,倒了一坨在肉掌上抹开,搓涂在他暴筋昂举的肉棒和

龟头上,然后走到我后面。

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但被像牲畜一样毫无尊严绑在长凳上,根本连最

低限度的挣扎都办不到。

这时已经脱离被阉割险境的李炫浩,被军人强押到曦晨旁边。

菲力普对她说:「帮你的情夫舔一舔,同时欣赏你老公被黑肉棒插屁眼」。

曦晨心虚望着我,眼眸怀着不忍和歉意,然后微微转开脸,颤声说:「我不

……」。

最后一个字小声到听不见。

「你不?不想的意思吗?」。菲力普问。

「不要这样对他……放过他」。

她闪避菲力普的问题,但总算今天第一次为我像样的求情。

「那好吧,我告诉你的浩,说你不想帮他舔」。菲力普说。

「……」。曦晨身子颤了一下,看得出她正违背心意,强忍住没说话。

菲力普果真对李炫浩说了,我看曦晨低下头,一副失落难受的神情,心头不

禁怒火狂烧。

「why?」。李炫浩这不要脸的戏子,居然装出一副心痛的恶烂模样,难过地

问我妻子:「you no longer love me?」。

「no……l love……」。曦晨慌张掉泪解释,被我忍无可忍的闷叫打断,不敢

说完最后那个字。

「i understand,you love your husband,not me」。李炫浩落寞的说,

就像在演他妈的恶烂南国电视剧。

「帮我告诉他……不是那样……」。

曦晨被那小白脸装出来的心痛表情给迷惑,终于不顾我的处境,转头哀求菲

力普替她转达心意。

「这么肉麻的话,我不会说喔,我只会告诉他,你不再爱他,以后也不用让

你们见面了,各关各的」。

「不……不要那样」。曦晨慌乱哽咽地哀求,她一头乌丝都乱了,更显楚楚

可怜,但我却恨她恨得要死。

「不是那样,你自己就用行动表示吧」。

被剥夺话语权的我,只能愤怒呜咽,要求曦晨不能那么作,但她只给我一个

哀伤愧歉的眼神,就假装听不懂我要表达的。

默默将脸转像李炫浩站的方向,肉棒刚好就在她眼前,她从诱人的唇间伸出

红嫩舌瓣,害羞、却很温柔舔向他半举的龟头。

在这同时,我感觉肛门被熟悉的火烫硬物顶住,在屈辱的闷吼中,括约肌不

断被它粗暴地撑大,最后喉咙间不甘心呻吟出来,一条火柱般的肉根在润滑油助

虐下,一直深入我的直肠。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我看见曦晨仍尽心舔着李炫浩的鸡巴。

「嗯喔……」。李炫浩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阴茎也一吋吋抬起头,而且变得

更粗大。

跟被迫帮那些男兽或男囚口交时完全不一样,曦晨为那小白脸舔屌时,脸上

带着羞意和甜蜜,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幸福模样。

黑人慢慢在我体内抽送长肉棍,我虽然全身痛苦的紧绷,脚趾跟曦晨兴奋时

一样紧握着,但这些日子被开发下来,屁眼也习惯接纳黑人的尺寸了,这种身体

的顺应,却让我内心更为悲愤。

「baby,you are so sweety……」。

李炫浩一直低望着正害羞舔他肉茎的曦晨,嘴里南国话和英文交杂,赞美着

我的妻子,说着她是上天赐给他此生最美、最温柔、最可爱的礼物,他一辈子再

也无法离开她之类的鬼话。

曦晨被他英俊外表、深情目光和温柔声音所迷惑,羞得脸蛋晕烫,尽心尽力

帮他舔舐已经完全昂扬弯举的暴筋怒棒,忽略在她眼前被黑人痛苦鸡奸的丈夫。

整副男根被她湿软的嫩舌抚遍,全是津液的光泽。李炫浩已经舒服得话愈来

愈少,改用浓浊的呼吸代表他有多满意曦晨服务。

曦晨也更感动而专注地想为心上人带来快感,只有我这丈夫,在那些北国人

的讪笑中,悲哀地看着他们在大方外遇。

「唔……」。更惨的,我的脑袋,随黑人肉棒挤到底又拔出来的抽真空感觉而

频频空白,嘴里也不自觉在喘息,流满下巴的口水滴到地上。

在受这种男人最大屈辱的同时,曦晨可爱的舌尖,正轻轻扫舔李炫浩熟硬龟

头下的敏感系带,李炫浩终于忍不住长长呻吟出来。

「噢。look me,baby……」。

他要求一直害羞低头工作的曦晨。

曦晨听话地向上仰望,舌头依旧没停下,李炫浩再也受不了,又呻吟一声,

裂开的马眼垂下兴奋的前列腺液。

曦晨却没像对黑人一样避之唯恐不及,反而羞闭上眼,颤抖地用舌片接下那

条淫液,然后继续舔弄龟头和阴茎。

「喔……曦晨……」。

李炫浩感动又兴奋地用不标准的中文,轻唤我妻子的名字。

「嗯……」。妻子害羞地回应他,带着愈来愈急促的轻喘。

只有我在被那些畜牲嘲笑的呻吟中,偶尔夹杂愤怒的闷吼。

李炫浩似乎是受不了她迷人的模样,激动转头跟菲力普说话,菲力普却冷笑

摇摇头。

「你的浩,求我让他在这里跟你作爱」。

曦晨身体羞颤了一下,仍然安份地继续舔弄李炫浩的阳具,但看得出她心中

的悸动。

「怎样?你们还没发展到这一步吧?是不是很心动?」。

菲力普问完,静静看她,故意吊胃口。

不知是否兴奋的期待,使甜熟的母体产生反应,她被绑住的嫣红奶尖母奶愈

滴愈快。

「但我不允许」。菲力普却浇了她一盆冷水。

曦晨虽然还是没说话,但舔弄阴茎的舌片明显停滞了一下,任何人都看得出

她的失落,更遑论我这可悲的丈夫。

「你们想作爱,没那么简单,要经过一连串考验,嘿嘿」。

语毕,他指向跪在那边的两名男囚其中之一,要军人将他押过来。

「不……我不要别人……我要浩……」。

曦晨看到他们要其他男囚过来,情急之下,居然不知廉耻的央求她想要李炫

浩。

当下我悲愤的呜叫抗议,只换来她羞愧地低头不语。

那名男囚被两名军人拉起,军人粗暴的推他走到曦晨前面。

可能目睹上一名囚犯的下场,男囚原本硬梆梆的老二,现在吓到软趴趴,变

成垂在两腿间的抖动的肉虫。

面对被拘束在板子上的曦晨诱人胴体,他虽然猛吞口水,但迟疑一下后,就

挣扎转身想走,旁边军人却用警棍朝他肚子捅下,他立时痛倒在地。

二名军人趁机迅速松绑他背后的双手,将他从地上架起来,跟第一名囚犯一

样,把他双手按在曦晨光嫩的脚掌上链住。

想到等一下那个男囚也要干我的曦晨,虽然未必是他自愿,但强烈的妒意,

仍令我在被黑人通肛的呜咽中,愤怒瞪着这一切。

军人接着拿了一只阴茎环,套在男囚阴茎根处,受到曦晨胴体散发的甜熟雌

性气息刺激,这时他的鸡巴已经从下垂变成微举。

而曦晨再度与陌生男囚面对面,嫩脚也又被男人大手抓住,只能羞耻地转开

脸,轻轻娇喘着。

长久被禁欲,连自慰都不被允许的男囚,受不了她的表情,还有与她嫩足肌

肤接触的刺激,可能想分散注意力,怎知目光往下,又看见正诱人渗奶的椒乳、

还有被迫张开等待插入的耻缝,忍不住呼吸愈来愈重,两腿间肉棒不听使唤地倏

然勃起,阴茎底部的束环因而紧紧箍住根部,再也无法软下来。

可能前一手惨死的样子一直在他脑海,他对自己的男性雄风一点也高兴不起,

只有脸色更惨白。

那些军人们,则在曦晨的羞耻、男囚的恐惧、还有我的愤怒中哈哈大笑。

准备工作还没完,军人又拿出细绳,这时我才注意到那名男囚身体多处也被

穿环,包括两边乳头、肚脐、还有卵袋下。

军人把绑住曦晨肿胀乳尖的细绳另一头,系在男囚的乳环上,再用拿来的细

绳,连接男囚的肚脐环跟种在曦晨阴蒂下方耻肉上的穿环。

最后一条细绳,则穿过他睾丸底部的挂环,然后两头分别绑在曦晨两片阴唇

的穿环上。

他们刻意将绳子调短,只要稍微移动,都会互相牵扯到连系的肌肤。

过程中,曦晨已经一直娇颤,那些敏感而羞耻的器官末梢,全都与男囚的肉

体牵连在一起,男囚只不过呼吸大一些,就会让她忍不住咬唇呻吟,更遑论来自

对方身体的任何动作。

最后,军人才又拿起铁链,捆住男囚的睾丸,在男囚粗重的喘息和曦晨的羞

吟中,把铁链另一头绑在男囚足链上。

「哼……不要……哼……嗯……」。

被绑在悬空长板上的赤裸娇躯,一直被迫在羞耻又兴奋的悸动状态。

男囚的睾丸承受不了铁链的沉重,双膝慢慢弯屈,紫硬的龟头碰触到黏红的

肉缝。

为了抵抗睾丸被下拉的重量,他只能更用力握住曦晨一双嫩脚,上半身往上

挺,但如此一来,系在胸前两点的细绳,另一端更紧扯曦晨娇嫩的乳头,母奶不

断从乳晕处凝聚成滴滑下来。

而系在肚脐环的细绳,也拉住她种在湿穴上端的穿环,敏感的耻肉受不了这

种刺激,微张的阴道口如鱼嘴张合般,一直在微微抽搐着。

这时男囚健美的背肌,已经汗水淋漓,睾丸被不够长度的沉重铁链绑住,使

他双腿必须维持o型半蹲的姿势,不断累积在肌肉的乳酸,使他忍不住想变换站

姿,于是再度握紧曦晨双脚,用力往上挺直上身,但这一动,对下面的曦晨又是

一场激烈风暴。

几道丝状的奶水瞬间喷出。

她终于忍不住长长呻吟出来,透明的液体,从粉红微张的穴嘴涌出,整片股

沟全是湿亮的水光。

纯白的母奶,也从板子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想被他进去了吗?」。菲力普狞笑问辛苦娇喘的曦晨。

「我……不要……唔……叫他放开我……浩……我不是……自愿的……」。

曦晨心里挂念还是李炫浩,完全没我这丈夫。

那不要脸的小鲜肉,为了让曦晨信以为真,居然假装愤怒挣扎,还被旁边的

军人揍了好几拳,曦晨心疼地哀求他们别再打他,但却无视于身为她丈夫的我,

正被黑人当成泄欲的玩物,撞得呜噢哀鸣。

这时在旁边的个黑人,解开我的箝嘴棒,但用力捏住我下巴不让我阖嘴,换

了一个猿?塞进我口中。

他们将固定猿辔的皮带绕过我后脑,束在我头颅上,两边的缰绳就交给正在

背后鞑伐我屁股的强壮黑人手中。

黑人拿到缰绳后,显得更加亢奋起来,一手拿着缰绳鞭打我,一边猛烈撞击

抽插,我就像条牲畜一样任人蹂躏。

「别那样……放过他……」。曦晨终于注意到我的惨状,于心不忍地为我求情。

偏偏这时,身体撑在她上方的男囚,也终于忍不住人妻甜熟肉体的诱惑,冒

死将下面那根爬满狰狞怒筋,硬到一直抖跳的肉棒,直直插进她水滋滋的嫩穴。

「噢……」。「嗯啊……」。曦晨跟男囚,同时发出激烈的呻吟。

从男囚背面挺翘的臀部看去,被铁链吊住的睾丸,像颗涨红的气球,被迫往

外弯曲的结实大腿亢奋到一直颤抖。

而我的妻子曦晨,也已哀吟到不堪入耳的地步,那些围在旁边观看她和男囚

性交的北国军人,都兴奋笑着。

连着男囚脐环与曦晨耻肉穿环的细绳,已完全拉紧、两人胸前的乳头也一样

被彼此扯长,洁白母奶,快速从曦晨变形的娇嫩乳尖凝成珠状滑下。

男囚将肉棒插到底时,曦晨仿佛吸不到空气般「嗯啊。嗯啊」地激烈娇喘,

两条被往后拉开固定的修长玉腿一直抽搐。

那双握在男囚手里、嫩白中透出健康粉红的脚掌,此刻秀气的足趾全用力握

住。

他们现在,只剩通过睾丸底端穿环、系在女私左右阴唇的短绳,是唯一还松

弛的连系。

「浩……啊……对不起……哼……啊……原谅……我……」。

曦晨虽然无法抵抗生理的强烈刺激,但却对李炫浩感到无比愧歉,即使哀喘

快不成声,还是努力乞求他原谅。

这种在情夫面前卑微依顺的模样,看在身为她丈夫、正在被黑人当泄欲牲畜

的我眼里,比看她被迫和男囚性交更愤怒。

男囚把鸡巴停留在她阴道最深处扭动屁股,口中「咦咦喔喔」舒服地呻吟,

充分享受肉壁吸缠的酥麻后,才往外抽离。

这时所有连结在敏感末梢的细绳,又从慢慢松弛,变得往反方向拉直。

而被细绳绑住的两片阴唇,也因为男囚的睾丸往后离开而被扯长,让她处在

另一种淫虐的亢奋状态。

「哼……」。忽然她强烈抖了几下,男囚意识到了什么,亢奋地把整根湿漉漉

往上翘的粗红鸡巴拔出来,然后低头吻住她的小嘴。

曦晨在激烈的闷喘中,殷红肉穴近乎抽搐地潮吹出来,喷得男囚下体全是尿

水。

围观的北国军人们又爆出笑声。

「这样玩很爽吧?可是特别为你准备的呢,别的女犯人都还没用过」。

菲力普问已经休克般抖颤的曦晨,被兴奋男囚吸住唇舌的她,只用激烈喘息

来回应。

「让你们更爽一点」。

菲力普还没玩到极限,他向旁边的军人下了指令,军人推来一座前端有根长

长钢条的台子。

那根钢条前面是颗小球,球体上有两个孔,孔中居然冒出不知名如蚯蚓般的

虫子,它们牵着黏丝,不断恶心地蠕动。

而钢条前端的球体跟棒身,都有明显的螺纹,上面闪烁着润滑油的光泽。

军人用台子上的旋钮,调整好钢条的高度跟角度,对准男囚的屁股中心,将

有虫的球体挤入他的菊洞。

正沉浸在激吻曦晨嫩嘴的男囚,警觉有异物入侵后庭,吓得松口扭头往后看,

不配合地挣扎起来。

菲力普拍拍拍他肩膀,跟他说了一串话,好像是安抚他,说没有要伤害他的

意思,男囚才慢慢冷静下来。

但那根钢棒持续深入男囚的肛肠,男囚嘴里发出不知是舒爽或难受的怪异呻

吟。

一直到似乎球体已卡入直肠头,军人才停止继续送入。

而这时男囚却更奇痒难耐的扭动起来。

底下的曦晨,乳尖和耻穴上的系绳被不断拉扯,整个人只能跟随男囚的猴痒,

在长板上羞耻地抽搐。

「哼……别这样……哼……别……动那么……厉害……噢……不……」。她忍

不住激吟哀求。

男囚可能被虫痒弄得欲火更张,猴急地想找出口,又要把充血到如紫茄般的

鸡巴再度插入曦晨体内,但旁边的军人却伸手抓住他的命根子。

被阻止的男囚,像发情的公狗没得到允许上母狗一样,撑在曦晨上方一直粗

重的喘息,全身暴出了青筋,汗珠如雨落在曦晨诱人的胴体上。

两片夹着钢条的屁股,结实的臀肌一直在缩动。

菲力普故意说给我听:「还没呢,女生的部分还没准备好」。

才说完,男囚突然又痒到受不了地乱动起来。

「呜……不要……」。

曦晨被胡乱拉扯的细绳折磨到哀吟连连,母奶、汗水和分不清是尿或爱液的

黏稠液体,弄得她被拘束成不堪姿势的赤裸胴体,全是湿亮的淫麋光泽。

「呜……」。看到自己妻子这么不堪的样子,我愤怒闷吼,想叫菲力普停手,

但黑人粗大的肉棒,像烧红铁柱一样不断用力在我肛肠撞击,弄得我下体也快融

化,根本也无力全神关注她。

只能看着另一个军人拿来装满油的大型注射筒,蹲在曦晨和男囚交叠屁股前,

将筒嘴插进她小巧的括约肌中心,在她的呜咽中,把ㄧ整筒油液都注入她肚子。

筒嘴拔出来的瞬间,她痛苦哀吟着,美丽的菊丘立刻鼓起来。

「不可以拉出来喔」。菲力普对已经快痉挛的曦晨说:「不然就折磨你的浩」。

我那不争气的妻子,为了不让情夫受苦,真的努力缩住屁眼,让自己在痛苦

中煎熬,也不敢让肚子里的油液喷出来。

「真正好玩的要来了,刚刚是男生的肛门玩具,现在换女生的肛门玩具,小

尺寸小多了」。

菲力普拿了一个前头同样是球体,但尺寸只有十几公分的肛门塞,球体上却

跟刚刚他们插入男囚后庭的球体一样,有二个小孔,伸出不断蠕动的牵丝黏虫。

而在肛门塞的尾端,则是有个铜制的小敲钟。

我知道他要把那东西塞入曦晨的直肠,愤怒的朝他闷吼。

菲力普却狞笑说:「放心,这虫只是样子难看,但却是很干净的,只是帮你

老婆跟那囚犯助兴一下,嘿嘿」。

我又愤怒看向李炫浩。

那个假深情的人工小白脸,没帮曦晨求情就算了,我居然还从他眼神看到一

丝嘲笑和鄙视,当然曦晨是不会察觉,但我更加确认。那男人根本是菲力普安排

用来玩弄我们夫妻的下流演员。

在曦晨痛苦的哀鸣中,菲力普将带着软虫的圆球挤入她窄紧的肛门里,吞噬

到只剩尾部的小敲钟露在外面。

这时的曦晨,肚子里装满冰凉的润滑油,一定满腹的翻腾的便意,还有两条

不明的长虫在直肠内钻动肆虐,肉体的极限状态,让被拉扯的多处私密末梢神经,

敏感度更加放大。

只见她挺着微微鼓起的灌肠小腹,赤裸裸地被拘束在长板上痛苦地挣扎。

「可以让他们继续交配了」。

菲力普残忍下令,军人捏住男囚硬到紫黑的肉棒,引导不断吐出前列腺液的

龟头来到血红的阴道口。

军人一松手,男囚喉头发出饥渴的声音,迫不急待就把肉棒一插到底。

也不管曦晨的耻肉就这么被细绳扯住,已经在激烈呜咽颤抖,就开始粗喘着,

在他可以动作的最大限度内,卖力挺动屁股。

「嗯……啊……不……尿……啊……尿……了……噢……啊……」。

可怜的曦晨,连一个字都说不完全,一直在抽搐痉挛,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

每一次都随男根的抽拔而涌下来,整片股缝全是湿漉漉的水光。

更让那些畜牲兴奋,却让我更悲愤的,是男囚被绑住的睾丸,不断随他抽送

的动作前后甩荡,打在插在曦晨肛门的小敲钟上,发出「当。当。当」。的清脆

声响。

一对被拘束住的男女赤裸胴体,激情又淫乱地,不停拍打结合在一起。男女

口中除了「咿咿噢噢」的激烈喘息外,根本发不出半个有意义的声音。

这名男囚被长时间折磨到失去理性,像条发疯的公狗,不顾被铁链绑住的睾

丸早已紫黑,只顾一味努力的抽插曦晨下体。

吊在他屁股下,被铁链拉长像一颗沙包的卵袋,快速打在曦晨肛门上的小敲

钟,叮叮琮琮的声音,伴随曦晨激烈的娇喘和男囚粗重的呼吸。

「嗯……噢……」。

粗长的鸡巴不断撞到她最深处,每一次都让她麻到痉挛。

连结在精壮胴体的多处细绳,也随着激烈的动作,无情拉扯敏感的羞耻部位。

不断敲打铜钟的睾丸,使得深植入肛门的圆球震动,可能更激化她满腹便意

和长虫的蠕动。

就这样,男囚的每一次抽送,都令曦晨产生几乎休克的强烈痛苦和高潮。

拷在墙上,被紧紧抓住的一对脚掌,十根脚趾用力握着,两条被拘束的玉腿,

性感的小肌肉已经绷紧到了极限。

不知何时,她躺的长板下方地板,已经湿了一片,夹杂着母奶、汗水、爱液

和尿液。

两副交媾的胴体,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

「哼……」。终于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曦晨躺在长板上激烈娇喘,男囚也筋

疲力竭,但偏偏肉棒被束住,睾丸已经变成一颗紫色的大球,却怎么都射不出来。

男囚终于放弃,啵一声,把依旧往上硬梆梆翘着,却整根变成紫黑色,已经

不像人类应有的暴筋怒棒拔出。

曦晨同时发出呻吟,娇躯抖动,尿水和着爱液,跟着大量涌出红肿的穴口。

菲力普怒斥几句,好像是斥责男囚自行停下动作。

旁边军人拿来水桶,「哗啦啦」地把水淋在男囚跟曦晨头上,顺便让他们喝

了几口,又催促他们继续,男囚虚弱地晃动脑袋,表示已经不行了。

军人扯住他的头发,口气凶恶地恐吓他,男囚这才又无奈地把肉棒插入曦晨

下体。

于是两人在慢慢加快的呻吟中,又继续这场似乎永无止尽的性交地狱。

而自己这边,黑人的巨屌,这时已经在直肠内爆发。

我被暴涨一圈的火烫肉棒,跟它前端喷出的岩浆状浓精,烧灼得忍不住颤抖

呻吟出来,惹得那些北国军人大笑。

黑人拔走肉棒后,他们没让我休息。

三名黑人解开我被绑在长板凳下的手脚,将我翻过身,不顾我的反抗,把我

的大腿跟小腿屈叠捆绑,又将我的手臂往下拉跟椅脚绑在一起,最后麻绳绕过身

体好几圈,把我身体牢牢固定在长凳上。

弄成仰躺无法挣扎的姿势后,其中一名黑人用手套弄着胯下粗大高举的鸡巴,

带着淫笑走到我张开的两腿间,用他乌黒的大手抓住我的后脑,强迫我仰起脖子

看着他,然后把坚硬的龟头顶在我的菊花上磨揉动。

「唔……」。一阵酸麻从肛门传来,我居然不争气的喘息,让那些黑人跟北国

军人又哈哈大笑。

就在我从自己羞耻的反应中醒来,羞愤挣扎时,粗大烧烫的肉柱已经挤进来。

肛肠被深入撑开的耻辱异感,令我忍不住又发出激烈的闷吟,脚趾再度跟曦晨一

样紧紧握住。

「enjoy it。bitch boy」。

黑人一手拿着润滑油,淋在我和他下体交界处,同时一截阴茎在我肛肠内浅

插数下,充分润滑后,就长驱到底。

我只能绷紧全身肌肉,迎接这不算陌生的开发,全身冒出自己也不清楚是愉

悦或痛苦的鸡皮疙瘩。

黑人大手摸着我瘦到浮出腹肌的肚子,用英文说要让我舒服,慢慢抽送起胯

下那根如烧红铁棒的坚硬鸡巴。

「嗯……唔……」。随着他的节奏,我嗯嗯喔喔的喘息,旁边两个黑人蹲下来,

居然开始舔我的乳头。

两条湿滑的舌片,在我的胸前二点打圈,虽然一百万个恶心都无法形容,但

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种麻痒的挑逗,加上直肠被一次又一次的活塞运动,我再也

把持不住,身体无法自主跟着他们的侵犯而扭动。

那些黑人见我已经屈服,更加码用手指搔弄我敏感的脚底板。

我被这种羞辱的快感,弄得脑袋一阵阵断片,当他们拿下我口中的猿辔,我

立刻抛弃廉耻呻吟出来。

二名黑人的湿舌跟手指,配合他们正干我屁眼的同伴,抚弄我全身敏感的部

位,我的呻吟不亚于曦晨的激烈,薄弱的理智叫自己停下来,却每次都被各处涌

来的快感击溃。

不知过了多久,黑人撑在我上方,像要把我干断似的,阴茎疯狂冲刺我下体,

结实腹肌啪啪啪撞在我两腿间,汗水不断滴到我脸上。

夹在屁股的肉棒烫得快要烧起来,我的直肠仿佛融化了,唯一能作的,只是

张大嘴「啊啊啊」的激喘。

黑人嘴里叫着「baby。baby」。,用力捅进我屁眼最深处,这次忽然停住不

动。

「呼……呼……呼……」。他两手抓住我的膝盖,把我两腿掰到不能再开、结

实的肉体全是暴起的肌肉,口中只剩兴奋喘息。

我被塞暴的直肠,清楚感觉到强壮阴茎在我体内抖跳,甚至是龟头的形状都

一清二楚。

「吼」。

他大吼一声。最后一次抽出肉棒,再用力顶入。

「啊。……」。我不争气地大声哀叫出来。

那根贯穿的巨物,猛然暴长一圈,几乎快把括约肌撑裂。

黑人吻住张大嘴激烈喘息的我,舌头在口中乱搅,我本能正要闭紧牙关,屁

眼夹住的火烫巨物忽然用力跳了一下。

「哼……」。我不自觉又发出喘息。

一股热流从黑人的阴茎鼓胀往前,一路到达膨胀的龟头,我才惊觉这股强大

的力量,岩浆般的浓精已爆发而出,大量灌入我直肠深处。

「啊……嗯啊……」。在北国军人的大笑声中,我羞耻地挺高肚子迎接男精灌

溉,就像达到高潮一样,手指跟脚趾都紧紧握住。

来到这里这一个多月,被黑人内射已经数十次,但这个黑人却是我遭遇过鸡

巴最粗大,而且精液最烫、量也最多的一个。

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在我肚子里抖跳灌注,让我痛苦到几乎无法喘息,脑袋

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把还八分硬的肉肠,从我已经合不起来的肛门拔出来,

我不争气地呻吟一声。

周围肿起来的菊洞里,还有一条浊精连在黑人的马眼沟被拉出来。

那些北国军人还有菲力普,都围在我旁边看我的耻态,不时交谈哈哈大笑。

「畜牲……」。我悲愤怒视着菲力普,但全身骨头肌肉都快解体,虚弱到连接

下来要骂的话都想不起来。

「可怜哪,怪只能怪你娶错人,看看你那不知廉耻的北鼻现在变什么样」。

菲力普做了一个往后退的手势,那些北国军人立刻让到二侧,让我看到曦晨

跟那些男囚现在的样子。

原本一对ㄧ的奸淫责罚,现在连最后一名男囚也加入这场惨烈的性交拷问。

曦晨被相同的方式拘束着,第二名囚犯依旧双手抓住她两张嫩脚,和她拷在

一起,撑在上方猛烈插着她的穴。

但不一样的,是曦晨身下多了另一名赤裸的男囚,男囚肩抵着墙,曦晨靠在

他厚实的胸膛上,人被紧紧抱住,而插在她肛门的虫塞已经拔掉。

地上有一大摊黏稠之物,应该是不久前才排泄出来的润滑油。

现在换下面那男囚的鸡巴,填补她原本窄小的肛门,只露出半截不到的强壮

阴茎在外面,粗大的棒围,把括约肌撑开到变成一条紧缠棒身的细筋。

男囚的手,一直在玩弄她洁白的椒乳,手指捏住被细绳扯长的乳头,不断挤

喷出浓白饱和的母奶。

而撑在曦晨上方干穴的男囚,屁股仍夹着钢条,被铁链绑住的两颗睾丸已经

呈黑色坏死状态。

照理他应该已经筋疲力竭,但此刻却更疯狂的猛烈挺动,把身下的曦晨插得

抽搐哀鸣。

很快,我就察觉男囚歇斯底里的原因,原来后面一名军人正用强烈喷枪火烤

那根钢棒,可怜的男囚受不了高温,又无处可逃,只能前后挺动屁股,像人工打

桩机一样,啪啪啪地大力撞击曦晨的水穴。

两根湿淋淋的暴筋肉根,就这么在我心爱妻子的前后肉洞进进出出,加上细

绳更剧烈地拉扯她的乳尖、耻肉和阴唇,曦晨不知道已经高潮失禁过几回,板子

边缘一直在滴下混浊的水汁。

「嘿嘿,看你的北鼻爽到不行的样子,生小孩跟大便的肉洞都被照顾到,真

幸福啊」。菲力普狞笑看着我。

「畜牲……」。我悲愤到咬牙切齿。

「别不甘心,士官长们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菲力普才说完,那些强壮的黑人又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我手腿虽然获释,却

完全没力气反抗。

他们再用麻绳捆绑我手腕,将我两根胳臂拉高,套在其中一名异常高壮的黑

人脖子上。

「不要」。我怒吼着,但居然是曦晨在被强奸时说的那两个字。

那些听得懂简单我说的话的北国军人,立刻又爆出大笑。

我虽然用仅存的力气争扎,但他们每天只给我基本维生的食物,本来就瘦,

现在更没力气,180公分还不到65公斤,一下子就被那身高快2公尺,百来公斤重

的黑人操住两边腿弯,悬空抱起来。

黑人粗硬火烫的鸡巴,就贴着我光秃的下腹,濡着马眼渗出来的前列腺液,

在我肚皮滑动。

我正奋力缩肚弓背,想避开这恶心的接触,后面却又有一颗火烫的龟头,顶

住我还在流出精液的肛门,而且阵阵滚烫的鼻息吹向我耳边。

我惊怒转头,原来另一名黑人在后面,当我跟他对上眼,他的胸膛立刻贴到

我背上,下面龟头撑开我被干到微张的屁眼,整条肉棒在精液跟润滑油的帮助下,

一路挤进来。

「啊……」。我不自主仰头呻吟,还用力抱住面前的黑人后颈。

「带去他妻子旁边一起作吧,夫妻一起被干比较不无聊」。菲力普用英文跟

那些黑人说。

于是,这次换我被他们用火车便当的羞耻姿势抱着,一路呻吟被端到曦晨旁

边。

菲力普将被二名囚犯蹂躏得快窒息的曦晨脸扭向我,被干得嗯哼乱颤的曦晨,

看到我被两名高壮黑人夹在中间鸡奸的不堪模样,失神的表情滑下羞愧的泪水。

「对……不起……」。她只勉强呻吟出这三个字,就继续嗯嗯啊啊的激烈哀喘。

「哈哈哈……good job」。

在那些北国军人的喧闹口哨声中,前面的黑人抱着我的屁股,开始上下捧放,

让我后面黑人那根粗长火烫的鸡巴,在被撑大的肛肠里激烈的顶进拔出。

我被迫只能抱紧那黑人的脖子,任由他们糟蹋。

这样弄了好几分钟,黑人跟我都汗水淋漓,我夹在全身热黏黏的两具乌黒肉

墙间,像个女人一样,死命攀住对面黑人的肩膀。

在后面一直干我屁眼的黑人,还把手伸到我胸前,拇指拨弄我敏感的乳头,

让我不自觉发出羞耻的呻吟。

而我旁边的曦晨,也被轮流进出的两根肉茎插到频频高潮,胴体上汗液和乳

汁从没干过。

这时两名军人拖过来一张旧床垫,黑人把我仰放在上面,一个人将我的手臂

拉高压在床面,另一个挺着湿漉漉的粗长肉棒,推高我双腿,又把肉棒挤入我滑

溜溜的肛门。

「噢……」。

我已放弃挣扎,旁边二名黑人又爬上来,一个舔着我的乳头,一个抓着我的

脚掌舔吮我的脚趾趾缝。

「嗯啊……啊……唔……」。我堕落地放声呻吟出来,但嘴也接着被压着我手

臂的黑人吻住,只能随他舌头互缠。

这时一名军人持着油压剪,走到屁眼夹着热钢棒,正疯狂抽干曦晨的男囚身

后,用油压剪剪断捆吊睾丸的铁链。

铁链松开落地的瞬间,鼓大到像颗黑皮球的睾丸获得释放,男囚整个人宛如

癫痫一样剧烈的抖动,那颗已经很惊人的瘀黑肉球忽然鼓涨一圈,然后剧烈收缩

成一小颗。

「啊呃……呃……」。只见男囚像中邪一样仰直脖子呃呃激喘,接着就听见曦

晨的哀叫。

像得了止不住射精怪病的男囚,睾丸一直鼓大、收缩、又鼓大,把积压的精

液一股接一股射进曦晨子宫。

转眼大量浓黄精液已经从肉棒塞满的耻户边缘涌出。

「呃。……」。射了第七、八次,男囚脖子冒出可怕的青筋,整个人像中风般

抽搐,睾丸最后一次收缩后,变得只剩乒乓球大小,从肉洞边缘冒出来的不再是

精液,而是满满的鲜血。

曦晨没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因为她早已被男囚用生命完成的强烈内射,冲击

到失去意识,躺在另一名男囚身上哼喘痉挛着。

那男囚的手指,还不断揉捏她被吊起的乳尖,挤压出浓浓母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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