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问记(12-13)
(十二)
「是她的丈夫。」 菲力普说。
阿刚等人面面相觑,忽然同时轰笑起来。
「哈哈哈,大佬,您真爱开玩笑!」 「哈...他是她老公...
那被阉掉那个呢?哈哈哈...旁边的太监吗...哈哈哈...」 「我记
得...这女的只看得上帅的,怎么会嫁一个...白痴...哈哈哈...我
这么说,是不是太没礼貌...哈哈哈...」 「母汤啦...这样不会生
下小智障吗?哈哈哈...哈哈」 他们不顾我的感受,抱着肚子笑到东倒西
歪。
曦晨可能想到刚刚自己看见郑阿斌时情急失态,现在被他们霸凌嘲笑,
懊悔地转开脸不住颤抖。
「我不是开玩笑,你们可以问她本人。」
菲力普微笑说。
「哈哈...是真的吗?妳老公?」 曦晨被阿刚捏着脸问话。
「...」 她瞪着他不发一语。
「干!倔强什么?」
阿刚手更使力,曦晨痛到泪水都滚下来。
「庆巴控!」 郑阿斌看见曦晨又被欺负,一个暴吼勐冲,差点三个
军人都被他拖着走。
阿刚被吓得跌坐在地,十分狼狈。
我看着,一股悲哀不禁涌上胸口,只觉自己比郑阿斌还不如,至少他还
能吓吓那些染指曦晨的混蛋,自己却像俎上肉一样任人宰割。
但郑阿斌的下场,是脖子上的铁环又被多接一根制暴杖,四根制暴杖尾
端的机锁,扣住天花板垂下的四条钢鍊,让他变成一头无法挣脱的困兽。
「干!再凶啊!」
阿刚惊魂稍定,立刻朝郑阿斌大骂。
郑阿斌也像疯狗一样喷着口水咆哮,全身肥肉狂抖,脸都涨成猪肝色,
让人怀疑他是否要中风。
「再喷一点,慢慢逼问她!」
克林又拿起那瓶搔痒药。
「唔...」
曦晨美丽的大眼睛一直涌出清澈泪水,但手脚都被压住,根本无法反抗。
阿刚仍用力捏着她的脸颊,两条修长玉腿被推开开,嫣肿的耻户又被喷
了好几下药剂。
「唔...呜...」 「别让她挣扎!让她爽死!」 柔弱的曦
晨被几个男人压着,根本连扭动都办不到,那样子,已经难受到快疯掉。
那女医官走到她两腿前蹲下,用一根小工具旋入吸住她菊丘的管子上端
,「啵!」
一声将它拔掉。
曦晨呜咽一声。
接着,女医官又拔掉吸在阴蒂的细管,拿掉的瞬间,曦晨全身都在抽搐。
「哇!肉豆真的变长一点点,好神奇!」
四个死宅一阵惊叹。
「这是刚拔下来的效果,等一下还是会恢复,不过多吸几次,再搭配拷
问药,以后阴蒂就会定型,变成长条状露出阴户外,那时...嘿嘿...就好
玩了,连穿内裤都会摩擦到高潮。」 菲力普又重複一次,说得阿刚他们勐嚥
口水,下面软掉的肉虫又举起来。
「真的像新发的嫩芽,好可爱,一定很敏感...」 克林兴奋盯着
曦晨下体,伸手过去揉了揉。
「呜!...呜...」
曦晨被压住的胴体整个激烈扭弯。
「好刺激...抖动成这样!也太敏感了!」 克林又继续搓揉她脆
弱的阴蒂,曦晨彷彿快想不到空气般抽搐,转眼屁股下的床垫已经湿开一大片。
郑阿斌看「自己」
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肉体,气得不断暴冲,但锢住脖子上的铁圈,让他连
一步都离不开原地,最后只弄得自己颈部全是伤痕,喘嘘嘘得累到站都站不住。
「喂,妳的智障老公好像凶不起来了。」 阿刚跟已经被玩弄到浑身
无力,但又痒到无法停下挣扎的曦晨说。
「我来玩坏他,看妳会不会心疼。」
正翰坏笑着。
菲力普好像早就准备好,递给他一支电击器,ㄧ名军人将郑阿斌的皮卡
丘内裤拉下来! 瞬间一条凹凹凸凸外表狰狞的巨大苦瓜,挂在他肥胖的两腿
间,这次阴毛也被剃光,更显得它的尺寸惊人,而且靠近阴茎中后段的地方,又
多入了二颗珠子,包皮上还植了一搓短毛。
正翰对这头困兽还是有所顾忌,他谨慎用半蹲姿势移近郑阿斌,到了伸
手可及的距离,才按下电击器开关,发电头朝那条肉苦瓜送去。
「噢...咿...噢...噫...」 瞬间,郑阿斌被电到挺直
身子剧烈抖搐,口水一直喷流、手指跟脚趾都在抽筋。
「会心疼吗?」
阿刚逼问辛苦娇喘的曦晨。
曦晨用闭上眼回答。
「继续电!」 「噢...咿...噢...噫...」
郑阿斌又发出滑稽的呻吟。
「他那根会被电坏喔,没关係吗?」 「才...不关我...的事」
曦晨在煎熬中羞愤回答。
「那好!」
阿刚兴奋地握着又硬起来的鸡巴,上下撸动:「我雄伟的弟弟又硬了,我们
一边爱爱、一边看智障被电烤小鸟。」 「不...唔...我不要...」
她拼命想挣脱那几个人的压制,但根本办不到,腿被推开,又被阿刚第二次
插入,无法控制地哀吟出来。
我悲愤地闷叫,不想再看那几个禽兽同事姦淫我妻子,但根本只是狗吠
火车,没人理我。
阿刚那混蛋喘着气,自我感觉良好兴奋说着:「还说不想要...看妳
叫床叫那么大声...一定爱死我的大鸡巴...」 「我...没有...
嗯...啊...嗯...」 曦晨才反驳二个字,就被开始抽送的肉棒干得
嗯哼娇喘。
「好紧...唔...真舒服...我不是做梦...喔...」
阿刚卖力的挺动屁股,一边噁心的呻吟。
「唔...妳的表情...好美...唔...我不能看...」
又动没几下,他居然已经在发抖忍耐。
「...唔...好兴奋...啊....啊...好舒服...要.
..要出来...了...」 「不...还没...哼...」
曦晨听见阿刚这么说,哀羞地颤抖着,那根肉棒进去根本不到一分钟,她完
全没得到满足。
但男人的早洩就像飞出去的球,再也回不去,阿刚打了几下冷颤,就这
么草草结束第二轮。
连那些西国军人都露出不可思议的鄙视表情。
他懊恼地拔出湿淋淋的软虫,已经射过一次的少量精液,慢慢从红肿的
阴道口流下来。
「换我!」
正翰趁另二个笨宅还在笑,爬回来递补曦晨两腿间的位置,兴奋地顶进去。
「哼...」 曦晨又发出失神娇喘,正翰受不了那动人表情,粗暴
地吻了上去,屁股「啪!啪!啪!」
地动起来。
「呼...嗯呼...唔...」 刚开始他还有个样子,但过没多
久,速度忽然迟缓下来,跟阿刚那傢伙一样,全身都在发抖,辛苦守住精关。
又撑了几秒,他还是尴尬地对身下的曦晨说。
「...好像...要射了...」 除了羞辱、已没有任何期待的
曦晨,只能转开脸继续娇喘。
正翰交代完,就像憋不尿一样,直接丢在里面。
「哈哈哈...」
克林跟小刘指着快枪双人组大笑:「你们都好没用啊!」 那些西国军人
,除了摇头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好你们二个,会比我们利害!」
阿刚还不知羞耻,粗着脖子反击。
「对!她的阴道又紧又温暖,好像会搾汁一样!插进去一下子出来,本
来就很正常!」
正翰也为自己辩解。
「而且那种表情...呻吟的声音,谁受得了啊!」 阿刚和克林两
人一搭一唱,就是不愿承认自己早洩。
「听你们放屁,换我来试,一定让你们惭愧!」
克林撸着高翘的肉棒,爬到曦晨两腿间。
「不...不要了...哼...」 「妳不是很痒吗?为什么不要?」
克林淫笑着,抚摸她湿淋淋的鲜红肉穴,手指搓揉阴蒂芽,弄得她阵阵抽搐
,连举手推人的力气都没有。
「让妳舒服囉,乖...」
他双臂撑住身体,屁股往前挺入。
「哼...嗯啊...」
曦晨抓着他的手臂失神呻吟。
怎知克林也彷彿中了魔咒,肉棒一进入湿紧温暖的阴道,就已经露出败
相。
「不相信...唔...我可以...」
他憋着气努力在提肛,总算没有创下最短纪录。
等到稍微安全,他开始慢慢动起来。
「嗯...嗯...啊...嗯...啊...」 曦晨跟着节奏阵
阵娇喘,克林故意仰高头不看曦晨,可能怕一看她动人的表情,就会忍不住丢盔
卸甲。
但他小心翼翼的抽送方式,对曦晨被喷药的下体根本是愈搔愈痒。
「嗯...哼嗯...」 曦晨玉手忽然紧紧抓住他手臂,两腿也缠
住他屁股,楚楚可怜娇喘,似乎在乞求他大力一点。
但克林被她这么一乱,先前的硬忍反而破了功。
「唔...妳别...这样...唔...别用那种表情....我会
受不了...唔....不能夹...夹那么紧...」 「噢...」
克林连「快出来」
都来不及说,就落荒缴械。
西国军人已经连笑都懒了,只剩几声零零落落的叹息。
最后换小刘上场,可能压力太大,居然连硬都硬不起来,只见他下半身
在曦晨两腿间磨蹭了老半天,弄得她辛苦娇喘,却插都没插入,就累倒在一旁。
「干!抓住她的手!都是那个智障在那边乱叫,才害我们分心!继续电
他的丑鸟!」 曦晨仍在痛苦中煎熬,但阿刚恼羞成怒,竟将把气赖在她跟郑
阿斌身上! 她手脚都被按在床垫,连想大腿互相磨蹭止痒都办不到。
而那一边,正翰又开始用电击器残忍的霸凌郑阿斌。
「那个智障,鸟快被电熟了,嘿嘿,应该快不能用了吧?」 阿刚淫
笑玩弄着曦晨涨奶的乳头,将嫣红的乳尖捏在指腹搓揉,弄得曦晨辛苦哼喘,母
奶不断喷出来。
「咿...咿...喔...噢...」
而那白痴,则在电击中滑稽地哀吟。
其实我万分希望郑阿斌那条可怕的苦瓜被电到永远举不起来,让曦晨不
再成为那根东西的奴隶。
「哈哈哈,他被电的惨叫声,好好笑啊!哈哈哈...」 克林憋不
住勐笑,就像以前小时候,班上屁孩在霸凌智障生一样。
「放...放过...他...」 忽然,一个带着辛苦娇喘的动人
声音,羞喘地哀求。
我在长板上,宛如被十万伏特电击,胸口压了百斤重! 曦晨在为那
白痴求情! 那我呢? 我算什么? 自从被阉割后,她不但没为我求那
些禽兽停止凌辱我,甚至还被逼着一起霸凌我! 我原来比那可笑的白痴还不
如,嘴被塞住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哭还是在笑。
「妳,这是在帮那白痴求饶吗?哈哈哈」
阿刚问她。
曦晨可能感觉还是羞耻,又转开脸没回答。
「不说,继续电!」 「咿...咿...哦...哦...」
郑阿斌像打摆子一样前后抖动。
「住手...放过他...」
这次声音很清楚,而且是看着阿刚,美丽大眼中满是哀求。
「哈哈哈,妳还来真的啊?」
克林大笑。
阿刚坏笑说:「要我们放过他可以,但妳要回答他是妳什么人?够亲密
的,我们才考虑。」 「...」
曦晨又陷入沉默,只剩辛苦的喘息。
「又装哑吧!」
阿刚说:「继续电!把他蛋蛋电熟!」 「咿...咿...哦...哦
...」 「住...住手...」
曦晨颤抖地哼叫。
「办不到,除非妳说你们是什么关係!」
正翰把郑阿斌电得都快休克了。
「丈夫...他是我丈夫...」 从曦晨口中说出来的话,让那四
个宅男顿时安静下来。
我也是,尿缝的剧痒已经感觉不到,因为这一刻,灵魂早已不住在躯壳
里。
隔了几秒,他们轰笑出来。
「哈哈哈...是真的...」 「快笑死我了...真的是她老公
...」 「噗!那个被阉掉的是什么东西?妻子宁可选择白痴不要他,好悲
惨啊!」 「这样还活着做什么?要我,早去死了。」 「就是说,哈哈哈
...我真的已经原谅他了。」 阿刚看我的眼神,与其说怜悯,倒不如是羞
辱和嘲笑。
我从喉咙发出不甘心的呜咽,却只换来他们更恶劣的轰笑! 「他真
是妳老公?」
阿刚捏着曦晨晕烫的脸颊,再一次确认。
「嗯...」 「别用嗯!回答是或不是!」 「是...」
已经痒到快无法思考的曦晨,呻吟着回答。
「好!去作爱证明给我们看!」 四个人放开她,曦晨真的在众目注
视下,爬到郑阿斌前面,玉手握住他两腿间挂着的粗大苦瓜,温柔地抚弄起来。
「唔...」
被电到半晕的郑阿斌,仍半翻着白眼,嘴裡发出一声呻吟。
曦晨看那根东西一直没动静,似乎有点着急,她忍着两腿间的灼痒,娇
喘着跪起来,吐出粉红嫩舌轻舔着郑阿斌女乳化的奶头,一边柔夷继续套弄那条
肉苦瓜。
「唔...嗯唔...」
郑阿斌反应愈来愈明显,仍未清醒的他,舒服地挤弄眉毛。
曦晨可爱的舌尖,一直从他噁心的乳尖牵起银丝。
「干!真看不下去!」
阿刚吃醋地骂道。
「对啊!这女的脑子有问题吗?对那白痴那么好!」
克林也忿忿不平说。
「嗯...嗯...」 曦晨不顾那些人的嘲笑,还有我不甘心的闷
吼,仍忍着耻缝的飢痒,娇喘着继续帮那白痴套弄鸡巴跟舔乳头。
渐渐,那条狰狞的肉苦瓜慢慢勃起。
郑阿斌也清醒了,看见心爱的女人高跪在身下帮他作的事,兴奋地咿咿
喔喔,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西国话。
曦晨有点害羞不敢看他,但粉嫩的小舌头跟玉手仍卖力的工作。
那条肉苦瓜愈长愈大,阿刚那些人都安静下来,不敢相信在曦晨柔夷搓
弄下的肉柱尺寸跟凶恶外型。
「嗯...」
曦晨的舌头慢慢往下舔,在白痴抖动的肚皮上,留下一条晶莹的湿痕。
然后,就在我跟我以前上司、同事注视下,舔着郑阿斌垂下前列腺液的
龟头。
ㄧ隻玉手还温柔地抚揉挂在下面的睾丸,甚至是股沟里的菊花。
那条肉苦瓜已经呈现快9度的勃起。
「控庆巴去」 菲力普叫军人解开郑阿斌脖子上的铁圈。
郑阿斌一获得自由,立刻弯身霸气地抱起曦晨。
她在郑阿斌怀中,羞喘而顺从地闭上眼,任由那白痴将她抱到床垫上放
下,然后开始亲吻她脖子、锁骨、胸脯、一路往下。
「嗯...嗯...哼...嗯...」
曦晨被他挑逗得不住娇喘。
阿刚等人对郑阿斌这头不定时炸弹有所顾忌,早都离开床垫,回到椅子
上瞪大眼睛看。
郑阿斌终于舔到她光滑的三角丘,他推开曦晨修长的双腿,舌尖揉弄勃
起的阴蒂芽。
「哼...啊...」 曦晨仰直玉颈激烈呻吟,两隻手抱住郑阿斌
的后脑,美丽的脚趾紧紧握着。
「我...我也...嗯...啊...舔你...啊...」 曦
晨断断续续娇喘着,虽然郑阿斌听不懂她的话,但很神奇的,却知道她的意思。
只见他以埋在曦晨两腿间的头为中心点,身体顺时钟转8度,跨过
曦晨的脸,把肉苦瓜送到她唇前。
曦晨立刻握住它,张唇含入。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的不甘让我无法喘气。
「干!真的太扯了!」 「那白痴是那里好?居然作贱自己去喜欢他!」 阿刚那些人鼓譟起来,他们也不相信曦晨居然是真心爱那白痴! 两
个人在众目睽睽下,宛如赤裸的犬类,表演六九式淫乱秀。
曦晨把两腿张开开的,享受郑阿斌吸舔她急需抚慰的耻户,在他身下一
直激烈闷喘。
嘴裡的小舌头,应该也在努力让肉棒主人快乐。
这样让人被虐心的前戏,历经数分钟才结束,郑阿斌起身,从她口中拔
出被吞含到湿淋淋高翘的肉苦瓜。
曦晨立刻放声呻吟出来,她乖巧地张开双腿,两排脚趾紧紧握着,等待
郑阿斌的进入。
那白痴,没让她不知羞耻的表现失望,人趴到她上面,握住鸡巴让龟头
在泥泞的耻肉上摩弄找洞。
「嗯...啊...」
曦晨颤抖地娇喘,扭动下身帮助郑阿斌顶到正确的入口。
接着,那条为她量身订製的肉苦瓜,就慢慢挤入阴道。
「噢...」
她仰直脖子激烈呻吟,脚趾更用力握住,两根胳臂也紧紧抱住郑阿斌满是痘
子的背部。
肉苦瓜进入到三分之二,新植入的两颗珠子,刚好夹住露出头的阴蒂,
包皮上的毛也刺中那全身神经最密集的肉芽。
「啊...麻....好...麻...呜...唔...」
她快休克般喘叫,但嘴随即被郑阿斌吻住,只剩急促的闷喘。
「呜...」 忽然,一片尿水混着白色浓浆,从她被塞满的下体边
缘喷泌出来,落在肮髒的床垫上。
曦晨全身都在高潮中抽搐。
「干!那是什么?」
克林他们睁大眼盯着曦晨流出来的东西。
「是阴精,专业一点说,就是女性特有的前列腺液。」 菲力普替他
们解答:「这种东西位在女性尿道前端的一个小腺体内,兴奋时会跟阴蒂一样变
硬,如果太过兴奋,就会跟着潮吹一起喷出来。」 「太扯了...」
阿刚不敢置信又嫉妒地说:「被那白痴干,居然会爽成这样!」 郑阿斌
已经开始挺动屁股干起曦晨,阴蒂没了包皮保护,又被抽真空管拉长,她几乎每
被撞三、四下就高潮悲咽,尿水混着阴精仍不时流下来。
她双手双腿再也无力抱紧郑阿斌,但郑阿斌每撞几下,就会把她滑落的
胳臂再拉到脖子上抱好。
传统体位交合了十分钟,郑阿斌又「庆巴控」
要曦晨抱紧。
激烈娇喘的曦晨,顺从地抱紧郑阿斌脖子,两条腿也缠紧他的屁股。
「咿豆!」 他抱着曦晨站起来。
「噢!....」 那一刹那,我听见曦晨发出自我认识她以来,最
激烈忘情的叫床声。
她紧抱住郑阿斌,全身都在兴奋中抖动! 被吸肿的菊肛,张开一个
圆圆的小洞,如鱼嘴般张合。
「哼...」 忽然,一股白浆多于尿水,从她两腿间一直都抖出来
,弄得两人下体一片狼藉。
所有人,包括那些西国军人在内,都被这一幕吓到无法言语。
良久,才有人粗喘着气喊道:「太惊人了吧!」 「对!...居然
...连那种东西,都可以喷出来那么多!」 「是到底有多高潮啊!」
不止阿刚他们这样惊讶,那些西国军人也轰然讨论起来。
而这时,没顾及别人眼光的曦晨和郑阿斌,已经在激烈的火车便当交合
中,生肉互相拍击的声音充满魄力! 湿淋淋的强壮阴茎,每次拔出跟落下,
都让曦晨无法控制地痉挛高潮,那些入珠,粗暴地压榨阴道内的敏感神经丛,还
有针对阴蒂的新珠跟短毛,将她蹂躏的香汗淋漓。
白浊的女阴一直混杂尿液被泵出来,沿着郑阿斌的大腿、小腿、脚踝,
流到床垫上,彷彿要榨乾她体内所有的兴奋因子。
「呜...唔...」 她前一秒还跟郑阿斌激烈地舌吻着,忽然间
闷吟一声,接着全身抽搐,高潮到昏厥过去。
郑阿斌见她软绵绵不会动,着急地将她放在床垫上。
「居然被干到昏了...」
阿刚握着拳头,那激动的样子,是既兴奋又吃醋。
「这女人真的好不知廉耻!跟这种智障做爱做到高潮昏倒。」 「对
啊,可怜的她老公,被阉了,还不如一个白痴...」 我悲惨地被迫听这一
切,宁可他们揍我、蹂躏我,也不想被这样嘲笑的怜悯。
「嗯...」 终于曦晨发出微弱呻吟,慢慢睁开眼,郑阿斌将那条
湿漉漉的肉苦瓜「啵」
地从她耻洞拔出来,她两条修长玉腿抽搐几下,又是一股白浊的女精从尿道
孔涌出。
「庆巴控!庆巴控!」
白痴着急又担心地看着她。
曦晨唇色苍白,看起来楚楚可怜,但仍给郑阿斌一个虚弱的笑容,似乎
要他别担心。
「庆巴控!」
郑阿斌紧紧抱住她。
看着这一幕,我只想咬舌自尽,只不过嘴被箝嘴球塞住,想找舌头都找
不到。
「菲力普先生...」
阿刚忽然鼓起勇气的样子。
菲力普嗯了一声,看着阿刚等他说。
「我可以留在这里几天吗?...我...还没玩够这贱女人。」
阿刚怯懦地问。
「当然,只要贵公司主管同意,我没意见,我说过,我们已经在同一条
船上。」 菲力普说,微笑看着伍总。
「无所谓,反正我们这次出来一个月,自由时间随便你们。」 「那
我也要!」
克林急忙说。
「我也是!」 「还有我!」 那些混蛋都说要留下来,我闷吼着
抗议,当然还是没人理会我! 就看着郑阿斌又被军人套上颈圈,如疯兽般被
拉走。
而那几个畜牲同僚,这时又淫笑着,围上已经虚脱到无法起身的曦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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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转眼,曦晨被割掉阴蒂包皮,又已经过了二週,这二週,他们都用那台
机器抽长阴蒂,而且成效十分明显。
那粒缺少包皮保护的阴蒂,现在已经像条尖尖的肉芽,就连她站着,都
能看见它从光秃三角丘中央的耻缝前端,羞耻地伸出一点小头。
想到那台机器的零件,我也有参与设计,心中就一阵悔恨! 虽然当
时并不知道那些零件的用处,只以为是正常医疗机器使用... 而阿刚那些
人,假出差之名,要多留下来一个月,反正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也只有西国,他
们在这边打好关係伍总也不会有意见。
而菲力普已经跟那些人说曦晨跟我离婚,要改嫁郑阿斌的事。
今晚,他们就藉口要帮曦晨作婚前调教,又在我面前凌辱她。
曦晨现在,已经怀孕二个月,肚皮还是看不出有明显隆起,一样纤细苗
条,但有孕在身,对身体多少还是有影响。
不过他们现在,却用麻绳将她全身龟甲紧缚,把她双臂拉高,前臂下拗
,绳子捆住手腕拉紧到屁上方的绳结绑在一起。
两条比较细的麻绳勒过光熘的耻阜两侧,使得嫣红充血的耻缝被迫张开。
一条钓鱼细线,穿过阴蒂下的穿环,再穿过会阴处的穿环,鱼线两端就
固定在两面牆壁上,线上每隔几公分,还绑一根小羽毛。
曦晨修长双腿发抖着,微张成o型,光着脚ㄚ,踮起脚趾,辛苦地沿着
鱼线慢慢前进。
「走快一点啊!仪态要端庄,妳这样腿开开的,怎么当新娘?」
阿刚斥喝。
「放...放过我...我肚子...有小孩...」
她辛苦娇喘,哀求阿刚,被麻绳交错綑绑的湿亮胴体痛苦地摇扭。
「干,那种野种,流掉也没关係!要生我可以再帮妳!」 「不..
.不要...」 「少废话!走!」
阿刚扯紧绑住她涨奶乳尖的绳子,她哀吟一声,奶珠不断流下来,两脚被迫
往前移动,一根羽毛刚好卡进她肉缝上端。
「呜...」 透明的水丝,立刻从两腿间垂下。
「我...我不行...唔...」
她无力再踮着脚,但一放下雪白的玉足,鱼线更深深陷入耻缝,让她颤抖地
娇喘出来。
「别撒娇!快走!」
阿刚跟克林又拽紧她乳头上的细绳。
「啊...不...」 曦晨悲吟一声,母奶流遍她赤裸的性感胴体
,两条修长玉腿也在发抖,羞耻尿液,已经延着雪白的腿壁涌下。
「又尿!」
阿刚皱起眉头,对已经娇喘到快无法呼吸的曦晨说:「妳怎么这么容易失禁?都几岁的人了,真不知道廉耻?」 「还说...都是...你们...」
曦晨羞忿哽咽地说。
「我们!我们有怎样吗?」 「...」
曦晨难以启齿,只能转开脸表达忿恨。
「会害羞是吗?我帮妳说好!」
阿刚淫笑说:「是因为妳阴蒂包皮被剥掉,阴蒂还让我们用机器吸长,所以
特别敏感的原因吗?」 「我...恨你们...」
她喘着气悲羞地说。
「你应该要感谢我们才对,这样连被内裤摩擦都会兴奋,不是很幸福吗?」 「对啊,以后都不能穿内裤,省了很多麻烦,哈哈」 阿刚跟克林他
们恶虐地嘲弄着曦晨,而此时被绑在旁边,两腿无法合住,正被二条小博美舔尿
缝的我,除了粗重喘息之外,无法表达任何愤怒之情。
他们说的是真的,曦晨的阴蒂,已经露出一点尖芽在耻缝外,我曾看过
他们让她穿上内裤,但走没几步,居然裤底就全湿了,爱液还渗出来,根本无法
再穿。
她这样,已经够可怜,就算能回到正常社会,也会无法出门。
没想到阿刚还说:「妳既然都提了,那今天就再来拉长一下好了,距离
理想的长度还差一点点。」 「不...不要...不可以了...我不要.
..」 曦晨惊慌抗拒,但阿刚已经去跟旁边待命的女医官说。
菲力普交代过,这些天阿刚他们要怎么玩弄她,那些西国军人都会配合。
于是,女医官将机器推到曦晨前面,将一根约五公分的细玻璃柱浸过油
,然后插入抽吸的塑胶管内。
阿刚跟克林等人抓住曦晨手臂跟纤腰,不让她乱动,女医官就把玻璃柱
套在她耻缝上端,然后开启机器。
在曦晨颤抖哀鸣中,细长的阴蒂又挤入含油的玻璃柱内,女医官接着将
细管拔走,只留那根玻璃柱插在耻缝上端,就像一根缩小的阴茎。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曦晨不甘心哽咽着。
「少废话!继续走!」
阿刚跟克林拉住手中的细绳,奶头被扯长的曦晨,只能带着阴蒂上的小玻璃
管,在鱼线上继续辛苦前进... 「嗯...啊...嗯...啊...不
行...呜....」 「干!又尿了!」 「我真的...不行...腿
站不住...哼...」 「走!」 「啊...下面好麻....」
「继续走!」 曦晨好不容易走到尽头,已经超过负荷了,地上全是她滴落的
香汗、母奶和尿液,他们却强迫她反向再走回去。
「放过我...真的已经...不行了...」
可怜的曦晨,屁股下还滴着残尿,两条腿发抖到像是抽筋。
「这样就叫苦,结婚那天妳要怎么熬?我们准备很多节目等妳呢,走!」 「嗯啊...」 说完,她又被拉着乳头继续再走一次。
「调教得怎样了?」 这时菲力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是来看曦晨
被这几个死宅调教的成果。
「还是不行啊。」
阿刚回说:「站姿又不端庄,还动不动就失禁,要当一个有气质的新娘子差
很远呢。」 阿刚的低级回答,让克林那些人都笑了。
「你们...好过分...」
曦晨委屈又羞忿地哽咽,泪珠停不住滚落。
「那就要再好好调教,我带来了矫正她仪态的处罚工具。」
菲力普坏笑着。
旁边军人提了一通润滑油,再交给阿刚他们一人一根sm用的鞭绳。
「先帮她上油,再好好责罚她,一直到她走得端庄为止。」
菲力普说。
「你们...不要这样...太过份...哼...」
她还没抗议完,身上已经被淋下润滑油,几张男人的手在她光熘熘的身上开
始涂抹。
他们将润滑油抹遍她全身,连脚底板、脚趾头都被没放过。
曦晨只能娇喘着扭动身体抗拒,被麻绳交错綑绑的胴体,在油液光泽衬
映下,更加性感诱人了。
「站好!腿不准开开,给我端庄一点」
阿刚甩动手裡的绳鞭。
「哼...嗯...」
怕吃鞭子的曦晨,只好努力踮起脚掌,夹紧大腿,但那根在耻缝前端吸住阴
蒂的小玻璃管,却一直不听话的抖动。
「走!」 「哼...哼...噢...」
曦晨光是这样站着,就已经十分辛苦,他们还要她继续走。
一旁克林冷不防扯紧绑住她奶头的细绳,她哀吟一声,温热的母奶喷出
来,两条腿又软掉。
这时阿刚一鞭就抽在她屁股上。
「噢...」
曦晨痛叫一声,耻缝上端的那根小玻璃管被鱼线压到,当场两腿就打开成难
看的o字型,快站不住似地抽搐,尿尿又不听话地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又尿!叫妳腿要加紧!」
正翰也一鞭抽向她下腹。
「呜....」
尿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
这种鞭子打了有一定的疼痛,却不会真的伤皮肉,不过对于全身都很敏
感的曦晨来说,已经是十足的折磨。
「放过我...我肚子...有小孩...求求你们...」 她娇
喘着哀求。
「跟妳说流掉就算了,别拿这种事当藉口!」
阿刚振振有词说:「我们是为妳好也,要训练妳当新娘子有端庄的仪态!」
看到妻子被这些禽兽同僚这样凌辱,我气愤到全身发抖,但这次他们不是用
箝口球塞住我的嘴,而是用扩嘴器塞进我口腔,我连发出声音都办不到。
而我的两腿,被脚掌贴着脚掌绑住,变成o型的丑陋姿势,因为这样,
两腿间的尿缝也张开,有人不断在我尿缝塞煳状狗食,二隻小博美,就争相在我
私处抢吃。
「噢...不要...啊...别打...呜...会痛...」
曦晨被紧缚的油亮胴体,仍不断被他们用绳鞭抽打,她雪白脚掌踩的地板上,母
奶和尿液愈来愈多。
两颗被绳子拽住的嫣红奶头,一直滴着白色乳汁。
屁股、下腹、大腿、酥胸、玉背,全是澹红色的鞭痕。
已经被凌虐到筋皮力尽的曦晨,终于连站也站不住,被克林和小刘抓着
,仍强迫夹住那条折磨她的鱼线。
「真难教!」
阿刚骂到:「让她跟那个作,当作处罚吧。」 他问菲力普,徵求他的同
意。
菲力普点点头,曦晨身下的鱼线才被解下,如刚从溺水中获救般放声喘
息。
但他们没打算让她休息,随即又用麻绳将她双臂膀在身后,用天花板垂
下的铁鍊勾住背上的绳结,然后将她吊起来,只剩二排美丽脚趾能踩在地上为止
的高度才停止。
弄完这些,一名西国军人,牵着一头身体有半人高的巨型大丹狗进来。
「要作...什么...?...」
稍稍回魂的曦晨,害怕到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