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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拷问记(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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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拷问记(16)

那些白痴兄弟军团,看见酒醒的郑阿斌来了,全都自动让开。



郑阿斌走到已经被玩弄到全身酥软的曦晨面前,愤怒地抓住她凌乱秀髮

,一把将她拖起,那样子,就像抓到出牆的不贞妻一样!。



曦晨痛到泪水都滚下,被迫爬起却没力站稳,只能勉强被郑阿斌抓住胳

臂,整个人摇摇摇欲坠。



「庆霸控!」

郑阿斌凶恶地对她咆哮,同时充满敌意扫视他那群智障堂兄弟。



「庆涷控庆!控巴拉油!巴拉庆控!」

他又朝曦晨大声斥喝一堆听

不懂的话,看那激动到快疯了的样子,应该是无法忍受曦晨让那些智障染指的醋

意!

但可能碍于那些堂兄弟姦淫曦晨的行为,是被西国大妈跟那些家族长辈

所允许,所以也只能把浓烈的妒意和怒气发洩在曦晨身上。



曦晨楚楚可怜地低着头,但郑阿斌还是没消气,又继续朝她斥喝。



「对不起....」

她终于滴着泪,委屈道歉。



「庆霸控!」

那白痴充满怒火的眼神,彻底显露强烈的佔有慾跟嫉

妒心,一点都不输给正常人!

「我...错了...」

她居然将一对洁白皓腕併拢,伸到盛怒的郑阿斌面前,哽咽说:「你...

处罚我...」

郑阿斌虽然不懂她说的话,但能确定,他明白曦晨是在跟他

认错跟求罚。



我在旁边看得心如刀割,我所深爱的清纯妻子,居然彻底成为眼前这智

障的所有物,原本应该向我请求原谅,此刻却毫无尊严的在乞求那白痴!

更

让我不平的,是曦晨即使已那么楚楚动人的认错,郑阿斌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只

见他抽出缠在手臂上的麻绳,气冲冲就在曦晨纤细的手腕上捆了好几圈,毫不怜

惜地打牢结抽紧!

曦晨痛哼一声,泪珠在眼眶打转。



郑阿斌扯着绳索,她乖乖地被牵到那座大型刑架下面。



把人带到那里后,郑阿斌又忙着拉来椅子站上去,把另一头绑着曦晨双

手的麻绳放上滑轮,再跳下来,接着就用蛮力将麻绳往下拉,将他今晚的新娘直

直吊起来,只剩两排脚趾可以碰到地为止,才将绳尾牢牢捆在铁架的边脚固定住。



怀有身孕的曦晨,再度陷入几乎用两根纤细胳臂承受全身重量的痛苦当

中。



郑阿斌还没结束,再抽出两根细麻绳,俐落地绑住她两颗还在滴奶的乳

尖,然后把绳尾拉高到刑架的另一根横杆上繫牢。



曦晨就这样,被绳子吊住身体和两颗乳头,在刑架下辛苦地用两排趾尖

站得摇摇颤颤。



但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完全没有抗拒,不论是外在行为或内心!



不止如此,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雪白肌肤覆上一层晕红,似乎羞耻地在期待接

下来加诸于她身上的处罚。



悲哀的丈夫如我,开始相信我被押去郑阿斌他家帮忙打扫他们新房时,

菲力普激怒我的话!

他说这段时间以来,他们训练郑阿斌对曦晨进行sm,

她都乖乖配合,还会很兴奋!

当初我认为的鬼话,如今在我眼前却残酷地被

证实...

这时郑阿斌又跑去,提了一桶润滑油放在她脚边,用手捞起来,

直接涂抹在她胴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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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火热的胴体被抹上油,她似乎更加动情,任由白痴的

双手抚过每一寸紧緻光滑的肌肤,连修长的手指跟脚趾都没遗漏,她只是羞赧地

微微娇喘跟配合。



然后,郑阿斌拿起绳鞭,用力在空中甩了一下,发出「啪!」

一声骇人的声响。



曦晨本能地想缩住身子,但被吊住无法办到,模样十分可怜。



郑阿斌绕到她身后,她更紧张地颤抖着,不知道绳鞭何时会落在她闪烁

油光的洁白胴体上。



那白痴暂时没动,而是痴迷欣赏被他吊起抹油后的曦晨。



灼热的视线从她清纯脸蛋、被绳子绑起的乳尖,以及只用两张踮趾弓起

的脚掌撑起身体的修长玉腿...目光一路贪婪的在她肉体爬动着。



这幅刺激的景象,让他下面窄小可笑的丁字裤,再也包不住不断勃起的

阴茎,整条粗大的肉苦瓜,从裤边跑出来,高高地举在他肚皮前。



失去阴茎跟睾丸的我,却只能愤怒地看着妻子变成白痴sm的玩物被众

人围观,而且两个人居然都还兴奋到呼吸急促!

「啪!」

正当我被嫉妒

、愤怒、自卑的不甘情绪所缠绕时,绳鞭已经落在曦晨洁白的裸背上。



「哼...」

她发出疼痛又兴奋的呻吟,摇动的身体,让两颗被绳

子绑吊住的奶尖扯长,洁白的母奶从油亮的胴体流下来。



在她急促的娇喘中,绳鞭又落在她圆润的俏臀上。



「嗯...呜...」

不知是她身体被调教到太过敏感,或是被s

m太过刺激,曦晨从呻吟变成变成呜咽,一阵颤抖后,两腿间居然渗下来几条尿

水。



她还辛苦地在刑架下摇晃。



郑阿斌又出手!

这次从她屁股后面扫上两腿中间,鞭责女体最私密

的部位。



「啊...」

她忍不住一条腿弯屈起来,被鞭打发出的娇喘声音,

和那诱人的姿态,让那群白痴堂兄弟都快暴动。



「庆霸控!」

郑阿斌也兴奋到下面那根肉苦瓜一直在跳动。



他粗喘着,用绳鞭拨开曦晨一边大腿,意思是要她抬起来。



曦晨即使已经没什么力气,却仍听话地把一边大腿抬高,羞耻地在郑阿

斌面前张露湿黏红肿的发情肉缝。



郑阿斌的绳鞭,却在她自己张开的胯股下轻轻挥动,等待抽鞭的时机。



虽然鞭子没碰到身体,却已经让敏感的赤裸胴体兴奋到颤抖。



「哼...不要...」

她激动羞喘,努力抬高的那条玉腿,洁白

裸足末端一排秀气脚趾,因紧张和羞耻而微勾着。



不断滴下来的母奶,似乎在替她哀求郑阿斌快一点动手,不要再玩弄她。



郑阿斌看见美丽的曦晨,被他挑逗到兴奋又羞耻的动人模样,居然从他

痴呆的脸上,露出完全违和的邪恶笑容。



「庆控!」

这时他突然轻斥一声,绳鞭往曦晨两腿间扫上,曦晨等

不及鞭责到肉,就已先哀吟出来,怎知道那根磨人的绳鞭,还没触及飢渴的肉缝

,就在中途收回。



「哼...嗯哼...」

期望落空的哀怨,换来周围的爆笑声。



郑阿斌得意又威风的插着腰,环视他那些白痴堂兄弟,彷彿在宣示他想

怎么玩弄新娘都可以!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

我虽然恨不得宰了这智障,但

更恨的是曦晨的堕落!

郑阿斌用眼神宣示完所有权,又走到曦晨面前,挺起

他肥胖的胸部。



穿着极高厚跟军用马靴的他,身高比曦晨高过半个头,女乳化的奶头,

就约在曦晨双唇前面。



「庆控!」

他要曦晨在众人面前先让他舒服一下。



仍在嗯哼羞喘的曦晨,伸出舌头,像一头柔顺的小母猫,轻轻舔着郑阿

斌的乳尖。



「唔...庆控...唔...庆控油...」

他发出让那些白痴

堂兄弟羡慕的酥麻喘息。



终于他爽够了,下面那条跑出裤子外的肉苦瓜也更坚硬。



「庆控巴!」

他再度命令曦晨将腿抬起。



「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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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晨努力将腿抬高,不顾羞耻地哀求着郑阿斌,这次不要再玩弄她。



郑阿斌绕到她屁股后方,神气挥动手里的绳鞭,俐落地往上撩起!



只听「啪!」

的一声!

鞭尾扎扎实实抽在她两腿中央,光秃的耻阜马上浮现红痕!



「噢....」

曦晨既兴奋又痛苦地抽搐,一股带着半凝固体的豆花状白

浆,立刻喷到她的大腿壁上。



「哼...哼...」

她高潮发软地任由绳子垂吊着,两排脚趾怎样也站不住,一对奶头更是让幼

绳扯得尖长。



「庆控!」

郑阿斌命令她再度抬高腿。



即使身体已经这样了,曦晨还是咬着唇,费尽力气将腿抬起,郑阿斌立

刻又来一鞭!

「唔!...」

这次白浆直接喷落在地板,曦晨一直抽搐,又像前几次高潮呼吸不到空气一

般的激烈。



「嘿嘿...」

郑阿斌露出充满成就感的兴奋笑容。



我那不知廉耻的妻子,才慢慢回过气,竟又自动抬高腿,想再被郑阿斌

处罚。



但她实在已经没有力气,才抬起一点便又落下。



「把我腿...吊...起来...求求你...」

自甘下贱的女

人,居然哽咽哀求郑阿斌用绳子将她的腿吊住,好被他继续鞭责下体。



我实在不想再看下去,那种不甘和难受,已经超越我说得出的所有负面

情绪形容词总和的几万倍!

「庆控!」

郑阿斌虽然不懂她说的话,但却

知道她想要的,马上拿起麻绳,将她两边腿绑住,吊高在铁架下,张成一个ㄇ字

型,下体的湿缝毫无防御地洞开。



这时等着接受更直接鞭打的胴体,肌肤兴奋成澹粉色,那条充血泥泞的

肉缝,湿漉漉地,就像半开的玫瑰花朵。



郑阿斌拿出一根尾端连着绳子的小木夹,对着耻缝上端裸露出来的阴蒂

芽,残忍地夹上去。



「啊...嗯...」

曦晨痛到泪珠立刻滚下来,郑阿斌又将木夹

尾端的绳子也拉到铁架上绑牢。



弄好这一些,他的绳鞭又开始落在曦晨无法挣扎的美丽肉体上。



敏感部位都被绑住的曦晨,全身佈满澹澹的鞭痕,不断在疼痛所带来刺

激中娇喘悲鸣,但身体却愈来愈亢奋,尤其被夹住的阴蒂跟乳尖同时遭受拉扯,

更令她股间挂满兴奋的耻液。



「呜...打我...那里...呜...求...你....」



曦晨在我面前,下贱地哀求郑阿斌落鞭在她光秃无毛的下体。



但郑阿斌故意玩弄她似的,就是只鞭打她身体其他地方,而忽略她想受

虐的肉缝。



夹着阴蒂的木夹,一直在激动抖颤着。



郑阿斌打完一轮收手,用绳鞭抬高她的下巴,问道:「庆霸控?」



「嗯...嗯...求你...」

她激烈娇喘,美丽的眼眸全是泪水。



看曦晨完全屈服的模样,那白痴得意地用拇指拉开她娇嫩的嘴唇,她也

乖巧地吐出粉红舌瓣让郑阿斌含进嘴裡,两人在众目睽睽下湿吻十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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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阿斌鬆开嘴后,退开二步,大力抖着手中绳鞭,直接就往她被绳子吊

开的两腿间抽上去!

「噢!...」

被悬挂的胴体激烈挺直,像离水的

鱼一样抽搐,一股白浆从她耻户上断间续抖出!

「嗯啊...」

还没呼

吸到空气,第二鞭又抽落,这次连夹着阴蒂的木夹都被打飞!

她全身像被电

击,那些黏白的前列腺分泌物,宛如磨出来的豆花一样,不断从高肿的尿道口冒

出来。



第三鞭原本已经举起,但悬挂在铁架下的曦晨,却承受不了勐烈的潮吹

,垂下头晕厥过去。



郑阿斌这才放下绳鞭,走向前去替她鬆绑,温柔地把人抱下来放到床垫

上。



我原以为他对曦晨的sm已告一段落,但其实不然。



他也学那些畜生一样,拿起一旁地上拷问用的搔痒药,在我的愤怒闷吼

中,推开曦晨的腿,朝那片已经被蹂躏到嫣肿的敏感嫩缝,再喷上几次药剂。



几秒后,曦晨从难受的呻吟中慢慢甦醒。



她下意识伸手到自己两腿间,但却被郑阿斌拨开。



「庆霸控!」

郑阿斌凶恶地大吼,应是责骂她没经过允许自己乱动。



「唔...对不起...」

在痛苦中煎熬的曦晨,居然又乖巧地跟他道歉。



「但是...呜...好痒...」

她两条修长玉腿不断互相摩擦,娇喘中带着强烈颤抖。



「唔...」

最后还是忍不住,玉手又伸进两条大腿间。



「庆控!」

郑阿斌再度粗暴拉走她的手,朝她怒斥。



「对...对不起...嗯哼...绑我....」

她受不了,再度把手臂併拢送到郑阿斌面前,要郑阿斌把她绑起来。



她请求被绑的模样,完全满足郑阿斌超乎常人的佔有慾,立刻拉开麻绳

,兴奋地将那对才刚鬆绑的细腕又牢牢綑住。



而被郑阿斌规定不能碰触被责罚部位的曦晨,只能继续藉由大腿互相磨

蹭来缓解痛苦。



郑阿斌这时却捉着她胳臂,将她拽起来,指着那座古代木马。



然后拉了一张梯椅在木马旁边,要曦晨自己爬上去坐。



「嗯...」

看那座高大的酷刑淫具,她不禁微微颤抖。



虽然为了不让她受伤,马背的三角稜线已经特别打磨过,角度不是尖锐

,而是有点圆润,但娇嫩的女性下体压在上面,应该还是会吃足苦头!

「庆

霸控!」

郑阿斌可不允许自己的所有物怀疑他的意思,粗暴地推她一下!



曦晨没反抗,忍着下体灼痒的煎熬,雪白裸足歪扭地走向木马,一步步踩着梯

椅往上。



站上梯椅最顶层后,她用被绑住的双手扶着马背,微微喘息着,在百道

目光注视下,提高修长玉腿小心跨过马背。



这时郑阿斌立刻将梯椅搬开。



失去唯一落脚处,曦晨整个人无助地伏在马背上。



「庆霸控!」

郑阿斌在下面挥舞着绳鞭,要她马上坐直。



「嗯...」

俨然已成郑阿斌禁脔的她,咬着下唇,慢慢坐起来。



「噢...」

当马背陷入柔软股缝的瞬间,她像被毒蛇咬到一样,

两条光洁裸腿夹住马身,拼命想抬高屁股。



「庆霸控!」

郑阿斌指着木马上方有一根垂下来的钩子,要她把被

绑住的手腕挂上去。



曦晨无法反抗他的命令,在痛苦的挣扎中照他意思作了,整具光洁性感

的胴体,就这么骑在木马上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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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作的,只有两腿使劲夹住两片斜角木板,为娇嫩的耻缝争取到一

点缓冲空间。



但郑阿斌却残忍地在木马上倒下润滑油。



「嗯...呜...」

汗流全身的曦晨,两条腿再也夹不住滑熘的

木马,全部重量都落入肉缝,终于悲惨地哀叫出来。



「庆控!」

以折磨自己新娘为乐的郑阿斌,还用鞭子甩打她的屁股,强迫她在上面摆动。



「嗯...啊...」

曦晨的喘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但可

确认的,是她完全堕落地配合郑阿斌的施虐,用被药剂刺激到搔痒难耐的耻肉,

摩擦着马背。



「噢!」

忽然她挺直身子,一阵阵抽搐,豆花般的半凝白浆,从她

两腿间喷出来,溅在马背上!

「哼...嗯...」

人明明还在激烈喘

息,但享受到高潮滋味的发情肉体,又开始自虐的挺动。



「呜....」

又没多久,她更激烈地抽搐,和木马摩擦的赤裸下

体,豆花般的黏稠白浆从缝隙一直冒出来,两边马背都有白色半凝冻状的分泌物。



围观的西国人次看见这么疯狂羞耻的高潮,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全

场鸦雀无声,只剩曦晨一个人在失神哀鸣...

至于我,早就迷失在空无之

中...

眼前这一切是真实的吗?

包括我空无一物的下体、赤裸裸正在

高潮的妻子、那些陌生冷酷的西国面孔、白痴邪恶的笑容...

还是只是一

场恶梦?

我完全分不清了...

但菲力普连让我怀疑是梦是真的权利的

剥夺,他叫军人为我鬆绑,架着我到高大的木马下面。



那具木马,虽然只是拷问女体的刑具,但作工一点都不马虎,除了主体

三角马背外,包括前面马头、后面马尾、下面四肢,也都无一缺少,甚至两根后

腿中间,还有一根粗大的马阳具。



我就在挣扎中,被那些军人两臂反拉,绳子绕过马脖子绑住手腕,两条

小腿也往后拗,一样用麻绳綑绑脚踝,挂在马身的两边,整个人就如以前古代维

京船船头的人型凋塑一样,赤裸裸地悬吊在马头下。



他们拔掉我口中的箝口骨头,但立刻换塞了一个东西进我口中绑牢,然

后跟曦晨一样,在我脖子上挂一根麦克风。



被弄成这种屈辱的样子,我愤怒地闷吼,怎知道扩音器传开的,居然是

「嘶~嘶~」

的马啸声。



顿时全场西国人都乐翻了!

「不...哼...别...这样..

.」

我听见曦晨也发出羞耻的哀求,毕竟自己骑着木马被围观已经够丢脸,

还让前夫在前面发出马叫声,更是不堪加倍!

但她才说几个字,郑阿斌就一

鞭落在她光洁裸背,她呻吟出来,继续乖乖地在木马上扭动屁股。



我知道自己出声就会发出马叫音,因此连呼吸都忍住不敢太大力!



菲力普却走到我面前,狞笑说:「你每隔五秒就叫一次,跟妳的正妹前妻表演最

后这场,让大家乐一下。」

我愤怒地摇头,一名黑人士官却拿着藤条默默走

到我旁边。



「还是要用藤条,你才会听话?」

菲力普冷笑:「给你选择要当听话的马,还是不听话的马?」

我瞪着他

,心中的屈辱和怒火无处宣洩!

但下一秒,黑人手里浸过油的藤条就落在我

毫无抵御能力的白瘦大腿上!

「嘶~嘶~」

我痛到应该脖子都爆青筋,

但发出的,却是可笑的马叫声,再度让整场乐翻!

「知道了吧!」

菲力普说:「自己心里默数,超过五秒没听到马的声音,皮肉就会吃苦,声

音要大声,太小声也一样!现在先自己叫一声看看和不合格?」

饱受屈辱的

我,再度摇头。



当然立刻又吃一记火辣籐责,这次是打在我脚底板,撕心扯肺的剧痛,

让我瞬间失禁,发出的马叫声更加宏亮高昂。



「很好,以后就是要这种声音,要不要请士官长再帮你複习一次?」



「嘶~嘶~」

我不争气地摇头说「不要」,那种皮肉彷彿被撕裂,连想用

手去抚慰都办不到的痛楚,我怎么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那现在,我们要

让木马逐桌谢客了,记得好好叫啊,慢一秒或声音小ㄧ分,士官长都会尽责提醒

你,知道吗?」

我再不甘心,也只能含泪吞下一切,在飞利浦的逼迫下,屈

辱点头。



接着,木马就缓缓被郑阿斌的白痴堂兄弟军团推动,一行浩浩荡荡的开

始前行。



骑在上面的曦晨,没想到还有这种安排,羞耻到闭上眼,但屁股仍很听

郑阿斌的话,为他努力的扭动。



「嘶~嘶~」

我也是每隔五秒,就尽职的大声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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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搭起的投影幕,也投放出新娘骑木马绕场的实况。



忽然,那人西国人又大声喧笑,曦晨更激烈地娇喘,我盯着投影幕,才

发觉随着木马的移动,它下面的阳具也会一伸一缩,而曦晨骑的马背,就浮凸起

一排小木桩,随下面阳具伸缩而波浪般起伏,让双臂被吊直的曦晨,性感油亮的

胴体,宛如骑着正在扭跳的悍马!

「唔...嗯啊...」

她仰高脖子激烈呻吟,两条修长玉腿几乎夹不住马身,一直随着颠颇的马背

乱晃,与马背紧密结合的耻阜,不断挤出豆花般的白浆。



木马在桌停下,马体下的阳具跟背嵴上的小木桩也随之停下伸缩,

曦晨宛如刚跑完马拉松,整个人无力地被吊在木马上激烈喘息。



彷彿要让主人更羞耻一般,翘立在酥胸前的两颗乳尖,母奶还不断从乳

腺渗出,凝成水珠后沿着窈窕曲线往下流,在香汗淋漓的油亮胴体上形成两道蜿

蜒的白痕。



而我,为了怕吃藤条,这时刚好不争气的发出「嘶~嘶~」

马叫声。



那桌的男客看见美丽的赤裸新娘骑淫乱木马到来,屁股早已迫不急待离

开椅子。



有人手甚至忍不住伸出去。



「庆霸控!」

郑阿斌见有人要吃曦晨的豆腐,气急败坏冲过去,怎

知他娘、那个凶悍的西国大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宛如瞬间移动似挡在他

面前。



「庆霸控油!控庆涷控!罢庆涷!...」

她怒睁着小眼睛,对着

郑阿斌就是噼头乱骂,应该是在责怪他不识大体!

郑阿斌像龟孙子一样缩着

脖子,虽然还是脸红脖子粗的偷瞄曦晨被那些男宾客摸来摸去,却也只能不甘愿

地退后,不敢造次。



「嘶~嘶~」

我也一样窝囊,每隔五秒,就卖力发出马叫声,为这场以曦晨为主角的淫乱

婚礼增添乐趣。



而那些混蛋,已经肆无忌惮在抚摸她大腿、小腿、甚至捧着她性感的脚

掌,吸吮每根秀气的脚趾。



「嗯...噢...」

耻缝卡在马背上的曦晨,更加激烈的哀喘呻吟,整个人扭动痉挛,豆花般的

前列腺分泌物,不断冒出来。



这时有人索性把上衣脱得精光,攀上马背,坐在曦晨后面,然后双手伸

到她胸前,握住滑嫩的椒乳将涨满的母奶挤出来。



「噢...」

曦晨被玩弄到娇喘不止,郑阿斌却妒火翻腾,眼睛都快喷出火!

他几度

受不了要冲过去,结果被比他还强壮的西国大妈抓住,左右开弓连搧了十几下耳

光,大饼脸上浮起交错的红肿指痕,再也不敢造次,但却委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起来。



看着这荒淫无度的景象,我心中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那些亢奋乐疯的西国人,才不管新郎在哭,继续过份地玩弄木马上的正

妹新娘。



已经有二个西国男人脱光爬上木马,一前一后夹着她光熘熘的油滑胴体

,轮流扭着她的脸蛋和她舌吻,勃起的火烫肉棒也在她下身摩蹭。



这样慾火焚身的接触,终于让三人都受不了,两个西国男人抱起一直娇

喘的曦晨,一个从前洞、一个从后庭,两根硬挺的鸡巴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无

法无天的插进去。



「噢...」

曦晨被满足的喘息,透过挂在胸前的麦克风传出,肉体情不自禁在两个男人

间扭动。



郑阿斌看见新娘被人佔走,像棒棒糖被抢走的三岁小孩一样,更是在地

上甩动四肢撒赖大哭。



木马上的两个男人,一个手臂穿过她两腿腿弯抱着她屁股,一个在后面

扶着她的腰,两根肉棒夹在雪白屁股间,三条肉体淫乱的喘息纠缠着。



男人享受她窄紧肉洞的服务,手掌在她诱人的胴体游移,唇舌亲吻她耳

朵、脖子、腋下、锁骨、乳房...

我看着自己妻子在她跟别人的婚礼上,

被一群野蛮的陌生北男玩弄肉体,一时悲怆,竟忘了秒数已过,直到另一边脚底

板吃一记籐责才觉醒,但已发出让全场都爆笑的宏亮马啸声!

那两个男人,

也差不多在我哀号的时候兴奋射精,然后满足地从马背上爬下来,留下曦晨独自

在上面,被蹂躏到只剩残弱喘息。



木马在我的嘶啼声中,又缓慢往下一桌移动。



「庆霸控!」

「庆霸控!」

婚宴似乎进入整晚的高潮。



我们还没到达,那一桌就有人离开座位,脱得精光迫不急待爬上去。



「唔...不...嗯...嗯...」

曦晨仍被两腿间起伏的小

木桩顶得辛苦哀喘,看见又有男人上来,让绳子吊住无法反抗的诱人胴体忍不住

颤抖。



「嗯唔...」

两个西国人依旧一坐上木马,就抢着佔据她的小嘴

强吻,四隻手在她身体各处抚摸。



「呜...」

双臂被吊高的曦晨,扭动着胴体,不知道是兴奋或抗

拒,但结果还是一样让人前后穴插入,屁股夹着两条肉棒吞吐。



「啊...嗯唔...」

嘴一直被轮流强吻的曦晨,被玩弄到连呻

吟都不完整,羞耻地在婚宴最醒目的高处表演淫乱3p...

最后要离开那

桌时,两个也在她肚子裡内射的恶劣西国男人,还各自拿了桌上的空酒瓶倒满茶

水,用绳子繫住瓶颈,绑在她二边纤盈的脚踝上。



因为两脚承受重量,曦晨更辛苦地在木马上扭动屁股,在白痴军团的推

行下,慢慢往下一桌移动。



「嗯...嗯啊...」

酒瓶吊在她美丽的玉足下摇晃,秀气的脚

趾不自觉紧握,与马背磨蹭的耻缝,仍不时挤出豆花般的浓稠白浆,而且混着男

人射进去的精液。



之后,每经过一桌,她两隻脚踝就被多吊一根酒瓶,这样的重量,已经

使垂在马背两侧的修长玉腿无力弯屈,被负重拉得笔直,一双白嫩脚ㄚ随着绑在

脚踝下的七、八根酒瓶「铿铿锵锵」

互碰声响而摇摇晃晃,美丽脚趾紧紧握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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