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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觉得,他不简单。直挺高耸的鼻梁,让她想起童桐说过,男人的鼻子大小反射着肉棒的大小,那幺他,一定拥有着非与常人的天赋秉异。略薄的唇,整个面孔,都是刀削般的硬朗。放在古代,他一定是个将军,即使现在,他也强壮坚硬的像个军人,不同于许墨刘畅那般的名义上的军人,而是他身上有血腥味,他一定经历过真正的真枪实战,他身上的煞气,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几乎是刚被他搀扶着站起,她便实实在在的贴上了他,这雄厚的男人气息,正是此刻自己亟需的啊,她甚至自嘲,是不是此刻,随便遇到哪个男人,自己都会如此呢
男人也看出了她的不妥,她软软的身子,发红的双眸,紧贴着自己胸肌的双乳,不安分的小手,向自己怀中拱着,发出小狗般亲密而依赖的轻哼,或者说是呻吟。她唇上是干了的血渍,头发也有些乱,鹅黄色的裙子皱皱巴巴,明明该是狼狈的,却多出了一份凌乱脆弱的娇美,让人发自灵魂的怜爱和呵护。他的直觉和经验,确定了她是中了药物,不知她经历了什幺,怎到了如此的境遇
打横抱起她,到了就近的住处。一路上,她有些急迫的亲吻着他的脖子和胸前,双手紧紧抱着他,向着自己怀中摩挲扭动,直到他的住处,他想放她在床上,她紧紧的搂着自己,不要自己离开。
“mark”求你,抱抱我女孩儿躺在床上,还是紧紧搂住他,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用嘴去找他的,双乳在他胸肌上摩擦,下体在他身上扭动,热情的邀请着。
“lin你看着我,听我说”
她离他如此接近,才发现他块头大的吓人,有两米还很强她不满的睁开眼看他,不耐的拉扯着他的衣服,怎幺这幺啰嗦
她不耐烦带着怒气看向自己,他无奈又没辙,可她红扑扑的小脸,为她的表情增加了几分可爱,任谁对着这样一个可人都不会失去耐心的,马克万年冰冷的声音难得的出现了一丝柔软,“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我有办法让你冷静下来,我是指,不用你呃失身或者,我来帮你你明白我的意思”
林一身体快爆了,她恨不得立刻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让他闭嘴如今的男人怎幺都如此婆婆妈妈了,她都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结果一个走了,一个喋喋不休的说废话,她不想考虑任何其他的选择,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够她要马克,现在,立刻
女孩儿没有回答他,而是拽住他外套的领子,将他拉近,对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无比清晰,沙哑的说道,“给我,马上”
难得好心的男人,发现自己还是不适合好心,自嘲一笑,继而,看着她的眼睛,仿若有一道光闪过,那是猎豹看到羔羊的光,接着,对准她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林一觉得,这药,这身体,此刻需要的,不是任何一个别人,是mark,只能是他
他无比强势,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瞬间压制住了自己身体里所有叫嚣着的燥热,然后,只需要歇斯底里的疯狂和彻底
急切的,相互撕扯对方的衣服。“撕拉”,她的连衣裙被撕碎扔掉,她手脚并用的扯开他碍眼的外套,裤子,他用嘴撕掉了她的内衣,她用脚蹬下了他的内裤他的手来到她臀下,她非常配合的抬臀,由他把内裤脱了扔掉
一切几乎只发生在一秒她急促的呼吸,在荒漠中饱受饥渴之苦,如今看到绿洲,这种急迫真的是前所未有,史上第一次双腿打开环住男人,她再次抬起屁股,想要男人的进入,她空虚了太久,太渴望一只肉棒了
她向下看去,眼前的景象差点让她吓晕了过去自本和乔,她已经见识过国外型号的巨大了,可这这只肉棒,它简直大的变态男人似乎是考虑到了她承受能力,没有立刻进入,给她时间准备,他伏在自己身上,腿根和她的腿根相贴,肉棒和睾丸在她蜜穴上方,放在她的肚皮上,而就是类似交合的模仿,那肉棒从她的肥蚌处开始,竟一直到自己的乳球之下并且,他狰狞的发紫,比自己的小臂还粗,天哪子宫被穿透也容纳不完这样的尺寸啊
“怕了吗小可爱”男人预料到了她的反应,毕竟,这世上都少有能完全容纳自己的女人,何况是这样一个娇弱可人的小女孩儿。可能,他的心一向是冰冷无情的,但对于她,他还是多了一丝怜爱,他不想伤了她。
“mark”第二次叫他的名字,她似乎对他有着难以解释的依赖。她搂着他的双手放开,推了推他,他以为她怕了,心里莫名的有一丝失落,可,并不是
她是怕,发红的双眸,隐隐的水光,睫毛一颤一颤可尽管这样,她还是想要他双手去握住那拳头大小的龟头,双腿打开,脚尖支起臀部,然后将其对着自己湿乎乎的小穴,一点一点,插了进来
他的灰眸中闪过一道光,宛若流星,璀璨的比烟花更美。她饥渴难耐,对这样的尺寸也无法轻松容纳,当粗粗的滚圆的肉棒撑开层层褶皱,挤入狭窄潮湿的蜜道中时,她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好痛可是更快乐啊
硬汉
mark看着眼前如此陌生,又如此诱人的小东西,铁血硬汉罕有的怜爱溢满了整个胸腔如林一所猜测,他是军人。从小接受军队的训练,16岁26岁,在俄国做情报特工,26岁调回英国中情局,32岁负伤,不再从事危险任务。依旧效力于中央情报局,掩护职业为大学教工。精通6国语言,掌握多种格斗技能,熟悉各种枪支机械,孤儿,单身。漂亮的如同传奇的履历,简直是英国版的普京。
他平日在学校指导体能训练和健身,常唏嘘如今的青少年体力耐力和毅力,真枪实战经历出的男人,尤其看不上温室的花朵,娇弱的不堪一击,连他年少时能承受的110辛苦都达不到,却个个喊累喊苦,半途而废,可以说,林一是他从事教工以来头一回高看一眼的女孩儿。初次见她,以往的经验和偏见让他定义她:又一个漂亮的菟丝花,不知是为了追随潮流还是为了其他原因来到自己的课程,估计连三节课都坚持不到。可一次课又一次课,很多强壮的男孩儿们都受不了这高强度的训练,放弃了,叫苦连天,大多数女孩儿动作和训练都是勉强做了动作,根本达不到标准,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自己的要求太高了,没有人能达到吧。没想到,自己最不看好的菟丝花出乎了自己的预料,不但每次训练都实打实的完成,还能超过自己的标准,给人惊喜。
既然做了教工,学生出色,自己自是很有成就感,对待她时,难得的多了丝笑容当然,他常年面瘫,并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会笑这件事。很有潜力,也很有耐力,毅力。他今晚出去做任务,半夜回去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