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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章 斩淫贼逃命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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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贼人以头相抵,凑到如玉穴间仔细观瞧,但见那小穴微红,情口被老大入捣的微微张开,露出个小小的肉孔,一片浓白的精水正顺着那小孔缓缓流下,蛤肉白嫩,穴口微红,桃花吐蕊般点缀一缕浓精,真是好一片美景春色。

老二脸面贴得更近,温热的气息都喷在那娇穴之上,如玉瑟缩之间扭动双腿,那小肉核就在老二面前一闪而过,像是寻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老二分开两条纤白玉腿,就见一个粉嫩的小肉豆儿挺立在肉缝之上,他好奇之下用手戳弄,马上引得如玉颤抖不止,又是一股精水顺着小穴被挤了出来,便问道:“大哥,这是个什么?”

“那是淫核!”老大说:“娘们儿身上最浪的就是它了,这小贱妇的淫核比旁人的都大,只要轻轻一碰,立时就起性了,不信你且玩玩!”

老二听后嘿嘿一笑,开始拨弄那娇嫩的肉豆儿,如玉高潮刚过,又哪里经受得起,只能娇生生的哭喊求饶,“啊~~求你别弄那里,我生受不得,你们放过我罢!”

这两个贼人本就是跑来劫财掠色的,又怎会在意她受不受得了,老大见状也跟着一道玩弄阴蒂,并且逼问她说:“我们弄你哪里了?好好说给哥哥听,说的骚浪些,将我们伺候美了便留下你,不然就将你卖到窑子去,那些脚夫苦力最爱十几个人召一个婊子,完事之后那屄就废了,松的脚都能伸进去。”

可怜如玉求了一场,却换不来良知体谅,有心咬紧牙关,却抵不住春潮浪涌,只好顺着他们的意思说,想是令他们满意了许能放过自己,哪里知道她的娇吟浪语只会激得男人们狂上加狂,“是阴核,莫再玩我的阴核了,啊~~我受不得了,啊~~饶了我罢!”

两个贼人被她说得双眼冒火,手指揉的飞快,如玉只觉情潮已到极点,酥麻酸痒,再也忍受不住,一股阴精喷了出来。两人被淫水兜头喷下,老二呆愣愣的舔舔嘴唇,望着老大说:“大哥,这娘们儿可是让咱们弄尿了?”

“你个傻货!”老大抬手打他一下,说:“这骚货是泄身了,听人说只有淫浪到极点的妇人才会喷水的,我以前也不曾得见,今日才算是开了眼界。可不就是淫浪么,被两个不认识的汉子强按了操穴也能骚水喷涌,瞧这喷的,连身上都湿了,你我这也算是雨露均沾了罢?原想操一回就算了,哪知碰上这么个贱屄,往后也别走了,把她家小哥儿卖了换银子,就住在这天天操她,等操腻味了再卖到窑子里去,还能赚上一笔。”

如玉听的小脸煞白,天底下竟有这样丧尽天良的杀材,一时间也顾不得刚登极乐,手脚酸软,强挣扎着说道:“你们杀了我罢,反正今日被你们糟蹋了,以后也没脸见人,不如现在就杀了我干净,若是敢对泽儿不利,我便是做了鬼也不放过你们!”

老二闻言反手一记耳光,他五大三粗,手背骨节狰狰,便是寻常汉子都受不得,何况如玉,眼见一缕血迹顺着她的唇边流了下来,可惜这粗人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不耐道:“你这婆娘好生麻烦!你连屄带嘴的都被我们操了,现在还来寻什么死?又没说以后就不操你了,急得什么?再说你泄也泄了,尿也尿了,还要说得好像只有我们占了便宜一样,我们还伺候你了呢!”

听到这话,如玉哑口无言,自己确是像个淫娃一般被奸淫的泄身喷水,明明是被人强迫,这身子却淫荡的享受了,此时更是连自尽都不敢,唯恐这副样子被人看了去,辰砂哥哥应当也在京城,若是被他知晓了,怕是连死都不得安宁……

不管如玉那里如何神伤,这两个贼人却是缓过劲儿来,两条肉棒又抬了头,老大起身对老二说:“这回咱们且换换,我去让她舔鸡巴,你来操操这骚穴,除了她,你我这辈子怕是再也碰不上极品馒头屄了!”

两人换了位置,老二将那丑怪肉屌上的软皮撸到根部,用力插进如玉穴中,见如玉被他弄得又是一声娇啼,心中大为满意,极力挺腰操干起来。老大又跪到如玉脸旁,一手捏着她的奶头说道:“快来为哥哥舔舔大鸡巴,这上面还带着你的骚水呢,合该让你弄干净了,等我们射了这一场,再替你把那小屁眼儿开了苞,到时我们兄弟二人一道插干两个骚洞,定能让你这浪婊子美得哭爹喊娘!”

如玉将头扭一向边,打定主意不再舔那阿堵物,老大见她不从,抬手便要打,如玉闭着眼等了半天也不见那巴掌落下,睁眼一看吓得呆住:苏泽不知何时回到屋中,手中握着一把柴刀,刀刃还在不住滴血,而那老大此时正躺在地上,颈子被砍断一半,鲜血喷涌之中,还能隐约看到白色骨茬。

不仅如玉呆了,正在操干的老二也呆了,连喊叫都忘了去,只是乜愣地望着地上的尸首,想不明白方才还生龙活虎的大哥,怎么转瞬间就倒在那里喷血去了,为何连脑袋都要掉不掉的耷拉着。

苏泽默然站在床前,全身浴血,双目赤红,平时一张精致俊俏的小脸也像是杀神一般令人不敢直视,见老二还在发愣,猛然暴起,就着身子重量,两手握着柴刀使尽全身力气斜劈而下,硬是将个粗壮男子自左边颈项至右侧胸口生生劈成两半,刹那间又是血雨倾盆。

如玉躺在床上像条离水的鱼儿不住惊喘,身子抖个不停,怕到极致,反而一点声音也无。苏泽用柴刀砍断麻绳,搂着她的脖子一把将她揽到怀中,少年的胸怀尚且稚嫩也不宽阔,却是奇异地令她放下心来,只听他咬牙切齿地说:“阿姊,都怪我,是我来晚了,是我露了破绽还不自知,我又害得你受苦了!”

如玉感到有些温热的水珠滴在脸上,抬头一看,是苏泽的眼泪。她想了又想,还是不知该说什么,他尚年幼,遇到有心之人也是防不胜防,况且他为了救自己连伤二命,此生怕是要一直背着人命关司过活;可是经了今日这事,自己与辰砂再无可能,有心寻死,却又不能放心让他自己独留险地,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只是望着他发呆。

看她发愣,苏泽怕她被吓傻了,赶忙扔了柴刀哄她,“阿姊放心,今日之事再没旁人知道,等我长大就娶了阿姊,定不会让你嫁去别人家里受委屈。此处不可久留,阿姊快些穿了衣裳,随我离了这地方。”

地上还躺着两个汩汩冒血的死尸,自然不是久留的好地方,如玉颤抖着摸了套旧衣裙赶忙穿上,也顾不得没穿小衣亵裤,就被苏泽拉着跑了出来。他们二人年幼,只当跑了便能一了百了,可惜天下哪有这般容易的事?

此时已快到晌午,街让行人如织,见这两人拉着手跌跌撞撞的跑,又是满身血迹,也没人敢去上前询问,直到被闻讯赶来的兵丁拦下,众人才围了过来瞧热闹。

几个兵丁本欲寻个地方用饭,正巧看到他二人满身是血的跑了出来,这一瞧便是犯了命案的架式,有心偷懒都难,本是满腹不耐烦,待到见了如玉,全都烟消云散了。

因走的急,如玉只套了一外衫,到了街上被冷风激的奶尖儿硬起,俏生生的在胸前支起两个小点,还随着跑动颠颠颤颤。巴掌大的小脸上惊魂未定,却因本就长的艳丽,更是多了几分娇俏动人,哪怕满身鲜血,也是勾魂艳鬼一般看得几个兵丁口舌生津,暗暗躁动。

兵丁问话,苏泽作答,刚说了原委就听得铜锣声响,有人喊道:“京兆尹大人出巡,闲人闪避。”见是鸣锣开道,围观之众俱都速速闪开,单留了兵丁与他们二人守在原地,待等到官轿行至近前,长随过来盘问一番,而后跑去回信。

巡街的兵丁倍感丧气,今日遇到了阎王,他们这小鬼自是没得好处,可惜了这送上门的一场好事。其实这京兆尹刚刚上任半年,虽说听起来威风,但在京城脚下,达官显贵如过江之鲫,其实不过就是个县令一般的人物。京中关系盘根错节,稍有不慎就得罪了哪家权贵,不明不白地便被拉下马来,是以素来都有“五日京兆”一说。可即便如此,要从他们手里抢走个案妇,也是再容易不过的。

这新上任的京兆尹本是南方一个小县的富户,后来得了大机缘谋了个实职,外放为官十数载,才被调回京中任职,哪知又是这么个烫手山芋,好在这人本性圆滑,又与天家有亲,半年以来倒还平安无事,今日心血来潮着令出巡,刚出门便遇到这事。本是不想亲自过问,着人带回去处置也就是了,偏偏听到长随说起犯事的是苏姓子女,当时心中一动,便下了轿来亲自查看。

如玉同苏泽早被人按着跪在地上,听闻京兆尹亲自前来也不敢抬头,只看到面前的一双黑色官靴,就听那按着苏泽的兵丁禀报:“这二人是南方平谷县苏家人氏,来京城寻亲的,凭了个小院租住,不想今日进了贼人,两人因着分脏不均起了口角,互欧至死,她二人才得以逃脱,当街喊冤。小的们本在巡街,见状将其截住,只来的及问了这些话,正巧赶上大人出巡,是以不敢做主,才在原地等着报与大人裁断。”

接着又对如玉同苏泽说道:“你二人福大命大,今日遇到京兆尹大人出巡,有什么冤屈还不好好报与大人听了,届时自有白大人为你们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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