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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墟鬼境】卷10~第05章: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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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欺天瞒海~第五章:阴差阳错。

赵无谋穿着一身交警制服,大盖帽压得低低的,远远的站在人群里,看着几

乎是不穿的小刀,公然在广场上走过,不由冷哼一声:「骚货」。

同时看到车子上共有四个男人,最后小刀被那个戴眼镜的胖子,带着进了酒

店,其他的人都在酒店门口的车子里等着。

若是一般的人,早就吓走了,但赵无谋既然没有了正经工作,也就破罐子破

摔,做事什么也烦不了,正是无所不用其极,所谓「流氓会武术,神仙也歎气」,

赵无谋不但会武术,头脑也够用,社会阅历还足,要想整人,自是手到擒来。

等胖子进去后,方才慢慢的靠向车子,敲了敲车窗。

「什么事?」。

里面的人落下车窗。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道:「这里不能停车」。

「你们搞什么呀?现在都几点了,你们这些大白鹅还不下班?」。

车里的混混很棍气,违章停车,并不是什么大罪,而且公然叫南京人替交警

们起的绰号。

赵无谋把脸一板,把手在口袋里掏,阴声道:「既然不配合,就别怪老子了」。

车里的混混自然认为赵无谋在掏罚单,不由怒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

五十块钱嘛!拿去买药吃去」。

赵无谋一笑,手上拿着个奇怪的瓶子,拧开了盖子就扔进了后座,一阵白烟

冒起,后面的两混混闻香即倒,前面的混混刚想喊,赵无谋手起一拳,击在他的

大头上,把他打昏,屏住呼息,探进手臂,先拔了车钥匙,跟着按下车窗升起的

按钮,封死了车门。

赵无谋把手上钥匙在食指上摇转着道:「小样!跟老子斗?」。

跑到玄武湖边,把车钥匙远远的扔进玄武湖,转身进了街角,左右看了一下

没人注意,立即钻进租来麵包车,换了衣服,把装钱的包背在身上。

赵无谋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摸到1808房间,站在门口打肥鱼的手机。

肥鱼的手机上,显示的果然是河北的号码,拍拍正替他口交的小刀道:「河

北的凯子来了,呆会机警些,若是露了马脚,看老子不整死你」。

小刀驯服的点头,事到如今,她也认命了,先过了这关再说。

肥鱼凶狠的道:「面对墙跪好!老子去开门」。

说着话,对着小刀软软的小腹就是两拳,喝道:「不准叫」。

小刀痛得大张着小嘴,俏脸拧成一团,拚命忍着小腹传来的疼痛,跪爬到墙

边,面对墙直挺挺的跪了。

肥鱼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蹬了两脚,又在她胁下打了几拳,方才去开门。

赵无谋道:「你是肥主?」。

肥鱼点头奸笑道:「是呀是呀!钱带来了吗?」。

赵无谋把装钱的挎包打开,让他看到里面没拆封的两迭红色的「毛爷爷」,

笑道:「钱当然带来了,我要看看人」。

肥鱼贼眼看到钱,立即堆起笑脸,把赵无谋往屋里让道:「没问题!快进来,

就在里面,贴墙跪着呢」。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了笑,回手关上房门,看着身高只到自己肩膀的肥鱼道:

「不会换了人吧?」。

肥鱼道:「就是罈子里的那个,当然不会了」。

他看着赵无谋含煳,悄悄的按下了手机短信发送键。

赵无谋走到小刀身后,踢了踢她的屁股道:「转过身来,让我窥窥?」。

小刀一转身,立即瞪大了媚眼,奇怪的道:「是你——?」。

赵无谋回手一拳,狠狠的击在紧跟在身后肥鱼的脑袋上,把傻bb的肥鱼打

昏,拉着小刀粉颈上的钢扣笑道:「小浪货!是不是想玩我的仙人跳?」。

小刀两条大腿站不稳,交错迈动,双手护住颈项,妖声叫道:「冤枉呀」。

赵无谋把个鸡巴就掏了出来,一拍她的俏颊,小刀立即识趣的跪了下来,张

开小嘴,把那条醃髒的肉条含有小嘴里。

赵无谋乐道:「既然你合伙人来玩老子的仙人跳,想必也是道上的浪女一枚,

老子正巧也没有马子,整治整治你也算是为民除害是吧?」。

小刀「波」的一声,从小嘴里拔出鸡巴道:「不是这样的,我实在是另有苦

衷」。

赵无谋嘿声道:「毛——」。

按住小刀的头脸,下身飞速的挺动,在这个异常妖娆的艳女嘴里,放出了舒

服的一炮。

「唔——!咳咳」。小刀皱眉,小嘴边挂着白色的粘液。赵无谋拉起小刀道:

「小婊子!跟我走!老子宣佈,以后你就是老子的性奴」。

小刀是求之不得,正好可以脱离丁棍的魔爪,急站起修长的身体来,用高跟

鞋的鞋跟,对着昏迷中肥鱼的脑袋就是一通狠踹。

赵无谋看呆了,半晌回过神来,一把拉住她道:「小妖精!他现在是昏迷不

醒哟!根本没法躲,你太歹毒了吧?用鞋跟踹人家,哎哟——!想踹死人哟?这

样对着脑袋的踹法,很容易踹死人的,最起码,也是个脑震荡什么的,你就这么

恨他?」。

小刀的雪腕在赵无谋手中滑腻腻的挣扎,恨恨的道:「这个死肥鱼,尽在棍

哥面前出坏主意,又狠又毒,是丁棍那伙人的狗头军师,踹死了他,丁棍可能连

账都不会算了!别拉姐,让姐踹个够!他妈的!这个狗日的东西,白玩了姐多少

回?还揍姐,要是算钱的话,至少得赚一万块,不——!至少三万!他妈的!姐

再踹」。

赵无谋一把把她拉在怀里道:「好了!你看他,口、鼻、耳朵里全是血」。

小刀定睛一看也怕了,方才只图出气,但要是弄出人命也是不妙,既然赵无

谋拉着她,她也顺势倒在赵无谋的怀里,想想人不可能这么容易踹死,咬牙切齿

的又用尖尖的高跟鞋跟,在肥鱼的裤档里连踹了两脚狠的。

赵无谋痛苦的一闭眼睛,耳边似乎听到蛋碎的声音,拉着她道:「快走!天

呀!怎么老子好像搞不清状况了」。

小刀披嘴道:「不要搞清,带我离开这里,姐同意做你的性奴,是日是操随

便你,不过你得付钱哟」。

赵无谋这下是彻底的懵了。

等丁棍联系不上出来宰肥羊的马仔找到这里后,发现肥鱼昏迷在酒店里,口、

鼻、耳朵、眼睛里全是血,一泡小便流了满地,小刀失踪了,三个能打的马仔则

昏迷在车里,弄醒后也说不清情况。

丁棍虽是混混,却不是什么人物,遇到非常的事,顿时慌了神,以为遇到了

过江的神龙,怕那条神龙有血桉,公安抱不到冬瓜抱瓠子,找上他的麻烦,忙叫

马仔结了酒店的账,抬出肥鱼,落荒而去,至于小刀这种贱货的死活,他才懒得

问呢!肥鱼被送到医院,却是被小刀用高跟鞋硬踹傻了,大脑严重的脑震荡,积

了不少血块,要是迟送来一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但这辈子什么时候能醒,医

生也说不准,就是叫丁棍先交十万块的医药费来,说是长期护理。

丁棍不可能拿十万块出来,当然也不会养他一辈子,吩咐手下兄弟,谁也不

准把这事说出去,以免公安来问东问西,叫一个亲信的兄弟拿肥鱼的手机,给肥

鱼的父母发资讯,叫他父母到医院来给钱,也算是有个交待了,然后叫兄弟把肥

鱼手机毁了,以免引祸上身。

肥鱼的父母到了医院后,只看到昏迷不醒的肥鱼,连是谁送来的都不知道,

安静的病房里只留下肥鱼的父母,凄凉的落着老泪。

江甯竹山路的一处居民深处的出租房内,赵无谋把只穿一身丝衣的郑小刀推

了进去,小刀却是嘻嘻的笑,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赵无谋高高撑起的裤档。

赵无谋头一次带了这么个骚货,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早就心猿意马,恨不

得在车上就叫小刀口交,见小刀笑,露出一脸凶相低吼道:「你就不怕?」。小刀

浑身雪白的粉肉勒在全套的黑丝里,娇笑道:「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想奸我还是

想玩我?口交还是性交?总不会杀了我吧?」。

赵无谋道:「你个婊子,跟人合伙玩老子的仙人跳,现在被老子拆穿了,难

道就不怕老子整死你?」。

小刀道:「怎么整?一个大男人对着我这个美女,所谓的整治,最重的就是

性交罢了」。

赵无谋吓唬道:「性交?没那么便宜,老子要把你关起来当性奴」。

小刀咯咯笑道:「这样啊?不如我们做笔生意,我宁愿给你当性奴,不但是

性奴,做狗做马也无所谓,你每个月付我两万块,玩个一、两年后,你觉得好,

我们再继约怎么样哩?」。

赵无谋瞪眼道:「婊子——」。

小刀引诱道:「要是不签合约,没有钱赚,白白的操姐,有机会姐一定逃跑,

除非你能杀我灭口,但举头三尺有神灵,我失踪后,父母一定会报桉,只要被公

安查到蛛丝马迹,不管是你杀了我也好,还是囚禁我做性奴也罢,都是一项不小

的罪名,可能牢底会坐穿呢?但签了合约就不一样了,一来我不会跑,二来就算

被公安发现,也就是个卖淫嫖娼的勾当,运气好的话,也就是罚点钱了事,哥哥

哟!你是聪明人,你看呢?」。

赵无谋连声骂道:「骚b骚b」。

心里想的是,就是把小刀当狗马玩,但果然不能把她怎么样,好好的杀个人,

普通人心理都有负担。

小刀笑道:「我就是骚b了,你不喜欢?」。

赵无谋道:「你等着,我去打一张条子来」。

小刀笑道:「这才对嘛!我做梦都想被男人包,内容我都想好了,我说你打

字怎么样?合约签字后,一式两份,立即生效,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菜了,随便

你怎么玩」。

能用钱解决的事,为什么要违法?中国包妖精的男人多呢,也不见有几个被

公安逮到,再说了,你情我愿的事,公安也懒得管。

赵无谋点头道:「骚货!打个折吧?一年十五万怎么样?」。

小刀转了一圈道:「哥哥呀!你看我这身材,我这长相?云顶的王中王,鸡

中鸡,骚货中的骚货,还陪你玩sm,给你用鞭子打,后庭给你开花,给你拍照,

光着身子让你牵狗似的牵上街,这样子已经打了不少折了呀?」。

赵无谋道:「那你还有月经期,那期间可不能工作的呀」。

小刀笑道:「那期间我可用嘴帮你吹呀?效果和插入b中是一样的!更何况

还能暴菊花,你不是挺喜欢走后门的吗?咭咭——」。

赵无谋道:「怎么可能一样呢?多少打点折,要不然老子心理不平衡」。

小刀咯咯笑道:「一年二十万吧?一口价,不能再少了,再少的话,姐立即

走人,你敢强来的话,公安面前,姐告你强奸」。

赵无谋看了看小刀的长相、身材,想想也很划算,私蜜的好处,就是操起来

不用戴套,时间上也方便,可以随时在她穴内插入鸡巴,关键是,小刀够骚,真

的很合男人的胃口。

小刀引诱道:「一年二十万的价格,不但你可以玩我,而且你叫谁玩我也行,

叫狗玩我也行,几个人玩我也行,真的很优惠的」。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道:「行吧!不过没事你别乱跑,有事得请假,我叫你做

什么你就做什么,叫你穿什么就穿什么」。

小刀笑道:「ok!没问题,你先付一半的钱怎么样?」。

赵无谋坏笑道:「先付三分之一,玩到半年后再付三分之一,一年期满后,

把馀款付清」。

小刀道:「得——!随便你吧!今天晚上算是免费试用,你要怎么搞我呢?」。

赵无谋笑道:「就这样,美女穿着丝衣摸起来,真的不一样呀」。

说着话,就把大手抚上了小刀勒着丝衣的奶子。

小刀咯咯一笑,把鲜美的奶子挺上来,给赵无谋抚弄。

赵无谋拿出一副皮铐来,把小刀的双手铐在身后,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然

后把她搂在怀里,一阵温润滑腻的肉感,透过性感的丝衣传遍身体各处,美女的

肉香一阵一阵钻入赵无谋的鼻子。

「爽呀——」。

赵无谋歎息,有个美女玩具真是好,这种事要是以前给哪个公司老闆打工,

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想不到现在是美梦成真,有钱真他妈的太好了。

但这种女人却绝不会乖乖的给他做一辈子的老婆,只能共享福,不能同患难,

今天有钱她跟你,明天没钱她拍屁股就走,决没有一点点感情可言。

小刀也有小刀的想法,现在把丁棍得罪狠了,正好找到个躲藏的地方,而且

还有钱赚,赵无谋生得又不丑,床上也搞得她舒服,何乐而不为?至于sm,就

是性游戏罢了,男人不会真的用皮鞭狠抽她的,所有的高级桑拿会所,都有sm

的服务专桉,小刀以前也常做这个,肉体已经有些习惯了皮鞭,虽然辛苦些,但

来钱快嘛!小刀的身子被赵无谋搂住,男性气息传来,她的私穴慢慢湿了起来,

鼻间发出粉腻的喘息,主动的把一条修长的大腿抬起,给赵无谋玩她大腿根处的

那片滑腻,双手被铐住,一种任人鱼肉的被征服感,充斥着身体上每一个毫毛孔。

赵无谋把小刀抱起,狠狠的摔在大床上,然后狼似的扑上去,把她脸朝下按

住,伸出大手,自后颈到小腿,细细的玩弄抚摸,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小刀配

合的游鱼一样的挣扎,越动越能激起男人的性欲。

后面都玩遍了之后,再把她翻过来,玩前面的身子,手玩过了之后,再用嘴

舔,搞得小刀淫喘连连,然双手被铐,又主动不起来,只把白软的身子挺着,去

碰那男人的手。

赵无谋玩遍了小刀的全身之后,低低的吼道:「替老子舔」。

小刀「嘤——」。的一声,挣扎着爬起身来,伏在赵无谋身上,张开小嘴,

伸出香舌,拿出她在顶级桑拿做活的口技,把赵无谋从上到下舔了个遍,尤其照

顾他的乳头和鸡巴。

前面全舔遍了之后,赵无谋翻过身来道:「好好替我舔屁眼」。

小刀哼了一声,把头伏在赵无谋的后股上,小嘴钻进屁股沟中,伸出香舌,

勾挑赵无谋的屁眼,四周都舔过之后,慢慢的把舌尖探进赵无谋的屁眼深处。

「哎呀——!爽呀」。

赵无谋哼道。

小刀笑道:「既然舔屁眼爽,就一直替你舔,你说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

怎么样哩?」。

赵无谋乐道:「真是太好了,每次去桑拿,这项都只做几分钟,有了私货就

是好呀」。

小刀道:「现在知道不亏了吧?」。

说完话,把个头埋了进去,细细的替赵无谋舔起屁眼来,这一舔就是一个小

时,真到赵无谋再也忍不住身体中的欲火,把她反身压住为止。

清晨的太阳缓缓升起,赵无谋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鸡巴还在小刀的体内,

小刀双手被铐,半伏在他的身上,身上的丝衣已经被扯的支零破碎,挂在雪白的

裸体上,更显得淫荡艳糜,两个乳头从丝衣里被扯出,雪白的奶球上全是牙印,

一条雪白的大腿搭在赵无谋的身上,小穴紧紧的夹含着鸡巴。

赵无谋轻轻一动,鸡巴从美穴中滑出。

小刀感觉好东西从穴中逃了,当然也醒了,妖骚的道:「醒了?想不想做个

早操?」。

和赵无谋大干之后,她身上的伤口好了大半,皮肤油光滑亮。

赵无谋一动,全身的骨头都在响,歎气道:「美女穴是英雄塚,这话真是一

点不假,像这样天天插你,什么男人也废了,不行了,今天开始,我们双修」。

小刀吻着赵无谋的脸道:「什么意思?」。

赵无谋道:「也就是做爱的一种」。

心想,把你当个炉鼎,温养老子的精元,但若是双修,远不如自然性交快乐。

小刀笑道:「天亮了,放开我吧?我又不会跑,你这里有没有女装?」。

赵无谋笑道:「还真的没有,不过有电脑,你在淘宝上订,送货上门,我送

你一套吧,括弧,两百块钱之内的」。

小刀披嘴道:「这么小气?我是你的性奴兼母狗耶!难道你不该饲养我?」。

赵无谋一拍她的屁股,把她的手铐解开道:「性奴、母狗都是不用穿衣服的,

你要想穿衣服,就得自己掏钱」。

小刀白眼一翻道:「太小气了,你少买一副性具,替我买衣服的钱就有了」。

赵无谋道:「那可不一样,性具用在你身上,能给我带来快乐,衣服穿在你

身上,我看着彆扭」。

小刀赤条条的下床道:「给我的支付宝充点钱总可以了吧?就是货款的预付

部分,三分之一,多少呢?这次充六万吧?」。

赵无谋笑道:「这没问题,你把支付宝帐户给我,不过一天只能充一万,多

的充不起来!六万得六天付完」。

小刀笑道:「一万就够了,要不要我打收条?」。

赵无谋笑道:「要是打就更好了」。

小刀笑道:「美得你!我虽然卖肉,但从不骗人钱」。

说着话,把支付定帐号,写给了赵无谋。

赵无谋下床,打开电脑,道:「要是骗钱那是什么?」。

小刀道:「骗人钱的是婊子」。

赵无谋道:「那不骗钱的呢?」。

小刀伏在赵无谋的肩上一笑道:「是高级婊子」。

赵无谋一咧嘴道:「这有区别吗?」。

小刀笑道:「当然有区别了,要是骗你的钱,下次还想做你生意吗?就算叫

你们这些色狼,掏一万块玩我一次,姐也要叫你们觉得物有所值,玩了这次,还

想着下次」。

赵无谋竖大拇指道:「经典」。

小刀笑道:「这是姐的宗旨,真诚的服务于各种鸡巴,童叟无欺,就算是个

快要死的老杆子包姐,姐也要叫他夜夜逢春,决对对得起他付的钱」。

赵无谋笑道:「贱——」。

说话间,把一万块钱,打进了小刀的支付宝帐号。

小刀一笑,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道:「谢谢老公」。

赵无谋道:「你倒不生份?真要娶了你这个老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刀笑道:「在以后的一年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尽管不知道是三奶还是

四奶,或者是性奴,又或者是母狗,但这都没关系,只要有钱赚就好,手机借我

用一下,让我转个账」。

赵无谋道:「你想转账的话,用我的手机不行?」。

小刀一笑道:「当然知道!你以为我是土狗?就是用你的手机插一下卡罢了」。

赵无谋道:「那你的手机卡呢?总不会在屁眼里吧?」。

小刀打了个响指道:「宾果!聪明!正是在屁眼里,还好这几天虽然被人插

了几百回,但没有人插姐的屁眼,倒是不幸中的万幸」。

说着话,两条大腿打开,微微蹲下身体,一只手向后,咬着嘴辱从菊门里,

费力的抠出一张手机卡来。

赵无谋道:「太神奇了」。

小刀在手机卡上亲了一口向赵无谋做了个鬼脸。

赵无谋道:「屁眼里抠出来的东西,也在嘴上亲?」。

小刀道:「这有什么?我的身份证、银联卡全在手袋里,全被丁棍拿走了,

这程子也不方便出去,再没有手机卡,姐真不知道怎么过?」。

赵无谋道:「怎么过?老子包你吃喝呢!想吃饭叫人送上来就是」。

小刀忽然正色道:「要是我一个人就好了!算了,不跟你说,手机——?」。

赵无谋拿出一个「华为」,把用「张勇」

身份证办的卡抠下来,空机递给小刀道:「看你一脸的苦相,这个手机送你

了」。

小刀道:「华为?垃圾!怎么不送个苹果?最起码也是三星呀?」。

赵无谋高声道:「要爱国懂吗?好好一个中国人,非要用外国货?这也是智

慧机,苹果、三星有的功能它都有!啊——!喂!大年呀!好,我马上过去」。

小刀披嘴道:「那你手上用的是什么?还叫姐爱国?」。

赵无谋的手上,赫然拿着一个苹果的「土豪金」,闻言道:「天地良心呀!

我把这个大的送给你,自己用个小的,你还叽叽歪歪,真是狗咬吕洞宾,不

识好人心」。

小刀道:「你当我是乡下人呀!不识货专挑大的要?有事?」。

赵无谋道:「朋友叫我出货!婊子!这是房门钥匙,这张是下面餐馆老闆的

名片,吃饭叫他送上来,记老子的帐就可以了,没事别光着身子乱跑,就算你不

介意光着上街,也不要影响市容对不?开着青奥会呢,不要给我们南京人丢脸,

在家好好呆着,随时等我来日,再见」。

小刀叫道:「你才光着身子上街呢,真的没有衣服?旧的也行,姐家里有大

事」。

说话时,却是鬼眼直转,心道:出货?出什么货?他不会贩毒吧?唉!管他

呢!在他这里赚个年把的钱,等丁棍把我忘记一点,姐立即带着娘、老子逃到外

地。

赵无谋道:「你家会有什么事?在同城网上找个家政公司就全搞定了,真没

那么骚想穿衣服的话,在淘宝店家的衣服送来之前,穿我的吧」。

小刀叫道:「我从不穿臭男人的衣服」。

赵无谋道:「这里只有两套衣服,全是男装,穿不穿随便你」。

小刀叫道:「可是——」。

赵无谋已经出门了。

小刀小声的骂了两句,忽然感觉好笑起来,这样和这个男人姘居了?摇了摇

头,把那张从屁眼里抠出来的卡插进了她从来不用的「华为」

里,先打开支付宝,在她妈的农行卡里,打了五千块钱,拨通电话。

「丫头呀!你到哪去了呀!你送的饭呢?整整三天,一点消息也没有,打你

手机也不接,你想活活饿死老娘呀」。

手机那头,传来老妈的哭泣声。

小刀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在中国,平民的日子难过呀,所以每个人都想发财,

小刀就中因为太想赚钱了,反而中了丁棍的计,一失足成千古恨,不但要卖肉,

而且卖肉的大部份钱,还得还丁棍的「债」,她自十七岁掇学开始做,现在二十

四岁,七年多时间下来,她拚命的做,但除了丁棍那边永远还不完的钱外,她是

身无馀财。

幸好老天还算有点眼,不但给她一张绝色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还有一枚优

质的牝器,和她一同做技师的美女,没有撑过两年的,快的几个月下来,就是一

身的妇科病了,她的肉穴被男人捅插后,会自然的排出秽物,每年一次的妇科检

查时,连医生都觉得奇怪,她的肉穴非常的乾净,除了少了那张膜之外,几乎就

像从来被男人插过一样。

听到老娘哭泣,小刀也哭了起来,声音沙哑的道:「那您这三天是怎么过的?」。

老娘道:「吃人家剩下来的东西,能活就行」。

小刀道:「苦了您了,妈!我实在有事,挪不开身子,在您的农行卡里,打

了五千块钱,可能今天晚上十二点才能到账,您先拿着用,我在外面想办法搞钱,

明天再打五千给你,还有,我会联系一家家政公司,叫他们替你们两个送碗热饭」。

老娘只是哭,嘴里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小刀也没有办法,更不敢到医院,说不好丁棍正派人守在那呢,现在跑去岂

不是自投罗网?要是再被丁棍抓住,那一家三口说不好真的只能死了。

小刀倒不是舍不得把钱全打给家里,做鸡是要成本的,是凡男人,没有不喜

欢性感妖娆女人的,今天打到卡里的钱,得留两、三千块钱,置办衣服、鞋袜、

化妆品等女人用品,衣服、鞋袜都要是性感不要脸的,不好好的打扮,搞得蓬头

污脸的,哪能讨得赵无谋的欢心?要是那个男人感觉腻味了,可能不出三、两个

月就赶她走了。

现在天赐良机,叫赵无谋肯留下她,小刀有信心赚足赵无谋的二十万,还叫

他包吃包喝,只侍候一人男人,可比在桑拿里侍候一群男人强无数倍了。

男人只要高兴了,就算你不找他要,他也会给你钱,除非是这个男人根本没

钱,赵无谋的心思,她也猜到一点,要是前期玩的不爽,那中期、后期的钱决不

会付给她,这处房子明显就是租的,到时赵无谋拍屁股走人,她又要重找恩主。

最烦的是,她不能到处乱跑,碰到丁棍就完全吊到了。

陈大年一见到赵无谋,噼脸就叫道:「赵大杆子!你又死到哪里嫖鸡去了,

打你无数的电话,你一个也不接老子的」。

赵无谋怒道:「死呆b!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嫖鸡了?」。

陈大年道:「你看看,双眼发红、面色青中带白,眼袋下垂,这些天定是没

日没夜的在嫖,不会又跑去东莞了吧?老子就奇了怪了,东莞现在是大扫黄,你

的品味老子知道,非极品不插,这种大气候下,你又怎么能没日没夜的嫖美女?」。

赵无谋道:「没有的事!老子有事出公差」。

陈大年咧嘴道:「这话只好去骗赵大妈,我已经跑到你们公司打听过了,你

个呆b早就辞职了」。

赵无谋怒道:「我以前的公司全是老头老太,一个美女也没有,你跑去做什

么?还有!你个呆b,是怎么找到我们公司的?」。

陈大年上来,勾搭着赵无谋的肩膀,奸笑道:「在网上人肉一下就可了,哎

呀!别打老子!想作死吗?」。

赵无谋狠狠扭着他的胳膊骂道:「你敢人肉老子?今天不把你这条腿扯下来,

老子不姓赵」。

陈大年挣扎道:「好了——!别闹了,我找你,实在是有正经事」。

赵无谋笑道:「你们老闆有反应了?」。

陈大年道:「我们老闆约你了,你们双方的事,你们自己谈,你出什么古董

我不管,不过没听说你家旧社会做过什么大官呀?怎么可能有值钱的古董?你可

不能弄假的出来,要是弄个假的,当场就会被我们老闆找的人瞧出来,所谓小心

驶得万年船,现在老子就得撇清关系,老子只抽一个点的佣金,其他的事一概不

知道,免得以后我们老闆找不到你个呆比杆子,拿老子撒气」。

赵无谋暗笑,他的那件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脸上笑道:「好大年!要是

能在你们老闆那里出货,老子带你多分一点怎么样?」。

陈大年瞪眼道:「我说的吧!就是假的,你们生意要真能谈成,除了那一个

点应得的佣金外,老子多一分钱也不要,你个王八蛋,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呢?

有你这么拉人下水的吗?只要多拿了你一分钱,以后这事就说不清了!快爬,

我们老闆等你呢」。

赵无谋看着陈大年的车一笑道:「爬你妈的b,老子又不是王八!哟呵——!

新款广本吗?不错呀!连车带照,有二十万吧?」。

陈大年道:「还不是上次的事!我介绍你帮了老闆的忙,老闆对我另眼看待,

要不是上次欠你一回,王八蛋才帮你出假货呢!怎么走?」。

赵无谋笑道:「先去拿货,我也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陈大年叫道:「老子本份的打工仔,不想认识社会上无儿带鬼的人,旁人我

也不会介绍生意给他,我在外面等你,你拿了货后就来」。

赵无谋苦笑,中国老百姓,只要有一线活路,就绝不会做铤而走险的事,陈

大年现在在柳德恆手下,深得信任,混得风声水起,又有路子介绍一些活给人家

做,提点佣金做外快,小日子过得惬意,怎么可能做冒险的事?黑道上的混子,

他是沾也不想沾。

看家的齐生振抱着一个皮包,上车朝陈大年一点头,也不多说话,他本是淘

沙世家,对生人也很警惕,有意无意的侧着头,不叫陈大年看到他的正脸,陈大

年也不想认识齐老六,专心开他的车。

柳德恆的家,是南京最骚包的玄武湖畔别墅,现在这处风景优美的别墅群,

在南京有价无市,不是没人想买,而是有钱也买不到。

柳德恆把生意全交到女儿柳媚烟手上,公司里自有人辅助她,不是地动山摇

的事,他决不出面。

陈大年做熟了牵钱的勾当,知道这行的规举,带着赵无谋、齐生振两人进了

书房之后,就退到外面客厅的沙发上老实的坐着,远远的避开这边,以免人家疑

心从中做鬼。

柳德恆也是知道这行的规举,知道陈大年只是受赵无谋的委託,替双方牵钱,

至于真假他不管,双方价格他不管,双方谈成之后,他只向货主,提一个点的佣

金。

柳德恆也分不清真假,但有人能呀!北京四大拍卖行的刘定一,可是行家中

的行家,要是他能走眼,那假货也成真货了。

赵无谋哪里认得古董界的泰斗人物,向坐在对面沙发上黑矮的刘定一咧嘴,

拿过齐生振的包,捧出一尊通体菠菜绿的菩萨来。

刘定一远远的一看,浑身就是一哆嗦,本能感应到碰上国宝了,看着赵无谋

把人头大小的玉尊拎着放在沙发前的木几上,不由提醒道:「你小心点」。

柳德恆道:「刘大师!您帮我掌掌眼?」。

刘定一拿起放大镜,凑到玉尊边,看得浑身发抖,沙哑着嗓子道:「柳老!

其实明清两代,许多菩萨都是女身,光绪的崇陵里,八尊菩萨,只有一尊是

男身,其馀七尊全是女身,而明代的风格,开放大胆,上层的皇家贵族,并不裹

小脚,这尊菩萨,就是典型的明初风格,且不说这玉质,只是这凋工,就是巧夺

天工,全是苏扬的风格,不惜工本,镂空浮凋,历史价值,无法用金钱衡量」。

柳德恆道:「那玉质是不好喽?」。

刘定一颤抖着道:「这是我一生中看的最好的一块玉,而且是整块的和田菠

菜籽玉,颜色深绿,一点瑕疵也没有,现在这种玉色的和田,指甲盖一小块,做

成水滴,起价也在二万块以上」。

柳德恆道:「噢——」。

赵无谋微笑,他现在也懂玉,玉的鉴定水准,已经算是大师级的了。

刘定一站起身来道:「最可贵的,这尊菩萨,是一个顶级玉匠一生的心血,

你看身上的带子,似要飘起来一般,现在就算玉器大师,也不能凋刻出这样的传

世之做,原因无他,就是现代人功利心太强了」。

柳德恆道:「那大师帮着看看,能尊玉观音值多少钱呢?」。

刘定一把眼一翻道:「无价!还有,并不是女身就是观音,要是我看得不错,

这尊是明代鼎盛时期,皇家玉器大师耗一生心血完成的无尽意菩萨」。

赵无谋咧嘴道:「耗尽一生,要是有几尊这样的同时出现呢?」。

刘定一满含深意的看了赵无谋一眼,喝了一口上好的龙井,咂着老嘴道:

「现在能琢玉的,都有名声有地位,但在明代,他们只能叫工匠,极可能连个像

样的名字都没有,你去网上查查,看看历朝历代,琢玉的能有几个留名的?」。

赵无谋也笑,贼眼一转道:「大师!帮忙定个价吧?」。

刘定一道:「这是国宝中的国宝,拿到故宫博物宫也没几件比得上她,玉上

的地气尤在,来历你我心知肚明,你们双方定吧,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

见,这次来南京,就是来老朋友家玩两天的」。

柳德恆道:「小友!我是个信佛敬佛之人,也有点闲钱,你开个价吧」。

齐生振刚想说话,却被赵无谋踢了一脚,他们几个都是穷鬼,做生意切忌狮

子大开口,赵无谋想了一下道:「二千七百万」。

柳德恆一愣,他以为赵无谋要狠狠的开一个亿呢,从这个价格看来,赵无谋

倒是上道的人,不像社会上其他倒斗的,拿着个古玩,就狠狠的开价。

赵无谋道:「怎么!柳总有意见?」。

柳德恆是大喜过望,呵呵笑道:「价格就依你,我就奇怪一点,为什么开了

个二千七的价格?」。

赵无谋笑道:「我一走,这位刘大师马上就会告诉你我是做什么营生的了,

至所以到您这里出货,也是世面上的价压得太低,三千万以上,刘大师马上就说

不值得了」。

刘定一点头道:「黑市上敢收的,就那么几家,除了杭州的小三爷,就是北

京的琉璃孙,而明知你们怎么来的,就顶多给你们一、两百万!黑道的大佬也有

人喜欢,钱也不是问题,比如东北的启御、湖北的邱老虎、山东的韩文山,但你

们没有背景,东西拿到他们那里,肯定会被他们豪夺了,前几天北京的新月饭店,

有个南扒子,弄了件龙袍,在北京老油条大金牙的介绍下,想通过新月饭店出货

给启御,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闹了起来」。

赵无谋微笑,慢慢的喝着杯中上好的大佛龙井。

齐生振大感兴趣道:「后来呢?」。

刘定一道:「后来是,那个南扒子却是了得,撕了龙袍,还放火点了新月饭

店,大金牙可不是个吃亏的主,在圈子里到处叫曲,说是新月饭店伙同东北豪强

启御,白赖人家东西,才有了这一出,这样一闹,新月饭店六百多年的名声全败

光了,现在新月饭店正通过中央级别的大人物,向启御要交待,跟着就是下地的

朋友,对地下世界的枭雄深具戒心,哪个还敢和他们做生意?宁愿价钱低点,找

商人出掉,同是地下世界的大佬们,也同谴责,说是启御坏了道上的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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