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九十五章 进退若谷
作者;独孤一叶
进退若谷
叶南飞后面背着背包,只能抱着白云香跑,她可不是小巧玲珑型,身材很高
挑,那时候很少有车,只能偷一辆自行车,白云香显着很虚弱,叶南飞带着她,
让她搂紧自己:「香姐,应该送你去医院,你伤的很重。」
白云香:「这是枪伤,进医院就出不来了,先找地方隐蔽起来,你跟我多说
话,我好困。」俩人不但一宿没睡,还战斗了一晚,最后还都受伤,尤其白云香,
失血过多,很危险。
.零.
叶南飞:「香姐,你那会咋那么傻,一下就站出来,你不怕他真给你来一枪
啊?」
白云香无力的靠着他的背:「你才傻呢,当时,要是你先死了,我肯定死,
如果我先死,你还有活的可能,这么简单的帐算不过来。」
叶南飞:「嘿嘿,我就觉着吧,你那会老牛了,可能把那家伙都镇住了,然
后就救了咱俩。」
白云香:「那算扯平了,你在迟彦家救了我一。」
叶南飞:「香姐,别睡着啊,接着说啊。」
香姐无力的打了他一下:「应该男人找话题的,对了,咱俩还是很有默契的,
完事以后做搭档吧?」
叶南飞:「搭档?我看你做的不像是保镖,像杀手。我还是喜欢平静的生活,
嘿嘿。」
香姐:「切,老婆孩子热炕头,没出息。」
叶南飞:「啊?你也这么说?」
香姐:「咋的?谁还有同感?」
叶南飞:「呵呵,就是那四哥的妹妹,整天骂我没出息。" 香姐:「哦,那
有可能是小姑娘喜欢上你了。」
叶南飞:「啊,这么说,香姐也喜欢上我了?
找?请?
」
白云香无力的打了他一下:「那么不要脸呢。」
骑了四十多分钟才到了郊,把车子藏在草丛里,包挎胸前,背着香姐进了
林子。此时天已微亮,四月末,早晚气温还是很低的,简单的支起帐篷,先安顿
香姐躺下休息,自己则开始烧火做饭,背包里常年预备点米,又去打了两只山雀,
熬粥喝。
端着粥进了帐篷,发现白云香虽然睡着了,但在瑟瑟发抖,脸色苍白,估计
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摸了一下额头,有些低烧,这帐篷里不够暖和啊,忙轻轻扶
起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我好冷啊。」
叶南飞:「香姐,起来吃点粥就好了。」然后一勺一勺的吹吹后喂给她。俩
人吃完粥以后确实感觉好多了。
叶南飞:「香姐是不是得把子弹抠出来?」
她还是虚弱:「你干过么?」叶南飞摇摇头。
香姐:「反正你能把子弹拿出来就行,在用烧红的刀子把伤口烫上。叶南飞
把她扶到火堆旁,东西都准备好,又找了根木棒让她咬住。深吸了两口气,把牛
耳尖刀在火上烧了烧,对着枪口割了下去,目的是让伤口大一点,好把子弹找出
来。
刀一
?
下去,白云香疼的一挺,说着容易,把子弹抠出来,可你得先找到啊,
用拔刺的镊子试探一下,里面有硬的也不知道是骨头还是子弹。镊子在肉里攉弄,
疼的她冷汗直流。叶南飞一急也顾不得那些,手指伸进去一摸。确定位置,两根
手指伸进去硬是给拔出来。香姐疼的几欲昏倒,总算拿出来了。赶紧清晰伤口,
本来止住血了现在又流了好多。他并没有烫而是缝伤口,上药,在吃点消炎药。
用毯子裹着她抱进了帐篷。
收拾好火堆,叶南飞再也挺不住,钻进帐篷,挨着香姐进入梦乡,因为只有
一张毯子,气温还低,俩人也算互相取暖,连困,在累的,谁也想不起啥坏心思。
也不知道睡到了几时,是香姐先醒的。别看她伤重身弱,最疲劳还是叶南飞。
她醒时发现是枕着他的胳膊,钻在他怀里睡的,感觉还不错,没舍得醒,假装还
在睡,可人家那是真睡啊,睡得很沉。眼看着天色慢慢暗下来,肚子开始叫,还
有内急,本想自己起来去,可浑身酸软,哪里起得来。
不得不推了推他:「醒醒了,天黑了。」
「啊?。,,,几点了?怎么睡了一天啊,咋不早点叫醒我啊?坏了,晚上
咱俩吃啥啊?」
白云香难为情的:「能帮我去方便不?」
「哦」抱着她,挑了块地方,边上还有树让她扶着。
叶南飞就走开些,自己也要放放水:「再远一点,再远一点。」白云香要大
号,当然难为情,美女也是人啊。
可方便完了才发现事情大条了,没有厕纸。这咋弄?边上一看,树叶子太小,
树枝太硬,上面还有突起,刺。正焦急:「香姐是不是有事叫我啊?」说着就往
这边走来。
香姐:「喂,喂,我没叫你啊,你过来干嘛?」
叶南飞:「好像某些人这会应该挺急的吧?要不我走,你自己想办法?」
香姐:「啊,你有手纸?那快拿过来。」
叶南飞走近一些,却扔过来两根东西:「以前有个哥们,野外上厕所,没有
手纸,他愁怎么办,然后池塘里的蛤蟆就说,棍刮,棍刮,哈哈,用不用的,你
自己看着办。」香姐蹲着挪过去捡起一看,是两根用刀修理好的木棒,很光滑,
香姐脸一红,这家伙,心还挺细,就是太羞人了。
叶南飞抱着她来,她心理想,自己这会肯定蓬头垢面的,丑到极致了:
「我这形象是彻底毁啦,全让你看见了。」
叶南飞:「香姐,你美女包袱太重了吧,就是美女也得吃喝拉撒不是,我们
小时候在农村,都用啥上厕所,你知道不?都是什么土坷垃,石头,树叶子草叶
子,最好的算是苞米骨子,苞米窝子了,擦起来最舒服,还干净,哈哈」
香姐:「哎呀,好恶心。」
晚饭只能熬了点干吧粥,正好趁着月黑风高夜,出去顺点东西了,这有个重
伤员,缺吃少药的,怎么养伤。白云香当然不知道他要干么去,虽然一直以女强
人面目示人,但这荒山野岭,最虚弱的时候,难免对叶南飞有依赖感,竟然有点
恐惧他一去不。
叶南飞看她可能是心里担心:「放心吧,香姐,咱俩现在缺吃少药,你没法
养伤,我出去补充物质。你安心休息,枪就在你身下,有意外就干掉他。」
这活熟门熟路了,衣服,军用被,点心,药品。来时已经半夜,帐篷外打
了个暗号。晚上温度很低,香姐都快哆嗦成一团,新被盖上,又去烧了点水,点
心拿出来。睡觉的时候,空间就这么大,而且这么冷,谁也没矫情,就进了一个
被窝,要说一点感觉没有那是假话,可都是伤员啊,叶南飞胳膊没伤到骨头算是
万幸,可刚吃了点心,喝了热水的香姐,躲进他怀里,心理和身体都安生了,可
苦了叶南飞,怀抱美人却要心静如水。
第二天,第一要做的打猎,附近是郊,可打的东西并不多,鸟,小河,池
塘里的鱼,最后偷了一只散养的鸡,养伤,光吃粥和点心可不行。炖鸡的时候,
放了点偷来的人参,当归。这面炖着鸡,那边开始用木头搭了鄂伦春帐篷,中
午开饭之前,已经可以喜迁新居了,新居里面更宽敞,叶南飞也不用整晚搂着美
人失眠了,新搭的床铺更干爽舒适。
白云香被抱上新床,鸡汤,酥脆的小煎鱼,都摆在床前,她不得不为叶南飞
的野外生存能力叹为观止:「你比我们部队的还专业。」眼里更多了些温柔,被
这么呵护照顾,她还头一次,特别是一个异性。热乎的鸡汤让香姐精神不少,不
过身体还是各种疼,很难自己下地走,要是那天打架打的,开始他俩一个难为
情不让看,一个不好意思看,隔着衣服一摸,香姐反应很强烈,很痛。
不得不放下成见,掀开衣服一看,身上很多地方淤青,包括腿。看来最后那
个猛男打的挺致命。拿出药酒,帮她按摩推拿,开始她还不好意思,但按了一会,
就舒服的无所顾忌了,但对叶南飞又是一个折磨,摸的自己火烧火燎的,还不能
办。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面前一盘绝世美食,你却只能看不能吃。
在叶南飞的悉心照顾下,定点吃药,饭菜应时,还都是营养餐,鱼汤鸡汤,
烤肉,白云香怀疑自己在这么吃下去会胖,每天一次药酒按摩。绝对五星级超值
服务,不过搬到新居后,中间是篝火,俩人各睡一边,反而让白云香隐隐的有点
失落。
第四天,白云香尝试着下地活动,除了肩膀还不敢动,其他地方已感觉无碍,
开始叶南飞扶着,在帐篷左右溜达,慢慢可以自己来走。叶南飞看着她,心理
疑问不免多了些,她没有浓妆艳抹后,很明显不像是混迹会的人,白皙的面庞,
明媚皓齿,纯净中透着刚毅,这女的怕是没那么简单,不过内心总是对她戒备不
起来,隐隐觉得,她是不会害自己,可能是那天她挺身而出救过自己,也可能被
她明显正面人物的外貌迷惑了。
这几天,每次按摸完,叶南飞都用温毛巾给她擦擦身子,当然敏感部位要她
自己擦。这天晚上擦完,把手巾递给香姐,正打算走,却一下子被香姐拽住了,
其实俩人一直都在挣扎,不是叶南飞一人在煎熬,白云香在怎么高冷,她也是人,
是人就有欲望,要是一般情况下,还能把自己隐藏的好好的,可被一个并不反感,
甚至有好感的精壮男人按摩了好几天,如果她一点没感觉的话,那她可以超凡入
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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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飞被同样困扰,普通环境下,你白云香在漂亮,和我叶南飞也没半毛钱
关系,他有自己喜欢的女人,有感情寄托,可这特殊环境下,每天耳鬓厮磨,按
来摸去的,而且还是这么优秀的女人,叶南飞不是柳下惠,要是不上火,他就不
是正常男人。本来忍的很辛苦,还打算继续忍,毕竟人家受伤呢,趁人之危,自
己还不如迟彦了。可白云香拽住他,他的脆弱防线瞬间崩塌。
徐
^点^^b点
徐燃烧的篝火,映衬着俩人,也映衬出二人的内心,同样在燃烧。当四目
相对那一刻,所有的犹豫,所有的顾忌,所有的担忧,都抛到九霄云外,此时眼
里只有对方,叶南飞慢慢俯下身吻住她那火辣辣的唇,他的手同时抚摸她的身体,
他俩都已经习惯一个抚摸,一个被抚摸,只是当触及到双乳,和下面私处的时候,
让白云香更兴奋,更刺激。让她燃烧的更猛烈。
叶南飞虽然也是热血冲头,但毕竟不是雏,也算是沙场老将了,他还没忘,
香姐是受伤之身,必须温柔,也可能是这些天,他精心的服侍惯了,这亲热的时
候也轻柔的很。反而是白云香显得更激动,生涩,生硬。她贪婪的吻着叶南飞,
谁会想到,已经25,6岁的她这是初吻,可恶的压抑的年代导致的。
当叶南飞试图要进入她身体的时候,还是把她震惊了,身体立马紧张恐惧起
来,怎么那么大的家伙要进入自己身体么?怎么可能?没错她是处女,之前只有
自己的手指进入过,也想象过有一天,自己喜欢的男人会进入,可怎么也没想到
是这个尺寸的。叶南飞感觉进去了个头,就进不去了,又明显不是破处那种紧,
他意识到,这姑娘太紧张了。边吻着,边轻声:「放松,放松点香姐。」再加上
温柔的抚摸。
其实白云香早就进入状态,只是一恐惧,紧张,下面有点痉挛,在叶南飞这
个老手的引领下,慢慢放松下来,下面鸡鸡也徐徐末根而入,那一刻俩人都舒爽
的「啊」了一声。白云香没有破处的疼痛,可能是自慰时被自己弄破了,也可能
是练功时候弄破。只感觉里面好胀,胀的舒服,胀的的充实。然而更让她不能自
抑的是来的抽插,叶南飞的温柔正适她这种雏,不粗暴野蛮。
叶南飞的温纯让她第一次就品尝到了性爱的美好,随着下面越来越润滑,二
人的配也越来越默契,如同俩人联手时候那么酣畅淋漓,这个经历给叶南飞的
感觉也不同以往。当叶南飞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香姐啯住他的舌头,想让他
更深入点,这个动作,刺激的他在她的深处爆发了,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烫的她
也进入快感的巅峰,因为处于一种意识模糊状态,导致她更用力的吸住他的舌头。
她在哪状态停留了半天才慢慢醒转,叶南飞才把舌头收来:「姐,你这是
要吃了我舌头啊?」白云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钻到他怀里「嘻嘻」的笑着。
刚才的感觉太强烈了,让她黏在叶南飞身上不肯离开:「男的哪里都那么大
的么?怎么可能进去的啊?」
叶南飞:「你太小看你们女的了,比这还大的都进得去,男人的这话儿,是
有大有小,和人的外貌一样,各有不同。香姐,你不会是处女吧?」
白云香掐了他一下:「咋了?我不像么?」
叶南飞心里一紧,么这笔债欠的不小啊:「那你没感觉疼?哎呀,光着急了,
没有带套啊。」
白云香:「放心吧,这个我还是懂的,安全期。第一次痛不痛?我不知道,
可能我的早就破了,(为了掩饰一下自己自慰过)可能是练功时候破的。」俩人
有了负距离接触,心灵也就靠近了,卿卿我我。
白云香对那话儿,很好奇,想去摸一摸,但又难为情,还是叶南飞抓着她的
手摸了过去。一摸之下,那话顿时又怒发冲冠,她不禁「啊」了一声,心里又一
次感叹,真大啊,以前认为这东西是罪恶的根源,邪恶的,今天才知道,这是销
魂棒。刚才还不好意思,这会有点爱不释手。叶南飞哪里受得了这个,上面热吻
之下,下面又进入备战。
二次激情往往都更从容,更让二人细细品味,白云香没有了紧张,恐惧,剩
下的只有激动,兴奋。别看她没啥经历,不过很有灵性,爱爱时候,不是被动享
受,而是动参与,配,俩人越来越熟练。只可惜,不敢换姿势,不敢太用力,
不敢太激烈。但他也尽量掌握好节奏,时而小步快跑,时而幅度加大,每下都抵
住花心,老手就是老手,白云香哪里受过这个,早就入髓酥骨,浑身酥软。
白云香:「难怪那么多女的喜欢你,你是毒品啊,上瘾啊让人。」她贴着他
胸脯,轻柔的说着,头次感觉到当个小女人,钻进一个强壮男人怀里,是挺幸福
的事。
叶南飞:「瞎说,哪有很多女人?」
白云香:「女人瞒不过女人的,你带我去找的那几个女的,应该和你都不简
单,至少是喜欢你的吧。」叶南飞不得不感叹,女人都是精灵。5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