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纪事（29）
第二十九章：世上只有妈妈好
2020年2月24日
“唐棠，我们先回家吧。”
我爹看到婉妹哭着飞奔而去，又见我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便明白了我已经摊了牌，他走了过来想喊我回家。
我回了回神，原来我也流眼泪了，他正在帮我擦眼泪。
我捡起了地上的卡片，左右看了看，我爹没说话，我便把它又夹回了钱包的最里层。
回家的过程我没有印象，我爹似乎也是全程沉默，他大概是顾及我的感受才没有开口询问吧。
“唐棠，证明办好了吗？”是高瑜的声音，我只是本能地接了电话，并不知道是谁打过来的，但是，我的反应速度还不错，“啊？好了好了，回头我爸去申报一下就可以了。”
“你怎么了？感冒了吗？声音有点儿嘶哑？”
“什么？哦，没有，”咳嗯，“我没有感冒。”
“到底怎么了嘛，语气这么低落，是不是过程不顺利？”
我的语气很低落么？我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我不能让高瑜发现自己的不正常，于是我甩了甩脑袋，强提了一口气，“没有，我好的很呢，呵呵，可能是坐车累了吧，对了，明天我还有些事儿，你先别来帮我复习了。”
“什么事儿？”
按照惯例，我们的事情都是要互相透明的，但刚才我只是脱口而出，并没有想过明天要做什么“事儿”，“噢，去……要去医院做检查嘛……”
“嗯，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吧。”高瑜大概是明白了我现在并不想说话，于是早早地挂断了。
“儿子啊，饿不饿？你晚饭还没吃呢。”
我抬头看了看听到动静开门进来的老娘，她也一脸担忧地望着我，我摇了摇头，拉过被子躺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醒了过来，全世界安静得似乎只剩下我自己。
我感觉浑身都没有力气，心房似乎缺了一角，脑袋满满的，又好像是空空的，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思考着什么。
但有一点可以确认，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儿子，人这一生需要做很多选择，就像你今天早餐可能会选包子而不是馄饨，明天又可能两个都想吃。”
“如果你每一个都吃两口的话就会饱了，那么包子和混沌你都没吃尽兴。”
“可如果你只选择了其中一个，虽然有遗憾，你却会吃的很舒坦。”
我转过头才发现，原来我老娘也躺在旁边。
“妈，你怎么还没睡？”
“我担心你啊，你一回来就好像是死了爹娘一样。”
“噗……说什么呢！”我偎依进老娘的怀抱中，紧紧地抱住她，不一会儿，她的睡裙领子就湿了。
我妈爱怜地顺着我的头发，她亲了亲我的脑袋，竟然也跟着流起了眼泪。
“你哭什么呀？”我闷在她的胸口，声音略显颤抖地问道。
“那你哭什么呀？”
“我难受……”
“我也难受。”
“唔……我一直把她当成炮友的，却没想到她在我心中会这么重要，我以为就算再也不见也没有关系的，却没想到真的不能再见后，竟然会这么难过……”
“那高瑜呢？”
“高瑜？高瑜就是我的心脏，没有她我会死。”
“呵呵，你这个花心小萝卜……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我本来没想哭的，只是在流泪而已，但是我妈这样一说，我便真的哭了出来。
不过，我并没有哭太久，吭叽了一会儿之后，心里就舒服了很多。
我妈见我停了下来，便摸了摸我的脸颊。
“干嘛？”
“吓，你这孩子，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没有，就忽然不想哭了。”我拖着尾音，依旧闷在她的胸口。
“噗，恭喜你升级了，花心大萝卜！”
“咯咯咯……”
“对了，那个药你抹了没有？”
“忘了。”
“唉呀，不能停的嘛，快起来抹上。”
说着，她便起身开了灯，又将床头柜子上的药拿了过来递给我。
我磨磨唧唧地爬了起来，接过药膏，却愣愣地盯着它没有动弹，这个药是婉妹给我的啊。
我妈转身瞅了瞅我，便知道我又开始伤心了，她本来已经下了床要出去等我抹完药的，一看我这个样子，考虑到我的情绪可能无法操作，便又爬回了床上，她想帮我上药。
我配合地任她脱掉了我的裤子，她撸了撸我的鸡巴，得让它硬起来才可以上药。
我的思绪被鸡巴上的快感扯了回来，我妈的手法还是很老到的，不轻不重又有淡淡的束缚感，她毕竟有二十多年的功力在身嘛……不一会儿，鸡巴便坚挺了起来，“嗯……”我舒服地轻哼了一声。
“妈，再重一点……”
“这样？”说着，她便加了些力道。
“唔……好……就这样，嗯……”
“小声点儿，别让你爸听到！”
我赶紧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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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见状便笑着调侃道，“嘿，之前还不让我摸呢，怎么这会儿又享受起来了？”
我笑了笑看了她一眼，“太舒服了嘛……而且你是我妈妈，又不是别人，那天早上太突然了，我吓了一跳而已。”
我确实并不排斥她，就连药膏被发现那天，也是拉着她进房间脱给她看的。
鸡巴越来越硬了，我完全适应了她的节奏，括约肌不自觉地开始收缩，大腿的肌肉也渐渐绷紧。
“好了，你是自己上药，还是我帮你？”
“嗯……”
“嗯？”
“妈，我想要……”
我妈呆了呆，她愣愣地盯着我，“你说啥？”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烧着，跟自己的妈妈提这种请求确实是太难为情了，但是，我的性欲已经被调动了起来，或许是最近大鱼大肉吃的太多了吧，尤其是心情的郁结也需要一个发泄的窗口，再加上平时只敢“偷窥”的妈妈此时正在撸着我的鸡巴，所以，我便莫名其妙地想要乱伦。
鼓了鼓勇气，我热切地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妈，我真的想要……”听说男孩子会恋母，女孩子会恋父，果然，我本来就是个男孩子。
我老娘大概是被吓到了，她抿着嘴没说话，却又不自觉地并了并大长腿，我不信她在撸我鸡巴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
我想起了梦里的事情，便淡淡地撇了一眼，“妈，你是不是湿了？”乱伦这种事情还是很刺激的，更何况她正是性欲亢奋的年纪，就连我自己说出“想要”时，鸡巴也是跟着跳了跳的。
“臭小子！”她忽然拍了我一巴掌，脸色变幻不定，似乎是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她也没想到原本是女儿身的我竟然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请求，不过，自己的儿子此时正在为情所困，就像有些人心情不好会暴饮暴食一样，也许，我则是想要做爱？跟自己的亲儿子做爱，嗯……
“你……你等着！”说着她便要下床。
“别去，你忘了那年少了两个避孕套，爸他做了什么吗，衣橱最下面的抽屉里有……”那是我每周跟郉芸嘿嘿时用的。
“噗嗤……”我妈忽然就笑了出来，她从抽屉里找到了那盒套套，将它放在了枕头边，想了想，又过去把房门反锁住。
现在气氛就有点儿尴尬了，我们都僵住了，“害羞”地不知道该如何开始。
但是我不想这样耗着，我想跟她做爱。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抬头见到我妈的脸蛋儿也潮红着，估计她已经动了情，便往她身边凑了凑，她没有反应，我干脆偎进了她的怀里。
我妈终于低下头看了看我，她忸怩地笑了笑，缓缓地靠近了我的嘴唇……
“嗯……”唇舌的相接令我们同时轻哼了一声，我的鸡巴立即跳了跳，膨胀得更加坚硬了。
我妈一把抓住了我的鸡巴，她有些颤抖地撸动着，呼吸也渐渐急促，这种背德的感觉估计是令她非常兴奋，她迅速拿过套套，看都不看一眼就拆了一只套上了我的鸡巴，紧接着便伸出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胳膊向下摸去，可惜的是，由于我是依偎的姿势，所以就只能摸到我的半瓣儿屁股。
我的右臂环住她的腰，左手揉着她的奶子，虽然隔着睡裙布料，手感却依旧柔软，一想到正在跟自己的亲妈做爱，我的身体便激动得微微颤抖起来。
我妈也不好受，亲吻已经无法舒缓她的欲望，她一偏头便咬上了我的肩膀，阵阵灼热的呼吸喷在那里，她腾出双手迅速地解着睡裙。
我闷哼一声，我妈做爱还是那么粗犷，虽然偷窥过很多次，但真正上手之后，这种猛兽般的啮咬刺激确实令我更加兴奋。
很快，睡裙便褪了下去，紧接着她便顺势扑倒了我，她矫健地爬到了我的身上，双腿一分便精准地吞掉了我的鸡巴。
“嗯！”太突然了，我舒服地瞪大了眼睛，果然，她已经湿透了，完全润滑的阴道淡淡地包裹住我的鸡巴，温热的触感瞬间将我融化，她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就开始转起了圈圈。
“儿子，唔……这件事儿……可不能，告诉你……你爸爸，啊……啊……我们……就这一次，小声点儿……我们……啊……”就这一次？有了次，恐怕以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了吧……
其实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我不想听她废话，于是直接起身拉着她趴下，舌头一伸，她便立即捉住开始吮吸，网上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拍拍屁股，便知道换个姿势……
我伸出双手摸上了她的奶子，刚揉了两下，她便难耐地也伸出手来按住我的手背，这让她本就有些下垂的奶子瞬间就被压扁了，她嫌我的力道太小，转而更加用力地猛揉着，坚硬的
乳头顶着我的掌心，那种异物的刺激感让我非常舒服。
我妈忽然收回了唇舌，她剧烈地喘了几口，然后将我的脑袋按到了自己的胸脯上，“儿……儿子……吸……吸……咬……”我听话地含住了她的乳头，舌头不停地绕着转圈圈，偶尔吸一吸，再轻轻咬两下，她顿时仰起了脖颈，似乎是想叫，却又立即捂住了嘴巴，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她的双腿打起了摆子，速度也渐渐缓了下来，便一个挺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唔！”她一声惊呼，幸好是捂住了嘴巴，否则真有可能会被我爹听到。
我大力地抽送起来，她的双腿就在我身侧胡乱地晃悠着，下体阵阵噗呲噗呲的声音就像是音符一般欢快地奏响着，“妈，你……唔……你的水……好多……明天……明天，记得帮我换……换床单……”
“乖儿子……你……你用……用力呀……哦……床单，不能……当着，你爸的面……换……他……他……”
也是，我爹太多疑了，得找个合适的借口才行。
我妈呼出的气息非常热烈，她不停地随着我的动作挺动下体，双腿也纠缠了上来，“儿子，用力点……妈……好，好难受……啊……好酸……”这种感觉我很清楚，那种酸痒的难耐确实能把人逼疯，于是我次次整根深入，大开大合地肏着她的小屄，但其实我也知道这并不能使她满足，所以我再次低下头去抿着嘴唇捻着她的乳头，“唔！”我妈立即仰起了脑袋，她的双手也摸上了我的奶子，但是力道太大了，我赶紧求饶，“妈……疼……轻点儿……”
“咯咯，乖儿子，你……你还小……等你以后，以后，你也会像，妈一样……一样……”
我妈迷糊了，将来我跟高瑜结婚，谁来肏我嘛——除非她已经猜到我不愿意做手术就是为了……
此时我已经明显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时不时地痉挛一下，这种感觉我太熟悉了，我不由得一愣——不会吧？这么快就要来了吗？不过，我也并不担心，女人的阴道那是无底洞，不是一两下高潮就能填满的。
“妈，你……要来了吗？”
“哈，宝贝儿……儿子，你有，很有……经验嘛……啊……快用力……我这一次……我……唔……”
我见她眼中的神采越来越亮，便知道她在次的乱伦中甚至撑不过五分钟，我“咯咯”讥笑道，“好妈妈，你……你不行……被儿子我……肏得，爽吗？”说着我便用了些力气拧了拧她的乳头，“嗯——！”我妈瞬间瞪大了眼睛，在淫词浪语以及乳头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到达了顶点，她的身子立即弓起，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下体轻微地挺了挺，阴道也跟着收缩起来，“你……你……乖儿子……啊……”她伸出手将我向后推着，我知道她已经来了，便乖巧地停下了抽动，任由她的阴道痉挛似地嘬着我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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