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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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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痛楚,可他的巨大还是让少女痛呼出声。

“痛……”少女无力地低声抽泣著,泪水如断了丝线的珍珠不断顺著面颊轻轻滑落,她的花|岤也跟著她抽泣的节奏不受控制地开阖收缩著,而男子的那话儿则被动地承受著小|岤的节奏。“要命啊……吸得太紧了……”他都感觉自己那里都要爆开了,於是腰部使力後退少许,将巨大稍退出再用力挺送,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在少女体内抽锸起来。

虽然花折枝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客,对付女人有著一套高超的技巧,单凭一双手就能让女人欲仙欲死。可现在的他,这个带著面具的男人却彻底迷失在男女身体最原始的律动中,依照著本能对著身下的那个少女做著他从未对那些肮脏的女人所做的事。

是的,他还是童子之身,如果男人也可以有洁癖的话,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身体洁癖者,他看不起女人,讨厌甚至玩弄女人,别人都以为他是个身经百战的滛魔可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是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童男子,他还不曾真正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过女人,枉费他一身高超的床上功夫。而这其中的缘由不足一言以道尽。

没有那些花哨的技巧,两人就这样以最原始的频率律动著,可还是有强烈的快感不断滋生。男子的gui头慢慢顶开少女柔嫩的花瓣,然後玉茎强有力的进入,快速挺进她嫩|岤的最深处,然後再退出进入退出进入。粗长的荫茎就这样不断就著少女花|岤内的嗳液进出著少女最销魂之处,留下两个硕大的阴囊不断拍击著少女臀部雪白的肌肤,发出“啪啪”的滛靡之声。

而此刻的少女神智却还带著一丝清醒,下体被侵入的羞耻感不断涌上脑际,她极力克制著自己不呻吟出声,樱红的唇瓣被她咬得都渗出血珠来,粉嫩的脚趾更是蜷缩著抵挡著这陌生的快感。可男子一个用力的挺进,少女花壶深处的嫩肉被狠狠顶到,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的呻吟,瞬间打破了这沈默的欢爱。

男子似乎被这声勾魂摄魄的娇吟所刺激,更加疯狂冲刺,像出笼的野兽不顾一切地驰骋,凶狠果决带著嗜血的快慰,将二人一起带向欲望的巅峰……

在沈重的喘息声中,少女花|岤内的媚肉开始剧烈收缩,“啊……”随著一声尖叫,少女体内一股暖流喷涌而出,花径收缩将包容的欲根狠狠咬住。男子隐忍著将下身狠狠耸动了几下,便将欲望抽出将滚烫的热液喷洒在少女白皙如玉的小腹之上。再看那上方樱红的玉蕊,在唾液的润泽之下泛出晶莹的亮色,更觉这一画面滛靡至极。

“嗯……”深沈的快感几乎让少女窒息,她迷蒙著睁开双眼,却不料对上男子黑亮的眼眸,那狭长的桃花眼此刻神采流转,妖豔得让人沈迷。“他应该满足了吧,刚才好像都释放了……”可男子热切的眼神却让少女忐忑,而之後所见更是让少女感到这个噩梦还远没有结束。男子的欲根在她的视线中一寸寸涨大,紫色gui头上的青筋更是暴跳著,弹动著想要再进入那个湿润温暖紧致的销魂|岤。

她不知道,男子刚刚才初尝禁果的滋味,而这滋味又是那麽销魂蚀骨让人欲罢不能,他唯有像个不知餍足的青涩少年像她索取著、掠夺著,才能释放身体累积的情欲。

所以当他变换姿势,将她的双腿架上他的肩膀,用手分开她雪白的翘臀,将胯下的欲望再一次送进她的身体深处时她听到自己的心弦又一次崩断,她只有听天由命被动地承受,显然进入的分身比刚才更加巨大,将她窄小的花径完全充满,她敏感的内壁几乎能感到它每一处的突起与经络。

男人的大手捉著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奋力将自己的玉龙插进少女柔软无骨的身体,动作越来越狂野,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才罢休。

“够了,不要了……”少女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男子每一次的撞击都集中在花壶深处那一处软软的嫩肉上,那里是她最最敏感的g点,每一次顶入,快感都如潮水般涌来,无论她蜷缩脚趾还是咬破嘴唇都无法抵挡,甚至连叫唤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唯有敏感的身体在承受著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而蜜|岤里涌出的粘稠的蜜汁好似流动的溪水不断从两人交合出流出,浸湿了身下残破的布片。

女孩再一次被推上了欲望的顶峰,荫唇不受控制的收缩,花|岤汩汩流出蜜水,男人也极兴奋地肩头不住抖动,但这次却隐忍著没有释放而是停了下来,像等待少女高嘲的余韵过去。只见少女无力的瘫倒在地,嘴唇一开一合,急促地喘息,像渴水的鱼儿呼吸著水中的氧气。许久,她全身紧绷的肌肉才慢慢松弛下来,喘息也慢慢平复。

而这时滞留在少女花|岤中的欲根又再一次抬头,不断膨胀坚硬,将少女的花茎又一次撑满,虽然少女高嘲的时候它并没有缩水,仍是火热的填充著她窄小的花径,只是少女太过迟钝,高嘲过後才发现它还在自己体内,而且更加昂扬,随著自己花|岤收缩的节奏缓缓抽动著。

就这样,男子像被欲望驱使的野兽,不断在少女身上索求著,一次又一次,不知道经过几个高嘲,几次昏厥,几次转醒,少女只觉自己一直飞翔在天空里,快感永无穷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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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黎明露白,谷中雾气腾升,直到男子体力不支,腰部酸痛,他才恋恋不舍将自己的巨兽从少女体内抽离,“没想到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第一次就要把我榨光,虽然女人都是丑陋的肮脏的,可你的味道好像很好,我都有点上瘾了,怎麽办?……”男子看著身下昏厥的少女喃喃自语著。而或许是真的累了吧,少女就像个婴孩睡得无比香甜,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柔嫩的淡粉色,她的红唇更是娇豔欲滴,就像经过情欲洗礼後散发出的诱人色彩,不禁让人欲望高涨。眼看著自己的欲兽又要出笼,男人别过视线一把抱起浑身赤裸的少女走入了一旁轻纱帷幔飘扬的亭搂,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男人则在她身边躺下来,看著那张甜美的睡颜又觉得不够,於是将她抱进怀里,双手紧紧搂著她的腰身,才挂上安心的笑容,沈沈睡去。

而在男人睡去的那刻,少女却睁开了漆黑的双眸,一动不动地看著眼前如婴孩般无害的男人。“该怎麽办?我恨他。是的,恨!”静华从没有那麽深刻的痛恨过一个人,在栖霞山庄无风无雨的日子里,她受著最娇宠的爱,过著最无忧无虑的生活,从没有任何人敢忤逆她,给她任何脸色,更别说敢伤害她。可现在,这个丑陋的男人打著复仇的名义把她掳来,调戏她、凌虐她,现在更是占有了她的身子,虽然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神智不甚清醒,可……这都不是理由,她是真的被伤害到了,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

她的头枕在男人的胳膊上,绵软柔滑的身子腻在他的怀里,修长的玉腿与他交缠著,男人的欲根疲软地搁在她小腹上,他的双手紧紧地搂著她的腰身,他呼吸的热气柔柔地喷在她的脸上,这种种……似夫妻似情人般亲密的举动似乎都不应该发生在他们身上。看著现在这尴尬的场面,静华欲哭无泪,她真的恨他刻骨,可现在这个局面该如何收场,是杀了他解恨?还是……

“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麽办……”少女迷茫得伸出纤纤玉指,抚上了他的脸颊,一寸寸碰触他的脸,从那个冰冷的玉骨面具到那些丑陋的蜿蜒疤痕,她都一一抚过。之前在石室中她很想知道这张面具背後藏的是怎样一张脸,也好奇地想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可现在,从他性情大变开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所遭受的必定是极致的痛苦,这张面具既是他不想以真面目示人的伪装,她又何苦再去揭开它,揭开别人的伤疤一探究竟呢!她做不到那麽残忍,即使被他伤害她还是无法杀了他,“说到底他也是可怜人……”

“就这样吧,谢家欠你的我来偿还,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我就当做了一场梦,你我的纠葛就到此了结……”过分激烈的欢爱让男子体力透支沈睡酣然以致无法听到少女的心声。

其实男子也不知道他醒来的那一刻该如何面对少女,她是仇家的女儿,把她掳来一是为了泄恨,二是为了让谢家老儿上钩,他花样百出地欺辱她,调戏她都是为了羞辱她,可现在情况好像发生了偏差,自己的冰火寒毒提早发作,以前都只要采阴气就能压制,没想到这次来势汹涌以致将她当作救命稻草占有了她。虽然第一次的欢爱自己还不甚清醒,可之後的每一次他都甘之如饴,她真的让人销魂,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这样轻而易举勾起他的欲望。他不後悔将自己的童男之身给了她,虽然他讨厌女人的身体可对她的碰触他却觉得很甜美,为什麽会有这种改变, 他也说不清道不明。而经过这一夜,他该继续报仇继续羞辱她还是放了她……这也是两难的选择啊。

眼见越来越多的柔和光线透过帷幔进入这间洋溢著女性气息的房间,少女轻轻挣脱开男子紧握腰身的双手,浑身赤裸著走下床,揭开层层纱帘,走进夜间所见那散发著温润水汽的溪潭里,潺潺的水流带著沁人心脾的暖意冲刷在少女赤裸的身上,调皮的水珠顺著窈窕的曲线慢慢往下滑落。

在明亮的光线下,少女才看清楚自己这一身的狼狈,红肿的蓓蕾肿胀著挺立著,雪白的ru房上布满青紫色的淤痕,全身到处都是啃咬过的痕迹,有一些地方甚至可以看到凝固渗出的血液,而下体那更是惨不忍睹,花瓣都已经肿了起来,轻轻一碰,都疼得让人倒吸一口冷气,大腿根部满是粘腻的白色浊物。

少女眼神一暗,拼命用双手狠狠搓洗著自己的身体,顾不得疼痛,将手伸进泛著血丝的花|岤里,往外掏著他遗留在身体里的粘液, 一遍又一遍的冲刷,一遍又一遍的擦洗,她似乎想洗掉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所有印记,可她无论怎样清洗,怎样用力,这刺眼的欢爱痕迹仍历历在目,她的擦洗只是凭添新的伤痕罢了。

看著徒劳的一切,少女再无法抑制,伏倒在水潭旁突出的石块上大声哭起来,像个水做的泪人儿,“小哥哥,对不起!我没有保住我的贞操,这身体……恩……已经不干净了!连我自己都嫌脏,你把我忘了吧,找一个好女孩一起生活,然後生好多小孩,然後白头偕老……恩……至於我嘛,你放心,我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

“还有少华,你也长大懂事了,姐不在的日子你要懂得照顾好自己,跟著师父在山上好好练功……还有爹爹,我知道从小您最疼我了,静华以後不能在您身边尽孝,您要保重……恩,大哥,不要再一个人了,静华会心疼,小妹祝愿大哥早日找到一个举案齐眉的好嫂子,虽然静华可能吃不到你和嫂嫂的新婚酒了,但我会由衷的高兴……还有……”

叙叙唠叨著,少女对著空气抽搭著讲完这些话,像在交代遗言般。哭完,发泄完,少女感觉似乎心情没再那麽沈重,在柔和的水波中,在无忧谷静谧的氛围中,少女渐渐忘记周遭的一切,将自己的身体慢慢沈入水潭深处。

偷香(限)江湖(h)

几声清脆的鸟鸣声在无忧谷回荡,沈睡在忘忧亭中的男子睁开眼睛,反手在床上一摸,与料想的一样少女的身影已经不在了,唯有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还遗留在被褥上,他说不上现在是什麽感觉,只觉得心很空,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把她带出石室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会心软,他留不住她,即使发生了亲密的关系,她也会毅然选择离开。所以他在昨晚便已悄悄解开禁锢少女内力的|岤道,破除出谷的八卦方阵,备好衣物干粮以便她能走得安然。可当她真的走了,他却又觉地心空落的厉害,寂寞如影随行,他不禁怀疑自己的放手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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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青翠的山谷深处慢慢走出来一个人,初升的朝阳,照耀在那张英气稚嫩的脸上,仿佛给镀了一层金边。她来到山谷之巅,望著远处的朗朗青山,脚下的层峦叠嶂,不禁感叹这大自然的神奇之处,谁能想到在两座合抱的大山之间会有一处与世隔绝的山谷,那里碧水潺潺,气候四季如春,清风一拂,百豔争芳呢!可再是人间的仙境,她也再不愿回首,一身青衫打扮的少年轻甩下头,将视线迎上暖煦的朝阳,向著绵延的大山大声呼喊“昨天的谢静华已经死了,今天活著的是云无情……”“云无情……无情……无情……”山谷之间回音不断。

“娘,您放心,我不会自寻短见,我会以云无情的身份好好活下去,代替您去这大千世界走走看看。”

虽然常年呆在栖霞山庄,从未涉足江湖一步,但凭著少女的聪敏,一路行来倒也顺畅。为掩不便,她早已将自己做男装打扮,颀长的身材倒也将一身质朴的青衣穿出绰约的风姿,原本就与少华七分相似的面容,男装一出,相似更胜八分。

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少女一路且行且停,倒也过得十分悠然。对从未出过家门的少女而言,沿途所见都是万分新鲜,无论是那些江山名川还是市井小镇,她都一一游遍。虽然日子过得十分惬意,可有时一个人静下来时少女还是会略带伤感,想起家人,想起自己的家。外面的世界再精彩,新奇感一过,也便厌了,哪里及自己小家的万分之一好,“可家,我已回不去了,世界之大,哪里又会是我的归处呢?”少女再也掩饰不住眉间的愁绪,喃喃自问著。

一日,少女行至京城外一个小镇上,小镇虽小,却热闹喧嚣,青楼歌馆、酒肆茶铺都旌旗林立。京城脚下就已繁华如斯,那京城该是怎样的光景,少女开始期待起此次的京城之行。

可还未行多远,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得得”直入耳际,街道上的行人似乎早已司空见惯这种场面,忙不迭地躲身避让。唯有少女後知後觉,傻傻地站著还回眸张望,只看到两匹骏马呼啸而来,马上各一男一女,男子一身水蓝色长袍,外批一件黑色水貂披风,女子一袭红色华服,远远看去像燃烧的一团火,单从衣著判断,两人一看便知非富即贵,更不遑气质,那不是暴发户所能拥有的,那男子似乎带著天生的霸气,远远地,少女就感觉到他逼人的气场,还有一丝危险的气息在临近。

看著越来越近的马匹,少女本能地闪身避开,可昨夜的一场春雨,使街道不平之处还留有几处水洼,马蹄踏过,泥浆四溅,少女始料不及,虽然腾跃而起,可还是在衣角处溅上几粒黑色的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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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这件衣裳,少女暗自懊悔著,抬眸望向已经极速远去的身影,却不禁对上男子回转探究的目光。

少女不禁蹙眉,满心不悦,但脸上仍不动声色,似当无事一般继续前行。可稍许,马蹄声又“得得”在耳边想起,可这次却从前方而来,只见刚才的蓝衣男子驭马行至少女近前,利落地翻身下马,将视线对上少女疑惑的眼神。“刚才是在下鲁莽,好像弄脏了这位公子的衣裳,还请公子见谅!”

少女对这突如而来的一出戏码不甚了了,客套地答道“公子也是无心,只是少许泥浆沾到衣物上,无碍。”

“公子海量,请容斐之弥补,在下正暂住郊外的月修寺,公子可一同前去替换下这一身脏衣,一可不失公子仪容,二圆在下弥补之意,可好?”

“呃?”少女瞪大双眸,看著男子一脸歉意的脸,为他突兀的邀请暗生疑心,“他是谦谦真君子还是小人之徒,有哪个人会弄脏了别人的衣裳就邀请对方去自己住处更换的?可我又跟他素不相识,他会有害人之心麽?”

“谢谢公子的好心,只是一件衣裳罢了,无需介怀。”她话中那麽明确的拒绝之意,再听不出来的人便是傻子。

可男子还真偏偏执拗到底“公子如此说,便还是怪斐之鲁莽之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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