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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又蠢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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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来之后,又仔细调教敲打过,如今能跟在身边伺候的,大都嘴巴管的很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跟钟玉珩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就像宁夫人说的,爱意是无法隐藏的,更何况他们也并不愿意为了隐瞒而刻意疏远。

至少这些能跟在身边的人,基本上都对他们的关系心里有数。

不过,在木槿和瑞珠的联合敲打下,这些人绝对会闭紧了嘴巴严守秘密,只要钟玉珩还大权在握一天,他们就不敢胡言乱语分毫。

这不是忠心,这是看清楚情况之后机敏的选择。

宁诗婧也不需要他们的忠心,只需要他们好好办事儿,不要乱嚼舌根儿就好。

“好。”迎着她的目光,钟玉珩没有拒绝,带着暧昧的笑意就近夹了筷子青菜,眼神落在她的脸上,张嘴将菜吃到了嘴里,哑声道:“好吃。”

宁诗婧突然意识到,这筷子方才刚喂了她,如今他也没换就直接用来吃饭……

也不知道到底是说菜好吃,还是说她好吃。

她的脸颊情不自禁的涨红,红着脸瞪他一眼,嘴硬道:“既然这样好吃,我一会儿就叫人去御膳房把做这道菜的御厨好好打赏一番,以后叫他专门为咱们钟大人变着法儿做菜,怎么样?”

她故意笑他,钟玉珩的脸上却不见尴尬,反倒从容地笑道:“行,倒是行。不过,光有御厨可不行,还得有陪臣吃饭的人……”

他笑了一声,嗓音低沉带着磁性,让人听了就忍不住耳朵发痒,道:“若是能每日的一日三餐都同娘娘一起用膳,别说是变着法儿做菜,就算只能吃同一道菜,臣也一辈子都吃不腻。”

这人怎么张口就说情话?

宁诗婧的脸颊顿时又红润了几分,瞪他一眼,招架不住地道:“食不言、寝不语,好好吃饭,别胡言乱语了。”

“臣说的都是实话,怎么能算是胡言乱语?”钟玉珩满脸无辜。

宁诗婧不肯搭话,他也不再故意逗弄她,陪她一起用完早膳之后净了口和手,才坐在榻上跟她说起今天早朝的事情。

宁诗婧从现代过来,比这个时代的贵族更认同杀人偿命这一常理,听到他把沈望舒砍了自然没什么反应,也觉得沈城的官职革得漂亮。

能叫他特意提起,显然这件事儿跟她也有干系。

“这沈城,就是那宫女身后的人?”她皱了皱眉,道:“不过是个户部尚书,手伸得也太长了吧?”

“不过是个又蠢又毒的东西。”钟玉珩无所谓地吃了口茶,不在乎的道:“左右不过是打量着能让陛下把他当成心腹,将来除掉臣和娘娘,他就能一路高升。”

嗤笑一声,不屑地点评道:“拿到了好棋也下不到该下的地方。”

宁诗婧略想了想,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摇了摇头道:“我原本还以为是哪个等不及了……好歹也得是我父亲那个水准的。”

她曾经还真的怀疑过宁清河。

毕竟他名义上是小皇帝的外公,如果拉拢了小皇帝,让小皇帝疏远她,以后在宫中行事就不用通过她这个并不听话的女儿。

没想到,这个反派倒是意外的简单啊。

“这些老狐狸,才没那么容易就被抓住尾巴。”手中的茶盖跟杯盏碰了碰,钟玉珩若有所思地道:“说起来,这段时间臣总觉得,朝堂上的派系除了宁太师、柳尚书和蔺将军几人的派系和中立派之外,似乎还有一股势力在搅风弄雨。”

几次冲突下来,除了摆在明面上这几个派系的人的手笔之外,仿佛还隐约有人在故意把水搅浑,想要浑水摸鱼。

这人藏得太深,又总是不着痕迹地弄乱局势,怕是想叫他们鹬蚌相争,最后自己渔翁得利。

听到这话,宁诗婧的脸色严肃了几分,道:“情形复杂吗?会不会是宁王手下的人?”

三个王爷都正当壮年,有别的心思也不足为奇。

贤王素日舞文弄墨、沉迷山水美景,倒看不出来对权势有什么需求,平日也没追求名利,只听闻四处游览和收藏古籍。

武王嚣张跋扈,手中又握有兵权,在边关重权在握,如果想反,无疑是最为棘手的存在。

宁王……就不必说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现在还不确定,还要再仔细瞧瞧。”钟玉珩摇了摇头,没有多说,看她眉头紧皱的模样,却忍不住微微一笑。

他被茶盏捂得有些温热的指腹按在她的眉心上,轻轻地揉开那点褶皱,温柔地倾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羽毛掠过般的亲吻:“娘娘不要皱眉,臣舍不得。”

“伺候的人都在呢!”宁诗婧一惊,脸颊烧热的推他一把,瞪道:“胡闹。”

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害羞啊?

然而她推在他胸前的手实在是没什么力气,轻飘飘软绵绵的很容易让人忽视这点轻微的触觉,瞪过来的眼神秋水粼粼,羞涩让那水光妩媚又多情。

钟玉珩的呼吸紧了一下,反手握住她的手,指腹的薄茧缓慢地擦过她的指根,低沉一笑,问道:“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让伺候的人都退下去,就能继续了?”

宁诗婧:……

能不能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偏偏这个时候,瑞珠捂嘴笑了一声,红着脸伸手拉住同样垂头脸红的木槿,蹲身道:“娘娘,奴婢们去殿外听您召唤,您放心,没有宣召奴婢们不会进来的。”

说完,就脚步轻快地带着人跑下去了。

“瑞珠!”宁诗婧羞恼地叫了一声,看着她置若罔闻的背影气得跺脚。

臭丫头!

先前她跟钟玉珩的留言宫中满天飞的时候,这丫头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时宁死都要挡在她身前,不让钟玉珩靠近她占她便宜的瑞珠呢?!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如果瑞珠能听到她的腹诽,只怕要狡黠地吐着舌头告诉她,什么叫做此一时彼一时。

跟在娘娘身边,她亲眼见到钟大人对娘娘的珍视和认真,又怎么可能会继续反对下去?

娘娘在这宫廷之中已经够苦了,任性一点,去找点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甚至是找一个喜欢的人作伴度过余生也是应当的。

被她留在殿中的宁诗婧气完了,硬着头皮转过眼,就见钟玉珩笑得春光四射,浑身上下都在散发强烈的荷尔蒙,冲她摊开手,哑声道:“娘娘……”

宁诗婧在他的目光下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犹豫着往前走了两步。

钟玉珩嘴角的笑意更深,歪了歪头,带着几分催促又喊了一声:“娘娘?”

本来他的声音就好听的厉害,在这种情况下更像是在耳边响起的低音炮,磁性满满又带着色气,温柔的嗓音苏的让人腿软。

有点受不了的揉了揉耳朵,宁诗婧觉得能面对这样攻势的自己是个纯然的勇士,眨了眨眼睛还是如他所愿地将手搁在他的掌心里。

他的肤色跟大部分人想比都算是白皙的那一类,而她却是真正的肤如凝脂、白里透红,精致到指甲盖的美手搁在他的手里,有着显著的色差。

异样的和谐。

钟玉珩的臂上微微用力,她纤细的身形就被他轻飘飘的拽动,整个人落入他的怀里,被紧紧地抱住。

口中发出惊讶的轻呼声,宁诗婧忍不住瞪眼嗔他,道:“又胡来。”

“臣只是想要抱抱娘娘,亲亲娘娘。”他并不畏惧她假模假样的怒气,反而温柔的含住她的唇,一点点地描摹她的唇线,口中的声音都因为他的举动变得含混。

殿中响起了暧昧的水声,伴随着偶尔发出的一声低喘和惊呼。

半饷之后,宁诗婧软倒在他的怀里,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没有心思再去故作佯怒,仿佛溺水之人刚刚爬上岸快速的喘息。

钟玉珩意犹未尽地揽着她,贪心的在她的眉间眼睑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感慨道:“臣方才在席间说错了。”

宁诗婧迷茫的抬头,愣怔的看着他,杏眼里全都是情动的水光:“嗯?”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在看他的时候下意识地歪了歪头,露出了修长洁白的颈项,弧度优美又脆弱,像是轻轻一捏就能捏碎。

夏日的衣领在他们动作之间被稍稍拉大,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单薄的肩膀,美好的不可思议。

而她的脸上带着情韵的微红,水光潋滟的眼睛里妩媚和天真并存,透着股子无辜的妩媚。

更像是一只不谙世事、貌美却又不自知的小奶猫了。

指腹的薄茧下意识的在她脖颈的根部眷恋地摩挲了两下,钟玉珩漫不经心的想。

宁诗婧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发痒,忍不住“咯咯”笑着缩起了脖子,抱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道:“好好说话,问你话呢!不要乱动。”

大概是习惯了他的温柔和宠溺,她说话时候口气中透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骄纵和娇俏,撒娇的样子像极了有恃无恐、恃宠而骄的小猫儿。

面对她的“教训”,钟玉珩的脸上笑意更浓,乖顺地任由她抱着他的手,道:“臣先前还觉得那御厨做的菜十分美味,如今倒觉得实在是平淡无奇。他做的那道菜,尚且不及娘娘亲吻万分之一甜美,想来是水平堪忧。”

他皱紧了眉,故作为难地道:“依臣来看,实在是当不得娘娘的赏,还是罢了吧!”

瞧瞧这个人都说的什么话!

宁诗婧忍不住伸手去捏住他腰间的软肉,转了两下咬牙笑道:“胡说八道,就知道逗我开心,是不是?”

“臣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怎么能说是逗娘娘开心?”钟玉珩眼底笑意更深,面上却一本正经,忽而轻轻动了动被她揽在胸前的手臂,暧昧勾唇,满是暗示地道:“娘娘的滋味,销魂蚀骨,这世间恐怕无人能及娘娘万一。”

她的身材纤细,该有的地方却都十分喜人,躺倒的时候也没让身材走形,软绵的触感隔着夏衫格外的敏锐。

随着他缓慢的动作,宁诗婧只觉自己的胸前被刮蹭了两下,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肌肤接触的位置扩散出来,叫她整个人触电似的猛地弹跳起来,双手抱胸羞红着一张脸,气道:“钟玉珩,你!你怎么这么流氓?!”

刚才还沉浸在美妙触感里的胳膊被骤然放开,让人忍不住心中一空,钟玉珩有些遗憾又意味不明地扫了那处一眼,意味万千的叹了口气:“哎……可惜可惜。”

就不该这么早乱说,惹得娘娘恼羞成怒,平白提早结束了这样难得的体验。

宁诗婧被他这一眼看的炸毛,跳脚道:“钟玉珩!你看什么呢?!臭不要脸!”

“臣冤枉。”他还摊摊手满脸无辜地叫屈,黑眸带笑看着她道:“臣方才不过是扶着娘娘免得娘娘从臣的身上跌落下去,是娘娘将臣的手抱了过去……臣本也十分意外,可是娘娘的手感实在是妙不可言,臣一时失态,才……”

“你住口!”宁诗婧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跺了跺脚拿过搁在桌上的帕子丢他,道:“不要再说了!”

钟玉珩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冰蚕丝的绣帕,珍惜地握在掌间,冲她挑了挑眉:“多谢娘娘赐帕。”

宁诗婧本没什么反应,就见他慢吞吞地将手帕塞入自己胸前,边塞边感慨道:“臣原以为,女子见到自己中意的后生喜欢丢贴身绣帕定情不过是话本上的杜撰,今日收到娘娘的帕子才知道话本也不过是源于生活……”

“娘娘放心,臣一定仔细珍藏娘娘的心意,毕竟这可是娘娘头一次送臣礼物,足以称得上是定情信物。”

这个人,说起这些话来真是一点也不害臊,独独宁诗婧脸蛋烫的像是要烧起来,恨不能堵住他的嘴把那帕子抢回来,却又忌惮方才的调笑,只能捂住胸口冲着他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钟玉珩觉得自己大概是没救了。

他的娘娘端庄高贵的时候他喜欢的紧,如今瞧见她毫无仪态的翻白眼,他仍旧觉得她可爱的让人想要抱在怀里亲个够。

看她战战兢兢的小心拢住自己的胸口,一副生怕被登徒子轻薄的模样,他又忍不住暗笑,道:“都说女人的心是善变的,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宁诗婧已经学乖了,根本不去问他这话什么意思,冲他扬了扬下巴,摆明了不给他继续调戏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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