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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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信实业现在拿不出这么多钱,就算能拿出这么多钱,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迈开这么大的步子。品牌毕竟是属于爱达电子的,市场销售能够成功,嘉信实业能分享利润,要是做不成功,那就是免费帮爱达在海外打知名度。
嘉信实业在越南、菲律宾设有工厂,如果能让菲律宾、越南等地的工厂贴牌生产爱达影碟机并自行组织海外地区的销售,就能掌握更大的主动性、获得更多的利润,也能解决菲律宾、越南工厂开工率不足持续亏损的局面。
张恪所说转让给嘉信实业的海外地区品牌使用权仅仅是针对vcd影碟机而言,张恪预计九八年之后,vcd将逐渐给dvd影碟机取代,届时,爱达品牌在海外地区的使用权又实际上回到爱达的手里,即使嘉信实业继续生产爱达vcd也没有市场。
反正这两年无法顾及海外市场,还不如换点实际的好处,而且嘉信实业在海外地区的营运,会持续不断增加爱达品牌在海外市场的价值。
当然,张恪最终的目前是让爱达电子与嘉信实业能够不分彼此。
这个话题没有多谈,张恪便与许思走开了。傅家俊是外聘的管理人员,葛明德在葛家颇不得意,属于给边缘化的人,对于他们来说,嘉信集团是不是葛家名下的企业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让这家公司起死回生。
生日宴会后,张恪还在香港留了一天,与孙静香讨论广告歌曲的事情,孙静香犹豫了许久,确定要成立一家制作公司,叶建斌会有投资,张恪便不参与进去,他也怕万一叶建斌与孙静香的j情给他老婆丁文怡知道会引火烧身。
张恪的建议对正陷入困境的嘉信实业很有吸引力。
葛家控制名下公司股权的形式比较特殊,大部分股权都掌握在葛景诚手里,但是他年愈七旬,越来越少的干预集团的事情,也逐渐的将一部分股权转移他的子女与其他葛家人及配偶、子女的手里,准备完成整个家族资产的转接。
股权虽然会逐渐转移到葛家众人名下,但是握有股权的人都没有权力随意出售的,也是为了加强家族企业的凝聚力。
不过这个过程中就有了亲疏之别,葛景诚自己的两个儿子获得的都是优质公司的股权,其他人所获得股权的公司相对较差一些。
葛家握有嘉信实业32%的股权,葛明德占了三分之一,其他都在葛景诚名下。
这些事情都是孙尚义告诉张恪的,他对张恪说道:“集团能发展起来,明德是做了很多贡献的,静檬她外公大概是想将嘉信实业留给他,不过等不到最后一刻,老爷子是不会都拿出来的……”
张恪心里想:亲疏有别到如此程度,葛景诚活着,谁都要和言悦色、小心伺候着,等着葛景诚伸腿嗝p,葛家还不要闹翻天?轻轻叹了一口气,笑着说:“也难怪嘉信实业这些年都半死不活的……”嘉信实业好也罢、坏也罢,都是留给葛明德的。
第四篇 锦绣前程
第三百一十章 合作
张恪从孙尚义那里知道葛家许多不为外人所知的事情,特别是葛家家族资产转接的事,外面人是很难知道详情的。虽然嘉信集团名下有着众多的企业,但是因为这层原因,这些企业之间实质上已经貌合神离许久了。
葛家老爷子这么安排家族资产的分配,等他入棺的那一刻,就是整个家族分崩离析的时候,或许葛景诚早有觉悟也说不定,他这么做,也是将葛家名下的核心资产都留给他的儿子、孙子,只是未免私心太重了一些。
有些事情连孙静香姐妹都不清楚的,因为她们对葛家的事情一向很淡漠。
坐在孙尚义宽敞明亮的书房,张恪坐在浅棕色的柔软真皮转椅上,看着给台灯挡住额头的孙尚义。
书房里只有两个人。
孙尚义吐露葛家这么多的内情,当然不会是单纯的欣赏自己,也不会因为自己是孙静香姐妹领回来的客人。既然孙尚义吐露了这么多内情,张恪也投桃报李的谈了谈在爱达电子在资本化运作上的一些想法。
孙尚义听的很认真,甚至将张恪说的一些想法拿笔记下来,仔细的琢磨。
叶小桐与邵心文留在香港过春节,许思倒也不会太寂寞,这么多人都留在香港。除夕夜,张与傅俊两人乘飞机返回内地,没有遇到谢剑南,谢天谢地。他与陈静可能早一天坐飞机走了。飞机上空落落的,要是提前知道订票的人数,只怕会担心航空公司会取消这次航班。倒是他们俩人会感到一些寂寥。
从香港直抵省城青山机场,两个多小时的航班,倒是感觉办入境手续地时间比较长一些。
除夕夜员工都放假了,连家里请的保姆、司机也不例外,谢晚晴亲自开车过来接机。宽敝明亮的接机大厅里,穿着米色长外套地谢晚晴柔美动人,穿着洋红色曳地长裙的芷彤仿佛高贵的小公主。
这时,旅途里滋生那些许寂寥才一扫而空,张恪将芷彤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等着你们过来吃中饭。等吃过中饭,你们再回海州吧。”谢晚晴将车钥匙交给傅俊,她伸手想将芷彤从张恪怀里抱下来,“好了,夏天都可以上小学了。还要大人抱?”
芷彤扭着身子不肯下来,晚晴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新梅苑也在城东南,二十多分钟就赶到新梅苑。李义江也没有领着妻女回老家过春节,中午一起过来吃饭,新梅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都下午一点钟了,张恪没想到徐学平会等他过来一起吃中饭,很过意不去。
徐学平问这次赶着去香港有没有收获,张恪笑着说;“有没有收获,还得看今天,嘉信的葛景诚喜欢除夕夜给葛家的人分些股权当压岁钱……”
“哦……”徐学平有些不理解。
张恪笑着解释一下,孙尚义对彼此的合作很感兴趣,孙尚义的妻子是葛景诚的女儿。即使再亲疏有别,继承家产时,也不会比葛景诚地两个儿子差太多。葛景诚都有中风的迹象。这两年也加大家产转移的速度。今天对葛家子孙来说,大概是最值得期待的。孙尚义一家放弃其他优质公司的股权。主动要求嘉信公司地股权,想必不会太困难,当然他事先要跟傅明德勾通好。
吃过中饭,张恪就与傅俊离开新梅苑,开车返回海州。
车子出了省城,手机就没有信号,张恪提前换上海州的手机卡,高速路上车很少,大过年的,除非迫不得已,谁都不会在路上奔波,刚到海州境内,就接到许思从香港打来地电话:“孙伯伯让我打电话通知你,目前他与傅明德已经能决定嘉信实业的未来……”
张恪忍不住心里暗暗叫好,虽然他们有着极有利的谈判条件,也没有想不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有了嘉信实业这个平台,以前很多无能为力的事情都可以c手了。
张恪让许思、陶行健与孙尚义、傅明德商谈具体的合作事项,他会在春节后抽空再去一次香港。
回到海州,他家已经搬入新居,乔迁宴也只请了关系密切的亲朋好友,听说大伯张知微那天颇为狼狈,可惜张恪没有见着。今年的春节无法回东社过了,小叔张知非一家也搬进新锦园,两家挨在一起倒不寂寞。
年初三,张恪陪爸爸张知行到省城拜年,他只走三家,徐学平家、叶祖范家、金国海家,在徐学平家住了一夜,隔天与赶来汇合的苏津东、周游直接飞往香港,与孙尚义、葛明德洽谈合作的事情。
今年秋天,葛景诚中过一次风,虽然抢救过来,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甚少有精力再去管理他所创建的庞大王国,加速将名下地资产分给子侄,也将各自的权益关系分割得更清楚,免得自己撒手归去,让家族产业陷入混乱。葛景诚对子侄晚辈的心态是了解地,要想家族企业不因为他的逝世而分崩离析,他只能偏颇地将核心产业集中到一两个人手里,当然这种做法对其他人又十分的不公平。
孙尚义一家这次放弃他应得的恒大地产的股权,恒大地产1。2%的股权要远比嘉信实业17%的股权值钱,孙尚义主动要求换取嘉信实业的股权,只要傅明德没有意见,其他人是不会有意见的。
傅明德名下的股份也增至15%,这样一来,孙尚义、傅明德就完全能决定嘉信实业的未来:与爱达电子合作。
张恪打算将香港公司近两个月来三千多万港币的资金以及爱达影碟机在东南亚市场的品牌使用权及相关影碟机制造技术都置入嘉信实业。
虽然影碟机的技术门槛不高,但是爱达电子持续追加技术投入,最新款地影碟机在性能有了极大的进步,堪称二代标准。这些技术至少领先同业一年。
vcd影碟机的时代局限性,孙尚义、傅明德心中也有数,东南亚市场地品牌使用权如果仅仅是针对vcd影碟机来说。价值实在有限。
不过具体判断时,张恪能清楚知道零零年是个很重要的分水岭,而孙尚义、傅明德心里却推测vcd应该还有十年左右的寿命,无形中夸大了品牌使用权的价值,特别孙尚义、傅明德根本无法意识到九七年的亚洲金融风暴会对东南亚各国经济造成多么强烈的破坏,以致两千年之前的东南亚市场都十分的萎靡。
嘉信实业的总股本规模不大,在香港股市只能算家中小企业,股价又低,市值才一亿多港币。
张恪在香港停留了三天,才与孙尚义、傅明德谈妥增发的条件。越秀会将三千多万现金、品牌使用权、最新地制造技术置入嘉信实业,换取25%的股份;葛家并不想放弃第一股东的地位,孙尚义、傅明德将他们个人的一千多万现金置入嘉信实业,使得孙尚义、傅明德两个家庭的股份保持在32%。
嘉信实业一下子就获得近五千万港元地资金,但是对嘉信实业未来的发展道路。双方又有不一致的地方。
孙尚义与葛明德以为爱达在国内地模式非常的成功,可以复制到东南亚地区,即高投入高产出。快速的打发市场、占领市场。
九七年亚洲金融风暴,东南亚各国的经济体系都惨遭重创,此时向这些地区少量投入,还能有稳定的赢利,大举投资建造新厂、开发市场,还没有等产生收益,金融风暴就将袭来,那时岂不是欲哭无泪?
张恪要求削减工厂投资,只利用在菲律宾、越南的两家工厂生产影碟机,市场开发尽可能的交给当地的代理商去做。在东南亚各国的投资要做好捞一把就走的准备。
嘉信实业投资重点应该是在内地,首先要把嘉信实业地财务结构顺利了,做好在香港股市公开增发的准备。
九七年亚洲金融风暴将东南亚各国的经济摧残得够呛。几近崩溃,香港经济也饱受打击。大量地对冲基金从中渔利,张恪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他设计的路线就是在金融风暴来袭之前趁香港股市到达历史地高点,利用嘉信实业在香港股市公开的高价增发股票筹集收购爱达电子的部分资产,香港公司就可以从中能套取大量的现金,等金融风暴发生后股价打到低谷,再从股市公开回购股票,只需要部分的资金就能够回收原先增发的股票。
这一条路线虽然要放弃爱达电子一部分资产,却可以获得嘉信实业的控股权,另外还能套取大量的现金。其实也将孙尚义、葛明德都算计在内,当然,金融风暴来袭,大家都自身难保,孙尚义、葛明德大概不会拒绝张恪的算计。
除此之外,张恪还希望利用嘉信实业狙击香雪海与三星的合资,虽然嘉信实业的实力比三星要弱得多,但毕竟也是港资家电制造企业的背景,能制止合资固然是好,无法制止,也要迫使韩国三星公司开出更有利于香雪海的条件。
此时正处于香港回归的较敏感时期,港资企业在内地投资会有很多的优惠政策,优先度实际也要比韩资、日资为高,而且孙尚义、傅明德也能认识内地目前是全球最重要的新兴市场,战略重心放在内地自然不会有错。只是可惜不能在东南亚地区复制爱达电子那狂野的让人热血沸腾的模式。
事实上,增发之后,孙尚义与葛明德合起来的股份才32%,而香港越秀一家的股份就有25%,将是事实上的第一股东,在嘉信实业的发展规划上,孙尚义、葛明德最终还是接受张恪的折中方案,将战略重点放在内地。
当然,增发方案通过董事会的审议,然后再通过临时股东大会的表决才能正式生效,这前后差不多需要近一个月的时间;不过给否决的可能性极少,这将是其他投资者这几年来惟一听到的让人振备的好消息。张恪为了快速的推动他的计划,越秀这次直接支付的现金量就接近定向增发股票的当前市值,而孙尚义、傅明德更是以溢价30%的代价保持原来的股权比例。
这一方案只要通过,嘉信实业的股权理论上至少要增涨30%,好炒作影碟机的概念,增涨幅度还要可观,成熟的资本市场,是以一家公司的未来赢利能力来确定这家公司的股价的。
许思、苏津东分别代表越秀、爱达电子早签了合作协议,具体的合作事宜由陶行健负责联络,真正合作之后,陶行健也将代表越秀公司进入嘉信实业。
张恪初八下午乘飞机返回内地,一中冬令营承租的江轮已经逆水航行到省城,张恪在江轮起锚离开省城之前登上船。
第四篇 锦绣前程
第三百一十一章 女人都是祸水
张恪乘飞机返回内地,冬令营的江轮已经从海州出发两两抵达省城的码头,张恪在江轮起锚离开省城之前的半小时登上船的,苏津东暂时还留在香港,周游随张恪返回内地,想着手头也没有十分迫切的事情要解决,张恪让他放轻松一下,他就没有推辞,与傅俊一起跟着张恪上了江轮。
活动是爱达电子赞助的,周游登船只会迎来热烈的欢迎,而无人置疑的。
倒是张恪中途登船,在旁人眼里有些奇怪了,好在张恪一向神出鬼没,又享受一般人所没有的优待,除了少数几个人,跟谁都不熟悉。
冬令营最终组织了三百二十多名学生,由二十六名教师领队,海州电视台派出一个栏目组全程跟踪采访冬令营的活动。
这大概是一中教师们所不乐意看到的一点,有这么个免费旅游的机会,谁不想参加,但是最终只给了这么点名额,五六年都轮不到每个人的头上。
乘江轮溯水而上,张恪一直没有好心情。
从省城往上游的水路,张恪一直没有走过,一直以来没有这个好的闲情逸致,所以也一直没有亲眼看到过两岸童童荒山的模样,离开省城,溯水而上的第二日,进入小江流域的上游地区,几乎看不到一片完整的森林。
正月十一,二月的最后一天,江轮停靠在小江上游最大的国有林场——洪致林场的水道码头上。林场内在山坡上用一根根直径二三十厘米的原木铺成一条长达数公里的路,以便木材商们往返运输林木,林场里正疯狂地砍伐林木,沿江都是给采伐一空的荒山。
一九九八年。国内江河寻衅滋事,兴风作浪,入夏之后。长江中下游地区连降暴雨,水患泛滥,很快演变成五十不遇的全流域性洪灾,并迅速扩大到小江流域。具体地经济损失、伤亡人数,张恪都已经记不得了,记忆最深刻的就是新芜境内小江的江堤溃决,将守堤的一百多名驻军与近三百名民工一卷而走,在不远处赶来救堤的十辆满载武警的军车也给奔涌出的洪水冲散,而当时的新闻报道竟无一人伤亡,后来此事给香港的媒体捅出来。
九八年的大洪灾。有天灾也有人祸,小江流域内溃决地几处江堤事后调查几乎都是豆腐渣工程,而九八年小江流域内的洪水量仅仅为二十年之一遇,其破坏程度则达到百年一遇,与小江上游森林面积大幅减少致蓄洪能力减弱、水土流失严重使河床不断抬高的因素有着密切的关系。
在林场参观。看着林场的领导兴致勃勃地介绍林场这几年来的伐木成就,张恪心里就一阵恶寒,为了追求“致富”的目标。各地政府往往放任、鼓励民众对自然资源进行掠夺式地开采,河川上游的森林便成为这种“短期经济行为”的牺牲品,九八年洪灾过后,国家也不得不承认毁林开荒、乱砍滥伐的确对九八年洪患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在别人欢欣鼓舞的享受冬令营的氛围时,张恪躺在专门给他准备的豪华舱室里郁郁寡欢,他能做什么?九八年洪患爆发之前,国务院总理还相信所谓的水利专家们的判断以为长江流域“近三年内”绝不可能爆发大地洪灾。也是九八年洪患之后,才让国内对自然生态保护的认识提到一个新的高度。
“你人躲在这里,”唐婧推门进来,“杜飞要跟几个男生下水游泳。到处都找你呢,你敢不敢下去?”
这几天气温一直没有恢复到零度以上,对张恪这种在空调室里舒坦惯了地人。天寒地冻的,怎么可能去冬泳?免得给杜飞他们嘲笑。张绝没有去围观地念头,张恪懒洋洋的摇了摇头。
“你这几天怎么了,整天都没精打采的?”唐婧走过去,跪到张恪的床上,凝睛看着张恪的眼眸子。
“有这么明显吗?”张恪抬头看着玻璃窗上他的虚影,哪里能看出脸色的好差来?
“当然,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去香港不开心?”
“是啊,在香港格外想你呢。”张恪仰着身将唐婧搂自己怀里。
“找死啊,”唐婧挣扎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