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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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丹青其实是想去锦湖、新光纸业、爱达电子这些公司去看一看,只是不便说出口,便坐车先去世纪餐饮谈这次来的正事。
世纪餐饮重组中更名为世纪餐饮娱乐股份有限公司,除了各自名下的相关资产都置入公司,盛青、邵至刚、张知行还一共拿出两千万的现金用于公司的发展,除了他们之外,持有盛世年华娱乐场物业40%股权的郭建成(该物业最初的拥有者)也成为世纪餐饮的股东,世纪餐饮从不入流的小公司,一下整并成净资产近六千万的大型餐饮娱乐集团。
梁军还不能独挡一面,特别盗版制碟要跟各色人物打交通,盛青还不能脱开身。市里将拆迁安置房的大半重任压在宏远实业身上,张知非现阶段只能坐守宏远实业,分身乏术。重并后的世纪餐饮娱乐,由邵至刚出任董事长、总经理,吴天宝只当任常务副总经理给邵至刚打下手。
邵至刚毅然将他经营多年、虽说利润一直不错但是格局偏小的花园酒店转让他人,套出资金置入世纪餐饮,日后世纪餐饮娱乐应集中精力发展较高层次的宾馆、餐饮、娱乐产业,而不给过度分散的中小型门店分散精力。
邵至刚非常钦佩张恪在四凤桥餐饮广场项目中表现出来的天才构想,也认为将这种模式发扬光大。才是世纪餐饮娱乐发展地主要出路之一。
正事约在下午谈,到公司转了一圈,吴天宝与傅俊就领着翟丹青、卫兰她们去参观餐饮广场与盛世年华娱乐场。
说实话,盛世年华娱乐场并不如皇后夜总会豪华,但是看到眼前这一切,在九五年之前还是给疏港河造成严重污染的新光造纸厂旧厂区,餐饮广场内十几家餐饮店建筑布局整饬,风格雅致,各家餐饮店招牌也都极具特色。广场内浓荫繁花,青砖嵌道,与外面的市民绿地绿地相融洽,背后的疏港河石阶堆砌。垂杨柳、木制长椅、铸铁扶栏、年轻男女都将此处当成幽会的场所,真难想象吴天宝描述两年前这里的景色。
翟丹青渐渐有些明白为什么张恪会让邵至刚这些老练、圆滑的人物俯首听命,张恪那时候策划这些事的时候还不到十七岁吧。
中午就在建酒店里用餐,张知非适巧有空。原打算要送翟丹青与卫兰先去宾馆休息一下,张知非接到张恪的电话,知道谢晚晴晚上要请翟丹青吃饭地事情,便说他在新锦苑的房子一直空着。钥匙也在张恪那里,翟丹青与卫兰在海州,不需要宾馆。可以住到那里去。
住宾馆总有身在异乡的感触。特别是两个女人。两个漂亮的女人出入宾馆或许会引起别人不合宜地联想,有房子住自然是好。
下午。邵至刚空下来,与张知非、吴天宝一起认真听翟丹青汇报这段时间来代表他们与新芜市改制小组的谈判成果以及她对日后宾馆经营的整体规划,才到三点钟,还没待傅俊开车去接,张恪就自己走了过来。
“你不是说一天都有考试?”张知非见张恪推开会议室的门抬出头来张望,问他,“你怎么这时候就出现了。”
“上午考语文,蛮顺利,写了一篇颇为自得地作文,等会儿背诵出来让你们涨涨见识,”见小叔他们都撇过头去,张恪手摸了摸鼻子,又笑了笑说,“下午考数学,有一大半题看起来熟悉,却不知道怎么下手,就花了半个小时将会做的题答了一遍,答完就过来了。”
卫兰忍不住扑哧一笑,她整天与翟丹青在一起,翟丹青知道的事情,她也差不多都知道了。知道了,也就绝了对张恪的那份念想,这个男人离她地距离有十万八千里之遥,徒有美丽的外表是吸引不了这样的男人地,围绕在他身边地美女还会少吗?发生那样地事情,自己不应该是心存幻想的小女孩子了,只是想不到张恪会给一次普通数学考试难住。
张恪看着卫兰捂着嘴在笑,已经看不到宾馆那件事给她地影响,当然,内心里的事情,也不是一眼就能看透的,笑着说:“唐婧知道你们过来,赶巧我们今天考完、明天开始放两天假,她要好好陪你们在海州玩两天呢,好像陈妃蓉过两天才去东大报道,今天请你们吃饭的地方,就是陈妃蓉家的私房菜馆。”
他便坐下来一起听翟丹青讲解她对宾馆运营的规划,翟丹青将她这些天考虑的一些想法表达出来之后,首先对张恪说:“恪少,有什么可以赐教的?”邵至刚他们都把头转过来看张恪。
张恪摇了摇头,说道:“不带你们这么偷懒的,我就是考完试没地方打发时间,你们要觉得我在这里碍眼,我马上就出去。”
邵至刚他们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正因为翟丹青是张恪推荐的人,他们才会对她信任有加,见张恪这时候又耍起滑头来,惜字如金,不肯费脑筋,真是拿他没有办法。关于世纪餐饮未来的发展,邵至刚也有认真考虑过,本打算借这机会一并说出来讨论,见张恪谈兴不浓,偏暂时作罢。
在对新芜地方经济状况以及宾馆业自身运营的特点方面,翟丹青自然拥有比其他人多得多的经验,涉及到具体的经营,指教当然谈不上,随便开口还不如不开口,接下来只是将有疑问的地方提出来让翟丹青给大家一一解答。
在象山南崖植物园规划地南侧的创建私立学校地批文已经拿下,各项手续已经齐备。之前偷偷摸摸的进行征地工作,眼下就可以大张旗鼓的干起来,谢晚晴这时候几乎将她所有的心思都倾注在这所学校上,她要想在明年入夏之前建成一座在她心目中至善至美的私人校园来。
芷彤她们也到了该入学的年龄了。
谢晚晴在植物园里设立的临时筹建办公室回来。为了方便管理,谢晚晴先在植物园南侧、学校规划地北侧处建了一栋三层的办公楼用于私立学校的筹备,等学校建成之后,办公楼还可以给植物园用。她要晚一些再过来汇合。
临近黄昏,先让傅俊开车去学校接唐婧过来,然后再一起坐车到丹井巷。从沙田前街拐入海州棋馆与府天大厦地那条弄堂,可以看见海泰家电卖场的生意还算红火,叶建斌的盛鑫电器在西城的家电卖场虽然抢占了市场地先机,但是由于卖场格局、地理条件终要差了一点。两者在海州的业绩只是相当而已。
车子停在府天大厦背后的停车场,翟丹青感慨道:“这里是沙田吧,新芜市委三年前组织到海州参观学习,我也到过这里。跟三年前比,变化太大了。”
张恪笑了笑,说道:“变化也没有多少大,你们在这里留两天。好好看一看海州。”
从九五年初,市里通过城区规划方案,整个沙田都给规划为商业商务区。要全部拆除重建。最早启动的是西片拆迁。不到一年地时间里,沙田数千户旧宅遭到拆除。仓促修改城区规划的难度很高。为了保护东片的建筑群,张恪以锦湖的名义陆续出手购下丹井巷近半条巷子地旧宅,投入大量的资金进行旧宅修缮,阻止其他地产商对沙田东片的建筑群下手。
丹井巷不拆,丹井巷东面地地域就不能与西边连成一片,开发地价值就差了许多,要拆丹井巷,要支付地拆迁成本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重组后,锦湖已经完全是张恪一个人的锦湖,但在一般人地印象里,还是将锦湖与海裕公司、与省长徐学平联系在一起,没有哪个人傻到要去强拆锦湖旗下的物业。那些稍微知道锦湖真正底细的人,如同锦城集团的赵锦荣,这时候更不会主动去招惹锦湖的。
张恪这大半年来对丹井巷的旧宅持续投入资金进行修缮,整条丹井巷与往日相比,有着改头换面的变化,翟丹青站在府天大厦背后的停车场上,身后三十层高、新建的现代商务办公用楼府天大楼、左手完全拆除后重建的商业区,虽然离完工之日尚早,但也初具雏形,右手是修缮如旧、古色古香的丹井巷,只看这局部,自然会觉得海州这两年的变化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张恪将其中的道道跟翟丹青稍稍解释了一下,当然不会提及他暗中抵制市里制定的城区规划的事情,只将沙田附近的全貌跟翟丹青她们介绍了一下,免得她真以为海州的经济有多么发达,比惠山这样的城市比起来,还差得很多。
“不过变化还是非常的大,”翟丹青坚持她的观点,“我们从海州江港码头一路过来,路两旁的建筑都还是三年前的建筑,但是给人的感觉整洁多了,比起新芜到处都是破损的路面,海州市区的道路就要好很多,道路绿化也不是三年能比的,还有四凤桥附近,吴总拿以前的照片给我看,完全看到原貌的一点影子。我相信这里将是未来海州市的缩影,海州再这么发展下去,不出四五年,我看就要整个的焕然一新……”
“你这话说的不简单,这里少有不是海州人,你这么说,让大部人心里听了都很舒服,”张恪嘿嘿一笑,“但愿如此。”
第五篇 布局
第四百章 明年的忧虑
宾馆与餐饮是不分家的,推门看到照壁上的题字,翟丹青就能感觉到这家私房菜馆的雅致,倒未曾在新芜看到有一家餐馆能与这里相比。四凤桥餐饮广场里的餐馆主要是面向大众市民的话,这里大概只向某一阶层的开放,宅子外都没有铭牌。
中午的时候,陈妃蓉接到唐婧用张恪手机打来的电话,太阳将近落山她就在店里等翟丹青、卫兰她们,倒没有想到是邵至刚、张知非、吴天宝、傅俊他们一群人都跟着过来,等会儿谢晚晴还要从益隆镇赶过来,还以为顶多有张恪、唐婧陪着呢。
“啊……”陈妃蓉没想到有这么多人,鼻翼都发愁的皱起来,让她稍显冷淡的清丽多了许多天真的味道,“我没有留大桌,小桌也只留了一桌,都预订出去了,怎么办呀?”
“大不了大家都端着饭碗在大厅的过道里吃饭,”张恪嘿嘿一笑,难得看见陈妃蓉会露出小女孩纯真的神情,又问她,“你们大一新生几时开学,你人怎么还留在海州?”
“还要等几天,要六号呢,”陈妃蓉问答说,眉头还皱着,真是发愁了,看着她爸从里面迎出来,一脸抱歉的说,“我只当没有几个人,让萍姐只留了一张小桌,有没有取消订桌的?”
张恪笑着说:“许老师这几天在海州吧?让许老师在前面给我们挪一个房间出来,听着落子声喝酒。感觉不比这里差。”
这里与前面的棋馆有后门相通,陈奇心知平时要借许鸿伯地地方,铁定要给许鸿伯骂他心思都钻钱眼里去竟想将酒席开到他的地盘上!张恪出面自然不成问题,大不了再让许鸿伯混吃一顿,让陈妃蓉赶紧去找许鸿伯说这事。
“大家一起过去吧。”张恪说道。
推门走进棋馆,棋馆四层的木结构方楼,投入巨资修缮整固之后,此时已经完全恢复清中叶时的旧观,一二层为棋室。三四层为展览室与围棋教室,
许鸿伯正站在一张棋桌旁看别人下棋,手里捧着一只南瓜造型的紫砂小茶壶,一边看棋。一边举起茶壶小饮一口。今年春夏,为营林的事情,他与周游、宋志佑跟地方政府官员打很多交道,才将营林的事情有序的推进下去。前后忙碌了小半年,这才得空回海州休息一段时间,比以往更见清瘦,穿着黑绸灯笼裤、对襟唐装。两鬓短发灰白,一双眼睛却是异常清亮,旁人见了只当他是修身得法的老者。至少许鸿伯地年纪并不大。今年才五十六。只是他的灰白头发由来已久,还要推溯到他给前市委书记万向前当秘书的时期。
许鸿伯看着张恪与邵至刚他们从后t院推门进来。笑着招呼他:“你没事到这里来闲逛,来找我下棋?”
“来请你喝酒。”张恪说道。
“那正好,我有事找你说。”
许鸿伯回来好些天,都没有主动联系自己,张恪只当无关紧要的事情,只是不方便与周游、宋志佑他们提起。
这会儿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到棋馆来下棋地人还不多,挪出一间棋室稍作布置,未等冷餐盘摆好,谢晚晴让她的私人助理张庭开车送她到这里。
谢晚晴进来时,邵至刚、吴天宝、傅俊,甚至张知非都欠起身子迎她,许鸿伯点头示意,张恪伸手接过她的手袋,帮她拉开他与翟丹青之间的椅子,说道:“晚晴姐,特意给你留地座位……这就是从新芜来的翟姐,老邵他们很欣赏的。”
谢晚晴手扶着椅背,微倾着身子看着翟丹青,笑着说:“早听过你了,张恪还是等脸上伤疤消了才敢回海州,所以我坚持晚上要过来凑热闹,你们没有等很长时间吧?”手轻搭到张恪的肩膀上坐下来,“听说张在新芜给你惹了很多麻烦?”
“没有,没有,是我们给恪少添了很多麻烦才是。”翟丹青站着说。
唐婧下巴搁在张恪另一侧地肩膀上问晚晴:“晚晴姐,芷彤什么时候回来,我都有些想她了?”
“就这几天,幼儿园都开学了,她也不能总赖在她乃乃家,看谁有空去省城的时间,将她接过来。”谢晚晴伸手将唐婧额前的一缕有些凌乱地刘海挑了一下,理顺。才回过头来对翟丹青说:“你们有没有安排好住地地方,我那里可以住,晚上可以住我那里……”
张恪说道:“本来就是这么打算地,小叔的房子也空着,我看唐婧今天晚上多半也不会回家。”
“那当然,难得有些机会不用晚上按时睡觉地。”唐婧得意的说,又拉着旁边的陈妃蓉劝道,“晚上一起过去玩吧,人多才热闹。”
唐婧所说的不按时睡觉,是指不用在她妈指定的时间里睡觉,以她身体里的生物钟来说,能撑过夜里十一点不打瞌睡,那就是奇迹了。
翟丹青对谢晚晴所知甚微,之前没有谁跟她提眼前这个敛容艳美的女人是谁,看着她进来时邵至刚他们的反应,翟丹青能明白眼前这个女人的地位很高,从细微处,能看出也跟张恪、唐婧他们的关系很亲密。在海州符合这个身份的女人,翟丹青倒是道听途的听说过一些消息,她就是徐学平丧身车祸的独子的妻子?
男人遇到女人,会很在意女人的容貌,漂亮的女人遇到漂亮的女人,会更在意对方的容貌。
翟丹青比谢晚晴更能给人惊艳的感觉,在翟丹青以往的人生里,习惯以她自身所独有的迷人魅力周转于男人的世界之内,眉眼间会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万般的风情与妩媚,而谢晚晴的出身及长期以来地生活,注定她的美是收敛含蓄的,温婉的。此时的她,或许只有与张恪独处,才会将她身体里成熟的冶艳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才会有无端妩媚的风情。
晚饭时,许鸿伯之前要说的事情没有在桌上提及,吃过晚饭,张恪让傅俊先送晚晴她们回去,他留下来陪许鸿伯下一局棋。让小叔张知非留下来等会儿开车送他回去。
九六年,围棋在国内很受欢迎,去年马晓春连夺东洋证券杯和富士通怀,国内围棋迎来中日擂台寒后地又一个高峰。赶上今天又是周末,过来下棋的人很多,三楼的围棋教室里的棋桌都已经没空下地,吃完饭。占用棋室要赶紧清出来给棋友对弈。
大概谁也不曾意识到,从今年(即九六年)起,韩国李昌镐开始了他个人的传奇时代,搞得国内民众对围棋的热情大消。以致张恪到大学后组织围棋社光景也不是那么好看,倒是大二开始才能骗些新生的入社费吃吃喝喝。
张恪与许鸿伯还有小叔则到四楼地办公室里凑和着下棋。
许鸿伯拜托来管理棋馆的两人都是青羊道观的居士,与许鸿伯是多年的交情。喜欢下棋。平日也都住在道观里。
小叔张知非帮着拿来棋。他们帮着添茶倒水收拾停当之后,才出去观棋。
许鸿伯拿起棋子。倒先说起事情来:“新芜地事情,我听瑞平详细说过,新芜的案子这么大,那个罗归源只是在地方上有些势力,没人会帮他们将这案子按下去;接下来,应该是整肃全省水利系统了吗?”
“嗯……”张恪点点头,“有什么不妥?”
“站在徐学平对立面的那些人,或许更希望徐学平这次地手腕更强硬一些。我前些天在上听到一些事,小江有些段地堤防工程,背景不是那么简单……”
张恪点点头,说道:“我也有听说过,”水利部下设小江流域水利治理办公室,小江流域地治理与江防建设受省里与这个办公室的双重领导,也给了那些喜欢钻空子走门道地人更多的机会,要没有新芜的案子做突破口,想下手查小江堤防,没那么简单,“月前北京的陈希同案也判了,新芜也的确捅出这么大的娄子,要彻查,也只有眼下的时机最适合……”
“你们是不是担心最近几年内就会出大娄子?”许鸿伯蓦然问道。
“不整肃迟早会出娄子了,新芜的江堤,不要说二十年一遇的洪水,水位涨起来,就很危险。”张恪只能这么说,许鸿伯眼睛果然很毒,都认识快两年了,他也知道自己一般情况下不会这么急着促使徐学平去做一件会竖敌无数的事情,九八年,全国的事情,自己管不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东海省也水漫遍野吧。
“有时候,也是出了娄子,才会有改进的,经济改革容易,邓公大刀阔斧,气魄很大,政治改革往往艰难,惟恐小心翼翼还不够,我看是要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