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限制自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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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罂觉得自己很可笑，很没有良心，很贱。wwwwcom

那些旧伤疤被她一点点揭开，撒上盐。

肖慕泽回家的时候是凌晨2点，陌罂已经睡了，蜷缩在床上，从来没有变过的姿势。他洗漱了躺上去，将她揽进怀里。没有挣扎，她乖顺地紧紧贴住他，抱得很紧。

渐渐地就要进入梦中，耳边却突然响起微弱焦急的声音，低头，陌罂皱着眉，低低的喊着一个字——“莫……”

肖慕泽身子僵住，看着那个女人担心惊慌的表情，心只觉得一点点坠进了地狱。

“陌罂！你起来！”他拖着她起来，看见的是一双带了水珠的惺忪眼眸。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揉着眼挣开肖慕泽的手，才看见他眼底冒出的怒火，“你怎么了……”

“你梦见什么了？”

陌罂愣了一下，又想起梦中渐行渐远，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而后回望肖慕泽，声音很平静：“你不是知道了么，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说过，不许你再提，也不许你再想那个人！”一把将她固定住，却只能看见她眼中波澜不兴的海面，“陌罂，你是我的女人。”

“是你提他的，”陌罂死死地盯着他，“肖慕泽，我们就这样和平地相处不行么？这五年不管是不是你想要的生活，适可而止地满足不好么？你明知道我们永远不可能像别的夫妻一样，你又何必强求？”

“我不要和你相敬如宾！”肖慕泽痛得快要窒息了，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生怕下一秒她就会离开一样，“陌罂，这五年的时间，我对你的付出，都比不上那个死了的人么？！”话语间透着些许不甘和落寞。

“在你看来莫是死了，但是他永远在我心里活着。肖慕泽，你的付出，不过是赎罪而已，竟然还在奢望我的原谅？”陌罂一字一句都说得异常冷静，不是歇斯底里地叫喊，不是痛苦地哽咽，她的平静，是比那些还要残忍的武器，狠狠地刺进肖慕泽的心，甚至鲜血淋漓了还要转一转，引出更多的疼痛。

他没有说话，垂着头，陌罂看不见他此刻的神情，只觉得抓着自己的手竟那么无力，她甩手，便挣开了。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这些年，他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吵过架。原来安宇哲，对他们的影响如此大。

半晌，陌罂叹了口气，复又揽住他：“我不想和你吵架。过去的事已经没有意义了，不要再提，不是过得很好么？睡吧，我累了，很困。”

她拥着他躺下，肖慕泽始终没有说话，只闭着眼，仿佛真的睡着了一样。

第二天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下楼，厨房里那个男人穿着粉红色的围裙，与健硕的身躯格格不入。这不是他第一次下厨，可是陌罂却一点都不习惯了。

“你怎么做饭？”她过去想要接手却被他拒绝了，看见他黑色的眼圈和疲惫的神情，陌罂也怔住了。

他一夜没睡，她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但是总归是要好一些的，“你去睡一会儿吧，我来弄。”

“我没事。”

陌罂皱眉，强硬地夺过他手里的饭铲：“你去休息，生病了我不愿意照顾你。不要在这里博同情。”

肖慕泽站在她身后，没有动。

“快去吧，”仍是没有动静，陌罂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我再做个蛋包饭就好了，你去睡一会儿吧，这样的脸色怎么见人呢……乖。”

俯身在她脸侧烙下一个轻吻，他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