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约定，婚变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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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第一天，中午大家又聚在一块，吃了个开始饭，饭后王一鸣在办公室沙发上一躺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王一鸣觉得腰像断了一样，委实难受，揉了揉眼，嘴角的酒气还未散去，起身一口气喝了三杯水。
一会就要下班了，干什么好呢？中午的酒劲渐渐过去了，晚上去哪儿呢？他想着摸起电话，给武小言打了电话。没接。一阵失望，又转身洗了把脸，长叹了一声：“酒就是好东西，有时比女人还好。”
正想着武小言的电话打过来了：“王科长，有事吗？”
“武老板，话可真值钱？连声过年好也不问了。”王一鸣笑呵呵得挑逗着武小言。
“噢，对不起，头一天开工，太忙了，把这都忘了，补上，过年好啊，王科长。”
“好，一切都好。”王一鸣本来是想和武小言开开玩笑的，一听她话说得这么严肃，油腔滑调全没了。
平时那些对武倩倩夏海燕能说的一些肉麻的话，在武小言面前，就好象见了苍蝇一样止住了步，这倒不是是武小言长得象苍蝇，其实武小言长得很美的，特别是那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的女人味。
“那就好，年过得愉快吧。”
“还可以，有时间吗？”王一鸣爽快的问道。
“有，不过今天中午我刚和班子的人聚过，喝了一点，有点晕，刚才还在睡呢？要不是你的电话，我还不醒呢？这个年可真累呀？”
“节后综合症，没什么的。休息一下就好了，那，我们改天再聊？”
“好。要不明天吧，明天晚上6点我们在人民路的清真会所见面吧！大过年的，肉吃得太多了，来点素的吧！特别是你们男同志，酒肉穿肠，来点素食搅和搅和，怎样？”
“酒肉穿肠？好的，就按你说得的办，那我们明天见。”
带着喜悦的心情，王一鸣又拨通了苏达瑞的电话。苏达瑞接电话时，他听到电话里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达瑞，怎么了？这么吵？”
“没什么？在讨论案情呢？”
王一鸣知道这是职业秘密，不能多问。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直接问道：“明天晚上有空吗？”
“明天，应该有空。”
“什么叫应该有空，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王哥，我们这职业，一忙就没空了，要不明天下午，最晚五点，我给你电话，怎样？”
王一鸣一听，这准有紧急任务，赶紧说了声“多注意休息。”就挂了电话。
回到家，夏海燕在洗衣服，小龙在玩着玩具。王一鸣把办公包一放，换掉衣服鞋子，高兴得来到儿子面前，兴奋的跟他玩了起来。
小龙摆弄着小火车顺着塑料轨道跑了过来。
“碰头了，爸爸的来了。”王一鸣高呼着，拿着他的小火车冲了上来。
小龙一看赶紧拿起他的火车，调头，闪了开来。
夏海燕已经凉完了衣服，回到客厅，看见爷俩玩着很欢，高兴得呼了上来，“小龙，妈妈的火车来了。”说着拿着旁边的一只小火车冲了上来。
小龙被夏海燕吓了一跳，转身一阵高呼扑着跑入夏海燕怀里。
夏海燕抱起小龙，看了王一鸣一眼。
“第一天上班，很累吧！”
“还行。”
“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中午喝了点酒，什么也不想吃，现在头还晕呢？烧点汤吧！”
夏海燕应了一声，把小龙放在地上，去厨房做饭去了。
王一鸣兴奋的又跟小龙玩起了小火车。
一夜无话，第二天下班时间一到，王一鸣就穿好衣服，坐了班车直奔清真会所而去。
在车上，王一鸣在想，如果苏达瑞今天不去怎么办？那不是成了与武小言的单独约会，离婚女人性都是很大的，不会出什么故事吧！
他突然心里有些担心，全然没有了大年初一时的那些淫秽想法。不管了，到了再说，再说他是想把武小言介绍给苏达瑞的，净瞎想什么呢？
他越来越觉得他自己那点自以为是的正人君子相越来越虚伪了。
苏达瑞的电话，是四点五十分左右打来的，这让坐在班车上的王一鸣焦急了很长时间。“没空，真得没空，任务紧急。”
一句话又把他的心悬了起来，单独？不去了？
车速并没有给他太多思索的时间，一会就到家了。他摸了摸电话，想回了武小言，又有种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遗憾似的。
一个人去吧！，自己这可是为苏达瑞创造了机会，谁让他没空呢！
王一鸣回家特意换了件衣服，夏海燕看着有些不可思议。
“这是要约会哪国领导人哪？”
“什么呀？陪领导吃饭，所以穿得庄重一点。”
他没有跟夏海燕再啰嗦，打车直接来了清真会所，刚好六点。还算没迟到，第一次约人家如果迟到的话是很尴尬的事，即便这样，也让他有些不自在，因为武小言的车早已停在了那，是一辆白色尼桑，而武小言正在车尾徘徊。
“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王一鸣赶忙上前，握了握武小言的手。
这感觉真得不一样，与武倩倩的截然不同，那是一张柔和娟秀的手，在寒风中感觉很温，暖暖的像棉花。
“没什么，我也是刚到，进屋吧！”
带着谦意，王一鸣没来得及仔细看武小言，对海化清真会所只是轻扫了一眼，只看到了大大的一个圆圈包着“清真”两个大字。
屋里灯火通明，两人要了一个小房间，坐了下来。服务员礼貌得递上菜单。
“王科长，吃点什么，今天我请。”
王一鸣急忙说道：“那不行，我请，本来就是我约得你，再说我也来晚了，我请。”
“别急了，就你那点工资，省下吧！服务员，来这个，清真芦笋，素炒芹菜，再来个佛手，清炒，要个鱼吧，就这个，叫什么来？”
“奶炖鲫鱼”服务员熟练的说着。
“好，就先这几样吧，王科，我也不管你的喜好了，直接点了。喝什么酒？要不来瓶五粮液吧！”
武小言点得很熟练。这让王一鸣有些惊讶，不过一想，也是，人家是老板，这些场所是经常光顾的。
“今天就不听你的了，喧宾夺主了，不知你爱不爱吃。”武小言抬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