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季简雨本来是打横抱着她,不知何时,尺宿已经自动地调节了身体,变成了上身直立,死死地勾住他的脖子,唇不断地进攻着,一直占据着主导位置,慢慢地啃咬着他的下巴,在他不算太明显的喉结上舔咬着,吮吸着他的锁骨,只弄得嘴唇都发麻,还在挑逗着他。
季简雨碰的一下将尺宿扔在了床上,由于床太过柔软,尺宿在床上弹了一下,本来就不整体的衬衫领口开得更大,直到了胸口,衬衫的下摆也撩了起来,露出她白色的底裤。
昨天夜里回来,匆忙地洗漱,因为吐脏了衣服,所以换了季简雨的睡衣。她内衣也没穿,这衬衫有些透明,胸前的那两个红果,挺立着,格外的明显,两条白皙的玉腿微微地支了起来。
季简雨看得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吞咽着。小腹那种烧着了的感觉,让他饥渴难耐,迫切地需要什么来灭火,他感觉到,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了明显的变化,慢慢地抬头。
尺宿支起身子,衬衫一下子滑落,露出半个香肩,她用手拉了拉衣服,弓起身子就要钻进被子里,哪知她手脚不听使唤的,拉了几下都没征服那被子,气得嘟起嘴咒骂,自觉的不解气,又用脚来回地蹬着。
你说她是故意的吧,那神态还不像,但你说她是无心的,可咋就那么巧?顺利地让一个男孩欲火焚身了?反正都是妖孽一起沉沦吧!
就在尺宿晃动着两条白花花的玉腿的时候,季简雨脑子一热,压了上去,直把尺宿扑到了按在床上,两团软雪,没有丝毫意外地被他积压在胸口,大掌将她的双手钳制住,眯着的眼睛里闪动着情欲,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沙哑,性感得能滴出水来。
“你赢了。”他只这一声低吼,就吻上了她的唇,带着掠夺意味的。尺宿甚至不明白,他那句你赢了是什么意思,就被他吻得七荤八素。
男人有时候腼腆,有时候羞涩,不代表他不知晓情事,不知道怎么和异性欢好。季简雨是典型的扮猪吃老虎,别看平时冷冷的,一旦发情了,那就是一团火,就算不把你烧成灰烬,也要把你烤化了。
真正地压了上来,才知道什么叫千娇百媚,什么叫柔若无骨。女人当真就是水做的,你抱着她,就好像是你泡在水里,只想更紧密,更用力地拥有。这种迫切的占有欲,萦绕在了季简雨的心头,身体早就快了大脑一步,探寻了女孩的甜美。
手掌探进了衬衫下面,这种半遮半掩的诱惑最让人承受不住,轻轻一触碰,那道防线就不见了。
就是眨眼的功夫,尺宿就被他剥成了人的最初形态,凹凸有致的身材,嫩滑的皮肤,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都给人极致的美感。
男孩也很快跟她一样,两个人紧拥着,在床上翻云覆雨,抚摸着对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纵然是最私密的也没有放过,互相融化在对方的怀里,如同他们跳舞时一样的默契。
下t已经融化成了水,所以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没有太多的疼痛感,尽管他c地用力,c地凶猛,在她体内也不温柔,快速地抽送着,很快地达到了情欲的顶峰,房间里充满了水r交融的气味,还有男孩女孩的呻吟声,外焦内嫩的,磨死个人。
门锁轻轻地转动了,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房间里你侬我侬的呻吟声就传了出来,魏聆曦手上的外卖轰然落地。他像是被一个雷击中了,呆楞住,然后是怒红了双眼,再然后身体似乎没了限制,一脚将那虚掩的房门踹开。
“季简雨!你骗我,你们骗我,都在骗我!”他怒视着床上尽情扭动身躯的两个人,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腮帮,咬烂了也无所谓,他不信,即使亲眼看见了,他也不想相信。他喜欢的女孩,正跟自己最好的朋友,在床上翻云覆雨,他不信,这不是真的,这不是!
可那股子刺激的性j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他们两个人紧紧连接着的下t,他们潮红的脸,这些像是一张网,勒住了魏聆曦的五脏六腑,他开始无预料地疼,抽搐着。
季简雨低吼了一声,将自己的欲望喷洒在了尺宿的体内,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看着盛怒中的魏聆曦,“曦……”
他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声音哑成那个样子,明显就是情欲还没有消退,魏聆曦听了只觉得是一根刺,他大喊大叫起来,像一个迷失的孩子,往日的风采全无。
“你这骗子!小雨你说过的,你说你不喜欢尺宿,你说你不跟我争的,小雨你倒是告诉我,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是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如果你喜欢尺宿,我没有意见,我们可以三个人在一起,我爱她也不能失去你这个兄弟,我是可以接受的!可是为什么,你丫的骗我?”
“曦,我没有,不是那样……”季简雨忙着解释,可他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确实他动情了,跟她上床了。
“你他妈当我是傻吗?你真当我是个傻吗?你们都他妈地抱在一起做a了,还跟我说没有?季简雨!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魏聆曦瞥了一眼床上的尺宿,一丝不挂的,胸口上已经留下了淡淡的吻痕,她的身体透着红晕,双腿之间,有白色的混浊流出来。
这一切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确是对尺宿别有用心,是想跟她在一起,是想要尝尝她的滋味,好几次都吻得欲火焚身了,可他就是下不去那个狠心对她用强。没想到,他呵护来呵护去,竟然成全了他们?
你让他怎么接受得了?从小被人追捧的少爷,一帆风顺的人生,突然遇上了这回事儿,你让他怎能不崩溃?那是他的,尺宿是他的,从那天在这里见过之后,他就想要拥有那女孩了,是他的别人不能抢!
魏聆曦迅速地将自己脱光,跳上了那一张床,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他的吻咸咸的,带了泪水的味道。一路下滑着,吮吸着尺宿的胸口,分开了她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顶了过去。
尺宿恍然,拼命地摇动身体,“魏聆曦!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
“尺宿,我爱你,我一直爱你,尺宿,你为什么要跟他做?为什么不跟我?跟我不好吗?跟我不好吗?!”他嘶喊着,将自己的欲望毫不留情地c了进去,在她粉嫩的甬道中,用力地抽c着。
“啊!”尺宿叫了出来,感觉那东西已经顶到了她的深处,粗鲁的有些疼,她咬紧了嘴唇,双手捶打着魏聆曦,“你停下来,停下来!魏聆曦,你再这样我生气了!你停下来!”
可那男孩依旧在她身体里索取着,好像只要他一直霸着,她就是他的了一样。
季简雨看到尺宿唇上的鲜血,心头颤抖了一下,用力地拉扯着魏聆曦,“你别这样,魏聆曦!你冷静一点,你弄疼她了!曦,住手!”
魏聆曦狠狠地捶打着来拉他的季简雨,“你他妈的给我滚!”下身还是没有出来,依旧c得生猛,抽得迅速,快感是极致的,可她疼了,真的疼了。
眼泪没有预料地流了下来,她以为自己早就不会哭了,可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哭了出来,开闸洪水一样,怎么也止不住,起初只是抽泣,越到后来越是凶猛,身体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你们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好歹你们把我当个人看!当个人看!”她歇斯底里地指责着。
魏聆曦的动作突然就缓了下来,可下t还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低下头来吻她,眼泪一点一点地用舌头卷走,可尺宿的眼泪就是止不住,他慌了,也跟着流眼泪,那道伤疤经过泪水的滋润,更加的殷红。
“你别哭尺宿,你真的别哭,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我混蛋。你别哭了。求你了,我求你了,你让我疼你,好好地疼你,你喜欢怎么玩我都陪着,我哪都不去了,谁让我出国都没用,我就陪着你,你喜欢小雨的话,我们三个就在一起,你想怎么玩都行,别哭了好不好?”魏聆曦说着拉过季简雨的手,让他坐在尺宿的身边,“小雨,你快哄哄尺宿,别让她哭了。你亲亲她,或者,我这里让给你,你别让她哭了,别哭了。”
嗖的一声,是下t分开的声音,还连着一些y体,晶亮的。那个男孩流着眼泪,将另一个男孩推了过去,然后自己趴在了尺宿的身边,依旧是慢慢地吻她。
可尺宿那眼泪,真的跟自来水一样,关不掉了,她满心满眼的委屈,是为何?到底是为谁?
两个男孩红着眼,在她的身体里骋驰着,一个接着一个,给她极致的快感。而她呢?看着季简雨那神态,想着的是谁?
欢爱从下午一直持续着,他们用各自的方式疼着她,甚至有一刻,他们都想过,就让他们像那部电影《感官世界》里描述的一样,在床上醉生梦死,将爱一直做下去,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刻。
放荡的是身体,堕落的是灵魂,他们年轻的心,早就没有什么能救赎……
第十八章
偷食禁果之后的人类,因为尝到了这果子的甜蜜,尝到了这种感觉的自己,就想一直吃下去。
尺宿他们就是了,自从那次她哭喊着,在他们身下欢好之后,这两个人似乎就喜欢上了那种感觉,整日地缠着她,排舞的时候,魏聆曦就在一边看着,晚上依旧是去酒吧,再然后的去处就是季简雨那间公寓,开始他们荒唐的欲海沉沦。
大多数的时候,一个人紧紧地抱着,吻着她上面的嘴唇,抵死缠绵的湿吻,另一个霸着她下身的小嘴,用自己的凶器在她身体里奋战。
所不同的是,季简雨的分身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很轻柔,动作是缓慢的,一点点地磨着她,温柔如水一样,跟他冰冷的脸,完全不同。他不做了,抱着她的时候,仅仅是抱着,不敢太过用力,好像是克制着什么一样。
而魏聆曦,做的时候毫不顾忌,每次都要将她撞得乱颤,怎么要都不够,毫无节制地抽c,齐根伸入,再连根拔出,弄得她下身的小嘴跟着他退出的巨w,外翻着,然后幽幽地合上。
每到这时候,魏聆曦都忍不住去咬她下t,那两片r瓣,弄得尺宿连连惊叫。
魏聆曦就呵呵地笑,手指抚摸着尺宿的r瓣,“尺宿你瞧,开花了呢!蜜汁连连的,啧啧,这是会吸引来蜜蜂的。”
尺宿就笑骂着打他,“魏聆曦,你也不嫌恶心!”
魏聆曦复又吻了下她的小腹,“这有什么好恶心的?人类最初的功能不就是这个?我们只不过是在追求最初状态的完美。”说得还振振有词!
这两个妖孽,每次都让她欲生欲死的,撩拨了你,在狠狠地要你。真真是成了精的了。
熟悉的铃声响起来,她不看也知道是夏殇打来的,他的来电铃声跟别人是不同的。尺宿推了推在她身上索取的男孩,“我得去接电话,你先出来。”
魏聆曦哪里肯,无赖地趴在她身上,“你就这么接,我不听你讲电话,就这么接。”
尺宿无奈地皱眉,“这个样子怎么接啊!”
季简雨将电话摸了过来,直接按了接听键,放在尺宿的耳边。尺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季简雨依旧是面不改色,魏聆曦冲着他伸大拇指。
“今天回家吗?”夏殇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出来,他是疲惫的,可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饱满。
“嗯……”尺宿应着,竟然是销魂的呻吟,让人的骨头都酥麻了。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魏聆曦,那个妖孽,刚才在她身体里用力地顶着。
魏聆曦狡黠地一笑,调皮地又撞了几下。尺宿皱眉,直打他,唇语说着,你别闹,我叔叔!
魏聆曦那鬼精灵的,哪里肯就作罢,难得看到尺宿如此紧张呢,当然要继续地捉弄了。季简雨看见尺宿的窘迫,连忙按住了魏聆曦,直对他摇头。
夏殇在电话这头,自然是听到了那一声呻吟,手里握着的电话,差一点就掉在地上,整个人僵硬着,像是被扔在南极冻僵了一样。
尺宿摆平了魏聆曦,略微调整了一下状态,可那沙哑的声音是怎么也隐瞒不住的。
“夏殇,怎么了?”
夏殇浑身一震,旋即淡淡地笑了,“没什么,我想你了。好几天没看见你了,过得好吗?”
尺宿瞥了一眼那两个如饥似渴的男孩,还有自己这一身的吻痕,算是好吗?
“没事了,我挂了,好好玩。”
尺宿还想说什么,可电话里只剩下忙音了。她思虑了片刻,起身去浴室洗澡。
魏聆曦直敲门,“尺宿你干什么去?”
“有事,先回趟家。”
“你开门,我也洗澡。”
“别闹了,我真的有事。”
“没闹啊,你开门,我洗完澡送你回去。你一个人走不安全。”
尺宿碰的一声将门打开,她自己已经穿戴整齐,对着魏聆曦淡淡地微笑,“好了,你洗澡吧。”
魏聆曦痞笑着,“你丫洗澡跟洗脸似的,真快!”
到底是魏聆曦开车送她回去的,他也没多纠缠她,识趣地回了。
夏家的别墅灯火通明,夏殇是怕黑的,只要他在家就绝对是这样,若是他哪天没开灯,那就是心情差到极点,要吓一吓自己。
大门正好对着厨房,所以尺宿一进门就看见了在厨房里忙碌的夏殇,她叫了他一声。
夏殇转身对她笑了笑,“回来了,我有点饿了,煮饭呢,你要吃吗?”
尺宿挽起了袖子,钻进厨房里,“我给你弄好吃的,去外面等着。”
夏殇歪着头饶有兴趣地看她,“煮面?”
“你不想吃?”
“没,尺宿我希望能吃到你做的第二种食物。”
“给你做饭你还嫌弃我!”尺宿瞪了他一眼,夏殇就呵呵地笑着。
尺宿的面条做得其实不怎么样,每次煮得火候都太大,面汤一样的,可夏殇就是爱吃,怎么吃都不腻。
知了就快要叫不起来了,可夏天似乎还要停留很久。
尺宿就是在这一片的知了声里醒来的,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喊她,她揉了揉眼睛,对焦之后才看清楚,是东方霖。
“有事?”
东方霖突然拥抱了她,似乎是开心到不行。
“怎么了?你中彩票了?”尺宿被他勒得腰都快要断掉,生疼的。
东方霖看到她似乎很疼,放开了手,讪讪地笑着,“彩票我就不指望了,画展倒是我喜欢的。尺宿我要开办一个画展,主打的作品是那副《食人妖》,画的是你。”
“恭喜。”尺宿淡淡地笑了,是由衷地恭喜他,可却没觉得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东方霖的画展是在本市最大的展厅举办的,他跟夏殇的风格完全不同,你能在他的画作之中,看到热情,看到赤ll的希望。
可夏殇不一样,他的画作大多数是灰色系的,也有希望,不过是隐藏在悲伤的背后。
展览进行到第三天的时候,夏殇突然拉着她去看了,尺宿还一头雾水的,去了才知道,夏殇哪里是去欣赏画作的,完全是去找茬的。
直接揪了东方霖的领子,拽进了洗手间里,东方霖也是摸不清头脑,夏殇猛然间将他松开,东方霖的脚跟还没站稳,夏殇抬起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东方霖踉跄着后退几步,背撞在墙上。
“夏殇!你又发什么疯?!”东方霖站直了身体,愤怒地看着他。
“你他妈地装蒜!”夏殇挥舞着拳头就冲了上去,尺宿赶紧拉住他,可夏殇那一身的蛮力,尺宿能看得住他?
拳头还是落了下去,两个男孩厮打在一起。东方霖并没怎么还手,一直是在防御着,而夏殇每一拳下去都是用了全力,可见他有多愤怒。
“夏殇!我让着你,你别给脸不要!到底怎么了,你他妈地说句话,别跟我发疯!”
“把那画给我撤了,立刻马上!不然我砸了你的画展!”
夏殇咬牙切齿的,这就是他今天来的目的,他听说了那副叫作《食人妖》的画作,画的是他的尺宿。从专业的角度来说,那幅画确实不错,与其说是画尺宿,不如说是尺宿走进了那幅画里面,女孩白皙如玉的身体,盛开在柔软的床上,她眸子里的灵气人,淡淡的哀伤,惹人怜爱。
一幅好的作品,最重要的就是打动人心,东方霖的这幅画确实做到了,打动了不知道多少个人。
可正是夏殇所不允许的,他不能让那些人看到他的尺宿,尤其是某些带着特殊情感的眼睛,那是一种亵渎。
尺宿叹了口气,还以为怎了,原来是她惹祸了,不过一幅画而已,夏殇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吗?她好言地来劝,拉着夏殇的袖子,“那幅画我也很喜欢,我还帮着上色呢,夏殇你别生气,没那个必要。”
“谁让你给他当模特的?谁让的?!你怎么能让陌生人随便画你?尺宿!你怎么能够!”夏殇震怒,这件事他之前完全不知晓的。
东方霖看着夏殇那神态,突然明白过来,“夏殇,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你给尺宿画过的画像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可都去哪里了?为什么别人都没看过?你舍不得让别人看是不是?你有私心,绝对的私心!夏殇,这是作画,是艺术,你这是一种玷污!”
他一字一句地敲击在夏殇的心坎,他确实没给别人看过,单独买了一栋房子,挂满了尺宿的画像,是私心,自私地想一个人拥有。
“多少钱?我买了!”夏殇松开了他的领子,镇定自若地看着他,“不是说做慈善事业么,画展的所有收入要捐给贫困地区的吧,那幅画多少钱,你开个价!”
“对不起,非卖品!”
“你不要给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