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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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分析仪中血细胞的异变,越泽眼里的光一闪而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也生动了几分。
实验结果有了突破,越泽也不打算继续待在实验室里,随意收拾了东西就打开了房门,这还是他这几天来首次离开实验室,对上了一群研究员惊异与好奇的目光,越泽目光微凝,冷然出声,“我不希望有人擅闯我的地方。”越泽这话一出口,很多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了,碍于越泽的气势和地位,明面上也不敢胡来,私下动作的人倒是更多了。
林慕来到华北基地后,很轻易的就得到了越泽的消息,林慕也没冲动,进去研究院容易,但抓了越泽再安全脱身就不是一件易事,所以林慕选择等待。在他人眼里,林慕是进入了分配的房间就再也没出来,当然在这种严寒的情况下也属正常,也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而实际上林慕早早的就控制自己的随身空间停留在研究院外。
注意到迈出研究院大门的越泽时,林慕精神一振,总算是让他等到了!越泽的速度不快不慢,寒风掀起及膝的白大褂,一个不注意那人似乎就要融进这冰天雪地中,所以林慕不得不紧紧盯住越泽,控制的随身空间位置也离越泽不远,跟随着越泽的脚步。
两人逐渐远离了铲雪的人群,当耳畔只剩下风声和越泽脚步的摩擦声时,林慕不由得蹙紧了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并不是属于异能者的住宿区,而是去往基地边缘的方向,基地边缘意味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变异植和变异兽,即使是冬天,但人类和变异生物都需要食物,而边缘地带就叫做打猎区。
视线中的建筑物都被抛在了身后,被一大片的白色占据,谁也不知道在这白雪覆盖的下面存活着什么,也许下一刻就会被苏醒的变异生物吞吃入腹,林慕几乎已经确定了越泽是故意领他来这里,这也正和他意,林慕不再犹豫,积蓄着体内的异能能量,他在空间里不能对外施展异能,所以他必须在出空间的那一刻发动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结束战斗,避免引起变异生物的苏醒和基地其他人的注意。
越泽速度如初,不看那张面瘫脸,只从背影来看的话,甚至可以说是在悠闲的散步,而林慕的攻势已经拉开,在他出现的那一刻,水禁和水链接连发出。水禁是他异能升为六级时领悟的异能,能够控制敌人体内的水分从而阻碍敌人的动作,要知道在战斗中即使是一秒的停滞也会产生不同的结果,再升级后几乎能瞬间置人于死地。
在水禁发出时,越泽的身体瞬间僵硬在原地,水链紧随其后往越泽的脖子缠去,谁知越泽却突然消失了,好像之前凝滞的那个人影只是林慕的幻觉,而失了目标的水链已经落在了地上,破碎成冰。林慕浑身戒备看着四周,体内的水系力量则是顺着脚掌往四周的冰地蔓延。
“嗯……”大脑突然被攻击的剧痛让林慕身体一颤,随着那种痛楚的增加,林慕不受控制的软倒在地,抱着头在雪地上翻滚,喉间溢出难以忍受的呻吟声。
在林慕三米之外,越泽的人影逐渐浮现,漠然的看着林慕,并不靠近,只是加强了精神攻击,这种精神攻击在他升为六级后,能力几乎翻倍,但越泽的脸色却怪异的透着苍白。
“啊——”林慕痛喊出声,却突然睁开了眼,虽然额角已有一层薄汗,但眼神清明,手指一动,数根冰针已经向着越泽呼啸而去,那些冰针只有发丝粗细,二十几根,不多,但似乎是按着人体的要害处排列的,而且在这样冰天雪地的环境中,透明的冰针几乎看不出来,也许只能从那破空之声能看出几分端倪。
越泽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要躲避之时,冰针已尽在眼前,越泽几乎是依照本能微微侧身,躲过要害之处,但也有十几根冰针刺入,冰针进入体内的瞬间已经溶解至血液中,越泽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内血液的流向,伤口处也是麻木的不受控制的感觉,只能分出精神力将入侵的融化冰针包裹住。喉头微痒,越泽轻咳一声,嘴里已经是一片腥甜,几滴血液沿着嘴角留下,洁白的雪地也染了猩红。
林慕嘴角微勾,即使因为抵抗越泽的精神攻击而显得十分疲惫,“我说过,我会抓住你的。”越泽无暇理会林慕的话,此时正低垂着头,压抑喉头不断上涌的血液。
林慕最多能发出三十根冰针,刚才发出了二十五根,再加上之前的攻击,他的异能能量已所剩无几,连捆绑越泽的的水链也无法发出,所以林慕只能等,等着越泽失血过多倒在他面前,这一刻林慕无比想念家里那只不知节制却比他厉害多了的祸害。
“林慕……”越泽忽然出声,林慕却觉得这声音突然很熟悉,抬头一看,正对上越泽的目光,愤恨的、绝望的、死寂的目光,和他上一世被渣男贱女害死时的目光是如此相似,那一瞬间的回忆袭来,林慕眼神恍惚了片刻,再回神时,越泽已经倒在了地上,那一片雪白尽数染红,而面色阴沉的秦苍却突然出现在眼前,踏着血色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每一步似乎都踏在他的心尖。
林慕心头酸涩,不见时不觉得想念,再见时想念已经铺天盖地的袭来,可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喉间,只能憋出一句干巴巴的问候,“秦苍,你怎么来了?”
秦苍已经走到了林慕面前,手臂一伸已经将林慕困在了怀里,那力度几乎要将林慕碾碎揉进自己的血肉中,林慕觉得很疼,但却笑了,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了出来,这疼才会让他觉得这是真实的,秦苍真的追着他来了,但嘴上还在哼哼,“你不是事情很多吗?来这干嘛……谁稀罕!”
“我媳妇都离家出走了,我能不追吗?”秦苍不等林慕回应,已经吻上了林慕泛白的唇,直到林慕的唇染上了绯色和他的味道才放开,用满含着*的眼神看着林慕,“进空间,嗯?我想要你……”说罢又在林慕微张的唇上亲了一口。
林慕呼吸还有点不匀,白了秦苍一眼,“你就不能想想别的吗!越泽还在那呢!”
“把他也收进空间,困在地下室就行了,还是你喜欢在冰天雪地里做点运动?”秦苍贴着林慕的脸,吮吸着林慕的耳垂,挑逗着林慕的敏感点,直到林慕恼羞成怒的推开他,嗔怪,“你别得寸进尺啊魂淡!”虽然语气不好,但是对上秦苍的目光,还是乖乖按照秦苍说的的将不远处昏迷过去的越泽收进了空间,然后被秦苍抱着也一起进入了空间,只剩下雪地上的几滴血液在逐渐凝结。
灰暗的天空再次被黑暗取代,街上已经再找不到一个人。
苏然洗完澡后看着空寂的房间,不受控制的一颤,已经开了暖气了,为毛还感觉这么冷?越泽那魂淡再不回来,家里就揭不开锅了好吗!
窝在床上,苏然默默的给自己加餐,因为越泽迟迟不出现,刚来时领的存粮已经不剩多少,刘芬也越来越精打细算,像是晚上那一顿,就几根面条和萝卜,塞牙缝都不够啊!饥寒交迫什么的不要太严重,艾玛再也不想待在末世了……
缩在被窝里,苏然无神的看着黑暗中的窗户轮廓,只有深夜寂静的时候,他才能放肆的回想这么久所经历的一切,但越想,回到现实的想法却越来越动摇,再次变成一个人的感觉是什么样呢?他甚至害怕了起来,害怕回到现实后,看到爸妈淡漠的面对他的死亡,就像陌生人一般,或者是报纸上报导什么无业男青年惨死家中,多少天后才被催房租的房东发现,他爸妈看到了只会觉得报纸上的男人有点眼熟吧,真是可笑啊……
苏然伸手挡住泛酸的眼睛,停止自己自虐般的回忆,他果然是太闲了!
就在苏然快要陷入沉睡时,却突然闻到了一阵血腥味,若有若无的,苏然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血腥味似乎越来越浓了,苏然掀了掀沉重的眼皮,模糊中看见床边一道黑影,苏然愣愣的眨了一下眼睛,黑影没有消失,反而离他越来越近了,苏然身上的寒毛顿时立了起来,睡意全无,原来半睁的眼也瞪得越来越大。
看清后才觉得那身影轮廓很是熟悉,苏然松了一口气,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越泽,你没事装鬼吓我好玩吗……”说着苏然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让越泽进来睡觉,越泽身上的冷气随着苏然的动作钻进了被子里,同时被苏然忽略的血腥味也再次钻入了苏然鼻尖,苏然丢掉手里的被子,一把抓住越泽的手,“你受伤了?开灯让我看看!”
越泽似乎听出了苏然的紧张,原本想要抓住苏然脖子的手一顿,轻轻的环住了苏然的肩,将苏然压进自己怀里,然后埋首于苏然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苏然所有的疑问和担心因为越泽的动作都堵在了嗓子眼,只能僵硬的待在越泽怀里,不是他不习惯越泽的靠近,而是现在的越泽给他一种很危险,必须远离的感觉。
苏然跪在床上,越泽则是环抱着苏然,靠在他肩上,全身的力气几乎都压在苏然身上,几分钟过后,越泽睁开了眼睛,眼底的一丝疲惫也散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无波。长时间依靠精神力包裹着融化的冰针,他的精神力再次枯竭,现在接近了苏然,越泽的精神力才开始自主的恢复。
可惜被冰针沾染的血液几乎快要遍及全身,而苏然的血应该能救他,越泽看着眼前散发着温热气息的脖子,呼吸间是淡淡的香皂味道,只觉喉间干涩异常,忍不住舔了舔唇,嗓音也带了干涩和嘶哑,“苏然,我需要你……”
正在猜测反派和主角撞上了的苏然听到越泽的话时,脑筋还没转过弯来,只是扶着越泽的腰,问了句,“需要我干嘛?”
越泽没有回答,冰凉的唇却触上了苏然脖间的温热,他能感觉到怀里的苏然身体一颤,没有推开他,反而环抱在他腰间的手收紧了,越泽眼底一黯,薄唇微启,已经含住了一块嫩肉,舌尖不经意滑过后,白森森的牙齿顿时咬破了那处皮肤,血珠沿着伤口涌出便被舌尖卷去,然后越泽品尝到了不同于他的腥甜味。
“呃……啊……”苏然仰着脖子,原本扶在越泽腰间的手已经来到了越泽头部,带着暖意的手指滑进越泽的碎发中,却无力拉开越泽的脑袋,因为越泽的牙齿已经深陷在那片血肉中,他不再满足于舌尖的浅尝辄止,加深的伤口随着越泽的吮吸,血液的流速也更加快了,苏然几乎能听见吸吮时啧啧作响的声音。
苏然突然想起和教主在一起的那次,他也被咬了貌似,其实反派是隐藏在人类中的吸血鬼吧?劳资需要准备十字架吗……还是精分合体什么的不会再来一次吧!!!现在,苏然的心情十分复杂,所以再次走神了。
越泽感受着苏然的血液和自己的血液融合的感觉,虽然血液的变化不明显,但伤口的麻木感在减轻,证明他的研究结果没错,苏然的愈合异能升级了,由原来的自愈发展为影响他人的效果,可惜精神力的恢复依旧没有找到原因。
逐渐恢复的精神力,越泽直接将被包裹着的融化冰针湮灭,口中吮吸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只用舌尖舔舐着伤口处不停冒出的血液。
脖颈处由疼痛逐渐转变为酥酥麻麻的感觉,苏然无力的倒在越泽肩上,“越泽……丫就是狗变的吧?”
越泽离了苏然的脖子,“你在试探我?”
苏然一惊,他已经足够小心了才对,语气也和平常没两样,越泽是怎么看出来的?有时候他都怀疑越泽在他脑袋里放了什么东西,他的想法都能被越泽知道。不过听越泽的话,也知道这不是精分合体的节奏了,苏然更加无力,索性抱着越泽,全身力气都靠在他身上,说话都变得懒洋洋的,“对啊,你要么不出现,一出现就咬我,我还怀疑你是吸血鬼呢……”
“是我。”越泽再次覆上那处伤口,将刚流出的血液卷入口中,没有吞下而是吻上了苏然的唇,将口中的血液渡入苏然嘴里,借由血液的润滑卷住苏然的舌,强迫苏然吞下。
“唔……”苏然可不想喝血,又不是饮料,本能的就用舌尖抵住越泽的舌,却被他缠的越来越深,苏然有种被越泽吞吃入腹的错觉。
等越泽的手指钻进他的衣服里的时候,苏然确定这好像不是错觉,越泽似乎真的打算将他吞吃入腹,不知何时连姿势都摆好了,他已经被压在了越泽的身下,两只手也被越泽的左手掌控着,而越泽的右手已经掀开了苏然的衣服,不同于别人挑逗一般的触摸揉捏,而是有规律一般描摹着苏然的每一寸皮肤和线条,严谨如同做实验一般,但同样让苏然心跳加快,差点陷了进去。
越泽已经放开了苏然的唇,沿着嘴角噬咬着苏然的下巴,苏然气喘吁吁的对上越泽的眼睛,“你要跟我做?”越泽没有回答,但越泽的动作显然代表了他的答案,直到苏然怀疑意味十足的一句,“你会吗?”让越泽停止了动作,只是那双直视着苏然黑眸却是更加平静,暴风雨前的平静。
苏然被越泽看得毛骨悚然,某处已经抬头的*也被吓软了,好吧,他承认那句“你会吗?”和床上经典作死句子“你行吗?”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作死,但他说的也是事实啊,小说中的越泽就是万年老处男,不爱女的也不爱男的,自然不会研究那些事,真和越泽做了,那又是菊花残的结局,他就只能哭晕在厕所了……
所以苏然硬着头皮说了一句,“我来!”但心里却是兴奋十足了。
劳资会告诉你很早就丧心病狂的想要扒掉你身上的白大褂了吗,制服诱惑啊!
越泽面上没有因为苏然的话有什么变化,握着苏然的手腕却是更紧了,苏然的手因为血管的堵塞已经失了暖意,一片沁凉,苏然不解的看着越泽,难道越泽还在介意那句话?
“你很有经验?”
“我……”苏然眼珠一转,意外的瞬间就想明白了越泽话里的意思,他是以为他和别人做过了吗?不要太聪明喔!反派……但苏然能告诉越泽说劳资和你的精分体做过了吗,而且十分惨烈,对劳资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阴影!所以苏然只能说,“人丑多读书……”
好在算是忽悠过去了,越泽也没有计较苏然那句集合了挑衅嘲讽的话,从苏然身上翻下来,自顾自的就要脱掉身上的衣服,苏然忙大喊一声,“放开你的衣服,让我来!”
好像不太含蓄,苏然放开越泽的手,讪讪一笑,没想到越泽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你来吧。”
苏然决定原谅越泽咬他还吸血的事,手已经摸上了越泽的白大褂,却又忽然停住,动作迅速的打开了壁灯,想了想又把床头柜里的凡士林护手霜拿了出来放在床头,这才将视线转向安静躺在床上的越泽。昏黄的灯光并不刺眼,照在越泽冷漠的脸上也笼罩了一层暖意,苏然从上到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越泽,越泽的白大褂从来都是扣上的,包括第一颗纽扣,苏然顿时觉得手痒痒,热血沸腾了已经!像是从前,他都是被迫的那一个,今天终于要试一次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了!嗷——
苏然直接跨坐在越泽腰上,至上而下俯视着越泽,摩拳擦掌的摸上了第一颗纽扣,白色的纽扣在苏然的手指一动后便离开了原位,领口变大了,可惜现在是冬天,里面穿的不是低领的,而是一件圆领的线衣,苏然吞了吞口水,身体向后移动了一下,然后双手拉住了白大褂的两侧用力一拉,纽扣瞬间崩落,一滑到底。苏然十分满意自己的粗暴,但还是偷瞄了越泽一眼,越泽连挑眉表示惊讶的动作都吝啬做,只有眼里一闪而过的兴趣让苏然知道越泽没有生气。
脱掉白大褂后,苏然面对套头的线衣一时间无从下手,他只想试试撕掉白大褂的感觉,没想帮越泽脱衣服啊!越泽却像是知道苏然想要撤退的想法似的,命令,“继续。”
苏然只能继续,握住了越泽身上的衣服往上掀,好在越泽还算配合,伸手让苏然顺利的脱掉了越泽的衣服,接着就是裤子了,苏然身上已经出了一身薄汗,也没顾及得上,而是羡慕嫉妒恨的看着越泽赤.裸的上半身,这么白就应该和他一样是白斩鸡才对啊,为毛有腹肌啊,做实验也算是做运动吗!不公平……
越泽的视线还停留在苏然的上身,因为之前的动作,他已经解开了苏然的睡衣,此时分开的睡衣中,红褐色的两点若隐若现,脖子上的伤口虽然不再流血,但之前沿着脖子滑落的血液却是沿着身体的线条隐入睡衣中,如同藤蔓一般缠绕在白皙的皮肤上,意外的吸引人注意。
苏然久久没有动作,越泽才转移了视线,一见苏然的表情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越泽伸手脱掉苏然仅存的睡衣,那条在苏然身上蔓延的血痕居然滑过了其中凸起的一点,没入了睡裤中,越泽眼底一深,不再忍耐,翻身再次把苏然压在身下,苏然还没反应过来,脸上一片茫然,越泽的手指滑过那染了血迹的一点,“你动作太慢了。”说罢再次吻上苏然脖子上的伤口舔弄着,那一处伤口已经被舔得泛白才沿着血液的痕迹舔舐其他的地方。
苏然抓着身下柔软的被子,垂眸看向越泽,这个角度却只能看见越泽的不时眨动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安静认真的姿态和在车里埋首吃东西时几乎一模一样,好吧,越泽现在的食物就是他苏然。
……
苏然已经不知道和越泽翻来覆去的做了几次,最初的欢愉已经被麻木取代,他的眼睛也快睁不开了,两条腿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无力的耷拉在越泽腰两侧,反派真的不是打桩机吗?太生猛了劳资承受不起啊!苏然只来得及说,“记得……嗯……帮我、清理……”就昏睡了过去,那沙哑的说话声几乎要淹没在越泽动作的声音中,而越泽听见了后却是加快了动作,眼睛则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脸色潮红的苏然,然后将苏然拥入怀中,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