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轮奸式相亲
“有了自主意识的电脑程序的‘孬蒿’,是先改造出四个有超能力的现实gm,苏萌、阮大雄、景菁、古热丽香,而後开的‘雅客传奇’,结果随即就被四个gm反叛并逆袭了。昨晚偷听到带头造反的苏萌说,即使反过来控制了‘孬蒿’,也要让‘孬蒿’继续开着‘雅客传奇’,否则‘孬蒿’可能会因不开心而死掉,没法给他们效力。这也就是说,谁违规玩游戏就现实干掉谁的这条规则,四个现实gm造反成功後依然要执行。
周小波、刘金锁、汪星,三个人家在一片,经常一起打游戏,开始就玩上了‘雅客传奇’,根据阮大雄刚才所说,周小波在大学是学的计算机专业,这仨小子因此认为有了挣大钱的机会,以周小波为技术骨干,不光盗号,还设计并出售外挂。黑非郝德和汪星都是财大的,应该是汪星介绍他玩上的私服并使用的外挂,结果这黑家夥跟着周小波、刘金锁一块被杀了。
阮大雄早就想操汪霞,因此汪星没有被杀。苏萌带头造反‘孬蒿’,动机是向彭卫青复仇,所以允许了阮大雄没杀汪星,‘孬蒿’已经被他们控制,规则依然要执行,但可以打折扣。警方认定杀周小波、刘金锁的凶手,是死了的黑非郝德,显然是苏萌做的局。
官二代周小山的被杀,我开始认为凶手不可能是景菁、古热丽香,是因为不知道‘孬蒿’被造反了,现在看杀周小山的百分百是这俩人妖。显然她们杀周小山也是出於个人恩怨,但这起案子对我来说已不重要,没必要费脑筋琢磨了。
阮大雄杀了老忙,以及随後要杀我,并非为了汪霞,而是为了掩盖他在杀人的罪行,因为他虽然变得比李逵还厉害,但远没有达到终结者的水平,依然怕警察。阮大雄杀老忙,得到了苏萌的允许,并且苏萌会帮他洗地干净,因为他如果被警察抓了,势必会牵连苏萌。
阮大雄接下来还要杀我,也是为了他自己,我发现了汪星跟杀人案有关,如果提供给警方,很容易就能查到他头上,但杀我就是苏萌不允许的了,不是苏萌看上了我,而是他们一夥儿跟我住在了同一层楼,这麽干相当於兔子拔光了窝边的草,会干扰她正在进行的大阴谋,所以,阮大雄即使能轻松干掉我,却不敢亲自动手。
至於这部手机,显然是老忙寄给我的。发现面临到了生命危险,老忙这个吝啬鬼,意识到命比钱重要,买了部新手机扔到了我家门口,实际这招栽赃嫁祸玩得很低级,白买了部苹果手机,没能栽赃成我,只好又买了部苹果手机,以邮寄给我的方式继续栽赃,结果手机没寄到呢,他先被杀了。
唉……老忙啊老忙,你真是死了还坑爹!不过,老忙,你也不光是坑爹,没你又寄来的这部手机,我十有八九会稀里糊涂地被杀。”
我想清楚了这些复杂原委,但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干脆走回卧室坐到了电脑前,拿起了那部苹果手机,继续看起了对面6号门内的情景。
这时汪霞换上了一套黑丝情趣装,在靠近窗户的沙发上,连续摆起了下贱姿势,阮大雄和汪星坐在旁边指挥着,显然是寻找一个最佳的姿势,恭迎两位来相亲者的到来。
过了约十五分钟,响起了敲门声,阮大雄让汪霞撅着屁股弯腰站在门口,吩咐汪星起身去开门,随即汪星领着两个中年男人走进了画面,我当即认出了这两人是谁,使劲一拍大腿,“黎束纹!释达成!明白啦,阮大雄安排这场相亲的目的,是要利用这两个人杀我。”
我在祥隆小区已住了四年,总共没认识几个熟人,黎束纹是其中一个。此人四十六七岁的年纪,原来是做装修工程的,起初我觉得这个人挺不错,结果被其以各种借口陆续借走了七八千块钱,至今一分钱没有要回来,被其赖账後我才知道,此人既好酒又好赌,各种欠钱不还,小区外的超市都被遭了他的赊账不还,原来能做装修工程,是得益於来自东北的媳妇很能干,媳妇跟他离婚带着孩子回了老家,变得更加游手好闲没脸没皮。
释达成本不姓释,双木街道东边有座兰若寺,在庙里挂了个居士的头衔,自己到派出所改姓了释。我曾在爱民小区租房住过,这个释达成家就在爱民小区,当时是养了一辆中型货柜车贩菜,一天深夜我从其停在小区内的车旁经过,这家夥正好出来要开车去送货,非说我偷他车上装的东西,硬讹走了我一千块钱,事後我将他的货柜车的挡风玻璃砸了,这家夥其实是欺软怕硬,知道是我干的,没敢找我的麻烦,但因此跟我结了梁子。
认出来相亲的是这两人,我一下子全明白了:“阮大雄早就跟我认识,知道我与这两人有恩怨,想到了利用他们杀我,而汪霞为了摘清自己儿子的杀人嫌疑,必然会对这次‘相亲’给予积极配合。”
想到确实面临了生命危险,我反而不紧张地笑了:“阮大雄啊阮大雄,你身体上变成了半兽统领,智商还是原来的二肥,这招儿玩得一点儿不高。好咧,既然你要杀我,哪可别怪我了,只能给你来一个,将计就计借刀杀人。”
释达成是五十挂零的年纪,一直没结婚成家,与多个女人同居过,据说有一个私生子,以前常去汪霞开的小快餐店吃饭,与阮大雄就是在快餐店认识的,与後者一样早就想操丰满白皙的汪霞。黎束纹是四十六七岁的年纪,家住在祥隆小区,汪霞开的小快餐店在爱民小区的北面,相隔着两条街的距离,至少我没在汪霞开的小快餐店碰上过他,但他与阮大雄、释达成是一路货色,混到一起很正常。
阮大雄肯定事先介绍了相关情况,释达成好色至极,早就想操汪霞,终於能够得逞了,兴奋得呼哧呼哧直喘,不由自主地脱光了衣服。黎束纹平日自诩是文化人,显得挺不好意思似的,坐到了靠近窗户的沙发上。
汪星已成了一个纯粹的绿帽儿子,一脸亢奋地献上一个主意,让两位伯伯先挨个操他妈妈一次,边操边与他妈妈相亲。阮大雄大笑着表示了同意,汪霞只能接受如此“相亲”,释达成迫不及待地拉着汪霞上了床,汪星下贱且兴奋地跪到了床边,阮大雄和黎束纹坐到沙发上喝起了酒,阮大雄明显是故意穿上了那套昨晚才领到的不合体的警服。
释达成身高超过了一米八,身材保持得不错,平时穿戴打扮得很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有钱老板,跨间的鸡巴很大,处於了梆硬的勃起状态,这家夥已经五十多了,明显是吃了壮阳药。
汪星见释达成将妈妈扒了个精光,跪在床边一脸亢奋地说:“释伯伯,您是老司机了,玩我妈妈这样的骚妇,肯定非常有经验,这次要好好教教我哦!”
释达成本是要迫不及待地操汪霞,听汪星这麽一说,靠着床头躺到了床上,让汪霞横向趴到床上给他口交,侧脸向跪在床边的汪星说:“我要是娶了你妈妈,你就是我儿子了,对吧?你放心小星,伯伯保证拿你当亲儿子,让你妈妈这个大屁股骚货,一起伺候我们父子两个,哈哈哈……”
汪星听了更亢奋地说:“释伯伯,您真是太好啦!不过,您能不能当我爸爸,需要我妈妈决定!您知道的,我妈妈就是个骚货,让很多男人操过,您要把她操舒服了,她才能答应嫁给您!”
“哈哈哈……对对对,小星,你真是个懂事的孝顺孩子啊!”释达成抡起右手,啪啪地打了几下,汪霞高撅着的白皙大屁股,随後用手摸起了逼,侧脸向坐在沙发上的阮大雄大声说:“二肥,你小子刚操完吧?我家小霞的逼,还翻翻着呢?”
阮大雄将手里的啤酒瓶,使劲墩到了玻璃茶几上,明显生了气地嚷道:“释大师,霞姐还没说嫁给你,还不是你老婆,再说,没我你也上不到霞姐!对啦,我现在到派出所上班了,没看警服都发了嘛,别再叫我以前的外号啦!”
释达成知道现在已得罪不起阮大雄,急忙低下了头没敢回嘴,因此觉得尴尬没面子,捏弄了一会儿,汪霞的一对大奶子,侧脸对汪星说:“小星啊,你别在床下看着了,爸……伯伯,现场教你怎麽操你妈妈!”
汪星霍地站起身,情不自禁地猛撸了一阵又细又长的鸡巴,擡起头看了看,正在跪趴着吞吐鸡巴的自己妈妈,是面朝东跪趴在了床的中间,又扭过头看了看,阮大雄和黎束纹是坐在了床东侧的沙发上边看着边喝酒,绕着床走了多半圈,从床西侧爬上床,跪在自己妈妈的大屁股後面,情不自禁地继续撸起了鸡巴。
释达成抓着两只大奶子向上一推,汪霞被动地吐出鸡巴擡起了上身,释达成抡起手啪啪地连打着屁股,亢奋地喘息着问道:“小霞,既然你喜欢让儿子操,我当然是没意见了,是吧……你想让我们父子两个,怎麽一起操你啊……”
汪霞呻吟喘息着没有回答,汪星松开撸鸡巴的手,当即将手伸到的妈妈的大屁股下,摸着自己妈妈的逼说:“释伯伯,我们前後双插我妈妈吧,您在前边操我妈妈的嘴,我在後面操我妈妈的逼……”
释达成急忙坐起身说:“好好好……你先操你妈妈的逼,这样双插你妈妈一会儿,我们再换位,哈哈哈……”
汪霞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自己儿子拦腰抱着,被动地摆出了双插的姿势。汪星随即跪在自己妈妈的大屁股後,插入鸡巴亢奋不已地开始了操干,释达成随後跪到汪霞的头前,将大鸡巴插进汪霞的嘴里,抓住头发提得汪霞仰起头,用鸡巴操起了汪霞的嘴。
汪星终於有了操自己妈妈的机会之前,已经自撸了很长时间,又细又长的鸡巴,在自己妈妈的肥逼里,抽插了也就两分钟,就极为难听地叫唤着射了。
汪霞自是不想被自己的儿子内射,急忙吐出嘴里的鸡巴,直起腰向前一缩屁股,让儿子的鸡巴,从自己肥逼里即使抽脱了出去。
释达成已经五十多岁了,平日酒色过度,确实很大的鸡巴,能够勃起到梆硬,是因为吃了壮阳药,显然是来“相亲”之前吃的壮阳药,这时药劲基本过了,正操嘴操得亢奋时,汪霞突然吐出了他的鸡巴,没等射精鸡巴忽然变软了,而且怎麽弄也不硬了,既尴尬又着急,下意识地抓了下头发,结果把头发全扯了下来,原来是戴了假发头套,不知道什麽时候剃了光头,看来没准儿真到兰若寺当了和尚。
释达成的“相亲”看来是要被灭灯,只好是下了床坐到沙发上喝酒,黎束纹脱光衣服上了床继续与汪霞“相亲”。
黎束纹如果不喝酒,确实都当他是个文化人,说起话来条理清晰引经据典,能背诵大段的《增广贤文》,还会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如果喝了酒,整个变成了另一个人,实际他的酒量不大,每顿最多能喝半斤白酒,但喝出了严重的酒精依赖症,每天必须早晚各来四两二锅头,已经喝得精神扭曲了。
喝酒的危害其实远大於吸烟,90%的严重家暴是因为酗酒,80%的恶性车祸是因为酒驾,不知道为什麽只严格禁烟而不严格禁酒。
释达成与汪霞在床上“相亲”时,黎束纹与阮大雄坐在沙发上边看着边喝酒,阮大雄喝的是啤酒,黎束纹喝的是自己揣来的小瓶装二锅头,等轮到他上床继续与汪霞“相亲”,两瓶二两装的小瓶白酒已喝完,正好喝到他的“最佳状态”,脱光衣服迈上了床,突然用左手抓住了汪霞的头发,抡起右手狠狠地连抽了汪霞十多个耳光。
汪霞突然被抽了一顿耳光,整个被打懵了,坐在沙发上的阮大雄和释达成,跪在床上的汪星,以及坐在相当於实况直播画面前的我,都被突然的这一幕给惊呆住了。
我毕竟没在当场,随即反应了过来,点上了一支烟,抽了两口自语道:“唉……我跟这个黎束纹,以前算是不错的朋友,跟他前妻也挺熟,他这人没喝成酒蒙子之前,确实是个挺不错的人,所以能娶到一个能挣钱会过日子的好媳妇,一般都是丈夫酗酒打老婆,黎束纹的前妻是典型的东北女人,开始是想尽办法帮他戒酒,没成功反而越喝越严重,一喝酒就从文化人变流氓了,气急了是倒过来家暴他,直到忍不了跟他离婚回了东北老家,一直让他住着判给女方的房子,说明还念及了夫妻一场的情分,可梨树纹却是恨上了反家暴过他的前妻,这是逮住机会拿汪霞发泄上了!”
我自言自语地分析了一会儿,继续看向点了全屏的手机画面,这时汪霞四肢着地跪趴在床上,被黎束纹从後面操了起来,汪星与妈妈迎面相对归在床边的地板上,帮着黎束纹用双手按住了妈妈的两支胳膊,汪霞大声叫唤着表情痛苦,显然是被黎束纹操的屁眼。
汪星协助别人强行肛交自己的妈妈,却是因此显得异常兴奋,伸长了脖子将头探过妈妈的肩膀,对操着自己妈妈屁眼的黎束纹说:“这位伯伯,我是初次见到您,还不知到姓什麽叫什麽?您真是太霸气了,上来就把我妈妈操的嗷嗷叫!”
黎束纹酒喝到了正亢奋,又终於有了发泄的机会,猛烈地操着汪霞的屁眼,擡起头对汪星说:“既然我把你妈给操了,哪就是你爸爸了,叫爸爸!”
汪星彻底被勾上了淫妈欲,情不自禁地大声回应道:“爸爸……爸爸……您是我的爸爸……啊啊啊……爸爸……操我妈妈……操我妈妈的屁眼……操死我妈妈这个骚货……”
黎束纹听了自是操得更猛烈,脸上通红地又猛操了一阵,大口喘着停下抽插运动,使劲拍打了几下汪霞的大屁股,亢奋地对汪星说:“儿子,来,到床上来,让你妈趴你身上……我接着操你妈的屁眼,你操你们的逼……”
汪星赶紧跳上了床,看了看自己的妈妈已被操得瘫软了,狗一样地四肢着地跪趴在了床上,扭过头下贱地说:“爸爸……我刚才射了……还没有硬……您把我妈妈,放到我的身上……我驮着我妈妈……您继续操她的屁眼……”
黎束纹拦腰抱起汪霞,脸朝下放到跪趴着的汪星的身上,拉起汪霞的两支胳膊,环抱住了汪星的脖子,让这对母子上下重叠在了一起。汪星是瘦麻杆型身材,汪霞身材肉感丰满,此时的汪星,淫妈欲完全被激发了上来,精神力量使然,平稳地驮住了自己的妈妈,等黎束纹从後面继续操起了汪霞的屁眼,汪星还主动迎合着向後弓出屁股,让自己的妈妈更充分地凸撅出了大屁股。
阮大雄早就渴望肛交汪霞,终於能操到了汪霞,还是让汪霞与儿子一起臣服於了他,却是因鸡巴变得异常粗大,尚且没有实现肛交汪霞的渴望,见黎束纹上来就操起了汪霞的屁眼,不由地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了床边,显然是因黎束纹突然表现得很强势,骨子里的怯弱本质使然,没敢阻止黎束纹肛交汪霞,转而发泄向了可以随便欺辱的汪星。
“小贱狗,真是天生的狗儿子,谁操你妈操得猛,谁就是你爹呗……”阮大雄坐到了床沿,将右手伸到了汪星的胯下,“你妈被操得这麽爽,你的小狗鸡巴,怎麽还没硬呢?”
显然被阮大雄撸起了鸡巴,汪星发出了吃力且亢奋的叫声,阮大雄又伸出左手,将汪霞丰满白皙的右乳,从汪星的肩膀下揣了出来,大力地抓握了几次,使劲揪着奶头说:“你个大屁股母狗,趴在儿子身上,被狠狠操屁眼,看看把你给爽得,都翻了白眼了!”
黎束纹长年酗酒,实际已经阳痿了,是赶上这麽个特殊的情景,才能够猛烈地操起了汪霞的屁眼,阮大雄过来一捣乱,吭哧吭哧地叫唤着射了,直接射在菊洞内,随即趴倒在了汪霞的身上,将驮着妈妈的汪星一并压倒了。
阮大雄安排这场特殊的相亲,是想利用黎束纹和释达成杀我,实际舍不得将汪霞送出去,等黎束纹吭哧着从汪霞身上爬了起来,将被操得有气无力地汪霞从床上抱起,转过身对坐在沙发上的释达成说:“家里光有酒没菜,小区大门对面新开了家串儿吧,我跟老板认识,咱们过去边喝边聊吧!小公狗,大人之间的事情,你就别跟着去了,留下看家!”
我关了快没电的手机,点上一支烟抽了两口,轻蔑地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相完亲出去吃饭,常规操流程啊!指定是去商量怎麽杀我!哼,你们这几个没文化的,能想出什麽高端杀人方式?肯定是让欠了我钱的黎束纹,以还钱为说辞,将我骗到某个僻静之处,夥同释达成一块对我下黑手。”
拿起可乐喝了两口,我抽着烟继续琢磨道:“黎束纹和释达成是一路货色,没喝我是上海人,喝完上海是我的,阮大雄有了超能力,本质上也是这种货色,在只能让前两者杀我的前提下,智商都很欠充值,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具体的作案计划。张续的智商也很欠充值,却自认为有柯南的范儿,一心想破个大案,从派出所的刑侦分队调到市局刑侦队,从开始让我打探破案线索,其实就是在利用我,破了案他立功上调,出了事甩锅给我,这回轮到我利用他了。”
我接着想到:“正对小区南门新开的串吧,是租下2号门的那对东北夫妻开的,原来就认识,成了邻居有些天了,知道了男的叫孙强,女的好像是叫刘丽敏,开的串吧很小,就一间门脸,主要是外卖,就把门摆了两张桌子。嗯……给张续打个电话,约他在祥隆小区南门外见面,以昨天他先去睡觉了却埋怨我当借口,尽量声大地发一顿好骚,对面串吧吃饭的那仨货,看到我敢骂刑侦队长,杀人同盟直接就瓦解了,而阮大雄不敢亲自出手杀我,等不到他再发展别的人,我已通过打私服挣够了钱,离开上海去沈阳啦!”
拿定了主意,我先去冲了个澡穿好衣服,拿起手机拨通了张续的号码,上来就说约他在祥隆小区南门外见面,没等其问将电话挂了,随後打开门乘电梯下了楼,等我走出了小区的正南门,张续已经到了,将车停在了路南侧,正对着串吧的玻璃推拉门。
我穿过马路走到车前,张续摇下车窗问我叫来他有什麽事,我突然一拍车门,根据已合计好的借口,声音非常大地发起了牢骚。张续被我给闹懵圈了,等反应了过来,打开了车门下了车,又赔礼又递烟地说着好话,显然是眼下只有让我通过私服找破案线索。我降低了声音继续发着牢骚,偷眼瞥见,阮大雄和汪霞急溜出了串吧,释达成随後也离开了,黎束纹喝了酒行事磨叽,最後一个推门出了串吧。
张续还没有走,我干脆拽住了黎束纹,趁得确实情绪激动的劲儿,扯嗓子嚷嚷道:“这不老黎大哥吗,成天躲着我,总算碰上啦!你欠了我一万块钱,每回都说过几天就给,都拖了两年啦,这回你再不还我钱,可别怪我不客气啦……”
黎束纹本来就是欺软怕硬的货,心里有藏了合谋杀人的鬼,偷瞄了一眼张续,吓得双腿抖成了一团,从挎包里掏出了三捆钱,含糊地说着道歉的话,将钱全塞给了我,连滚带爬地赶紧离开了。
没想到搂草打兔子,要回来了三万块钱,而黎束纹包里的三万现金,显然是阮大雄才给他的,我当然不会将多出的两万送回去。一想离开上海去沈阳的钱够了,我让张续到串吧请我搓了一顿,吃完已经晚上10点了,悄悄地溜回了家收拾东西。
常言道破家值万贯,可这是逃命,只能捡贵重物品,收拾了一个双肩包。检查了一下,该带的都带上了,看了看差15分钟12点,我拿出了那部装了监控app的苹果手机,准备先观察一下情况,确定可以安全离开之後,再趁得半夜悄悄离开。
先点大了6号门的画面,我突然发现,阮大雄正在翻东西,偌大的主卧已被其翻得一片狼藉,随即从阮大雄的骂声里,听明白了其中缘由:汪霞因为我傍晚演的那出戏,认为我真跟刑侦队长是哥们儿,而苏萌分给了阮大雄一旅行包的钱,干脆带着儿子拿着钱跑了。
“哎呀……”我使劲一拍大腿,“坏了,不光搂草打了兔子,还把狼窝给惊了,这下麻了大烦了,接下来必然会出大事儿。”